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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玫瑰太妖艳,顶级金主放肆吻》精彩片段
“你想不想当我小婶婶?”谢潇月眨着眼睛问她,脸上的小表情很认真,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让姜漫以为她在问今天吃什么。
姜漫低头看谢潇月,有些惊讶:“什么?”
“我小叔是不是很帅?而且还单身,还有钱?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很帅!老师你就不心动吗?”
姜漫扶额,手掌抵着谢潇月的额头,把她的眼睛挡住,一字一句:“谢潇月同学,你的作业写完了吗?写完了就交给我吧。”
谢潇月苦着脸,跑回自己位置上去了。
上课铃声响起,姜漫扇风,等脸上的热意慢慢褪下去,她才面色如常的继续上课。
时间一晃到周五,姜漫下课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她到校门口的时候意外看见本该回家了的谢潇月还在门口,有些意外。
谢潇月刚好看见她,挥挥手跟她打招呼:“老师!”
姜漫应了一声,看了眼周围:“来接你的人呢?”
谢潇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往常这个时候司机已经来了,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来,所以我在这里等他。”
姜漫皱眉,看了眼时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不来放心谢潇月一个人在门口等车,想了一会儿,她问谢潇月:“要不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在这我不太放心。”
今天是周五,周末两天学生放假,学校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谢潇月一个人在外面,是件很危险的事。
谢潇月眼睛亮了下,点头,然后主动去牵姜漫的手:“谢谢老师。”
姜漫打车,陪着谢潇月回家。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别墅,她敲门,来开门的是管家,看见姜漫有些意外,然后就看到谢潇月,眼睛睁大:“小姐?!”
管家很快反应过来,表情有些严肃看着姜漫:“今天麻烦你送小姐回来,天色不早,我让人送姜老师回去吧。”
“老师不留下来坐一会儿吗?”谢潇月有些舍不得姜漫,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的样子。
姜漫愣了下,只觉得管家的反应有些奇怪,很严肃,又好像回避着什么,不过姜漫没放在心上,她原本也只是打算把谢潇月送回来就离开。
她耐心蹲下来哄谢潇月,笑着摸她的头:“下次我再陪你玩,又不是见不到我了。”
“好吧。”
哄完谢潇月,姜漫准备离开。
她刚转身,身后突然响起林决的声音:“姜小姐,麻烦你送小姐回来了,如果不嫌弃,就留下来吃顿晚饭吧?”
姜漫停下脚步,有些意外,下意识去看管家,正好看见管家皱眉,但是没说什么,恭敬请姜漫进屋。
姜漫犹豫了会儿,林决开口,肯定是谢聿舟那边的意思,她嗯了一声,转身进屋。
谢潇月见姜漫又不走了,高高兴兴拉着她的手进屋。
家里佣人正在准备晚饭,姜漫和谢潇月坐在客厅里,忽然听到楼梯处传来动静。
姜漫下意识看过去。
谢聿舟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浅色衬衫,袖口腕骨凌厉凸起,抬眸的时候不经意和姜漫对视上。
姜漫愣了下,下意识在他脸上多看了一会儿,几次见面,谢聿舟大多数时候都穿得很正式,今天这样只穿了件衬衫,到显得比平时多了几分随和。
谢聿舟脸色有些苍白,面庞依旧俊美清冷,只是看起来似乎状态不是很好。
姜漫有些奇怪,不过什么也没有问,慢吞吞收回视线,继续和谢潇月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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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聿舟低眸,看她这副表情,忍不住笑了下,捏着她的下巴淡淡问她:“这种时候你还要关心我的伤口?”
谢聿舟暗示性的掐了一把她的腰,指腹摩挲着丝滑的布料,扣着她的脊背一寸寸往下滑。
姜漫推了推他,周围萦绕着血腥味让她没心情再继续,看见谢聿舟这样,心里忍不住骂了句变态,又瞪了他一眼:“你是疯子吗?失血过多你会死的?”
姜漫也不知道为什么,声音下意识拔高了几分。
谢聿舟停下动作,低眸看她。
过了会儿,谢聿舟忽然笑了下,盯着她的眼睛问她:“你很怕我死?”
姜漫怔了下,沉默没有开口,心里却是在骂谢聿舟。
这不是问得废话吗?谁不怕死,能好好活着为什么要死。
该说不愧是谢聿舟吗?变态神经病,这种时候竟然问出这个问题。
谢聿舟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答,也不在意,松开姜漫转身,手指落在扣子上,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
姜漫下意识抬眸去看。
才发现谢聿舟竟然没有缠纱布,那道长长的伤口不停往外溢血,不仅是胸前,背后更是被血糊得到处都是,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
姜漫眉头皱得更紧,谢聿舟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坐回椅子上。
电话接通,谢聿舟扫了姜漫一眼,冷淡对着那头的人吩咐:“让宋衍辰过来一趟。”
他交代完就把电话挂断了,姜漫还站在原地,只不过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肩膀上,眉头紧皱。
谢聿舟就看她,也不说话,姜漫被盯了一会儿,才移开视线,过了会儿又忍不住问他:“你伤口明明还没好为什么还要出来?”
谢聿舟眉梢抬了下,扯了下唇,偏头看她,手指在桌面轻扣,若有所思开口:“我不去你不就要跟夏岳凌在一起了吗?”
姜漫没想到是这个答案,愣了下。
谢聿舟却没继续说下去,只是很轻的笑了下,面色如常,就好像刚才是随口一说。
“你先回自己房间去吧,衣服一会儿就送去你房间了。”
姜漫蹙眉:“我等医生过来,我保证不会乱动。”
谢聿舟抬眸,似笑非笑盯着她,眼底不自觉漫上了点侵略性,语气冷了几分:“等会儿医生会来,是男人。”
姜漫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谢聿舟继续开口:“如果你想让我的私人医生变成瞎子,那么你可以继续留在这。”
姜漫愣住,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脸色爆红,瞪了谢聿舟一眼,对上他好整以暇的样子,没忍住骂了一句:“变态!”
谢聿舟挑眉,也不生气,对这个称呼一副接受良好的样子。
姜漫懒得理他,转身回自己房间。
她的房间走几步路就到了,姜漫想到今天的事,心跳有些快,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有些不真实。
包括出现在谢聿舟的家里,以这副样子和他亲密接触,种种的一切进程,快到让姜漫有种做梦的感觉。
另一边,下面的人得了谢聿舟的吩咐,很快就去叫医生。
宋衍辰到别墅的时候,脸上挂着一抹有些欠的笑容。
管家在楼下等宋衍辰,见人来了就带着他上去,爬楼的时候,宋衍辰忽然开口问管家:“谢聿舟怎么还活着啊?他多久死?”
管家不敢说话,但是看样子不是第一次听见宋衍辰这话了,表情有些无奈又害怕。
宋衍辰没等到回答,有些无聊的啧了一声。
虽然平时也很安静,但是人少了很多,她只在楼下看见管家,没见到班纯。
姜漫问管家班纯去哪里了,管家只沉默礼貌地表示说家主出海去了,除此之外就什么也不说了。
姜漫蹙眉,有些不赞同。
班纯现在这个身体状态,好端端出什么海。
等姜漫吃完早餐,管家又凑到她面前:“姜小姐,家主让我送你回去。”
姜漫哦了一声,没说什么,回房间去收拾东西,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管家的脸色奇奇怪怪的,别墅的氛围也不对劲。
而且班纯出海的时间也不对劲。
她皱眉想了一会儿,然后拨通班纯的电话,刚接通她就开口:“宝贝,帮我查查班纯的行程,现在。”
“行,”班纯听她语气着急,也没多问,立刻让下面的人去查。
“查到了。”
班纯报了个位置,是港城的港口名字,班纯确实出海去了。
姜漫心不在焉挂断电话,然后下楼。
管家亲自开车,把姜漫送到公寓楼下,然后才离开。
姜漫等管家一走,立刻打车去港口。
班纯在手机上发了班纯的游轮位置和名字,她到的时候,游轮还没有开出去,在岸边停靠着。
班纯站在甲板上,从姜漫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港口的风不大,班纯脑后的碎发被轻轻吹起,他身长玉立的站在那边,手上握着那根权杖,俊美面庞漠然冰冷,浑身透着疏离和上位者的气势。
“班纯!”
姜漫叫了一声,然后登上游轮。
班纯听到姜漫的声音怔了下,立刻转身,看见姜漫脸色变了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姜漫就先一步开口:“你什么意思啊班纯?用完我就丢?你要去哪里?”
班纯脸色沉了下来,蹙着眉语气冷淡:“你上来干什么?下去!”
“我不!”姜漫拒绝,如果说之前还不知道,现在隐隐能猜到班纯要去做什么了。
班纯对上她的视线,女孩清亮瞳孔里满是拒绝和严肃。
班纯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笑了下,心情颇好的问她:“怎么?想陪我一块死?”
“……”姜漫沉默,过了会儿才开口:“你这个人年纪轻轻的怎么天天把死挂在嘴边?”
班纯看着她,勾唇笑笑:“好。”
姜漫不明所以,蹙眉看他。
班纯手中象征着谢家掌权人上位者地权杖被他随手丢到一旁。
他往前靠近一步,弯下腰,低眸,视线直直对上姜漫,伸手捏住她地下巴:
“你来,我怎么敢出事。”
他笑了下,指腹摩挲过她地脸颊,声音温柔诱惑,“但跟我一起,胆子得大。”
姜漫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意思,班纯就突然上前一步,扣紧她的腰往怀里带,捏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
游轮缓缓往海中心开去,海风夹杂着淡淡的咸腥味吹来,带着丝丝凉意,周围是迎风飞来的海鸥,时不时发出几声鸣叫,围绕在他们周围,几乎是呈包裹的姿势,宛如在观赏一场浪漫的盛宴。
一吻结束,两个人喘着气,呼吸不太平稳。
班纯舔了下她的唇角,笑着伸手揉捏下她被吻地殷红地唇瓣,
“宝贝,每次看见你这样子,我都想立刻被你吃掉。”
姜漫看着他,手还拽着他的衣领,海风簌簌吹来,迎面就是他俊美的面庞和交织的呼吸。
她心脏狂跳,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前垫脚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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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点半,姜漫准时来到卡尔酒店门口。
港城这个点天已经暗下来,霓虹灯光照亮黑色的地面和路段,只有头顶梧桐树树叶影子落在地上。
姜漫一身银灰色长裙,乌黑长卷发落在两侧,白皙手腕上缠绕着一根暗红色的领结。
宴会大厅里已经到了不少人,姜漫一进门就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姜瓷灵。
姜瓷灵一身白色长裙,长发盘起,妆容清淡温婉,脸上表情也懵懂天真,像误入尘世的迷途小鹿。
姜漫看了眼忍不住扯唇笑了下,在京北时姜瓷灵就喜欢玩这一套装什么清纯小白花,到了港城还想故技重施。
只可惜,姜漫端起一旁侍应生托盘里的香槟,一口饮尽。
这一次,她赌班纯一定先被自己拿下。
姜漫没有在大厅这边多待,而是趁着门口的保镖们没注意往一侧楼梯口上去。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班纯肯定是在楼上的休息室里。
她不喜欢等待,她喜欢主动出击。
二楼不同于一楼宴会大厅的喧闹繁华,而是格外安静。
地板上全部用昂贵的暗红色丝绒地毯铺展开,一旁堆满不少客人送来的礼盒。
姜漫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鞋尖敲击地板的声音被隔绝,显得空旷又安静。
前面落地镜面上反射出她的身影,银色流苏长裙裙摆跃动,美艳清冷的脸上表情淡然。
忽然间前面传来脚步声,几个黑衣保镖从另一边拐角上楼。
“家主已经到了吗?”
“管家那边说家主还在路上。”
姜漫听见声音,猜到他们说的家主应该就是班纯。
现在人还没到?
姜漫略微蹙眉,前面欧式古典挂钟上时间显示已经快到八点。
这个班纯,居然让这么多人干等着。
“再检查一下二楼休息室,不要让人闯进来。”
“家主不喜欢。”
前面几个黑衣保镖声音传来,姜漫听见他们在往自己这边过来。
她蹙眉,往一旁看过去,这边没有能遮挡的地方,只有身后一间房。
没来得及多想,姜漫直接伸手推开房间门快步进屋。
房间里温度开的有些低,姜漫立刻感觉到裸露的脚踝有些冷。
姜漫抬头,一眼看见站在前面落地镜的男人。
他穿着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黑色领结松松垮垮的搭在一侧,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拽着领带尽头,似乎是正在穿衣服。
见人突然闯进来,他眉眼冷梢,也正视线轻慢地朝着她看过来。
是飞机上那个男人。
这已经是她一天之内第三次遇见他了。
男人看见她似乎也微愣了下,有些意外,但很淡。
顶光的白色吊灯落下来,他俊美轶丽的脸庞没什么情绪,只眉骨略抬了抬,露出个有些玩味的笑意,黑眸淡淡地审视着她。
姜漫听见门外的声音离开,她抿了抿唇,想开口为自己辩解一下,“我不……”
然而还未开口,男人视线却已经从她脸上划过,目光落在她手腕处,
那根遗落在飞机上的暗红色领结。
姜漫也意识到点什么,本能的将手腕往后。
男人却笑了下,似乎早已明白些什么,他淡淡收回视线,一边扯下自己手上的领带,一边漫不经心开口,
“过来。”
他眉眼抬了抬,指着她手腕上的那根暗红色领结,
“帮我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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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漫抬头,忽然笑了下,点头:“好。”
晚上的饭吃得众人心思各异,姜漫没什么心情,吃完饭就准备离开了。
夏岳凌送姜漫出来,脸上的表情又尴尬又有些愧疚:“漫漫,对不起。”
姜漫听见夏岳凌的话,笑着摇摇头:“跟你没有关系,不用放在心上。”
夏岳凌观察姜漫的脸色,只觉得越看越觉得她在强颜欢笑,心里更加愧疚。
“我送你回去吧。”
姜漫没有拒绝,勾唇点头等夏岳凌的车开过来。
只不过没等来夏岳凌的车开过来,反而是等到了他的司机。
司机慌忙跑过来,表情慌乱的开口:“少爷,你的车车轮被人撬走了,一时半会儿用不了了。”
后面谢聿舟几个人也出来了,他们一出来,正好听见司机这句话。
别说夏岳凌,后面几个人听见这话也是十分震惊。
“什么玩意儿?轮胎被撬走?”
能来这边的人非富即贵,正常人哪里看得上一个轮胎,姜漫也觉得荒谬,皱眉听着这离谱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谢聿舟脸色平静,夏岳凌有些无语,但是送姜漫回去的计划只好搁置。
夏岳凌转身看谢聿舟:“三哥,你着急回去吗?能不能麻烦你先把漫漫送回去?”
另外几个人还有别的局,唯一能找的就只有看起来不忙的谢聿舟。
姜漫蹙眉,刚想拒绝,就听见谢聿舟开口:“可以。”
姜漫愣了下,转身对上谢聿舟的视线,后者毫不避讳的和她对视,姜漫猜不透谢聿舟想做什么,但是什么也没说。
姜漫坐上谢聿舟的车,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路灯飞快的往后倒退,姜漫偏头看向外面,这会儿心里还记得刚才在牌桌上的事,看见谢聿舟也没什么好脸色,车厢里很安静,谁也没有出声。
谢聿舟注意到姜漫的脸色,手抵着头,漫不经心开口:“姜小姐要是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些钱就不用了。”
姜漫身子僵了下,转过头,面无表情看着谢聿舟,冷淡笑了下:“虽然我比不上谢先生,但是这点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谢聿舟哦了一声,眉梢抬了抬,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
姜漫冷冷笑了下,不再搭理谢聿舟。
车子很快到了公寓楼下,车子一停,她就拉开车门下车,也不去看谢聿舟,径直往公寓楼走去。
她没走几步,谢聿舟就叫住了她:“姜小姐。”
姜漫脚步停下,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看她。
谢聿舟靠在车门上,模样懒散,只是让他做出来莫名添了几分矜贵:“我有点口渴,不知道能不能去姜小姐家喝杯水?”
姜漫蹙眉,合理怀疑谢聿舟是真的有病,想也没想就拒绝:“旁边就是便利店,想喝什么自己去买。”
她说完,不给谢聿舟再开口的机会,很快就进了电梯。
狗东西,赢她的钱,还想讨她的水喝!
做梦!!!
姜漫回到家,第一时间是站到落地窗前往下看,楼下的车子已经开走了,姜漫冷笑一声,给班纯打了个电话。
“喂宝贝儿~”
“你在哪?”姜漫听见班纯那边有点吵,到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随口问她。
“还能在哪?外面玩呗,怎么了?这个点你不是应该和夏少待在一起吗?”
去会所的时候姜漫和班纯聊天,就随口提了下,当时班纯还祝她早日拿下谢聿舟。
班纯一提起,姜漫那股火气就上来了:“别提了,谢聿舟就是个神经病!”
姜漫有几秒钟怔愣在原地,没有动。
屋内的地板上铺展着比外面更为昂贵的羊毛地毯,深灰色的,从她脚下一直延伸到落地镜前。
男人见她未动,似是觉得有些好笑,偏过头淡淡扬眉看她,
“不愿意?”
姜漫看着面前的男人,感觉到喉咙有些发紧。
他身上有一种天然的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但偏生叫人想匍匐在他脚下。
但,她更想将他拉下,让他为自己匍匐。
身体动作要快过大脑思维。
姜漫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落地镜前投射出两个人的身影,银色长裙同黑色西装裤交叠着,视觉交错一瞬,像是衣服的主人在做什么亲密的动作。
姜漫解开手腕上缠绕着的暗红色领结,抬眸往上看。
她身高将近168,今晚的高跟鞋是c家春季新款高定,鞋跟7cm。
但尽管如此,她平视的视线也才刚刚触及男人棱角精致的下颚线条。
两个人距离极其拉近,她闻到来自男人身上清苦微冷的气息。
“今晚保镖有些失职。”男人声音淡淡从头顶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姜漫手臂绕过他的后颈,将暗红色领结搭上白色衬衫,抬眼视线同他对上,
“我是被邀请进来的。”
她开口,嗓音自带一股甜软的清冷。
男人眼眸微垂,漆黑长睫在顶光灯下投落浅影,他视线落在她脸上,轻笑了下,“是吗?”
“当然。”姜漫看他一眼,手指往下轻轻拽拉了一下领结顶端,男人自然往前倾下,高挺窄直的鼻尖暧昧的擦过她的额头。
她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但男人却不动声色,并未有拉开距离的意思,反而垂眸看她,
“你叫什么名字?”
姜漫眼睫抬起,白皙纤细的手指穿梭在暗红色的领结间,指腹似是无意识的按压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结。
冷白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瞬,喉结上覆盖着的暧昧红痕在顶光灯下更显轶丽。
姜漫笑了下,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帮他打好领结最后一个步骤一边慢慢道,
“我叫,”
她顿了下,乌发红唇艳丽姿容在灯下像生辉一般,吐出一个词,
“kilig。”
蝴蝶。
男人没有说话,只看她两秒,忽地轻笑了一下,削薄性感的唇动了动,重复她的话,
“kilig?”
姜漫微笑,没有再说话,转身带上门离开。
身后黑色房间门合上,姜漫往前走了两步,很快脱力依靠在墙上。
她低眸,心脏顿时疯狂跳动起来。
谢聿舟。
那个男人,就是谢聿舟。
虽然她至今没有见过谢聿舟的照片,也鲜少有人知道这位新任家主究竟长什么样子。
但她此刻已经百分之百笃定,她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谢聿舟。
三次偶遇。
姜漫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因为每一次她好像都给对方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而且如果谢聿舟在飞机上已经听到了那段话,也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后面再想拿下她简直难如登天。
姜漫平稳了会儿心跳,深呼吸几下,踩着稳健的步伐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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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宴会厅大提琴声正在演奏,姜瓷灵还站在之前的位置,表情动作跟她半个小时前进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
姜漫嗤笑一声,拿了一杯香槟,到旁边角落位置坐下,打算跟大家一起等谢聿舟待会下楼。
顺便,她得思考一下,自己怎么样才能挽回在谢聿舟心里的印象。
大提琴演奏从libertango到nocturne,将近两个小时时间过去。
宴会的主角始终没有到。
姜漫坐在角落沙发边,眼看着大厅里等待的人各怀鬼胎面色各种变换,忍不住觉得好笑。
前面姜瓷灵也早已经站的高跟鞋撑不住,面色有些发白。
谢家作为港城名流之首,谢聿舟这位新任家主上位,圈子里不知道多少人都想搭上这根高枝,这场晚宴说是接风宴,倒不如说是各家为谢聿舟办的选妃宴。
但就目前这情况看来,
谢聿舟今晚是不会出现了。
也是,他的身份,没有必要给场上任何一个人面子。
姜漫喝完手中香槟,起身迈步往前走,随手将已经空了的酒杯搁在路过的侍应生托盘中。
出门到宴会厅外,已经将近晚上十点。
港城的夜晚温度并不比京北要好多少。
姜漫一出门就迎面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
酒店门口的露天喷泉水珠些许溅落到跟前,姜漫垂眸看着自己昂贵的高定裙摆上的水珠,拿出手机打算打车先回自己入住的酒店。
忽然间,酒店门口的门童弯腰往后退开一步,恭敬的往前引着一辆黑色林肯车往前。
姜漫愣了下,鬼使神差的,她并没有走远,而是始终盯着那辆黑色林肯车看。
黑色加长林肯车缓慢驶过,酒店道路两侧的夜灯开着,门童穿着燕尾服弯腰鞠躬等着车走远。
后排车窗缓慢的降落下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俊美异常的脸,男人穿着白色衬衫,领口系着暗红色的领结,他姿态散漫矜贵,随手将扣在手腕上的一块名表递给门童。
那只手掌筋骨分明,伸出车窗外时,手指内侧位置的纹身字母一晃而过。
kilig。
真的是他。
谢聿舟。
姜漫站在原地,车子早已经驶远离开。
露天喷泉从头顶落下来,喷泉中间的圣母玛利亚像在巨大的城市霓虹灯下依旧。
姜漫回到酒店已经快到晚上凌晨。
进门前,她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往侧面的门口方向看了一眼。
房间门紧闭着,但就在昨晚,她居然就跟谢聿舟住在对面,还隔着走廊对视了。
姜漫低眸,打开门,进房间。
一进门,手机立刻响了,是班纯打过来的电话。
“宝贝怎么样,见到谢聿舟了吗?长得帅吗?有拿下他吗?”
班纯一连串的话砸过来。
姜漫将手机拿远几分,有些累,直接迎面躺在床上,
“见到了。”
她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脑海里又出现之前在休息室那一幕。
直觉告诉她,谢聿舟很危险。
“怎么样怎么样!”班纯有些兴奋。
姜漫抿了下唇,起身往浴室走,随手扎起头发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就那样。”
班纯啊了一声,“听语气好像出师不利啊。”
姜漫没说话,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一直以来都被夸漂亮,艳丽,但是想到谢聿舟,她忽然发现,谢聿舟好像比自己还漂亮。
这种男人,怎么拿下。
耳边班纯声音还在继续,姜漫听得心不在焉,只听见最后一句,
“不过他一般只在上午十点半准时到高尔夫球场,一个小时后就会离开。”
姜漫微愣,“高尔夫球场?”
班纯嗯了一声,“对啊,我堂哥开的。”
姜漫眼睛亮了几分,“地址发我,顺便帮我弄个会员。”
那边班纯秒懂她的用意,“行。”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
姜漫准时到达高尔夫球场。
班纯已经提前跟她堂哥打好招呼,一进门就有工作人员领着她去换衣服。
姜漫换好衣服出来。
黑白条纹相间的运动套装,裙子裙摆刚刚遮住大腿,线条勾勒分明,将她的腰线和臀部都完美的展现出来。
修身运动上衣将修长的天鹅颈衬得清冷漂亮,薄薄的背脊和直角肩也清晰可见。
走出来的时候连工作人员都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屏住呼吸。
姜漫随手扎起头发,带上棒球帽,取了一根高尔夫球杆,往外面绿地坪走。
她要在谢聿舟到达之前,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好印象,扳回之前初见那两次的局面。
“再来!刚才是运气!”
接下来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陆寒锦把手里的牌扔在桌面上,面前的筹/码一个也没有了,他现在的表情简直是怀疑人生。
“阿凌,你叫来的人心挺黑啊。”
陆寒锦开玩笑居多,所有人也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夏岳凌作为旁观者,看姜漫一直在赢,莫名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自己能力不行,不要怪别人。”
“我不信,你来玩,不准故意放水!”
夏岳凌也没拒绝,到姜漫对面坐下,然后包厢门开了,谢聿舟走进来,姜漫看见谢聿舟,表情有些惊讶,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看着面前的牌。
其他人看见谢聿舟,打过招呼后纷纷抱怨。
“三哥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们都要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这话是陆寒锦说的,许倾摆摆手:“我可什么都没说,被欺负的只有你,别拉上我。”
“怎么?”谢聿舟坐下,看见姜漫面前堆得老高的筹/码,再看陆寒锦那边空空如也,心里了然。
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上玩,过去是被谢聿舟碾压,现在被姜漫碾压。
陆寒锦往后靠:“三哥要不要来试试?看看你和姜漫谁更厉害?”
另外几个人也在跟着起哄,谢聿舟眼神扫过姜漫,脸上没什么情绪应下:“行。”
其他人愣了下,没想到谢聿舟会同意。
他们也就是闹着玩,毕竟谢聿舟什么性格他们再清楚不过。
但是谢聿舟好像当真了,坐在姜漫对面,拿起发给夏岳凌的牌。
一局很快结束,谢聿舟赢了,姜漫面前的筹/码少了点,但依旧很多。
只不过接下来连着好几局都是谢聿舟赢,不仅如此,只要姜漫叫牌,谢聿舟一定会跟上,其他人也输,但是没输得像姜漫那么惨。
原本轻松的氛围莫名有些对峙的感觉,渐渐的调笑的声音也少了,所有人奇怪的盯着好像在对峙的两个人,有些懵。
很明显谢聿舟就是在故意压着姜漫打。
姜漫被谢聿舟压着打,不仅把赢来的的筹/码输光了,甚至姜漫自己的钱也输了不少。
其他人都觉得奇怪,夏岳凌几次想出声都找不到好的机会,只能焦急的看着姜漫凝重的脸色。
谁也不知道谢聿舟今天怎么了,谢聿舟牌技厉害,平常他们几个一起玩的时候也会经常输,但是谢聿舟不会压这么狠,还会把握好一个度适度放水,输得再惨,谢聿舟也不会赢他们自己的钱。
一局结束,姜漫呼出一口气,脸色有些难看。
夏岳凌担心她的状态,坐在她旁边安慰她:“没关系,你输的我帮你垫上。”
谢聿舟的视线落在姜漫脸上,眼底无波无澜,语气平静:“姜小姐输不起吗?”
姜漫捏着牌的手紧了紧,差点没忍住把这牌扔谢聿舟脸上,心里都快气死了。
她看向谢聿舟,对上他的视线,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句开口:“当然不是,我们继续。”
最后一直玩到吃饭的点,包厢里几乎没什么人说话,拍桌上只剩下姜漫和谢聿舟。
谢聿舟盯着牌,忽然把手上的牌丢在桌面上:“不打了。”
其他人松了一口气,包厢里气氛压抑,让其他人都有些怂这种氛围,最后还是许倾笑着,让大家先吃饭。
谢聿舟往后靠,姿态慵懒随意,偏头往姜漫那边看,眉梢挑了下,语气淡淡:“姜小姐今天输的记得记账。”
三个小时的航程,姜漫感觉格外漫长。
经过刚才的社死事件,她根本不敢再去看身侧的男人,全程闭眼装睡。
昨晚赶着画了一幅画,她后半程直接睡着,等到了港城后才被空姐叫醒。
姜漫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还有时间。
她起身,刚准备离开,忽然注意到刚才男人座位上有一根领结落下。
暗红色的。
刚才那个男人的领结。
姜漫脚步顿了顿,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她往后退回两步,弯腰,拿起座位上的领结,缠绕在细白腕骨上。
暗红色领结同细白手腕交叠美感刺激着眼膜。
——
姜漫定的酒店在今晚的接风晚宴附近。
这场晚宴是为了港城谢家新任掌权人谢聿舟而办。
不止港城,几乎整个华/国的名流圈都到了。
其中当然也包括姜家。
早在一周前,姜文杰帮她安排好相亲后就带着叶问倾和姜瓷灵到了港城。
这种场合,当然不会带上她这位声名狼藉的私生女。
姜漫到前台办理好入住上楼。
电梯到楼层打开,她径直进门,一到房间立刻踹掉鞋子扑上/床。
晚宴在晚上八点开始,还有两个半小时。
姜漫翻出手机开机,班纯已经给她发了不少消息,几乎都是些虎狼之词,
姜漫将手机丢在一边播放一边洗澡
“谢聿舟从小在国外长大肯定玩的很花!”
“噢对我听说他曾经同时交往了十八个女朋友,还是各种肤色和国家的那种!”
“啊对,听说谢聿舟那方面有些变态,曾经有个女明星哭着从他房间跑出来!”
“哦还有,听说他上位成为谢家掌权人是因为他亲手制造了他生父的航班事故,啧啧,这个人,很可怕啊”
水珠沿着修长的脖颈往下,没进蝴蝶骨间。
姜漫随手扯下浴袍披上,直接赤着脚出门,带着水渍踩在酒店乳白色的地毯上。
她随手开了酒店准备的红酒,给班纯回过去消息,言简意赅一句话:
“哦,听起来挺带劲儿的,我喜欢。”
语音刚发过去,那边班纯立刻又一条消息炸过来,
“不是姐妹,这回可跟你之前骗过的那些公子哥儿不一样,你小心点别翻车。”
姜漫眼尾挑了挑,刚准备回消息,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声音,有些嘈杂。
像是女人的哭腔。
她啧了一声,大晚上的,酒店走廊。
姜漫起身,打开房间门。
是斜对面的房间。
房间门口蹲着一个女人,一头金发,身上穿着件绿色吊带裙,很清凉,脸庞精致,带着点混血感。
“zhou,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从法国跟你到这里!”
女人对着打开的房间门哭诉,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姜漫抬了下肩膀,以为又是什么分手闹剧,懒得管,刚准备进门。
那边打开的房间门传来点响动,像是有人走出来。
她抬眸看过去,是刚才飞机上那个男人。
他还穿着飞机上的白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手上皮质手套还未摘下来,显得禁忌又欲。
“赛琳娜。”他开口,语气是温和的,但俊美面容却神色极淡,只低眸扫了一眼门口的女人。
那眼神,冰凉,漠然。
女人抬眸看着他,哭声戛然而止,没有再说话,起身提着裙摆跑开。
姜漫心底啧了声,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渣男。
她穿着浴袍,红酒还握在手中,倚着门口没走,视线依旧落在对面男人身上。
男人似乎才注意到她,极淡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冷峻脸庞没有什么表情,却抬了抬眉,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姜漫弯起唇角,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两个人隔着寂静的酒店走廊过道对视着。
空气里似乎有丝丝缕缕暧昧黏稠的空气在涌动。
如果他邀请自己进屋的话要不要答应?姜漫想,其实也不是不行,但是吧……
然而下一秒,男人却轻飘飘移开视线,往后推开一步,直接关上房间门。
姜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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