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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读全文

苏寒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内容精彩,“苏寒舟”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胤禛年世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内容概括: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

主角:胤禛年世兰   更新:2024-06-03 2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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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胤禛年世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内容精彩,“苏寒舟”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胤禛年世兰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内容概括: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

《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三位总管前后进门、同时跪下,江福海临下跪时,看了皇后一眼,皇后接收到信息,手指不小心戳破果肉,果汁溅了出来。

苏培盛如实陈述了现场情况。

“西瓜?”皇帝晃着手里的佛珠,几番想来,仍觉不可思议,“竟然是西瓜?”

苏培盛:“回禀皇上,是西瓜。”

“衣服和头发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莞常在也看到了?”

“瓜是用衣服裹着投下去的,为方便勾上来,打了结,没想到在水里泡着,结竟自己散开来了,至于头发,大约是水井太深、那角边光线不足,又有水草,莞常在一时惊慌,误将水草当成了女人的头发,这才闹出这场误会。”

“误会?”皇帝听了苏培盛的话,不自觉哼了一声。

皇后接过话茬:“既是误会,何不早早说明?”

翊坤宫分明是故意的!

“皇上圣明,皇后圣明,奴才冤枉,奴才从一早就说井里是瓜,奈何奴才人微言轻,无人相信。”

周宁海跪在地上喊冤,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得亏华妃娘娘有先见之明,知道皇后妄图借福子对翊坤宫出手,这才有了提前的准备。

苏培盛附和,肯定了周宁海的回答。

江福海将头埋得更深了。

皇帝看了眼颂芝,宫女立刻将人放开。

可是今晚这阵仗,显然已经得罪了华妃,若不趁机将华妃贴身的人处理掉,岂不是白忙活?

“既然是误会,便叫福子过来,彻底说开了,也省得日后有闲话传出去,污了华妃妹妹的贤名,皇上以为如何?”

皇后撕了一瓣橘子递给皇帝。

皇帝目不旁视,甩着佛珠问道:“闲话?”

皇后顺手将那瓣橘子丢进旁边的瓷碗中,神色自若,“后宫妇人,成日无事,听风便是雨,口耳相传,今日若不见福子,他日不知能生出多少是非来。”

事已至此,皇帝也需还华妃一个清白。

“传。”

周宁海却在这时叩头请罪,“皇上恕罪,此刻怕是见不到福子?”

皇后嘴角微扬,她当然知道见不着福子。

“大胆!”剪秋厉声呵斥:“福子不过区区奴婢,皇上和皇后还请不动吗?”

“这普天之下还有皇上见不到的活人吗?”皇后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颂芝忙道:“皇后娘娘误会,实在是、实在是……”

从来翊坤宫强压景仁宫一头,剪秋作为中宫掌事姑姑,总算能在颂芝面前硬气一回:“皇上面前大声回话!”

颂芝仍支吾难言:“皇上皇后恕罪,非是奴才们吞吞吐吐,实在是事情说出来,会牵连我们家娘娘。”

皇帝有些不耐烦:“说。”

周宁海:“前些日子,娘娘在翊坤宫小花园逛着,忽然听到福子躲在墙角痛哭,说是家中父母生病无人照料,我家娘娘一时心软,便赠了银钱与她、送她出宫。”

这话一听便是借口,别说皇后不信,在场只怕翊坤宫自己的人都不信。

皇后避重就轻道:“与人为善是好事,若非华妃心善,翊坤宫也不会上下一心,本宫知道妹妹素日心软,新人年幼爱玩,夏常在与莞常在长街说笑叨扰妹妹,妹妹有意赏赐一丈红……”

“一丈红?”

皇帝紧握佛珠,他素来知道华妃爱使小性子,却不想嫉妒心如此之强,新人不过玩笑两句,她竟想将人置于死地。

憎恶心起,便也信了那句“翊坤宫上下一心”,自然,华妃宫里人说的话,也就不能信了。

“皇上放心,夏常在毕竟是包衣佐领家的千金,事情又发生在景仁宫外,臣妾只叫禁足三月、罚俸半年,小惩大诫,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处置不当……”

皇后擅长说话留一半,故意拖长了声调,皇帝手一抬,“你做得很好!”

夏常在哪里是跟人说笑?

都抬手要打人了,自家娘娘心善不惩罚,将人送给景仁宫,皇后领了顺水人情,却往自家娘娘身上泼脏水,颂芝不服。

“我家娘娘……”

若是华妃跪在跟前辩解,皇帝顾忌年家,少不得要听她狡辩一二,颂芝便罢了,皇帝唤道:“苏培盛!”

“奴才在。”苏培盛擅察圣意,“福子的家就在京郊,奴才已经让侍卫快马去查,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今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苏培盛做事周全,得到小厦子消息时,已经差人去寻福子。

在等福子的时候,外头又有人进来通传。

另一口水井也发现女尸,因泡得时间久了,已经面目全非,不过内务府派人来认了,死者体型身高,均与福子相合。

于皇后而言,华妃最终将福子的尸体抛在了哪里并不重要,刚打捞上的女尸是谁也不重要,重要的福子已经死了、她家里人也被灭口了。

死人是不会开口的。

只要皇帝认定这是福子,那这就是福子。

就是翊坤宫所为。

皇后低着头,用罗帕细细揩着手,嘴角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周宁海朝皇帝拜了一拜:“请皇上明察,此人绝对不是福子!”

“宫中规矩,未到年龄的宫女,不得私自出宫,娘娘未请示皇后娘娘就将人放出宫,有违宫规,所以奴婢才不敢随意说,我们家娘娘心地善良,她是断断不会害人性命的呀。”颂芝朝着皇帝猛磕头,“还请皇上明察。”

原先脸几乎要贴在地上的江福海,不知何时直起了身子。

景仁宫人的脸上,多了丝轻松。

眼下只等侍卫回禀福子家被人灭门,华妃身上再多几条人命——

虽则是贱命,皇帝未必会动华妃,可她身边的人怕是躲不过去。

颂芝、周宁海,翊坤宫上下所有服侍的人,甚至门口的侍卫,都要换一遍。

这后宫,终究是她乌拉那拉氏的后宫。

皇帝没有说话,皇后也不急于一时。

主上不开口,奴才们喘气都要掂量着。

不等油灯添油,侍卫快马返回。

“启禀皇上,福子。”侍卫的喘气卡点很精准,所有人都跟他屏了口气。


三姐妹又说了会子话,沈眉庄起身告辞。


从碎玉轩出来,安陵容与沈眉庄顺路走了一段,聊了几句。

“其实有禧答应承宠也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陵容叹了口气,推己及人道:“碎玉轩冷僻,莞姐姐抱病,淳常在年幼,若是宫里能有一人得宠,皇上记挂着,内务府的奴才,总不敢作践。”

虽不愿承认,这倒也是现实。

安陵容忽然停下脚步,沈眉庄好奇道:“怎么了?”

“姐姐不觉得奇怪吗?”

见沈眉庄不解,安陵容迟疑道:“眉姐姐,妹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这话倒是吊足了沈眉庄胃口,“你我姐妹,自然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说句冒犯的话,若无人举荐,皇后娘娘怎知一个无宠常在身边的婢女?又怎会主动将婢女送给皇上?”

沈眉庄自然相信甄嬛不会做这样的事,可一时又想不到令人信服的反驳理由。

“莞姐姐久病,浣碧又有几分肖似姐姐,若有浣碧在皇上面前走动,莞姐姐日后必然会承宠,除非莞姐姐是在装病。”

这话的意思好像是,甄嬛要么是装病避宠,否则久病无宠,浣碧便是她争宠的手段。

安陵容说罢立刻摇头,自我否定道:“不,莞姐姐不会的,她方才那么生气。”

她将沈眉庄想要说的话都说了,沈眉庄的心里,便只剩下怀疑。

似乎华妃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嬛儿为何要装病呢?

就算是装病,又何必瞒着自己呢?难不成自己还能出卖了她去?

次日,因后宫之事,沈眉庄去了趟翊坤宫。

浣碧越级晋封,还能得封号,除了肖似纯元,大抵也是皇后费心筹谋的功劳,年世兰也不在意她是禧答应还是官女子,只有意借着浣碧的事情聊起甄嬛,趁机又挑拨了两句,发现这次沈眉庄的反应比上次要微妙许多。

果然,三人成虎,怀疑的种子发芽了。

眼看春色渐浓,杏花开了。

如果皇帝这个时候遇见了甄嬛、宠幸了甄嬛,那沈眉庄会不会怀疑浣碧是甄嬛争宠的工具?

看到自家小姐妹如此心机,会很失望吧?

原本还在想破坏皇帝和甄嬛见面的年世兰,一下子来了兴致,想暗中推动皇帝和甄嬛见面。

不过见归见,气氛还是要继续破坏的。

年世兰想好了,等甄嬛见完皇帝,在她出入必经之处,派两个人嚼舌根。

不说别的,就单羡慕皇帝还是王爷的时候,就跟纯元皇后在王府的杏花树下荡秋千,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就是要告诉甄嬛,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替身,皇帝对她都是假的!

但是皇帝呢,还是会很喜欢甄嬛这个最强周边,会想要呵护她、拥有她。

可是他越表现出爱甄嬛,以甄嬛的性子,越难接受,她不愿接受,皇帝的尊严就会被冒犯。

双向奔赴一下子就成了强制爱。

年世兰啧啧两声,“还有点好嗑是怎么回事儿?”

“嗑什么?”颂芝一时没能理解,“娘娘您是要嗑瓜子吗?”

“瓜子也是要嗑的,但不是现在。”年世兰将手里的书卷了卷,往下巴上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思量着,“让小泉子这几天去御花园各处溜溜,看看哪里的花开得好,过些天本宫要去赏花。”

让小泉子去帮帮小允子,兄弟齐手,早点把秋千扎起来,男女主才好相遇,女主早点对男主死心,铁打的姐妹也能快些生出裂隙。



“查,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朕倒要看看,谁人如此大胆!”


当所有一切都指向华妃的时候,华妃就不仅仅是华妃,还是年家。

针对华妃,便是针对年家,挑拨皇帝与大将军之间的关系。

君臣不和,国家不安,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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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一家是曹琴默负责善后的,那个羊脂玉镯自然也是她悄悄放进去的,茯苓家人这边出了问题,她第一个知道,又故意将消息泄露给博尔济吉特氏。

假孕的方子是博尔济吉特氏出的,谋害丽嫔的毒药,也是她出的。

博尔济吉特氏当下慌了阵脚,第一时间跑去桃花坞。

皇后手头上可用之人并不多。

在博尔济吉特氏和康如芸之间,皇后选择蠢笨但有家世的博尔济吉特氏,毕竟皇帝为朝政计,无论如何也不会动山东巡抚。

再者,博尔济吉特氏将心事都写在脸上,也实在成不了什么气候,待他日时机成熟,随手便能处理。

那康如芸却是不同的。

皇后给博尔济吉特氏支招,让她即刻派人回宫,将一应罪证,全部藏进关雎馆。

十六追月之夜,皇帝本该留宿华妃那里,却去了凝香斋。

如此殊荣,恍然叫翊贵人以为自己是华妃,回宫后就能入主翊坤宫,成为众妃之首。

皇帝进殿之后,缓步走到香炉旁,伸手拂了烟到鼻下,“爱妃这里的香,真是别具一格,叫人闻之欲醉。”

康如芸双手环住皇帝的腰,仰头看着皇帝,“叫皇上沉醉的,真的只有香吗?”

皇帝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爱妃说年羹尧回朝以后,叫百官跪迎,弹劾赵之垣后,又为他请命复官,可还有别的?”

若非眼中闪着危险的光,此番场景,当真是郎情妾意的好时光。

“臣妾是皇上的人,来日方长,皇上还怕不知道吗?”

康如芸有意拉着皇帝去床上,她深知光有「消息差」还不够。

在这个时代,母凭子贵,所以她还需要一个儿子。

皇帝不动如山,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对视道:“丽嫔是怎么死的?”

康如芸看着皇帝的脸色,似乎不太对,“嫔妾不知。”

“未卜先知,不是应该在事情发生之前就知道了?怎会不知?嗯?”

这是一个悖论,她若知道,便是知情不报,伙同陷害华妃,她若不知道,那就是预知的能力有误。

“嫔妾、嫔妾当时,当时中毒了……对,嫔妾当时中毒了,所以没顾上这些,并不知道丽嫔的死因。”

“中毒?捉贼拿脏,余氏未藏毒,你的毒从何而来?”

“嫔妾确实是中毒了……”

皇帝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你知道朕会去倚梅园,所以特意在那里等朕是吗?”

康如芸没想到皇帝今日是来秋后算账的,“不,不是的皇上。”

比起问题,康如芸觉得眼前的皇帝更加可怕。

双眸如渊,似有摄人心魄之能,刻意压低的声音,反倒有一股强大的威压,叫人喘不过气来。

康如芸抖着嗓子问道:“皇、皇上今日是怎么了?”

皇帝松了手,康如芸浑身失去支撑,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跪在地上,一双眼睛因为惊恐睁得滚圆、嘴唇微颤。

所有问题,皇帝都已经从她眼里看到了答案,不需要任何语言的复述。

皇帝吝啬于多看她一眼,目光落在香炉袅娜升起的轻烟上,手里轻轻拨动佛珠,“你知道勤政殿床上挂着的那副字,是谁写的吗?”



康如芸讪讪收回手,起身,随之进屋。


皇上斜靠在暖榻上,看着康如芸调茶的背影,确实像极了纯元,只可惜她转了身。

“皇上喝盏茶,臣妾烹的,不知是否合皇上脾胃?”

她双手奉上,便是甄嬛那杯岁寒三友。

“你亲手调的,心意朕最喜欢。”

皇帝伸手接过来,喝了一口,康如芸已经准备好听皇帝的夸奖,连下一句该怎么接都想好了,皇帝却将杯子放到了桌上。

康如芸微微一愣,主动介绍:“这道茶叫岁寒三友,是取梅花、松针和竹叶一起烹的,那水是夏日日出前荷叶上的露珠,取其清香之妙,嫔妾还以为皇上会喜欢。”

“你有心了。”

“多谢皇上夸奖。”

两人便就着茶水聊开。

康如芸知道剧情,也知道该如何应对皇帝,只是原剧中,关于甄嬛和皇上在一起很多私下的细节,没有剧本。

空白之处,全靠自由发挥。

皇帝能多来看她,除了纯元的背影,自然也有她谈吐不俗的缘故,他心中以为康如芸是个有才学的,私下与她说话时,常引经据典,谁知她几次不能应接。

瞧着还不如近来的华妃。

几日相处下来,皇上便也觉得康如芸有些刻意,这种感觉,在禧答应身上也十分明显。

总觉得她们在努力扮演别人。

倒不如余氏,虽是努力奉承,至少她只做余莺儿。

皇帝莫名又想起华妃那句话:以纯元之姿,博帝王之宠。

再抬头,瞧着康如芸,愈发索然无味。

因着华妃那句话,脑子里明明在想着纯元的皇帝,忽然又想起那抹明媚的身影,雪夜素衣、马上惊鸿,从来都是肆意张扬。

“养心殿还有事,朕先回去了。”

皇帝起身离开,轿撵在去往养心殿的半路,他忽然叫来小厦子。

“去把库房中张芝的《冠军贴》寻来。”

苏培盛以为皇帝是要跟果郡王品字,便道:“奴才这就派人去寻果郡王来。”

“不必,拿去送给华妃,朕瞧着她近来勤学,字也写得不错,率意超旷,很有草圣风范。”

苏培盛听出意思来了,“那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华妃娘娘?”

皇帝笑了一声,苏培盛声音响起:“摆驾翊坤宫——”

▪翊坤宫。

吟香站在一旁看着年世兰下棋,“奴婢瞧着娘娘这棋艺一点进步也没有,不如奴婢让周宁海去养心殿请皇上?”

“你这就不懂事了。”年世兰对着棋谱解残局,“皇上新得佳人,还没赐浴汤泉宫呢,哪有空搭理你?”

“赐浴汤泉宫?康贵人何德何能,有此待遇?”

“皇上喜欢便是她的‘德’、她的‘能’。”

“不过奴婢听说,康贵人飞身救人,那身影像极了故皇后。”吟香巴巴道:“被救的莞常在容貌更是像极了纯元皇后,可好看了。”

“娘娘您说,这些人是不是故意假扮纯元皇后,骗皇上恩宠啊?”

“怎么?你见过纯元皇后?”

皇帝的声音忽然从后头响起来,“妄议先皇后,可知是死罪?”

这语气显然是生了大气的。

吟香扑通跪下去,“奴婢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完全不给辩驳的机会,当即沉声道:“来人!宫女吟香藐视皇后、以下犯上,着……”

年世兰连忙跪下,拦在吟香前,“皇上息怒!”

皇帝踱步上座,眼含怒意,望着年世兰,十分克制道:“奴才不懂事,华妃莫要坏了规矩。”

“臣妾只是不知道吟香错在哪里?竟叫皇上如此震怒。”

年世兰知道纯元皇后乃是宫里的大忌讳、皇帝的大忌讳,莫说是宫女吟香,便是小主随口议论,也可能被皇上拖出去砍了。



她收回目光,看了眼沈眉庄来的方向,“姐姐这是刚从翊坤宫出来吗?这花也是华妃娘娘赏的吧。”

“是,我原也不喜欢这些,只是华妃娘娘赏赐,不得不收。”

沈眉庄也是看出安陵容眼中的喜欢,委婉表示,这是华妃赏的不敢乱送人。

安陵容内心倍感苍凉。

在自己眼中名贵而不可得的东西,旁人却可以轻易拿来赏人。

偏偏受赏的人,还不喜欢。

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人与人之间,果然是不一样的。

“前头便是延禧宫,姐姐现在若是不忙,不如去妹妹那里喝口茶?”

“在翊坤宫拘着说了好一会子话,正好口渴了。”

两人便携手去了延禧宫,谁知一进去,便看到桌上摆了好些鲜花,正是花开正盛的玉台金盏。

宝鹃兴奋道:“恭喜小主,贺喜小主,敬事房传来旨意,今夜由小主侍寝。”

安陵容一时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宝鹃再次重复道:“今儿是小主的好日子,花房的奴才一听到消息,立刻送来许多鲜花。”

沈眉庄握着安陵容的手道:“恭喜妹妹,终于得偿所愿。”

菊青端了两盏茶来,安陵容喜不自胜,接过来时,差点打翻茶盏,她连忙将杯子放下。

沈眉庄立时想到了华妃的话,便提醒道:“玉台金盏有毒,妹妹可莫要将吃食同鲜花放在一起,免得坏了好事。”

“什么?”安陵容觉得难以置信:“这花有毒?”

“噢,是花房的奴才说的,倒也不是什么要命的毒物,只是误食会叫人颤抖不已。”

安陵容胆子小,听罢脸色露出惊恐之色。

沈眉庄知道敬事房的人很快过来教规矩,不便久留,略坐坐便离开了。

出来时,长街的蜡烛已经点上。

采月抱着花感慨道:“得亏有小主,否则安小主今晚中了毒,怕是不能服侍皇上的。”

“倒是要感谢华妃娘娘。”

沈眉庄心中忽然腾起一团疑云。

华妃才说起安陵容未承宠,安妹妹被翻牌子的消息便传来了,她忽然送这一盆玉台金盏,不像是给敬嫔,倒像是特意传那句话给安妹妹。

翻牌子便也罢了,皇上常去翊坤宫,华妃一句话,并非难事。

只是她怎知花房会给安妹妹送玉台金盏?

是她安排的,还是……

沈眉庄倒吸一口凉气:是有人故意要害安妹妹?

“是皇后!”

回了咸福宫以后,沈眉庄直接去了主殿,将今日之事全部告诉敬嫔。

“自王府时,皇后娘娘便十分贤惠。”冯若昭摇头,“她怎么会害安答应呢?”

便是说皇后瞧不起小门小户出身的安答应,冯若昭都相信,但要说皇后害人,还是害一个入宫无宠的小常在。

沈眉庄摇头,她只是凭感觉判断,一时说不上来具体原因。

“能够左右皇上翻牌子、且指定花房送花的,便只有皇后和华妃,若是华妃,她又何必暗示我替安妹妹解围?”

若是皇后,起心拉拢,却碍于高位不便直接示好,反而先将她踹入泥潭,在她半死之际再伸手救出。

任凭是谁,深陷泥潭,被人援手救出,都会感激涕零。

冯若昭却道:“你又怎知这不是华妃意图拉拢你和安答应的手段?”

沈眉庄欲言,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娘娘不是也愿意帮助华妃吗?”

“我帮她是不得不帮。”冯若昭目光落到桌上蜡烛上,

她跟华妃是有恩怨在先的,若不是皇后与世无争,她二人之间,冯若昭更倾向于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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