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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国医:姜灼传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姚家的灶屋里,好几日没人用过了,灶具上全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柴火只剩下一两根,木炭框子里,更是只有一层渣,再无他物,望着几乎生了锈的锅灶,姜灼并着郑无空,脸色都不太好看。
正在这时,魏长欢走进了灶屋。
郑无空看着他,有些奇怪:“魏将军,你怎地来了?”这灶屋之地,向来都不是他们这些个将军来的地方。
魏长欢言简意赅:“药材不够。”
“这药材不是拿来了吗?”姜灼指着灶台上的药材,疑惑的道。
“军中已经没了药材,本将的兵只拿来了这一副药材。”魏长欢看了姜灼一眼,道。
“什么?”郑无空惊呼:“就这一副药材,能够做什么?”莫说一副药材,便是十副,也不一定能够治愈姚阿爹,姜灼拧着眉头,又期盼的看着郑无空,可是没了药材,郑无空也是没有法子的,他又不能自个儿生产药材。
来时的路上,郑无空已然发现,这儿的药材不够用,漫说附近的城镇连带着遭了秧,没了药材,便是远一些的地方,有这些个药材,却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来回在路上的时日,便少则八九日,多则半月。
这段日子,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谁也不敢保证,这中间不会出现其他差错,时疫状况不会恶化。
对于这样的事情,姜灼也是没办法的,她只能看着郑无空和魏长欢,听他俩说,可他俩人默契十足似的,两人一声不吭,就那么看着对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的,姜灼想到,姚阿爹家可不就是倒卖药材的嘛,瘟疫来的太快,那些药铺掌柜,无力对付,索性撒丫子跑路,姚阿爹家的药材,应当无人收走才是,思及此,姜灼拽了拽郑无空的袖子:“师父,姚阿爹家应该是有药材的。”就是不知有没有他们所要的药材。
阿爹病重时,姜灼也曾问过姚玲儿,那时姚玲儿说他家没有她要的药材,她也就是这么一说。
谁知郑无空上了心连连追问起来,姜灼只得将姚阿爹家是倒卖药材,做什么行当的事情,都告诉了郑无空。
郑无空与魏长欢一听,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来了精神,当即决定去找姚玲儿询问一下,权当死马当作活马医,若是没有,他们就当多费了些口舌,若是有,那自然再好不过。
两人一合计,郑无空便牵着姜灼的手,急急忙忙往里屋走去,魏长欢大步跟上。
一行三人,出现在堂屋里时,那神色,倒是把姚玲儿吓了一跳。
“出,出了何事?”姚玲儿颇有些惊骇的看着魏长欢与郑无空,下意识的忽略掉中间的姜灼。
郑无空:“听说,你家原是倒卖药材的?”
姚玲儿一愣,接着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目光倏忽地放在姜灼身上,魏长欢与郑无空,定然是不了解她姚家的,在场之人,唯有姜灼,对她家一清二楚,这件事定然是姜灼说出去的!
姚玲儿面色狞了一下,随即她道:“是,又如何?”
“将你家那些药材拿出来,看看可有我们能用的,若是有,我们会给予你补偿。”郑无空说:“钱财甚的,都好说。”
姚玲儿一听,见他身后的魏长欢,并无反对的意思,便道:“那些药材,我可以给你们,但我不要钱……”
“那好啊!”郑无空一喜,他原以为搞定姚玲儿是件难事,未承想,姚玲儿此次竟这般好说话。
然,魏长欢却不这么觉得。
他看着姚玲儿,下额微抬:“说罢,你究竟有何条件?”作为军人,魏长欢的神经,十分警觉,这个姚玲儿显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突兀如此,一定别有所求。
果然,听着他的话,姚玲儿缩了下脖子,却站起身来,口吻认真的道:“我家那些药材,确是可以用于此次的疫症,”姜灼的阿爹在世时,说过这次的疫病,乃时疫,也给出了药方,姚玲儿见过,“你们想要拿走那些药材,也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等瘟疫解除之后,你们得带着我一同去长安。”
长安,那是姚玲儿心心念念要去的地方。
“你家那些药材,确实可以治疗此次的疫病?”姜灼忽然道。
“确实如此。”姚玲儿大方承认,见她承认的这般痛快,姜灼面色一寒:“你见过我阿爹的方子,知晓你家药材可以治疗此次疫病,却眼睁睁看着我阿爹因缺药而亡……姚玲儿,你还是人吗!”语罢,姜灼双眼通红,清澈的泪水,在眼底打转。
这一刻,她恨极了姚玲儿。
姜灼一直觉得姚玲儿只是爱财,却从未想过,姚玲儿竟这般狠毒。
明明知道那些药材,可以治疗她阿爹姜修起,却一直不曾拿出来!姜灼也层询问过姚阿爹,家中可有治疗时疫的药材,姚阿爹当时便道,库房的钥匙在姚玲儿那里,他收来的药材众多,记不太清都有什么了。
得知这话,姜灼曾恳求过姚玲儿,后者却死活咬着口,说他家没有这些药材。
如今为了去长安,便是这些药材,也突然有了?
姜灼忽然地很想给姚玲儿一巴掌。
姚玲儿脸色白了白,有些被揭穿之后的羞愧,以及自认为的理所当然,“姜灼,你莫要怪我,怪只怪你……”没钱。
没钱,自然便拿不到药材,这便是姚玲儿的规矩。
姚玲儿的话没说完,姜灼却是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姚玲儿,往日是我错看了你,才让你害死了我阿爹。从今以后,我与你半点关系也无,再也不认识你。”姜灼冷冷的看了姚玲儿一眼,转身走出了堂屋,没入一片冰雪之中。
剩下的事情,要怎么处理,没她的事情,她不想再看到姚玲儿那张脸,哪怕一眼,也是不愿的。
姜灼临走时那一眼,将姚玲儿震在了原地。
那一眼,冷得似冰,似外头的天气,能让滴水成冰。
就连一旁的魏长欢,都不曾想到,那小小的丫头,竟然会有那般冷的眼神。魏长欢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的望着姜灼的背影。
郑无空急急地对着姜灼的背影,喊了两声,姜灼却跟没听到似的,走到外头的马车前,下一秒,利落的翻身进了马车。郑无空拧着眉头,瞪了姚玲儿一眼,愤愤的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郑无空与姜灼都走了,便只剩下魏长欢一人。
亲兵们拥簇着诸葛曜与魏长欢两人,带着马车欢欢喜喜进了城。
始初进入长安城,马车外时不时传来一声声吆喝,显然热闹非凡,勾得姜昕难以安坐,身上跟长了虱子似的,左扭一下右扭一下,如坐针毡。若不是姜灼与郑公在,他早就拉着十一皇子下车看热闹去咧。
姜昕到底是年幼,实在是憋不住,他看了郑公与姜灼一眼,一把撩开车帘往外看去。
却见外头十分热闹,一条笔直的街道长铺而去,一眼竟望不到头,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种招牌幡子高高挂起,下面跟着一连串各式各样的灯笼,而在店铺外一些,还有些小商贩,贩卖一些日常用品和小玩意儿。
街道之上,人潮拥挤,擦肩接踵,吆喝声、叫卖声、打招呼声,不绝于耳,如同一锅刚煮沸了的开水,咕嘟咕嘟……不停地发出声音。大靖朝除却对女子和贱民的苛责外,民风尚且算是比较开放。诸葛曜与魏长欢带着亲兵穿街而过,除了在城门口引起了振动,长安的百姓并未受到影响,还如同以前一样,该如何便如何,如素日来一样生活着。
姜昕看着外头如此热闹,几乎是两眼发光,趴在车窗口上,大半截身子都快出去了,看着那些东西,姜昕十分感兴趣,恨不得冲下车去买它一箩筐回来!
十一皇子自他的上方探出头,“好看吧?”
“好看!”姜昕几乎是看花了眼,外头一片的繁花似锦,是姜昕从未在姑臧看到过的景色,尤其是那高大的城墙和住宅,比起姑臧那些破茅屋与青石屋子,美得太多了,奢华的太多了。
这种房子在姑臧,是姑臧中最最有钱的豪门大佬,都住不起的。然,在长安却是人人都可以住的。
由此可见,长安与姑臧的差别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这算什么好看?没眼光!”十一皇子哼了一声:“皇宫才是最最好看的地方,等哪日我得了空,邀你去本皇子在长安的住处,让你看看我们皇家风范。”十一皇子嘚瑟至极,言语中尽是对身出皇家的自豪。
郑无空见了,无声的嗤笑了一下,这孩子终究是太嫩了,皇家是好,在普通人眼里确是个天堂,但在他们这些深知皇室肮脏之人的心中,却是个比鬼府地狱更可怕的地方。
朝代更迭,皇权易主,每每比之两国大战好不到哪里去。
皇室子弟之间的战斗,更是层出不穷,姜灼的生父不就是……
想法戛然而止,郑无空浑浊的眼看了姜灼一眼,缓缓地撇开头,不再继续想下去,只余下一阵无人能够识别的叹息。
姜灼对长安亦是好奇极了,只听十一皇子与姜昕在那聒噪谈论,她也忍不住掀开帘子的一角往外看去。三个半大的孩子,都不曾注意到,郑无空的神色变化,与那一声几不可闻的长长叹息。
行驶片刻,绕过热闹的集市,马车停在一处极为寂静的区域,这片区域叫做抚顺街,乃长安中大户人家甚爱住的地方,因住在这里的人皆是非富即贵,自是没人敢在这里闹腾,由此来,每日里皆是一派安静,似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够使人听得见。
郑无空本身对这些功名利禄,并不喜爱,但他极为喜静,不喜热闹,当初是为了享清闲,不被人打扰,才会耗费自个儿半生心血,搬来这里居住。
这里住的人虽是非富即贵,地价却并不相同,抚顺街的前边与中间,一个比一个的地价高,买一处宅子得不下万金,而在后头一些的宅子便宜了不少,郑无空没多少钱财,便在后头买了一处宅子住下,便宜些也安静些,就是马车进了抚顺街后得走的稍稍远一些。
马车在抚顺街正入口停了片刻,郑无空嘱咐了姜灼一句,让他们在里头等着,自个儿便下了马车。紧接着郑无空与诸葛曜、魏长欢三人的谈话声传来,此次瘟疫突发,郑无空是临时被诸葛曜‘抓’去的,他自然要把人送回来。
只抚顺街里头有不少官员的府邸,诸葛曜与魏长欢这一去,太过惹人注目,他二人便将郑无空送到抚顺街楼牌子门口算了,郑无空下去与他二人说了几句话,无外乎是一些客套话,诸葛曜又给了郑无空一些财帛作为酬劳,郑无空却不要,诸葛曜没有办法只得收回,嘱咐了郑无空一句多休息两日,养养身子,便把十一皇子叫下马车,与魏长欢打马回转,回皇宫复命。
目送他们离开了,郑无空方才钻入马车,命马车夫继续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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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曜与魏长欢二人,分别坐在一匹千里良驹之上,一人穿着白色狐裘,一人穿着褐色甲胄,前者如同清俊的高门郎君,后者则是威武将军,身后还跟着几名亲兵,走在街上自是最为引人注目。
魏长欢瞥着诸葛曜,忽然勒马靠近,低声说道:“据说前些日子在军营里头,你得了伤寒生了热,是姜灼那丫头替你医治好的,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诸葛曜淡淡的回应着,当日在军营中的将士,几乎都知晓这件事,他并没有瞒着的必要,魏长欢是军中将领,有人告知于他,也是常有之事。
“据说,你醒来之后还去看了那丫头?”魏长欢语气听不出喜怒,面上倒是有些复杂的神色。
“那又怎样?”
魏长欢蹙着眉头:“那丫头不过是个普通女子,你何故与她走的那般近?”
“本王不过是看在郑公的面子上,又记着她在崖底救过本王一次罢了,你想得也忒多了。”诸葛曜轻叱一声,似是不以为然。
魏长欢却觉着并没有这般简单:“炎玉,你莫非是看上那丫头了?”炎玉,诸葛曜的表字。
诸葛曜面无表情,只轻笑了一声:“仲卿愈发喜爱胡闹了。”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挡去了魏长欢的质问,他并不觉着自己是看上了姜灼那丫头,左不过是觉着那丫头有趣,比一般小丫头心性沉稳些,又安静有趣一些,多了些关注。
自打那日在辕门口,见姜灼对他似有惧意和抗拒,他已收敛心思,未曾再靠近那丫头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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