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们有些慌乱:“金簪,我一直以为我们太傅府比较贫困。
毕竟你们曾经说要补偿我,结果只给过我5两银子和几根银簪。
我以为姐姐给我的那些丑丑的簪子是黄铜制品,所以没收拾。”
说着,手中的玉簪滑落,碎成几段。
别问,问就是想摔。
我深吸一口气,将包裹里的5两碎银和几个银簪递给母亲。
我知道父亲最大的依仗是太子,太子是唯一一个中宫嫡子,当年皇后和皇上感情甚笃。
10年前,皇后为皇上挡剑而死。
无论什么证据都没法动摇陪伴皇上共患难,然后又为皇上挡剑而死的皇后在皇上心中的分量。
如果把太子拉下来,她们该多慌张。
4
母亲用我手中的银子换了水和粮食,然后望向运物资的牛车。
前一世的我看到这个场景,怀着对家人的心疼,主动跟母亲提换个三轮车,然后一家子轮班拉人。
当然,从始至终拉车的人只有我。
其实我理解一个刚被找回的孩子对亲人小心翼翼的爱,只是不理解为什么对方一点慈爱之心都吝啬给予?
这一路,我并不理父母和姐姐的诉求。
父母慢慢消了声,衙役因为太子也不敢放任我们死亡。
跌跌绊绊,总算到了边关。
官差将我们这帮麻烦交付给官府后便离开了。
姐姐姐身着蓝色的宫装,谈吐得体,在灰头土脸的我映衬下显得更加耀眼。
母亲骄傲的看着嫡姐,回头不经意间又看到我,然后眼里满是看到垃圾的不屑。
父亲在一旁默不作声,好像在沉思什么。
我垂头掩饰眼里的冰冷。
一个小土房出现在我们眼前,她们虽然嫌弃,但还是脸带微笑。
三个月的边关之行已经磨平她们的锐气。上一世,我暴露出医术和厨艺双绝,看守我们的衙役自然对我们几人照顾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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