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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朱元璋结局免费阅读大明仕途:从治好马皇后隐疾开始番外

青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殿里。众皇子已经有些遭不住了,相当不适、严重不适。一个个气血翻涌,听的脸红脖子粗,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不过,却无一人离开。虽说皇储已定,且牢不可破,但皇子之间还是有竞争关系,毕竟谁都想分封一个好藩地,此时离开,很容易被竞争对手冠上一个不孝的帽子。影响前途!那个立flag的皇子距离李青最近,他首当其冲,更是不堪,扶着椅子的手都在颤抖,脸上隐隐露出悔恨神情。其余皇子也不比他好受,后面的皇子悄悄捂住耳朵,却没起到一点作用,音符穿透力极强,直震人心。遭老罪了!偏偏他们还不敢出声叫停,因为这曲子好像真有用,马皇后竟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气色也明显好了一些。李青也不好受,早饭没吃、外加真气一点点消耗,他的脸色逐渐苍白。一滴汗水从额头滑落...

主角:李青朱元璋   更新:2025-02-12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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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李青朱元璋结局免费阅读大明仕途:从治好马皇后隐疾开始番外》,由网络作家“青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殿里。众皇子已经有些遭不住了,相当不适、严重不适。一个个气血翻涌,听的脸红脖子粗,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不过,却无一人离开。虽说皇储已定,且牢不可破,但皇子之间还是有竞争关系,毕竟谁都想分封一个好藩地,此时离开,很容易被竞争对手冠上一个不孝的帽子。影响前途!那个立flag的皇子距离李青最近,他首当其冲,更是不堪,扶着椅子的手都在颤抖,脸上隐隐露出悔恨神情。其余皇子也不比他好受,后面的皇子悄悄捂住耳朵,却没起到一点作用,音符穿透力极强,直震人心。遭老罪了!偏偏他们还不敢出声叫停,因为这曲子好像真有用,马皇后竟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气色也明显好了一些。李青也不好受,早饭没吃、外加真气一点点消耗,他的脸色逐渐苍白。一滴汗水从额头滑落...

《李青朱元璋结局免费阅读大明仕途:从治好马皇后隐疾开始番外》精彩片段


大殿里。

众皇子已经有些遭不住了,相当不适、严重不适。

一个个气血翻涌,听的脸红脖子粗,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不过,却无一人离开。

虽说皇储已定,且牢不可破,但皇子之间还是有竞争关系,毕竟谁都想分封一个好藩地,此时离开,很容易被竞争对手冠上一个不孝的帽子。

影响前途!

那个立flag的皇子距离李青最近,他首当其冲,更是不堪,扶着椅子的手都在颤抖,脸上隐隐露出悔恨神情。

其余皇子也不比他好受,后面的皇子悄悄捂住耳朵,却没起到一点作用,音符穿透力极强,直震人心。

遭老罪了!

偏偏他们还不敢出声叫停,因为这曲子好像真有用,马皇后竟在宫女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气色也明显好了一些。

李青也不好受,早饭没吃、外加真气一点点消耗,他的脸色逐渐苍白。

一滴汗水从额头滑落到眼睑处,他却连擦汗的时间都没有,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铮~嗡~”

宫、商、角、徵、羽,五种不同的音节环绕大殿。

一个个音符自李青指尖发出,响彻大殿,震人心魄。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李青心中一动,知道肯定是朱元璋来了,他并未停下,依旧继续拨弄琴弦。

‘嗒嗒嗒……’

脚步声由远及近,少顷,朱元璋走进大殿。

众皇子如见救星,忙要下拜行礼,却被朱标给摆手制止。

朱元璋见真是李青在弹琴,大感惊讶。

殿内琴音不比刚出奉天殿时大多少,他搞不懂为琴音何能传那么远,不过见自家妹子已经能坐起来了,气色也好了许多,不由大喜过望。

朱元璋瞥了眼正在弹奏的李青,自觉站到一旁,丝毫不计较其失礼之处。

渐渐的,他就感觉出了不对劲儿,之前他心思都在自己老婆身上,根本没在意这琴曲如何,这会儿认真一听,顿感气血翻涌。

再看儿子、孙子,一个个极力忍耐,许多都是面目狰狞,没好气地摆了摆手。

众皇子如蒙大赦,无声行了个礼,轻手轻脚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大殿立刻敞亮不少,只有朱元璋、朱标,及两个宫女。

琴声还在继续,李青已经快要虚脱了,饥饿加上真气快速消耗,令他疲惫不堪。

“铮铮铮~~~”

琴音骤然加快,如雨打芭蕉,众人只觉五脏共振,简直不能忍受。

就在两个宫女即将忍不住叫出声时,琴声倏地一收,大殿安静下来,只有众人急促的呼吸声。

“呼呼呼……”

李青胸膛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滚落,脸色煞白、呼气浓重,感觉身体被掏空。

“妹子(母后)你感觉如何?”

父子俩一同上前,无一人理会李青感觉如何。

这还有个人呢……李青无力吐槽。

“这曲子当真奇特。”马皇后轻轻点头,“我感觉好了些。”

这时,一宫女端着药汤进来,“皇上、娘娘、殿下,药熬好了。”

朱元璋起身接过药碗,这才将目光移向李青,“真就喝这一味药?”

“嗯。”李青点头。

突然觉得少了些什么,又见两个宫女奇怪的盯着他看,这才醒悟,连忙起身,“草民……”

“不要行礼了。”马皇后开口,“累坏了吧,坐下歇歇。”

“谢娘娘。”李青也不矫情,顺势坐下恢复体力。

朱元璋对李青很是满意,“午饭陪咱一块吃吧!”

“……谢皇上,草民惶恐。”

说实在的,他还真不想跟朱元璋一起吃饭,和天子共宴,对于旁人来说是莫大的荣耀,他却不在乎这些虚的,还不如自个单独吃来的舒服。

朱元璋笑笑,回头舀起药汤在嘴边吹了吹,“良药苦口,妹子你可得喝完。”

马皇后点头,低头将送到嘴边的药汤喝进口中,突然一怔,轻咦道,“这药不苦,还有点儿甜。”

“是吗?”朱元璋乐道,“那咱也尝尝。”

“药能随便尝吗?”马皇后捶了他一下。

“你看你,咱就那么一说。”朱元璋笑的开心,继续温柔喂药。

朱标咂了咂嘴,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多余,起身道,“父皇、母后,儿臣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先行告退。”

“去吧去吧。”朱元璋摆摆手,“去御书房把咱的那份也一并处理了。”

“……儿臣遵旨!”

朱标都走了,李青更没待下去的理由,忙也起身告辞,却听马皇后道,“你等一下。”

接着,朝朱元璋道,“皇上,公务要紧,别什么事儿都压在标儿身上,臣妾向先生了解一下病情就睡了。”

“那好吧。”朱元璋放下空药碗,瞥了李青一眼,“稍后去御书房找咱。”

“草民遵旨。”李青点头。

待朱元璋走出大殿,马皇后坐直了身子,“你们也退下吧。”

“是,娘娘。”两个小宫女微微一礼,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李青见大殿上只剩自己了,有些忐忑,“娘娘……”

“你过来些。”

“呃…是。”李青硬着头皮上前。

马皇后直言道,“本宫还能活多久?”

“娘娘放心,草民一定会竭尽全力……”

“回答本宫的问题!”

“……”李青就怕她问这个,他还没取得朱元璋的重视,要是被其知道自己没能力治好皇后的病,那后果……

见他不说话,马皇后又道:“能活过中秋吗?”

“能。”李青几乎是脱口而出,顿了顿,正色道,“中秋绝对没问题。”

马皇后笑了,笑得很满足,“这已经很好了。”

说着,从枕头取找出一块半尺黄绫,“这个你拿着,这是出城的文书,上面印着本宫的印玺,要是有天你觉着本宫大限将至了,就提前带着它连夜逃了吧,拿着它皇宫内外无人敢阻你,

记着,找个深山老林躲起来,不要轻易外出。”

李青怔怔的看着字迹娟秀的蝇头小楷,吸了吸鼻子,满心感动。

“藏好了,这能救你的命!”马皇后叮嘱。

“是,谢娘娘。”李青认真道,“草民一定竭尽全力。”

马皇后苦涩一笑,“本宫的身体自己清楚,唉……

这辈子苦吃了,福也享了,儿孙满堂,老天已经够厚待我了,便是现在就死也没什么,只是……我一死,就没人劝得住他了。

真不想他给后人留下一个暴君的印象……”

许是身体好转,也可能是很久没有遇到可说心里话的人,马皇后说了许多,李青也插不上话,就安静的做个聆听者,不过也对朱元璋有了深入了解。

他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为以后做万全准备。

良久,马皇后吁了口气,轻笑道:“听本宫絮叨这么久想必你也烦了吧。”

“不敢。”

马皇后轻叹一声,“本宫乏了,你去见皇上去吧!”

“是,草民遵旨。”

李青行了一礼,退出大殿。

……

御书房。

朱元璋父子俩正在批阅奏折,瞧见李青进来,同时停下手中的奏疏,“皇后(母后)身体状况如何?”

李青拱手道,“回皇上、殿下,慢慢调养有恢复的希望。”

朱元璋大为开心,“嗯,你很不错!”

顿了顿,“那琴声是怎么回事儿?”

他直勾勾的盯着李青,“若是仙家手段不能外传,也可不说,咱不罪。”

我信你个鬼哦,你这杀气都快藏不住了……李青赶紧拍起马屁,“瞒天瞒地,也不能瞒皇上……”

巴拉巴拉……

朱元璋虽知他在拍马屁,神色却大为缓和,要的就是个态度。

“那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青知道这青楼的靠山,见连鸨儿都顾虑重重,自然不愿牵扯其中。

鸨儿也是一脸无奈,来人已经亮明了身份,父亲是当朝国公,舅爷是当今皇上,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不同意啊!

“鸨母,婉灵妹妹愿意吗?”红袖问。

“当然不愿。”

鸨儿摇头,略带幽怨,“婉灵的心思都在李先生身上,哪里会愿意。

也罢,既然李先生怕事儿,也只好委屈了婉灵,唉…青楼出身的她,即便赎了身子又能有什么地位,不见得比在青楼好哪去,说不定还会被送来送去,沦为玩物。

可惜了,她才十五岁啊!”

李青本不愿多事,但听到最后一句,终是起了恻隐之心,“对方什么来头?”

鸨儿心中大喜,嘴上却道:“听说好像跟国公有些关系。”

李青自然不信鸨儿话,想了想,道:“鸨儿你去告诉那人,不卖,他若不依不饶,我自会替婉灵出头。”

“当真?”

“当然!”

……

楼下大堂。

八皇子描金小扇遮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神色略微紧张,“景隆,咱这次会不会过了,万一被家里知道……”

“表舅莫慌。”李景隆与八皇子年龄相仿,表现的却相当成熟,“我只把身份给鸨儿一人说了,谅她也不敢声张,

你放心,你的身份我可没说,出了事算我的。”

“景隆~”八皇子一脸感动,“够意思。”

李景隆一脸慷慨道,“等咱们把人带回去,先让表舅你看个够。”

“一起看。”

李景隆:“……”

光看有什么意思?

表舅还是太单纯了!

八皇子朱梓一脸欣喜之色,上次花了500两,却连对方什么样都不知道,这次务必要见识一番庐山真面目。

见鸨儿下楼,急忙道,“景隆,老鸨下来了。”

“表舅你且看好。”

李景隆自得一笑,缓步上前,“鸨儿,考虑的如何了?”

他十分自信,自己已经撂了底儿,只要老鸨脑袋没有秀逗,绝不敢拒绝。

鸨儿的确心存顾虑,但想到如今婉灵对于醉仙楼的重要性,以及李青的承诺,壮着胆子道:

“公子,实在抱歉,婉灵是醉仙楼的招牌,她若走了,酒楼生意势必一落千丈,不若公子看看其他清倌人……”

“你可想好了?”

李景隆脸色沉下来,“信不信明儿我就让你这醉仙楼关门?”

这话纯属恐吓,莫说他不敢,即便他有这个胆子,他那谨慎的老爹也不会让他胡来,还会赏他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鸨儿沉默片刻,再次让步,“公子你看这样可好,秀湘也是清倌人,奴家把她赠给公子如何?”

“老子不差钱。”

李景隆恼了,他是比八皇子成熟,但仅限于男女之事,别的地方都差不多,此刻纨绔脾性大发,直接耍起了赖。

“我就问你,你放不放人?”

“……抱歉!”鸨儿鼓足勇气道。

这下,李景隆彻底怒了,老子是国公、舅爷是皇上的他,竟然被一个青楼老鸨数次忤逆,他哪里受得了。

“来呀~”

李景隆一指台上,“把她给我带下来。”

大堂顿时一静,尽管众人心里不爽,却无一人敢说话,他们不傻,能在天子脚下如此放肆的人,绝对来头甚大,绝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几个书童打扮的青年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婉灵小脸雪白,看着逼近的几人,山葡萄似的眼睛尽是惊恐,在青楼她还能护住身子,一旦被赎了身,连身子也护不住。

青楼出身的她,面对这样的权贵家,注定做妾都不够格,只能做玩物,日后免不了被当做货品送来送去。


果然,老朱一见儿子这么没骨气,更是恼怒,狠狠一鞭子下去。

“啪!”

“啊呀……”

朱梓疼的脸都白了,单薄的袍子直接被抽破,看得众皇子胆战心惊。

“父皇息怒……”

朱标面露不忍,求情道:“八弟年轻不懂事,且还是初犯,还望父皇从轻发落。”

“父皇息怒。”

众皇子也连忙下跪求情,“莫打坏了八弟(八哥)。”

朱元璋深吸一口气,“咱再问你,是谁让教唆你去青楼的?”

“李、李景隆。”

“啪——!”

又是狠狠的一鞭子,朱梓两眼一黑,差点儿没晕过去。

却听朱元璋继续道,“是谁教唆你去的?”

连挨了两鞭子,朱梓就是头猪,也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是儿臣自己去的,千错万错都是儿臣一人的错。”

朱元璋脸色略微缓和,“咱再问你,今天真是你第一次进青楼?”

“是……不是。”

朱梓实在吓坏了,索性全都说了出来。

朱元璋收起鞭子,淡淡道,“算你识相,你那个贴身太监都交代了,刚才你要是再敢搪塞,咱非抽死你不可。”

“儿臣知错,儿臣再也不敢了。”

朱梓都快吓死了,连连求饶。

朱元璋收起鞭子,幽幽道:“李景隆强行把人赎回去啦?”

“儿臣不知。”朱梓如实道,“当时李先生也在,见李景隆要强买强卖,他便出面阻止,儿臣离开时两人还在对峙。”

“李青?”

朱元璋一愣,嘀咕道:“这厮还真是……”

旋即又笑了,“也好,有所求更好。”

……

曹国公府。

“什么?

那兔崽子竟带着八皇子去青楼了,不但强行买人家的妓女,还他娘的被官府抓啦?”

李文忠两眼一黑,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本本分分做事,老老实实做人,英明一世,咋就生了个这样的儿子呢?

“老爷,快去找人把景隆捞出来啊!”妇人惊慌失措道,“景隆怎么能在那种地方过夜……”

“捞你娘的腿,老子迟早要毁在你娘俩手里。”

李文忠气得胡子一撅一撅的,好半晌才平复心情,问道:“那狗日的真是被官府的人带走的?”

家仆怯懦道,“回国公爷,小人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官府的人,但少爷曾问他是那条道上的,他说是大明道上的。”

李文忠皱了皱眉,气归气,终究是自己儿子,若被官府抓了倒无所谓,正好以此消消他的气焰,但要是被歹人绑票了,那后果……

“那人叫什么,什么模样?”

“鸨儿喊他李先生,二十岁上下,样貌…和少爷平分秋色,瞧着器宇不凡。”

“二十岁,李先生……”李文忠目光一凝,喃喃道,“该不是给妗子看病的那位吧?”

他下令道:“去让亲卫统领去镇抚司昭狱看看,若那个狗日的真被锦衣卫抓了,就让他好好在那儿待着,不要管他。

另,去找些荆条来!”

“锦衣卫?”妇人大惊,连忙道,“老爷,你不赶紧把景隆捞出来,找什么荆条啊?”

“捞捞捞……捞你奶奶的腿儿。”李文忠破口大骂:“老子明儿负荆请罪去。”

……

公主府。

“你不该来!”

“公主,酒楼出事了。”鸨儿简短解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安庆皱了皱眉,“李景隆?

李先生?

那李先生长什么模样?”

鸨儿效率极高,寥寥几语就把李青的外貌特征说了个大概。

是他?

安庆眼中讶色一闪而过,“他把李景隆带走了?”

“嗯,公主殿下,这事儿该如何收场啊?”

安庆想了想,道:“明儿我进宫一趟,酒楼照常营业,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顿了顿,“那位李先生…结交一下。”

“啊?”鸨儿心头一震,“公主殿下也认识他?”

“不该你知道的别问。”安庆公主淡淡道,“好好做事,少不了你的好处,酒楼最近如何?”


波水溶溶一点清,看花赏月特分明,嫣然一段撩人处,酒后朦胧梦思盈;

梢带媚,角传情,相思几处泪痕生。

妩媚而不落俗,江南女子那特有的风情,如蜜之甘,如水之柔。

李青左拥右抱,暖玉在怀,纵享娇柔……

四更天,李青轻轻起身,给两女盖好锦缎薄被单,飘然离去。

醉仙楼外,皓月当空,星河璀璨。

李青吸了口带着凉意的空气,人也从温柔乡中回归了现实。

仅两里脚程,不到一刻钟就到了家,离入宫也没多长时间了,他索性打坐修炼真气。

师父张邋遢武道双修,吃的是五谷杂粮,体验的是红尘百态,对修行一道并无禁欲要求。

不存在所谓近女色破功之类的说法,娶妻生子什么的,也无不可,万事讲究遵从本心。

两炷香后,李青缓缓睁开眼睛,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换上飞鱼服,推开门出了院子。

……

乾清宫。

今日马皇后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李青九针过后,更是精神头十足。

“本宫没想到,竟还能有恢复的一天。”马皇后坐起身子,轻笑道,“这一身轻松的感觉真是舒泰,你还真是神了。”

李青笑言,“娘娘过誉了,是您福厚。”

“你呀……”马皇后摇头失笑,旋即嗅了嗅鼻子,狐疑道,“昨夜去哪儿了?”

“青楼!”李青如实道。

对这位仁厚的娘娘,他不想骗她,也无骗的必要,去青楼又不触犯律法,没什么不能说的。

马皇后皱了皱眉,教训道:“年纪轻轻就留恋烟花之地,当心亏空了身子,以后少去那种地方。”

“呃…娘娘教训的是。”李青讪笑着回道。

马皇后瞪了他一眼,不悦道,“本宫本欲撮合一下你和六公主的事儿,你这么一搞……”

“微臣福薄,不敢高攀。”

李青赶紧回了句,一脸惶恐不安。

娶公主有什么好的,她有怜香巧舌如簧吗?

她比得上红袖知心可人,只需拍拍小屁股,便能心领神会吗?

不说这些,单就驸马见了公主,必须行礼这一条就不行。

驸马都尉这个头衔,或许别人甘之若饴,但他是一点也不羡慕,甚至还觉得可怜。

“罢了。”马皇后叹了口气,“你既不愿,本宫也不强求,不过以后还是少去为好。”

“哎。”李青笑着点头,“微臣记住了。”

这时,朱元璋下了早朝走来,李青忙起身行礼,借机告退。

一出乾清宫,昨夜的八皇子便堵住了他。

“喂,昨天的事,你没说漏嘴吧?”

有求于我的时候是李先生,完事儿就成了喂,不愧是老朱的崽儿……李青拱手道,“不曾。”

“那就好。”

八皇子放下心来,好奇道,“那个婉灵长的好看吗?”

“好看。”

“有多好看?”八皇子来了兴致。

李青无奈,你一个小屁孩儿打听这么细干嘛?

他反问道:“殿下,你昨晚花那么多钱,为的什么?”

“风光呀!”八皇子理所当然道,“你没看到我掏钱时,那群人一脸震惊的表情吗?”

李青:“……还有呢?”

“看看那个女子究竟长啥样!”

“还有呢?”

八皇子挠了挠头,奇怪道:“还能有什么?”

李青笑了笑,看来这皇家的性教育课教得比较晚,不像自己那时代,十三岁就接触到了波多老师。

“没什么,微臣还有公务要忙,失陪了。”

“去吧去吧,记得别往外说就好。”八皇子挥了挥手,一脸如释重负。

李青走出皇宫时,太阳还是红色的。

这个点儿,上早朝的大臣已然下了班,可见古人起床之早。

李青一路想着昨晚鸨儿和小厮的对话,一到镇抚司衙门,就唤来刘强。

“你带上几个兄弟,去查一下昨日的那个卖我宅院的胖男人。”

刘强问道:“大人,可是宅院有问题?”

“不是宅院的事。”李青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去查一下他的亲属关系,不要惊动他。”

事关皇室宗亲,李青怕吓到他,并未言明为何如此。

“对了,目前巴蜀可有藩王就藩?”

“没有。”刘强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李青更加确定自己推测,“去查吧,有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刘强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李青看了一会儿新进锦衣卫的训练,随后去了后堂。

内堂,毛骧翘着二郎腿,正在大口吃着冰镇西瓜,一脸享受,见李青进来,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坐下吃瓜。”

“谢大人。”

李青嘿嘿一笑,也不客气,坐下拿了一块西瓜就啃了起来,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大人,皇亲国戚要是犯了事儿,咱锦衣卫是不是也有权力抓捕啊?”

“废话!”毛骧没好气儿道,“刘强没告诉过你吗?”

李青口齿不清道,“我就确定一下。”说着,放下西瓜皮,又拿了一块。

“你他娘的可真不客气,没别的事儿赶紧滚蛋。”毛骧不耐烦地挥挥手,“滚滚滚……”

李青吭哧吭哧啃完西瓜,抹了把嘴,正经起来,“大人,皇亲国戚中的驸马犯了事儿,也一样照拿不误,对吧?”

“不是都他娘的告诉你了……嗯?”毛骧猛地站起,双手伏案,身子前倾,几乎要趴在桌子上了,“你发现了什么?”

李青受不了一个大男人离自己这么近,往后仰了仰,点头道,“还不确定,但……”

“不确定就去查!”毛骧打断,说着,意味深长的盯了李青一眼,“待证据确凿后,再通禀我,在这之前,要严格保密。”

李青一怔,旋即点头称是。

“记着,无铁证之前,一丁点儿风声也不要透出去。”毛骧背过身,“你退下吧!”

“属下告退。”

毛骧听着身后远去的脚步声,睿智的眼睛紧紧眯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上来就想拿驸马开刀,证据确凿还好,万一是个乌龙,整个锦衣卫都要受牵连。

要是妃子的娘家人,倒没多大关系,但驸马不同,有公主那层血缘关系在,可不怎么好动。

动驸马可是吃力不讨好,这家伙咋想的?”

毛骧嘀咕道,“让他搅吧,搅好了锦衣卫有功,搅不好,合该他倒霉。”

他嘴角上扬,回头坐下正欲继续吃瓜,却惊讶发现西瓜竟然一块也没剩下。

“这狗日的……”

“这狗日的……”李青丢掉西瓜皮,骂道,“摆明着办好了功劳他一半,办砸了锅全由我来背。”

李青在街上买了一斤桃花酥,一边吃,一边往家走。

训练新人用不着他这个千户亲自教,待在衙门也无事可做,还不如回家躺着呢,反正也有工资。

有马皇后主治大夫这层身份,他偷偷懒也没人敢说什么,要是累着他了,手一抖把皇后扎出个好歹,谁担责?

走到家,一斤桃花酥也下了肚,李青躺回床上,拿出师父撰写的经书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便睡着了,醒来已经下午申时。

李青起来冲了个凉,换上墨色长袍,准备在京师好好逛逛,不料刚出门就遇到了手下的锦衣卫。

“属下李玉,拜见千户大人。”

“嗯。”李青点头,“什么事儿。”

李玉忙道,“大人,刘百户…啊不,刘副千户以及几个兄弟被人打了。”

“啊?”李青大感意外,“还有人敢打咱们锦衣卫?”

“对方是我们以前的上司,也是个副千户。”李玉解释,“刘副千户之前是他的手下,就是因为没给他行礼。”

李青心道:“果然,能打锦衣卫的,只有锦衣卫。”

“娘的,老子的人也敢打……”他拴上门就往外走,要是连自己的属下都护不住,他这个千户也不要当了。

李玉连忙跟上,补充细节。

“通禀毛指挥使了吗?”

“说了,指挥使大人让您亲自处理。”

“让我处理?”李青笑了,“好,那就我来处理。”


“呃…是。”李青硬着头皮道,“娘娘英明。”

马皇后将棉帕放回托盘,挥了挥手,左右侍女盈盈一礼,退了出去,她这才回身说道:

“假借诗词暗喻映射朝廷,李青,你好大的胆子。”

李青:(⊙o⊙)…

“娘娘,我没有啊!”

他一脸懵逼,却也明白了为何毛骧会说和政治有关,但自己不过是抄了首后世诗词装逼,怎么就成了映射朝廷?

娘的,真冤!

“给你看看这个。”马皇后走到榻前,捏起床头的一封信纸,“这是翰林院的注解。”

李青连忙上前双手接过,这一看,不由傻眼。

窈窕燕姬年十五,指的是洪武十五年;一树亭亭花乍吐,指的是大明新气象;可怜总被腰肢误,指的是朝廷弊政……

每句词,每个字都做了‘注解’,还写了作者表达了怎样的思想感情,甚至连作者作词时的心理活动,就足足写了五百字,比小学作文字数都多。

李青都惊呆了,他算是知道什么叫:文章美不美,全凭文人一张嘴!

诗词一共才60字,译文却高达三千,这已经不能说是过分解读; ,简直是变态解读。

偏偏解释的还有理有据,让他这个‘原作者’都无言以对。

真是…

艹了!

李青总算明白为什么朱元璋要见他了,都是这群文人的过度解读。

不得不说,他们是懂阅读理解的!

妈的,自己算是被这群狗日的坑了……李青叹了口气,苦笑道:“娘娘,这些您信吗?”

马皇后轻笑道,“本宫信不信不重要,皇上信不信亦不重要,重要的是京城的文人士子、翰林学士都这么以为。”

李青默然,“求娘娘教我。”

“本宫教不了你。”马皇后摇头,“这首词是你作的,最终的解释权在你这儿,给你看这些,就是为了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至于如何应对,就看你自己的了。”

“呼~”李青点头,“谢娘娘告诉臣这些。”

马皇后见他很快恢复镇定,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笑问:“可以针灸吗?”

“可以。”

……

两刻钟后,李青收回银针,退出乾清宫。

“你可算是出来了。”毛骧拉住李青就往御书房走,“皇上已经下朝好一会儿了,等下老实回话,莫要随意攀扯。”

“……明白!”

李青无奈点头,心中吐槽: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开始甩锅啦?

御书房。

得到允准,两人联袂走进大殿。

“微臣参见吾皇万岁,太子千岁。”

“平身。”朱元璋放下奏折,看向毛骧,“那位李先生呢?”

“回皇上,臣已将李先生带来。”毛骧恭敬回道,“那首词的作者,正是微臣属下的李青李千户。”

朱元璋一怔,太子朱标也是大感诧异,一同看向李青。

李青硬着头皮跨前一步,拱手道:“回皇上,指挥使大人说的是,臣就是那首词的创作者。”

“李青。”太子朱标抢先‘发难’,“且不说你的那首诗词如何,单论你以诗词暗喻影射朝廷,也是大罪一条,你可知罪?”

“我……”李青本能的想喊冤,突然想起马皇后的话,到嘴边话又给咽了下去,撩袍拜道,“臣知罪,臣惶恐。”

他知道,朱标这是在帮他,把一道辩论题,直接改成了选择题。

同时也明白,此刻若是再狡辩,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让朱元璋反感。

正如马皇后所说,皇上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李青自问即便他浑身是嘴,也辩不过那群饱读诗书之人,于是索性承认下来。

朱标见他如此上道,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看向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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