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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回他。「怎么了?」他问我。我突然觉得烦,干脆将所有钱转给他,没有再回信息。「桃桃,房子我都看好了,等年底结了婚,我们俩的钱就可以去付首付了,以后我就方便照顾你了。」我看着微信,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你决定就好。」
主角:何彦江桃周洲 更新:2022-09-11 12: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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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彦江桃周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他度日》,由网络作家“江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忘了。」我回他。「怎么了?」他问我。我突然觉得烦,干脆将所有钱转给他,没有再回信息。「桃桃,房子我都看好了,等年底结了婚,我们俩的钱就可以去付首付了,以后我就方便照顾你了。」我看着微信,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你决定就好。」
「忘了。」我回他。
「怎么了?」他问我。
我突然觉得烦,干脆将所有钱转给他,没有再回信息。
「桃桃,房子我都看好了,等年底结了婚,我们俩的钱就可以去付首付了,以后我就方便照顾你了。」
我看着微信,不知道该哭还是笑,「你决定就好。」
我不想再回了。
我妈打电话给我,「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工作这么忙吗?」
「加了会儿班。」我声音有些哽咽。
「身体要紧,要不妈妈去找找何彦妈问问,你之前的工作也不这样啊,现在给你安排的工作怎么这么累。」
「妈……」我叫住她,「这样不好。」
我妈又嘱咐我养好身子,争取结婚后早点生个小孩,我叹了一口气。
挂完电话,我坐在路边,感觉自己像一头驴,被生活,即将有的家庭牵着鼻子走,找不到出口。
想着想着,我就哭了。
哭了不知道多久,只听到有人在一直按喇叭。
我抬头,泪眼蒙眬中就看到了那辆宾利,吓得我赶紧擦了眼泪。
「才下班?」何彦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让我很不自在。
「嗯。」我扯出一个笑容,「你也才忙完?」
「嗯。」他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上车,「送你回去。」
「不了。」我拒绝,「我想一个人走走。」
他叹了一口气,从车上下来,把另一侧车门拉开,「还嫌不够晚,还想走?」
他都这样了,我好像不得不上车了。
我坐在他旁边,没有看他。
「不满意我给你安排的工作?」他盯着我的眼睛,大概是猜到我哭过了,语气虽然冷,但不像之前那么凶了。
我没说话,他这是明知故问。
没有人被降级之后还能说非常满意的,我又不是傻子,八千块和六千块,喜欢哪一个,小孩子也分得清。
「觉得累,觉得内容重复和烦琐?那和你之前在策划部被人说靠关系进来,毫无实力,就是个摆设,比起来呢?你更喜欢哪一个?」他问得一针见血,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就像一只溺水的猫,大气都不敢喘,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我低下头,咬住嘴唇,怕自己哭出来,太狼狈,吸了一口气问他:「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他顿了一下,放缓了语气,「当花瓶有什么不好,能心安理得当个花瓶也是本事。」
「重新开始吧,我在美国读书,帮导师整理了三年资料,那也是我收获最多的三年。」
我自己咯噔一下,像是几年以来的迷茫都被人拨开了。
「桃桃……这位……是?」周洲尽量表现得平静,但嘴角的笑容僵硬无比。
我蒙了。
我后悔了,我后悔带何彦来我家,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而我向来处理不好这样的误会。
「一个老朋友。」比起周洲的震惊,何彦表现得如此淡定。
我看见周洲的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我就觉得头痛。
「家里来客人,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周洲扯出笑容,换鞋,拿过我的围裙,招呼何彦坐,然后去了厨房。
动作一气呵成,俨然一副男主人的风范。
何彦终究是过去沙发上坐着,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厨房里周洲忙碌的影子,讽刺地笑了笑。
「麻烦你们夫妻俩给我煮饭了。」他明明在笑,说的话却无比之冷。
我果然是处理这种事的白痴,也不知道怎么回他,只好去了厨房。
「怎么突然来了?」我尴尬地站在他身边,插不上手。
「来看看你天然气有没有漏气,冰箱是不是插电正常,走的那天我没关阳台的纱窗,怕你不知道,有蚊子进来……」
他念叨了一大片,仿佛在有意回避刚才的问题。
是的,他就是这样,把我的家当成他的屋子,一切尽在他的掌控,我很多时候都感觉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只傀儡罢了。
「周洲,我要的不是一个男保姆,这些事我会做。」
「你会?」他突然提高了嗓子,像是感觉到自己太大声了,又低声道,「我觉得还是把这些交给我更稳妥。」
我叹了一口气,受够了他现在这样故意避开问题,装作毫无影响,然后在某一天秋后算账的样子。
「你不问他是谁?」我问他。
他正常吗?
他不会真的相信何彦就是一个老朋友,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何彦……他叫周洲。」我觉得何彦这句话有些过分了。
他却根本不理会,轻哼一声,转身出了电梯。
我手指顿在按钮上,最终上了楼。
回到楼上周洲已经洗了碗,又开始拖地、整理,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停下来看我。
「桃桃……」他走过来,抱住我。
我身子僵了一下,有些抗拒。
「我们谈谈吧。」我叹了一口气。
他身子撑开一些,看着我,眼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没等我开口,低头吻上我的唇。
周洲是个绅士的人,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牵手、接吻,他都很克制。
可是这一次,他毫无章法,还强行拗开我的嘴。我呼吸困难,就想推开他。
但他却把我越抱越紧,最后干脆开始动手。
「周洲,你冷静一下……」我压着怒气吼他,企图唤醒他的理智。
但没用,他得寸进尺,直接把我摁在沙发上。
「桃桃,我们迟早都会这样,我不想等到结婚了,我今晚就想要你。」
说完,他不顾我的反抗,就来扯我的衣服。
我有点被吓到了。
「可是我不想。」我摁住他的手,祈求他冷静一下。
「你不想?」他盯着我,目光有些凶狠,「因为他?他是谁?你为什么要带他回家?如果我不在,你们会做什么?」
「是不是,现在压着你的人,就变成了他?」他冷笑。
第二天,毫无意外地,我感冒了,没办法上班,我打电话去请假。
同事告诉我,何彦没有批假。
好吧,强撑着到了公司,我整个人都是飘的,昏昏沉沉。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同事都去吃饭了,何彦来了。
「怎么这副鬼样子?」
我一听心里来气,哑着嗓子反问:「你不就希望见到我这个样子?」
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他一来就开除我,丝毫不念及情分。
我病了跟他请假,他竟然告诉我:「要么来上班,要么辞职。」
我妈一听,赶紧喊我来上班。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的关系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是有多恨我,才会故意整我?
他可是我青春时代曾经喜欢过的人啊,怎么会这样?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情绪有些烦躁,「去买药。」
「不去。」我懒得理他,我现在只想睡觉。
「你这状态上班就是浪费公司的钱。」
我都这样了,他还想着公司的利益。
我气疯了,吼了回去,「是你不让我请假的,现在又说我,何彦,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你要逼死我才甘心?」
他大概是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激动,愣在那里,表情怪异。
我拦了出租车,回了家。
坐在车上,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于轻松,以至于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
也许青春里的暗恋就是这样,等我当时意识到自己可能喜欢上何彦了时,其实我的暗恋已经无法收拾了。
可是暗恋会让一个人突然感到自卑。
从来没注意过家境的我,开始注意到我和他之间天堑般的差别,就不敢靠近了。
再加上,他还去了国外,我和他更是不可能了,他又不喜欢我,所以我怎么敢联系他?
看着他这次回国变成我的上司,这种距离感让我更加确定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何必自取其辱?
可是他刚才问我是不是甩了他,我又隐隐有种感觉,是不是他曾经也喜欢过我?
哪怕就这样的一点点希望,我的青春好像也圆满了。
我有自知之明,不能奢求更多了。
揣着心事,回到家,一开门,我就站在门口不敢动了。
屋子里坐满了人,有我们家的,也有何彦家的,都是长辈。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小周说昨天有个男的去了你家?」我妈黑着脸上前来,轻声质问我。
「他怎么说的?」我小声问。
我看着全部的长辈都来了,就知道周洲说的不是一般严重。
「他还能怎么说……」我妈小声骂着我,「你这孩子,之前你也是同意的,现在婚礼也定了,酒店,婚庆,什么都订好了,别人一家人都来了,怎么收场?」
我心底沉了一下,握了握拳头,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叔叔,阿姨,各位长辈,你们好。」
全部人都以很不理解的眼神看着我。
一瞬间我有些打退堂鼓。
我深吸一口气,「我和周洲分手了,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
「当初好好的,怎么说分就分?」
「一两天就变了,我说桃桃这做人可不能这样。」
「江桃,你怎么对长辈说话呢?」我爸绷不住了,怒视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屋子里面的人,心底一阵苦笑,「我错了,我对不起大家,大家可以散了。」
说完我深鞠了一躬,就朝我房间走了。
「江桃……」
我关了门,把一切声音隔绝在门外。然后整个人扑到被子里,狠狠地哭。哭到天昏地暗,快断了气,手机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何彦」
想都没想,我摁熄了屏幕。
结果他不死心,一直给我打,打得我发毛,接起来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哭了?」
我闷声哭,不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半天才说:「对不起,我刚才态度不好,我道歉。」
我依旧不说话。
说什么?
我现在脑袋都晕了,感觉自己快死了。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他又接着说:「你的药掉在了我车上,要我给你送上去,还是……」
「不要了。」我立马拒绝。
「行,我不上去,那你别哭。」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可是我根本没有心情理他,我自己的生活都是一团糟。
「你妈妈说你了?」他又问。
「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宽了吗?」我反问。
他并不生气,只是缓了一会儿问:「因为我吗?」
「我累了。」我想结束对话。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不哭?你哭得我……难受。」
听到他说他难受,我心里竟然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六年前推倒何彦的那一夜,外面的雨下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
一会让停,一会不让停,真tm难伺候。
我走的时候都凌晨四点了,我感觉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上辈子s了人我这辈子谈姐弟恋。
我骂骂咧咧的回家缓了好几天,拉黑了他。
六年后他摇身一变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开除我。
「他竟然开除我,他这是公报私仇!」我跟死党控诉。
「你到底对我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你?」「做了……他……」我悔不当初。
「哎,都是熟人,做了什么不重要,哄哄他,我弟心软。」
嗯,死党应该没听懂我的意思。
被开除的第一天,我在家躺了一天,男朋友从我妈那得知了我被开除的事,风风火火跑过来,买了东西让我去赔礼道歉。
「桃桃,你知道的,我舅舅废了很大劲才帮你找了这个工作,你被开除了,我不好向家里人交代。」
「……」我有些闷。
我妈也给我打电话,问我需要她去跟何彦妈妈说说吗?「毕竟多年以前咋们是邻居,即使他们家现在飞黄腾达了,再怎么也有些交情吧。」
我……男朋友和老妈的轮翻劝说,到最后我觉得我好像不去挽回这个工作,我就是千古罪人。
最后我还是去了何彦家。
死党何欢给我开的门。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她们家墙上的那几幅字画。
听何欢说过,好几百……万。
我想着自己家挂着的十字绣,花了一千多,我妈都心疼了好久。
我终于意识到我和他的差距了。
我和何欢还有何彦一起长大,那时候他们两住在她们爷爷的老家家,和我家成了邻居,她妈妈也每个暑假来住一阵。
小时候不懂财富地位之分,就三个人整天在一起瞎闹。
何欢一直跟我很好,即使后面上大学分开了,也偶尔打电话。
何彦从小就不喜欢我,我高中时学着别人早恋,拜他所赐一次没成功,还被我爸妈男女混合双打。
我心理有气,终于在毕业之后忍无可忍,趁着大一的第一个寒假,狠狠的教训了他一夜。
「对不起,早恋不好,我是为你好。」
我犹记得当时他红着眼哭哭啼啼的承认错误。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在他那个小卧室,他扯着被子哭了一夜。
我发誓当时是打算实打实的教训他一顿的,只不过后来怎么就变成了亲他,扒他……事态有些不受控制。
我不得不承认,他从里到外都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
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就做了不该做的事。
也许是欺负得过于狠了,后来假期回家,我再也没看见过他。
再见面就是前天的公司欢迎大会了。
欢迎空降的上司,他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认出了他,但他好像没认出我。
我还在窃喜,结果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是烧了我。
真记仇。
他妈妈看到我来了,还提了一大包礼物,温柔的斥责我,「又不是外人,怎么还拿东西来。」
「阿姨,很久没来看你们了,我给爷爷奶奶买的。」
我站在原地捞捞头。
「真有心,爷爷奶奶出去旅游了,我晚上视频跟他们说说,你来了他们肯定很高兴,多少年没见到你了。」
后来他爷爷奶奶也搬走了,我的确很多年没见过了。
「你弟呢,快去跟他说桃桃来了,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肯定很多聊的!」阿姨招呼我去客厅坐,何欢来了一句,「他们早见过面了,何彦真不给面子,还把她给开了。」
额……气氛一下子凝结到冰点。
阿姨看看何欢,又看看我,像是猜到了我来的目的,「真不懂事,你让他下来,我说他。」
「阿姨,其实也怪我自己,有个数据报表弄错了,所以……」我其实很尴尬,但又觉得阿姨这样偏袒我,我挺不好意思。
正在这时,头顶出现了一个声音,「你也知道自己的问题,那还跑来?」「……」我抬头就看到他一身休闲装,双手插袋,懒懒的从二楼下来。
「怎么说话呢,你这孩子。」
即使阿姨骂着他,我心理却不好受。
有求于人真是人生最糟糕的体验。
「公司不养闲人。」
他谈话间已经来到我跟前,不做任何停留,斜瞟了一眼我,就到沙发那边懒洋洋的坐下。
「弟,你太不近人情了,一个报表弄错了,也不至于开除吧,况且大家都认识。」
何欢也看不下去了,过来拉着我,帮我说话。
「……」他抬头望了何欢一眼,又笑着收回目光,「你一个整天就知道花钱买包的人,知道什么是工作吗?」「你……」何欢被怼的满脸通红,只好向阿姨控诉,「妈,你看他!」「有什么话好好说。」
阿姨瞪了他一眼,又过来拉我的手。
我站在那里看着一场我引起来的战争,尴尬到脚趾扣地。
我后悔了,我不该来这。
以后捡垃圾也好,要饭也好,我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阿姨,我其实就是来看看您,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
我尽量面带微笑,不让自己看起来这么狼狈。
「把东西带走吧,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吃不得甜的。」
他语气冰冷。
如果我还是个正常人,我就不可能再呆下去了,我走了。
关上门那一刻,我感叹了一句,他变了。
变得我好像不认识他了。
去挽回工作碰了一鼻子灰,回来的路上还下了瓢泼大雨,回来病了三天三夜,我觉得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三天我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直接关机。
等我终于熬过来,开机就发现几十个未接电话,同事通知我,公司要对我追责。
因为我的失误,给公司造成的损失,我工资拿不到,还要赔偿公司2万元。
「以前也有人弄错,都是开会说一下就完了,你这次真是撞在新官上任的道口上了。」
同事对我表示同情。
「新来的领导看起来温文尔雅,对人也算客气,没想到背地里是个很狠辣的人,太吓人了。」
「他见谁都面带微笑,那天有员工晕倒了主动放假,还让助理买东西去慰问。」
「是啊,那天助理把咖啡打翻在他衣服上,他都笑着说没事。」
「他怎么会对你这样?」「……」我在群里沉默。
我才明白,他哪里是冷血无情,他只是讨厌我。
考虑了一晚上,我还是向何欢索要了他的微信。
工资没有不要紧,赔偿金我真的是没有。
我的钱都在男朋友那管着。
男朋友是去年相亲认识的,叫周洲,比我大三岁,老实踏实。
用我妈的话,很适合结婚。
一谈恋爱,他就管了我的钱,说我管不住自己,所以帮我管着。
丢了工作,我很不想面对他,如果再告诉他需要赔钱,他又不知道会怎样教育我一番。
后来加何彦微信,不通过,不是无回应,是直接拒绝。
没办法,我只好去他家楼下堵他。
在他家车库口站了几小时,终于看见了他那辆宾利。
我走上前去拦住他。
他坐在后排,慢慢摇下窗户,我一眼就看到他怀里坐着个网红脸。
我一愣,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啊。
周洲在我的出租屋里给我做了饭。
吃完饭,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走过来搂着我,然后亲我。
亲到他自己喘不过,他终于放开我,哑着嗓子问我:「桃桃,我真想快点跟你结婚了。」
「哦。」我没什么感觉。「那就提前吧,你决定就好。」
「可是我最近好忙。」他眼神迷离看着我,「结婚酒店都定好了,时间不好改,还是年底吧。」
「嗯。」我应了一声。
他留恋地在我脖子上亲了亲,最后放开我,去换了鞋,临走前嘱咐我晚上记得关窗,还有检查天然气,有事给他打电话。
我都说好。他很细心,很温柔,考虑周全,跟他在一起,我好像也不需要动什么脑子。
我苦笑,为什么每一次他来我家,走的时候我都觉得松了一口气?
他是很正派的人,我甚至怀疑如果他发现我不是第一次会有多震惊。
外面又开始下雨,电视里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反而不可抑制地想到了和何彦那晚。
那年我 19 岁,他比我小了几天。
「你是不是讨厌我?」我逼问他。
「我讨厌你整天跟男生混在一起。」他盯着我。
「怎么,觉得我是坏女孩?」我压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衣领。
「嗯……」他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整张脸红得不像样子。
「那坏女孩现在要亲你一下,你怕不怕?」我当时就想着这小子油盐不进,我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看到他吓到的表情,我知道他怕了。
然后我就亲了他。
他的脸香香软软的,像果冻,我没忍住,又多亲了一下。
初吻就是这种感觉吗?
等我抬头,发现他眼睛竟然红了。
「江桃……你起来,我有点难受。」他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哪里难受?」我不懂。
他红着眼瞪着我,「你还是不是女孩子!」
后来我们两个人怎么就发展到了那一步,我觉得都是造物主的错,不怪我。
最后,他流着泪问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他可怜的模样,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教训你呀,以后听话点。」
他一下子火了,让我滚。
滚就滚,我真滚了。
后来我在家缓了几天,本来想着微信找他问问情况,也算是事后安抚。
结果何欢告诉我,她弟弟要去留学了,后天的机票。
「我弟去了美国,大概是不会回来了,我爸妈都去那边给他买了房子,他好像也很喜欢那边,都是一个妈生的,他怎么那么有出息,我还活得云里雾里……」
后来何欢又说了什么,我都没听进去了。
捏着手里的手机,犹豫了好久,还是把编辑好的信息删了。
最后在他出发那天,我给他发了一条,「祝你一路顺风。」
他没回我。
我就拉黑了他。
六年前推倒何彦的那一夜,外面的雨下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
一会让停,一会不让停,真tm难伺候。
我走的时候都凌晨四点了,我感觉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上辈子s了人我这辈子谈姐弟恋。
我骂骂咧咧的回家缓了好几天,拉黑了他。
六年后他摇身一变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开除我。
「他竟然开除我,他这是公报私仇!」我跟死党控诉。
「你到底对我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你?」「做了……他……」我悔不当初。
「哎,都是熟人,做了什么不重要,哄哄他,我弟心软。」
嗯,死党应该没听懂我的意思。
被开除的第一天,我在家躺了一天,男朋友从我妈那得知了我被开除的事,风风火火跑过来,买了东西让我去赔礼道歉。
「桃桃,你知道的,我舅舅废了很大劲才帮你找了这个工作,你被开除了,我不好向家里人交代。」
「……」我有些闷。
我妈也给我打电话,问我需要她去跟何彦妈妈说说吗?「毕竟多年以前咋们是邻居,即使他们家现在飞黄腾达了,再怎么也有些交情吧。」
我……男朋友和老妈的轮翻劝说,到最后我觉得我好像不去挽回这个工作,我就是千古罪人。
最后我还是去了何彦家。
死党何欢给我开的门。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她们家墙上的那几幅字画。
听何欢说过,好几百……万。
我想着自己家挂着的十字绣,花了一千多,我妈都心疼了好久。
我终于意识到我和他的差距了。
我和何欢还有何彦一起长大,那时候他们两住在她们爷爷的老家家,和我家成了邻居,她妈妈也每个暑假来住一阵。
小时候不懂财富地位之分,就三个人整天在一起瞎闹。
何欢一直跟我很好,即使后面上大学分开了,也偶尔打电话。
何彦从小就不喜欢我,我高中时学着别人早恋,拜他所赐一次没成功,还被我爸妈男女混合双打。
我心理有气,终于在毕业之后忍无可忍,趁着大一的第一个寒假,狠狠的教训了他一夜。
「对不起,早恋不好,我是为你好。」
我犹记得当时他红着眼哭哭啼啼的承认错误。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在他那个小卧室,他扯着被子哭了一夜。
我发誓当时是打算实打实的教训他一顿的,只不过后来怎么就变成了亲他,扒他……事态有些不受控制。
六年前推倒何彦的那一夜,外面的雨下了多久,他就哭了多久。
一会让停,一会不让停,真tm难伺候。
我走的时候都凌晨四点了,我感觉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上辈子s了人我这辈子谈姐弟恋。
我骂骂咧咧的回家缓了好几天,拉黑了他。
六年后他摇身一变成了我的顶头上司,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开除我。
「他竟然开除我,他这是公报私仇!」我跟死党控诉。
「你到底对我弟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恨你?」「做了……他……」我悔不当初。
「哎,都是熟人,做了什么不重要,哄哄他,我弟心软。」
嗯,死党应该没听懂我的意思。
被开除的第一天,我在家躺了一天,男朋友从我妈那得知了我被开除的事,风风火火跑过来,买了东西让我去赔礼道歉。
「桃桃,你知道的,我舅舅废了很大劲才帮你找了这个工作,你被开除了,我不好向家里人交代。」
「……」我有些闷。
我妈也给我打电话,问我需要她去跟何彦妈妈说说吗?「毕竟多年以前咋们是邻居,即使他们家现在飞黄腾达了,再怎么也有些交情吧。」
我……男朋友和老妈的轮翻劝说,到最后我觉得我好像不去挽回这个工作,我就是千古罪人。
最后我还是去了何彦家。
死党何欢给我开的门。
我一进门就看到了她们家墙上的那几幅字画。
听何欢说过,好几百……万。
我想着自己家挂着的十字绣,花了一千多,我妈都心疼了好久。
我终于意识到我和他的差距了。
我和何欢还有何彦一起长大,那时候他们两住在她们爷爷的老家家,和我家成了邻居,她妈妈也每个暑假来住一阵。
小时候不懂财富地位之分,就三个人整天在一起瞎闹。
何欢一直跟我很好,即使后面上大学分开了,也偶尔打电话。
何彦从小就不喜欢我,我高中时学着别人早恋,拜他所赐一次没成功,还被我爸妈男女混合双打。
我心理有气,终于在毕业之后忍无可忍,趁着大一的第一个寒假,狠狠的教训了他一夜。
「对不起,早恋不好,我是为你好。」
我犹记得当时他红着眼哭哭啼啼的承认错误。
「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在他那个小卧室,他扯着被子哭了一夜。
我发誓当时是打算实打实的教训他一顿的,只不过后来怎么就变成了亲他,扒他……事态有些不受控制。
我不得不承认,他从里到外都是我看过的最好看的男孩子。
我一时鬼迷了心窍就做了不该做的事。
也许是欺负得过于狠了,后来假期回家,我再也没看见过他。
再见面就是前天的公司欢迎大会了。
欢迎空降的上司,他从我身边路过的时候,我认出了他,但他好像没认出我。
我还在窃喜,结果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是烧了我。
真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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