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景默于向念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由网络作家“失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其他小说,作者“失而”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程景默于向念,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志不在,我也走了,改天再来看她。”“那我送你。”柳珍站着不走,等着吴晓敏一起走。柳珍将吴晓敏送到了家属院的操场那里,假巴巴的说:“吴同志,你慢走哈,有时间来家里坐。”吴晓敏笑的更假,“麻烦你了,柳珍嫂子。”柳珍返折回来的时候,与等在半路的王红香汇合。“送走了?”王红香问。“送走了!”柳珍骂骂咧咧,“什么......
《畅读精品小说震惊!我军婚的老婆成富婆了》精彩片段
她来的时候特意涂了一点胭脂和口红,穿着新买的淡蓝色布拉吉和黑色皮鞋。
她自认为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可程景默似乎没察觉到。
他冷着一个脸说:“吴同志,请你出去。”
她夹起嗓子,柔声说:“程副团长,我只是关心小杰的身体,没别的意思。”
“程副团长!”一个大嗓门响起,柳珍快步走了进来,她故作惊讶的瞪大眼,“哎呀,吴同志,你怎么会在这里?”
吴晓敏嘴角下压又迅速勾起,然后笑眯眯的说:“我听说于同志脚崴了,来看看她。没想到,她不在家。”
“看于同志啊!”柳珍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来找程副团长的呢!”
柳珍又对程景默说:“程副团长,老肖让我过来看看你在不在家,他有事找你。”
吴晓敏愤愤的攥了攥拳。
编理由,也编一个稍微说的得过去的!
两家人紧挨着,有事直接过来就行,还需要派一个人先过来看看?!
程景默也很快反应过来柳珍的意图,“你让他现在过来就行。”
“行!”柳珍看着还不走的吴晓敏说,“吴医生,上我家坐坐去?”
吴晓敏讪讪的笑,“不了,于同志不在,我也走了,改天再来看她。”
“那我送你。”柳珍站着不走,等着吴晓敏一起走。
柳珍将吴晓敏送到了家属院的操场那里,假巴巴的说:“吴同志,你慢走哈,有时间来家里坐。”
吴晓敏笑的更假,“麻烦你了,柳珍嫂子。”
柳珍返折回来的时候,与等在半路的王红香汇合。
“送走了?”王红香问。
“送走了!”柳珍骂骂咧咧,“什么人呐?想趁于同志不在,来勾搭程副团长,我可不答应!”
“你进去时,他们在干什么?”
“两人在厨房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你看她那脸涂得跟猴屁股似的,看着就不像好人!”
王红香被这话逗得笑起来,“于同志不在这几天,我们可得帮她守好这个家,不能让这个吴医生趁虚而入。”
柳珍坚决的点点头!
晚上,程景默洗了澡又开始洗衣服。
搓着盆里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衣服,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他抬头看着屋里那间关着门的房间,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他以前几乎不进来。
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床上的被子没叠,乱卷卷的一团,被子上面胡乱丢着于向念换下的睡衣,床头的写字台上面,东西摆放的也很凌乱。
程景默想起两人结婚的那天。
他把于向念送到房间门口,于向念恶狠狠的对他说:“这房间是我的,你不准进来!”
其实,他没想过要进去。
他知道于向念不喜欢他,嫁给他纯粹是父母逼得,他不会勉强于向念做什么的。
他环视了房间一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最后,索性将被套、床单、枕巾都拆下来,连带于向念的睡衣,一并拿去外面洗了。
第二天是周六。
于向阳下午两点,准时来到了后勤处。
于向念回家住的那天晚上,把这件事交付给他。
后勤处的人,大家早已翘首以盼,都等着看热闹呢。
他们没见白梅推着新单车来,便偷偷去仓库后面看了,那里也只停着那辆旧的。
大家虽然没见到于向念,可看到于向阳,也就等同于看到了于向念。
有人主动领路,将于向阳带到了白梅的办公室。
白梅看到于向阳,又看着后面跟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一下子就慌了,她坐在座位上,脸色发白,两只手不停的绞着。
“不用!”
二十分钟过去了,孩子还是没反应。
于向念两鬓的汗不停的滴落,在孩子的衣服上留下点点暗影。
平哥的脸上已经急了,一个男人威胁到:“今天你们要是救不活锐锐,你们也下去陪他!”
于向念完全没管外界的声音,全身心的抢救孩子。
终于,在二十五分钟左右的时候,孩子睁开了眼,嘴巴动了动,虚弱的喊出一声,“妈。”
于向念长吁一口气,累的瘫坐在地上。
平哥激动的趴在地上抱起孩子,“锐锐!锐锐!”
程景默看到于向念的膝盖已经渗出了血,他眉头一皱,将于她抱到一个凳子上坐着。
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让她擦汗,然后将她的裤腿挽起一看。
于向念的右脚脚踝肿了,两个膝盖都破皮渗着血。
于向念此时才感觉到了膝盖和脚踝疼的厉害,疼的她嘶冷气。
程景默紧绷着脸,将她的裤腿放下来说:“我们回家。”
“慢着!你把公安招来的事还没算呢!”一男人对女人说,“平哥,我们怀疑就是这娘们儿招来的公安,现在连我们的老窝都被她发现了。”
于向念刚刚救了平哥的孩子,说话也有底气了,“我说了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来做点买卖,我也不想碰上他们!”
平哥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犀利的眼神盯着她,“你懂医术?”
于向念就没见过哪个女人的眼神这么可怕,一看就是个狠人。
难怪,这么多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恭敬的叫她一声“平哥”!
“略懂一点。”于向念看了看她头顶的光圈,谦虚的说。
想到孩子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她又忍不住的提醒,“你的孩子可能是心脏病,尽快带他去医院看看。”
平哥的眸子敛了敛,“的确是有心脏病,你会医吗?”
于向念:“···”
心脏病得做手术,她没看到孩子的检查报告,她也不好说她能不能医治。
平哥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又说:“这样,你要治好了锐锐,我帮你把货弄出来。”
于向念想要那些货,可又不想在程景默面前暴露自己,她讪讪的笑着,“我又不是医生,哪会医啊!”
此时的程景默就站在于向念的身旁,他更多的心思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对方有七个人,他一个人要逃出去不成问题,可现在带着一个受伤的于向念,就有点难。
他将目标锁定在平哥身上,万一双方谈不拢,他就先擒住平哥,然后带于向念走。
平哥挑了挑眉,“在我们这行,对于内鬼,那是要废了双腿的。”
于向念低头看看自己的腿。
于家顺同志要打断她的腿,现在平哥又要废了她的腿。
这双腿,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她信誓旦旦的保证,“真不是我,我那一车的货一千多块钱呢,都被收了,我赔了个倾家荡产!我做内鬼,图什么?!”
平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看在你救了锐锐的份上,相信你一次,你们走吧。”
程景默背着于向念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半轮明月从云里钻了出来,在两人身后留在一团影子。
“程景默,你怎么来了?”
于向念整个人趴在程景默的后背上,双手环到他的身前,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程景默半弯着腰,双手向后勾着于向念的双腿,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我不放心你,就跟来了。”
于向念心里热乎乎的,前两天的跟程景默置气闹得不愉快一扫而光,“谢谢你,不然我今天就被抓住了。”
围观的人有的站白梅,觉得于向念过分了,不就是借用了一下东西,就让人还新的,以后谁还敢借别人的东西用。
有的站于向念,她自己都没用过的嫁妆,借给白梅用这么久,赔新的也没错。再说,他们早就看不下去白梅用着别人的东西,还到处炫耀。
虽然白梅没说手表坏了的事,但丁云飞是知道的。
昨天,他俩约会,他骑着单车载着白梅,没注意路上有个大坑,两人从单车上摔下来。
白梅的手腕磕到了地上,手表就是那时候弄坏的。
不过,丁云飞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站在“公正”的角度说:“念···于同志,你要白梅同志还你手表和单车,她还你便是。你要让她赔你新的,就过分了。”
于向念就那么笑着看着他,那双平日里会勾人的杏眸,此时带着几分凉薄,看的丁云飞有些心虚。
“于同志,这是你和白梅同志的私事,你们自己私下解决吧。”他又说。
“不用,既然大家都在着,刚好来做个证。”于向念说着就抓起白梅的手腕,将她的袖口一拉,“大家看看这块手表弄成这样,我让她赔一块新的,没错吧。”
白梅使劲的挣了挣,于向念抓的很紧,没让她挣开。
大家都看到了白梅戴着的那块银色手表,表链上有不少划痕,表盘裂了,像蜘蛛网一样,连里面的针都看不清了。
“都成这样了,赔块新的也没错。”
“那是于同志的嫁妆,也就于同志大方才舍得借别人用,这都弄坏了,理应赔块新的。”
“就是,白梅同志天天戴着别人的手表,一点也不爱惜,我上次看到她搬东西都不摘下手表。”
听到大家这么说,于向念才松开了白梅的手。
白梅的脸色一下红一下白的,她求助的看向丁云飞。
丁云飞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他心虚的避开白梅的眼神。
最后,于向念的目光落在后勤部部长尹元凯身上。
“尹部长,请你帮忙主持个公道。”于向念笑眯眯的说。
大家的目光也都看向了尹元凯,尹元凯面色讪讪的笑笑,他真后悔进来凑这个热闹。
白梅是他招进来的人,又是他的侄女,他肯定想偏袒她。
可于向念是总司令的女儿,他不敢得罪,再说,刚才大家的议论,他也听到了。
这次,于向念明显占理!
他清了清嗓子说:“这样,白梅同志,你赔一个新的手表给于同志,这个旧的,你自己留着用。”
“还有单车呢。”于向念提醒他。
“单车也赔新的,旧的那辆你自己留着。”尹元凯又补了一句。
白梅此时已经忘记哭了,她脸色煞白。
一想到那么多钱,她又心疼又着急,胸口急促的起伏着。
丁云飞立即附和着说:“尹部长说的对,白梅同志,你就赔于同志新的手表和单车。”
说完,还对着于向念友好的笑笑。
于向念并不理他。
尹元凯只想立即结束这件事,一个后勤部的全都凑在这里看热闹,算什么事!
“行了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大家都别在这凑热闹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大家准备散去,突然白梅吼出一声,“慢着!”
于向念被这一嗓子吓得跳了一下,一转头就见白梅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于向念,刚才算了我该赔你的,那你欠我的也该还我吧!”白梅恶狠狠的说。
大家一听于向念还欠白梅东西,一下子又来了兴趣,谁也不走了,又等着看热闹。
吴晓敏愤愤的走出家属院,准备回村里的知青点一趟。
在部队围墙的转角处,看到了丁云飞和一个女的在撕扯。
那女一边哭着,一边拽着丁云飞的衣服不放,丁云飞怒气冲冲的说着什么。
吴晓敏快步走了过去,“丁连长!”
丁云飞转头,看到是吴晓敏,惊讶中带着惶恐,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和白梅的事。
“丁连长,需要帮忙吗?”吴晓敏已经走到了两人身旁,看看哭着这白梅,又看看丁云飞说。
丁云飞正愁甩不掉白梅,“你帮我拦着她,别让她跟着我!”
白梅哭的更凶了,拽的也更紧了,“丁云飞,你敢!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告诉我姑父,你搞破鞋!”
“你告去吧!”丁云飞恶狠狠的说,“你拿出证据来,我跟谁搞破鞋?”
“你一边跟我谈恋爱,一边勾搭着于向念!”
丁云飞骂她,“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跟你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我跟于向念,连朋友都算不上!”
听到跟于向念有关,吴晓敏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位女同志,你先松手。先说说是什么事,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白梅拽着不放,吴晓敏又说:“我是家属院卫生所的医生,我叫吴晓敏。你这样拽着他也不能解决问题,倒不如放开他,我和他商量一下,该怎么帮你。”
白梅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放手。
丁云飞和吴晓敏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吴晓敏问怎么回事,丁云飞大体说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虽然丁云飞没讲他和白梅的关系,吴晓敏还是察觉出两人关系不一般。
可能就是白梅说的那种关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白梅和于向念闹成这样,她就多了一个盟友。
吴晓敏笑了笑问:“于向念不见你,你是打算放弃了?”
丁云飞:“···”放弃吧,不甘心,不放弃吧,连于向念的影子都见不到。
吴晓敏接着说:“你想想你的前途。程景默二十六岁已经是副团长了,你虽然小他五岁,级别可低了不少。你要是有了于向念家的背景,那平步青云还不是指日可待的事。”
这话说的丁云飞心动不已,“可我跟于向念的关系都被白梅破坏了!”
“要想达到最后的成功,必须要克服一个又一个的困难。你现在得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
丁云飞不解的看着她。
吴晓敏对着白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你想过没有,即使白梅没有证据,她要是去部队闹了,对你也会有不利的影响。不就五六十块钱,你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到,可以先借给她。”
“一个女人会对在她困难时帮助她的人死心塌地,五六十块钱买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不值吗?退一万步说,万一你没得到于向念,可你有白梅呢。”
“至于于向念,她就住在家属院里,有的是机会见她。我也会从程景默这边入手,助你一臂之力。”
两个有共同目标的人,更能达成共识。
丁云飞已经被吴晓敏说服了。
“你和程景默的进展怎么样了?”他问。
吴晓敏脸色僵了一下,又瞬间恢复笑容,“放心吧,我刚刚才从他那里出来。”
她要稳住丁云飞,自然是不能告诉他实话的。
通过这两天的事,吴晓敏知道,那几个军属都在偷偷的替于向念监视着程景默。
只要她一去找程景默,不到十分钟,就会有军属以各种理由进来,把她撵走。
程景默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冲到了头顶,他一把捏住了邱杨的下巴,“我是不算什么!我也没想图于家的什么!我每走一步靠的都是自己!”
由于当时太气愤,他将全身的怒气都集中到了手腕上,邱杨被捏的无法呼吸,张着嘴,脸都青了。
邱杨伸出双手使劲的拽他的手臂,可根本拽不开,邱杨又用双脚不停的踢他,可他愤怒的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最后是于向念重重推了他的胸口一掌,“程景默,你干什么?”
他才倏地清醒,松了手。
邱杨坐在地上又喘又咳的,他没看一眼,走进了于家。
也是后来,他才想明白,为什么自己那天会那么冲动。
因为邱杨戳到了他内心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出身!他配不上于向念!
到了于家后,他没提刚才的事,只是跟于家顺和赵若竹说,他觉得他和于向念不合适。
然后,没吃那顿饭就走了。
自此,他再也没有去过于家,甚至连于向阳在宿舍里提起于向念的时候,他都刻意避开。
那年的十二月中旬,于向阳很伤心的跟他说,“我妹妹偷拿了家里的钱,留下一封信,跟着邱杨跑去国外了!”
那时候他想,他俩这种做法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私奔吧。
他想,他跟于向念应该再也不会见面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涩涩的。
一晃,到了第二年的十月份。
那天他正在训练,一名战士突然跑来通知他,“程景默,领导找你谈话,现在跟我走。”
时隔一年多,他再一次见到了于家顺。
办公室里,就他们俩,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于家顺先是跟他谈了工作,又问了他的家庭情况,然后才说:“程副团长,我很欣赏你。不仅是作为领导,也是作为一个长辈的欣赏。”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念念和邱杨跟你闹了这么一出,真是对不住!但你应该看得出,要是我们家看重出身,就不会几次请你去家里做客。我们更看重的是这个人的品行和能力。”
“就说我,我的父母都是地主家的长工,我从小就是把地主家放牛的,吃不饱穿不暖,扁担倒下去都不认识是个什么字!向阳母亲呢,是资本家的大小姐,从小养尊处优的,学私塾、学医,比我有文化有见识。”
“当年我是看不上她这个资本家的小姐,嫌她的出身,嫌她娇气。后来结了婚,不也过得好好的。念念和邱杨从小一起长大,把彼此当兄妹,不可能喜欢对方的。”
“我今天找你谈话更多的是出于私心,一直以来,我和念念的母亲都想把念念交付给你。可后面发生了一些事,这事也就这么搁置了。如今念念回来了,你要是愿意,这个周末跟向阳一起回来,你们再见一面···”
于家顺后面说的话,程景默没注意听。
他耳旁一直都是那两句话:念念和邱杨把彼此当兄妹,不可能喜欢对方、念念回来了。
他失神了,以至于于家顺第二遍问他,“愿不愿意再跟于向念见一面”时,他才回神。
一年多未见,他自然是想看看于向念的。
这一年,他时不时的就会想起于向念。
可他还是很理智的说:“我现在领养了一个孩子,我会把他养到长大成人。要是于向念介意,就不用见了。”
于家顺说:“这件事我们知道,我们一家人都支持你,也是这件事让我们更加意识到,你值得我们把念念交付给你。念念那边的工作我们会做好的,这点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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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赵若竹像是被吓到了,嘴巴都张大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心的笑起来,“我女儿开窍了!”
然后,她开始细数程景默的好。
“程景默这人成熟稳重,又有能力,你看看,他是陆军部队最年轻的副团长,以后干到你爸这位子,也是不无可能!你就是啥也不干,跟着他也有好日子过。”
于向念想到了程景默头上的光圈和于家顺差不多的颜色,都带着黄色。
而程景默最后的确是当上了陆军部队的总司令,和于家顺一样的级别。
那么,这个光圈是不是代表他们的命运和结局?那么其它颜色的光圈又是什么意思呢?
赵若竹还在说着,“程景默的家人离得那么远,你嫁给他,就没有婆媳、妯娌矛盾。看看你这性格,哪家婆婆、妯娌能忍受你!”
“再说了,程景默这人良心好。一般人对待烈属遗孤也就捐钱捐物的,就他领养了小杰。他一个未婚的男人,带着别人的孩子,那得多影响他找媳妇!”
“也就咱们一家人都是军人,理解他,支持他!他可是你爸从上万人里挑选···”
“等等!”于向念打断赵若竹的讲话,“妈,当初让程景默娶我,你们是不是威胁他,如果不娶,就让他在部队待不下去?”
于向念实在想不通,程景默抛弃心上人,娶她是为了什么!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爸妈是那样的人吗?他要不愿意娶,我们还能杀了他不成?”赵若竹沉着脸说。
既然不是威逼,那就是利诱了!
于向念推断,于家顺和赵若竹肯定是给程景默画饼了!
什么娶了我女儿好处多多,军长、师长都可以帮你实现之类的!
于向念懒洋洋的说:“知道了,你的说教,我都记在心里了。”
“记住就好,给我把离婚的心思收起!你去哪找程景默这样的男人!都半年了,还没同房,也就程景默能忍受你!”
于向念投降,“行了行了,妈,天都黑了,我们也要回去了。”
赵若竹拉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几张大团结和几张票,塞到于向念的手里,“给我节俭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在外面上馆子的事,你再这么奢侈,我让你爸打断你的腿!”
于向念看了看自己的腿,好像真的有的疼!
她将赵若竹的手推回去,“我不要,你们留着用。”
赵若竹瞪她一眼,又将东西塞给她,“家里不缺这些东西,爸妈就盼着你好!你记着,好的东西大家都想要,你要不珍惜,被别人抢了去,到时候后悔!”
两人走出卧室,等了几分钟,于家顺和程景默也从书房出来了。
两人差不多的表情,面无表情!
不用说,程景默肯定也被于家顺敲打、警告了!
离开的时候,赵若竹给他们带了一条煎好的鱼,和两斤活蹦乱跳的虾。
“念念最爱吃虾,那鱼,你们红烧、酸辣都行,今天下午才买的,让保姆一并杀了煎好,省的你们麻烦。”
这虾,肯定是于家顺同志的特供,刚才吃饭都没舍得做给大家吃,特意留给她带回去吃。
不得不说,这一家人宠她,也是够够的了!
回去的时候,还是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
虽然程景默一直都是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可于向念就是感觉到了程景默周身散发着寒意和不高兴。
想想,这凤凰男当的也憋屈!
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却不能在一起,还要时不时的被岳父警告、敲打!
于向念此时也很矛盾!
她知道她跟程景默没感情,这样的婚姻着实没意思。
她也愿意成全程景默,可一想到那人是吴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心烦,她就不想成全!
再说了,她还想要这双腿!
在她自己都还不能自保的情况下,也只能将就这样过着。
大家都憋屈着吧!
另一边,于家顺和赵若竹看着远去的车子。
于家顺不满的说:“念念想离婚就离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委屈了她!回家来,我养她一辈子!”
赵若竹重重的拧他的胳膊一下,“你女儿就是这么被你惯坏的!你现在能养她,以后你死了,谁养她?”
于家顺委屈的揉着胳膊,“她还有三个哥哥呢,养她也不成问题。”
“你老糊涂了?那三个哥哥能给她温饱,但能给她幸福?”赵若竹问:“让你跟程景默说的话,说了?”
“说了。”于家顺瘪的嘴,委屈极了,“为什么得罪人的事情都要我来做?当初,念念偷跑到国外不肯回来,你让我威胁她要打断她的腿,她不愿意嫁人,你又要我说打断她的腿。今天,你肯定又说,她要是敢离婚,我就打断她的腿!”
于家顺当了一辈子军人,在外人面前,他正直果敢,妥妥的硬汉。
在家里,对三个儿子也很严格,但凡一点错误,就一顿暴打。
可却是个女儿奴,把这个女儿宠上了天,连句大声的话都不敢说,可谓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当年,女儿才出生没多久,他就被派出执行任务,那段时间别的不想,就想那白白软软的女儿。
回到家里,就给女儿起名,念念,寓意想念。
赵若竹“噗嗤”一下笑出声,“你还委屈了?你惯出来的女儿,你不收拾她,谁收拾?再说了,为了你女儿的幸福,咱俩不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
于家顺更委屈了,连眉毛都垂了下来,“可她都不跟我亲近了。”
想起女儿小时候,趴在他怀里,“吧唧”的亲他一下,软软糯糯的喊他“爸”,他就委屈!
赵若竹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说:“老于啊!念念总要长大的,她有自己的生活,你不可能护她一辈子。想想,你给她找了程景默,也就感到安慰了。”
“可他俩谁都不喜欢对方,这日子过得,我都替他们憋屈!”
赵若竹笑笑,“感情要慢慢培养。你女儿那么漂亮,她要是开窍了,拿下程景默不在话下。”
“程景默又不是贪色之人!”
赵若竹用指尖戳戳于家顺的胸口,“想想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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