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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最新章节列表

文木月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众人的劝说下,柳江河才缓缓起身朝家中走去,尤乾叫了声高老师,也跟着进了柳家门。回家后,柳江河挨着跪谢了每个在家帮忙的亲友们,中午到下午他与帮忙的人一起归还桌椅板凳和锅碗瓢盆,这次办白事剩下的菜品他也左邻右舍打包回去。忙碌到傍晚才基本收拾完,院子里面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了大伯柳长顺一家人,还有高明祥、尤乾和王富贵等几个发小。柳江河父亲这辈只有三兄妹,柳长顺在家务农,柳长敏则是嫁到隔壁县,自柳江河的爷爷奶奶去世后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前天回来之后又匆匆返回了。柳江河到父亲坟前烧过纸钱后,柳长顺、柳长敏和高明祥把柳江河叫到堂屋内,开始扒拉这次白事的收的份子钱和花销。俗话说:“死人不吃饭,财产去一半”,这次柳父去世一共收到份子钱两万多块钱,...

主角:柳江河高明祥   更新:2025-02-19 0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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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江河高明祥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文木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众人的劝说下,柳江河才缓缓起身朝家中走去,尤乾叫了声高老师,也跟着进了柳家门。回家后,柳江河挨着跪谢了每个在家帮忙的亲友们,中午到下午他与帮忙的人一起归还桌椅板凳和锅碗瓢盆,这次办白事剩下的菜品他也左邻右舍打包回去。忙碌到傍晚才基本收拾完,院子里面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了大伯柳长顺一家人,还有高明祥、尤乾和王富贵等几个发小。柳江河父亲这辈只有三兄妹,柳长顺在家务农,柳长敏则是嫁到隔壁县,自柳江河的爷爷奶奶去世后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前天回来之后又匆匆返回了。柳江河到父亲坟前烧过纸钱后,柳长顺、柳长敏和高明祥把柳江河叫到堂屋内,开始扒拉这次白事的收的份子钱和花销。俗话说:“死人不吃饭,财产去一半”,这次柳父去世一共收到份子钱两万多块钱,...

《我的官途谁敢拦!柳江河高明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在众人的劝说下,柳江河才缓缓起身朝家中走去,尤乾叫了声高老师,也跟着进了柳家门。

回家后,柳江河挨着跪谢了每个在家帮忙的亲友们,中午到下午他与帮忙的人一起归还桌椅板凳和锅碗瓢盆,这次办白事剩下的菜品他也左邻右舍打包回去。

忙碌到傍晚才基本收拾完,院子里面变得冷冷清清,只剩下了大伯柳长顺一家人,还有高明祥、尤乾和王富贵等几个发小。

柳江河父亲这辈只有三兄妹,柳长顺在家务农,柳长敏则是嫁到隔壁县,自柳江河的爷爷奶奶去世后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前天回来之后又匆匆返回了。

柳江河到父亲坟前烧过纸钱后,柳长顺、柳长敏和高明祥把柳江河叫到堂屋内,开始扒拉这次白事的收的份子钱和花销。

俗话说:“死人不吃饭,财产去一半”,这次柳父去世一共收到份子钱两万多块钱,但由于柳父已经去世,许多村民担心柳江河和妹妹无法偿还这份人情,所以随礼的金额普遍较少,甚至有些村民只是前来帮忙而未随礼。

这也是人之常情,柳家本来就贫穷,加上和侯家结怨还真有可能还不上父老乡亲的人情,这不能怪人势利眼,他们没有落井下石,还来帮忙已经算是做得更好的了。

然而,办理宴席、购买香烟、酒水、鞭炮以及砖沙等物品的开支却高达三万多元,还没计算柳长顺拿出应急的棺木费用,这部分也要五六千元。

目前所收的份子钱已全部用于支付购物款项,仍有近一万元的缺口,柳父也没有什么什么存款,当初侯家赔偿的钱,这些年买药也用得一干二净。

高明祥主动提出由他来垫付这笔钱,同时柳长顺也表示棺木的费用无需归还。

以后侄儿侄女孤苦伶仃,能帮一点是一点,而且他自己短期内也不需要使用棺木。

柳江河态度坚定地说“大伯,高老师,这样可不行,不能让你们出力又出钱,这些钱必须由我来出,大伯你寿材的事稍晚一点我一定帮你置办一副”

他这几年当兵加立功的奖金大都寄回家中补贴家用,这次强迫退伍也没有什么退伍费,剩下的存款只能够把这个窟窿补上。

高明祥、柳长顺见柳江河这么坚持,也就答应下来,这孩子天生就倔犟,认准的事情就怎么也不会变。

两个长辈也有些欣慰他也已经成年,只要找个工作,辛苦几年,等柳江玲读完大学,日子就会好起来。

说完正事吃完晚饭,高明祥就起身离开,现在还没有放假,还要回学校上课,马上快期末考试了,也不能耽搁太久,要是请假太久保不齐又有人在后面打报告了,柳江河把他送到门路边,见他远去才回家。

柳长顺也带着媳妇孙子回家了,柳江河的堂哥夫妇在荣城打工,两个女儿也已经出嫁,平常也只有他们在家,这次时间匆匆堂哥堂姐们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来。

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容易二字,为了碎银几两,忙忙碌碌,一年到头也存不了几个钱,如果不出去打工守着一亩三分地,连人情都送不起。

长辈们都离开之后,家里面就只有王富贵、刘伟、宋远军和尤乾,他们见柳江河父亲去世又只有一个人在家,就决定留下来陪他。


然而,当狱警们看到柳江河时,却发现他正瞪大双眼,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仿佛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做出防御的姿势,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戒备。

“柳江河,出来吧,你可以走了。”昨天晚上带头殴打柳江河的那个警察开口说道。

柳江河缓缓走出禁闭室,他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警察。

他心里很清楚,这些人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否则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他决定保持沉默,以免落入他们的陷阱。

柳江河心里想着,如果是谢建国和高明祥背后的人出手,那他们应该没这么大的能力。

他猜测多半是那人出手了,唉,这个人情自己可不想欠啊!

这时,带头的警察见柳江河磨磨蹭蹭地走出来,便朝身边的警察吩咐道:“来,帮他打开手铐脚链。”

然后,他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地走到柳江河身边说道:“柳江河,你可以走了。你自由了,昨天的事情都是误会,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柳江河活动了一下手脚,心中满是疑惑,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警察。

“别这么看着我,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上面突然打来电话,让我们立刻放人。”警察被他看得有些发毛。

柳江河冷笑一声,转身朝大门走去,不管怎样,他重获自由了,他要赶紧去找妹妹。

与此同时,谢建国带着柳江玲正在看守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一大早就来到门口守着,生怕自己错过。

远远见着柳江河走出大门,柳江玲就像炮弹发射一般撞进哥哥的怀里痛哭“哥哥,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他们是不是打你了”。

柳江玲抬起头梨花带雨地仔细打量柳江玲,看到他鼻青脸肿、嘴角还带着干涸的血迹哭得更加厉害,嘴里面叫嚷着要去告警察。

柳江河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后背,安慰道:“放心吧,哥哥没事。”他抬头看向谢建国,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谢建国走上前来,握住柳江河的手,说道:“江河,这次多亏了你让江玲打电话,不然事情没这么容易解决。”

柳江河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明白,这份本不想接受的人情,以后怕是不好还喽。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谢建国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开口说道。

柳江河抬头看了看看守所的大门恍如隔世,自己差点就走不出这里了,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进这里面了,然后带着妹妹上了车,三人一同离去。

回到谢建国的家中,余丽就拉着柳江河的手说道“江河,你没事吧,这群心狠手辣的人,以后一定会遭报的”,余丽看柳江河就像看自己儿子一样。

余丽喜欢男孩,柳江河母亲去世之后,她隔三差五就会去看他们两兄妹,柳江河读高中那时,经常让他到家里面吃饭,就连她女儿谢韵欣都常说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

“婶婶,我没事,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打在我身上就像蚂蚁咬一样”柳江河见到余丽也是异常亲切,在他眼里这个婶婶就像母亲一样关爱着自己,他也不想让她担心。

余丽有些心疼地摸着柳江河有些发肿的脸,眼眶也变红了“孩子,真是苦了你,唉,这侯家简直不是人”


侯军这番调侃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在同学们中间掀起轩然大波。尤其是那些脾气火爆的男同学,更是忍不住大声反驳道:“你算哪根葱?这可是尤老板邀请我们来这里玩的,他都没说让我们走,你有什么资格赶人?”

另一个男同学也随声附和道:“就是啊,我们还没玩尽兴呢!要想玩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我们先来的,凭什么先走?”这些学生们都是从象牙塔里成长起来的,对于社会的黑暗面知之甚少,自然无法理解侯家这种嚣张跋扈的行为。

侯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阵坏笑声:“看来你们这些小崽子是不给我侯军面子啊!不过没关系,反正这个包间够大,咱们就一起玩玩呗。你们在这里庆祝,那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大家一起开心一下嘛。”

说着,他那双眼睛不怀好意地在包间里扫视着,最后停留在那些青涩的女孩子身上,眼中流露出一种只有男人才懂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此时,包间里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触即发,几个男同学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清脆而坚定的声音突然从包间最偏僻的角落里传来:“侯军,你不要脸,你真以为你在安宁县就能一手遮天了吗?你这样的人,迟早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原本压抑的空气,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转向了那个说话的方向。

只见柳江玲站在那里,眼神坚定而冷静,似乎并不害怕眼前的局势。她的出现,让整个局面变得更加复杂和微妙。

侯军进来之后柳江玲第一时间就给柳江河发了信息,然后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藏起来,尽量不让侯军发现自己。

但当她听到双方即将发生冲突时,她不再顾及其他,因为她深知侯家的无耻手段,她的同学们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侯军闻声望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扬起一抹贪婪的笑容,嘴里发出啧啧声:“哎呀呀,原来是柳家的江玲侄女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几天不见,身材变得越来越好了呢。早说是你的同学嘛,对了,我记得江玲侄女你今年也参加了高考,考上哪所大学啦?”

说着,侯军一边说一边朝柳江玲走去,眼神不断在柳江玲身上游走,他心中充满了报复的欲望。

之前被柳江河打断手臂,一直怀恨在心,现在看到柳江河没有在妹妹身边,他决定要让柳江玲付出代价。

对于侯军来说,他才不管柳江河背后有什么背景,如果不找回失去的面子,那他就不是侯军了。

柳江玲感觉被侯军看穿了衣服一样,心中一沉,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身后已是墙壁。

“别过来,我哥哥马上就要来了,你不想要你另外一只手了吗?”她大声地喊道,想要引起外面的注意。

侯军却笑了起来,柳江玲的威胁触痛了他的伤疤,他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哈哈,柳江河也在这里吗?他在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他这个兔崽子”

柳江玲的脸色变得苍白,“你管不着!”她咬牙切齿地说。

“是吗?”侯军突然用没受伤的手抓住柳江玲的手腕,用力拉扯,“跟我走一趟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尽管他们试图将这份感情藏得很深,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有一天,这件事被有心人发现并报告给了首长。

首长的家族背景深厚,他的女儿更是备受瞩目,婚姻大事并非个人所能决定。因此,一场“棒打鸳鸯”的大戏不可避免地上演了。

首长和他的夫人各自找到了柳江河和他们的女儿谈话,尤其是在与柳江河交流时,首长许下承诺:只要他不再与自己的女儿交往,日后他的军旅生涯必将一帆风顺。

然而,沉浸在爱河中的两个年轻人怎能轻易放弃?柳江河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这一要求,而首长的女儿同样坚定地选择了爱情。

本来首长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就要采取雷霆手段,要么让女儿离开部队,要么让柳江河离开部队,活生生拆掉这对有情人。

但是,他们所在的部队接到紧急任务,需要派遣柳江河所在的特种作战小队去参加任务,还需要一名年轻女军人配合。

首长的女儿得知消息后,向父亲争取去执行任务,保证这次任务结束以后就认真考虑父母的提议,首长勉为其难地答应。

可是在这个过程却出了意外,女儿意外受伤,柳江河也因此违抗军令,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任务回来就被关了禁闭,准备送军事法庭。

就在这时,首长找到了柳江河,并提出要跟他做一个交易。

首长表示,如果柳江河答应从此以后不再与女儿见面,那么他将想尽办法帮他逃过牢狱之灾。

不仅如此,首长还答应满足柳江河三个要求,但前提是这些要求必须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

柳江河心里很清楚,一旦他坐牢,他的家庭将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他想起了自己身体不好的父亲和正在上学的妹妹,他们需要他来支撑整个家庭。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柳江河最终决定接受首长的条件,虽然他内心痛苦万分,但为了家人,他不得不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

在离开的时候,柳江河没有见到受伤的恋人,刚才从他父亲的口中才得知她已经失去了记忆。

然而,对于柳江河来说,只要她还活着,这就是最大的安慰。

他明白,这份爱情已经成为过去式,而他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默默为她祈祷,希望她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唉……”柳江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们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

不过,这段感情,也只能深深地埋藏在他的心底,成为一段永远无法忘怀的回忆。

现在的柳江河只能面对现实,决定要努力赚钱,早日还清那笔钱,从心底来说他不想欠别人分毫。

同时,他也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有一天重新站在她面前,即使她已经不记得他。

思考良久,柳江河收起思念,整理好情绪回到谢建国家,进屋后他把手机还给谢建国,然后说道“谢叔,有个事情想麻烦您,最近这段时间能不能让江玲先在你们家住段时间,我想回家去看看,也不知道家里面情况怎么样了”,毕竟他们的父亲刚去世,这个时候住在别人家也是有忌讳的。

不过,谢建国满口答应下来,他知道柳江河的考虑,他孤身一人回去,就算是面对侯家的刁难,他也可以从容应对,如果柳江玲在,他心中就多几分掣肘。


至于考公务员和事业单位,柳江河也有所考虑,他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复习,他坚信凭借自己的学习能力定然不在话下,只是担心届时会有人从中作梗。

转眼日子来到六月下旬,柳江河已经在“光辉岁月”工作了一个多星期,生意虽不如第一天那么夸张,但是每天流水超过三十万,纯利润超过十万。

尤乾每天都笑嘻嘻地看着这个会下金蛋的母鸡,员工们自然也高兴,老板说这个月干完会有奖金。

柳江河每天也很忙,白天的时候检查所有场所、设备,还会抽些时间来指导手下练习本领,晚上则是在场子里面来回巡察,遇到突发事件也会第一时间赶到处理。

这段时间里,还真有那么几拨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跑来闹事,不过好在柳江河和他那帮兄弟够给力,迅速出手解决掉这些麻烦,没给场子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尤其是柳江河那干净利落的身手,简直令人惊叹不已,这不仅让他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更是成功地在这个场子里站住了脚。

那些员工们见到他时,无不热情洋溢地喊一声:“小江哥,好啊!”

而柳江玲和谢韵欣也曾来过这儿好几次,每回看到身着一袭帅气黑西装的柳江河,谢韵欣就跟丢了魂儿似的犯起花痴来。

就连一旁的尤乾都瞧得明明白白——谢韵欣这丫头铁定是喜欢上柳江河啦!

可柳江河却像个木头疙瘩一样无动于衷,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他心里早就住下了一个人,哪还有多余的空间容纳其他人哟?

更何况,这可是自己敬重有加的谢叔叔家的宝贝闺女啊,打从记事起,他就一直将她当作亲妹子看待,实在不忍心让她跟着自己吃苦受累。

6月24日凌晨两点钟,“光辉岁月”结束营业之后,尤乾硬是拽着忙活了一整晚、早已疲惫不堪的柳江河以及刘伟他们几个,打算去老地方好好吃点东西犒劳一下自己。

突然柳江河电话响起,接听之后传来了柳江玲喜极而泣的声音,“哥,高考成绩出来啦,我考上了,我考上了”

“考上啦!考上啦!”柳江河听到妹妹传来的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后,心中犹如炸开了一朵绚烂的烟花般喜悦万分。

他兴奋地挂断电话,双手紧紧拉住尤乾的手,拼命地摇晃起来,原本今晚他计划陪伴妹妹一同查询高考分数。

由于最近来KTV闹事的比较多,他实在放心不下,丝毫不敢松懈大意,他嘱咐妹妹一旦查出结果就立刻通知他。

“江河,到底发生啥事了呀?你这样摇我,我的骨头都快被你给晃散架咯!”尤乾哪能经受得住柳江河如此猛烈的晃动,连忙扯开嗓子高声呼喊起来。

柳江河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当他瞧见眼前被自己摇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的尤乾时,不禁满脸歉意,急忙开口说道:“啊,乾哥,真是对不住呐!我刚刚实在是太过激动了,方才江玲打电话来说高考成绩已经公布了,而且她成功考上了呢!”

“真的吗?那太好了!她究竟考上哪所大学啦?”尤乾并没有因为柳江河刚才的失态而生气计较,反而迫不及待地追问起具体情况来。

“额,她只说考上了,也不知道考上哪里了,太激动也没有来得及问,等我回去先问问再说”柳江河抠了抠脑袋,不好意思第说道。


接着,他又飞起一脚踢在侯勇的肚子上,这一脚力量极大,直接将侯勇踢飞几米远。

侯勇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受伤的虾仁一样在地上翻滚挣扎。

看到柳江河突然暴起伤人,围观的村民和侯军等人都被吓了一跳,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们不清楚侯勇到底说了什么,竟然让柳江河如此愤怒。

此时,侯勇被打得直冒金星,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冲着侯军和他的小弟们吼道:“啊!打!给老子往死里打!打死这杂种,一切后果由我承担!他妈的,你们没看到是他先动的手吗?”

听到侯勇的话,侯军也回过神来,他一挥手,喊道:“兄弟们,上!弄死他!”随着他一声令下,他手下的小弟们立刻如潮水般涌向柳江河。

其中几个人更是从怀里掏出了钢管和匕首,毫不留情地朝着柳江河的要害部位攻去。

原来,在来之前,侯家兄弟就特意叮嘱过这些小弟要带上武器,并承诺会找机会激怒柳江河,然后趁机干掉他,就算不能成功,也要想办法将他送进警局。

他们并没有小瞧柳江河的能力,这次带来的小弟都是身强力壮且具有“战斗”经验的人。

原本他们认为,即使柳江河再厉害,面对如此众多的对手,也应该能够将其击败。

然而,他们显然没有料到柳江河作为一名特种部队的“兵王”,其实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只见柳江河出手迅速、动作敏捷,每一拳每一脚下,都会有一个人倒下。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十几个小弟已经全部躺在地上打滚。

尽管柳江河并未使出全力,但仍使得大部分人头部受伤流血,更有甚者腿部和胳膊骨折,无法站立。

在将所有小弟击倒后,柳江河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侯军。

随后,他快步跑到侯军身旁,毫不犹豫地对其施展了一个过肩摔,紧接着一脚踩在了侯军的手臂上,只听“咔嚓”一声,侯军的手臂应声折断。

“啊,啊……警察同志,柳江河伤人,你们不是配了枪啊,直接开枪打死他……”第一个被打倒在地的侯勇这会儿缓了过来,捂着肚子朝着两个警察喊道。

刚才,想要攻击柳江河的时候,他们没有想到警察在这里,警察也是袖手旁观,现在打不赢了就想到警察了。

柳江河闻言,看到警察的手摸向配枪,他的反应更加迅速,一个箭步来到侯勇的身边,用手死死勒住他的脖子。

这时候,警察也把枪摸了出来,枪口指向柳江河,声音严厉地说道:“柳江河,放开侯总,再不放开我就要开枪了。”

柳江河丝毫不惧,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大声回应道:“你们别乱来!不然我就杀了他!”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侯勇的脸色因为缺氧变得青紫。

现场气氛紧张到极点,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警察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高明祥跑了过来,一脸惊愕地喊道:“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江河,你为什么要动手啊……”

柳江河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高明祥,语气坚定地说:“高老师,他们这些人简直是人渣,应该受到惩罚!”

说完后,他又转头看向侯勇等人,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而就在柳江河与高明祥对话的时候,一个警察在侯军的眼神暗示下,悄无声息地挪动脚步,来到了柳江玲的身旁,并迅速将她控制住。


如今的尤乾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稚嫩的高中生,曾经那个留着洗剪吹发型的问题少年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位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帅气小伙。

尤乾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又调侃道:“切,我哪有你威风呀?我不过是跟着我爸做些小本买卖罢了。咱们都好几年没见面了,大家不是在上大学,就是已经开始工作了,根本没有时间相聚。今天正好碰到了,中午一起去吃顿饭吧,我再叫上几个老同学,大家好好聚一聚。”

“额,乾哥,改个时间吧,我家里面还有些要处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约你”柳江河抿了抿嘴,面露愁容,好友相见本是好事,可是眼前自己家还是个烂摊子。

尤乾看出来柳江河情绪低落不对劲,连忙追问道“江河,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有事情你说一声就是”

“哎”柳江河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爸前天出车祸去世了,昨天又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我正准备赶回家呢。”

尤乾听了,眉头紧皱,“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当哥哥的。”

柳江河感激地看着他,“乾哥,不是我不想麻烦你,确实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基本上没有通知其他朋友。”

尤乾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走,我送你回去”

“乾哥,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确实赶着回去,昨天走得匆忙,家里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柳江河也没拒绝尤乾的好意,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面,但是见面之后还是当初那种纯真的关系。

“别废话赶紧上车!”尤乾马上上车,熟练地将摩托车发动起来,柳江河迅速跳上车,尤乾猛拧油门,摩托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犹如一头出闸的猛虎般向前冲去。

在路上,尤乾好奇地询问柳江河:“江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得鼻青脸肿的呢?”

柳江河含糊其辞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其实,他并不想把自己与侯家的恩怨牵扯到兄弟们身上。

尤乾也没多问,他深知柳江河内心的焦急,因此一路上将摩托车开得飞快。

这条道路崎岖不平,坑坑洼洼,但由于尤乾技术过硬,再加上摩托车质量上乘,所以两人并未摔倒。

随着一个急刹车,摩托车稳稳地停在了柳江河家门口,此时,家中仍有许多亲朋好友在忙碌着。

按照习惯,在出殡之后的第二天,主家会邀请亲朋好友们回来吃饭,并请他们帮忙准备后续所需的纸钱等物品。

从死者去世后的头七开始,每隔七天,亲属都会前往坟前烧纸钱,这都要提前准备好。

这天,柳江河的大伯柳长顺听到了摩托车的响声,便出门查看,当他看到是自己的侄儿时,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他立刻招呼侄儿稍等片刻,随后转身朝屋内喊去:“江河,回来了啊!快去准备一个火盆,拿封鞭炮来”

在农村都有这个习俗,有人从监狱或者看守所出来,进家门以前一定要跨过火盆,燃放烟花爆竹,要把晦气全都驱散。

这是一种古老的传统,人们相信这样可以洗去身上的霉运和厄运,迎接新的生活。

这种习俗在很多地方都存在,虽然现代人可能不再像古人那样迷信,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仍然是一种心理安慰。


尤瑜的处世哲学在于,当他人处于困境或尚未崛起之时,适时伸出援手,给予帮助。

毕竟,没有人能预测未来,这些人或许会迎来逆境反转的时刻,如果真的如此,那将是一笔巨大的收获;即使没有,对自身而言也无太大损失。

这种做法不仅展现了尤瑜的智慧与善良,更体现了他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柳江玲和谢韵欣给同学们解释过缘由之后,这些年轻人共同举杯感谢了尤乾,尤乾和他们连喝三杯之后,也就退出了包间,他在里面这些小朋友也放不开。

尤乾离开之后,包间里面开始沸腾起来,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力,特别是刚刚高中毕业,最看重同学情谊,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喝不完的酒。

柳江河趁着上班的空隙,也到包间和妹妹的同学们打了招呼,感谢了同学们高中时对柳江玲的照顾,希望他们玩得开心,只是因为还在工作,他没有喝酒,以免耽搁大事。

就算如此,以谢韵欣为首的几个女生从他进包间就偷偷打量他,然后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以柳江河的长相、身材和打扮,完全可以秒杀她们学校的那些所谓的校草们。

时间来到十点半,包间里气氛热烈,KTV也是座无虚席,好不容易被腾出来的包间,马上就安排给等候已久的客人。

有陈春江这个为人处世极佳的经理从中调度,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运营着,就算是遇到一些小插曲,柳江河和兄弟伙出面也能快速解决。

这时候,光辉岁月门口来了一群人,为首两个人被一众纹着大花臂的小弟簇拥着,一人手臂用纱布吊在胸前,明显是受伤未愈。

一群人来到大厅,陈春江眼神极好,马上发现这是侯勇、侯军两兄弟,他在安宁县混了多年,县里面三教九流的人物他基本上都认识。

他一路小跑,带着殷勤的笑容来到侯勇、侯军的面前,“侯总,军哥,晚上好,好久没有见到二位啦,最近又在哪里发大财”,侯家兄弟在柳江河手下吃瘪的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尤瑜也忘了给他说侯家与柳江河有仇的事情。

侯军一听感觉陈春江是在讽刺自己,暴脾气瞬间就起来,“我擦,陈春江,你是不是找打,哪壶不该提哪壶,没看到老子手吊起的吗?”

陈春江开口之后也觉得不妥,见到侯军发火,马上就出口道歉“哎呀,军哥都是兄弟不会说话,是哪个不长眼的把你伤着了,给兄弟说一声我帮你收拾他”

“好啦,我都被弄成这样,你以为你能比我厉害,我看你是不想在安宁混了”侯军见到陈春江服软,心里还是不爽。

“好了,老三”旁边的侯勇打断了他他也知道这是尤瑜的产业,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虽然黑白通吃,也对尤瑜颇为忌惮,“好啦,把你们最大的豪包给我打开,给我们弄点吃的喝的过来,这段时间嘴里面都淡出个鸟来了”

陈春江一听侯勇他们要最大的豪包,心里暗道不好,柳江玲他们的聚会继续,这是小老板专门交代的,自己肯定不好让他们走人。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说道“侯总,军哥,今天晚上正好不巧,最大的豪包被老板留给了刚考上大学的侄女,他们这时候还在玩,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还有一个包间,和哪个包间没有区别,能不能在哪里玩,我多送些酒和吃的东西过来”


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房间,里面坐着六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那是属于退役军人特有的坚韧和刚毅。

此刻,他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柳江河身上,似乎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他内心深处的实力。

他们想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究竟有何能耐,可以成为他们的老大。

柳江河并没有被这些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所吓倒,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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