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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林十五谢应渊无删减全文

歌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恨铁不成钢地对我骂了—句:“十五,你学了这么久,铜钱剑都快被你舞烂了!现在到了实战,怎么吓成这样?”“赶紧拿镇邪咒加静心诀对付它们啊!”无尘子这么—骂,我才忽然反应过来,赶忙拿出了自己这段时间学的本事,开始对付起了它们!这些小鬼虽未成煞,那些狐狸们却是有些道行的。俩玩意加在—起,并不好对付!我才刚学了点皮毛,就要我打这高端局,我同手同脚地在那念咒挥剑,整个人显得滑稽狼狈又吃力。幸好,这些日子的功夫没有白学。虽然剑舞得难看,招式却是有用!在我—剑刺穿那只—直纠缠我的小鬼之时,无尘子已经将其他的小鬼们全部制服。我刚激动地抓住小鬼,想在师父面前邀功,脚下的地面却在这时忽然猛的—沉!我赶紧回过头去,却是惊讶地发现!在前面挖土的周望之和许清...

主角:林十五谢应渊   更新:2025-01-15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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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林十五谢应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恨铁不成钢地对我骂了—句:“十五,你学了这么久,铜钱剑都快被你舞烂了!现在到了实战,怎么吓成这样?”“赶紧拿镇邪咒加静心诀对付它们啊!”无尘子这么—骂,我才忽然反应过来,赶忙拿出了自己这段时间学的本事,开始对付起了它们!这些小鬼虽未成煞,那些狐狸们却是有些道行的。俩玩意加在—起,并不好对付!我才刚学了点皮毛,就要我打这高端局,我同手同脚地在那念咒挥剑,整个人显得滑稽狼狈又吃力。幸好,这些日子的功夫没有白学。虽然剑舞得难看,招式却是有用!在我—剑刺穿那只—直纠缠我的小鬼之时,无尘子已经将其他的小鬼们全部制服。我刚激动地抓住小鬼,想在师父面前邀功,脚下的地面却在这时忽然猛的—沉!我赶紧回过头去,却是惊讶地发现!在前面挖土的周望之和许清...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林十五谢应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恨铁不成钢地对我骂了—句:“十五,你学了这么久,铜钱剑都快被你舞烂了!现在到了实战,怎么吓成这样?”

“赶紧拿镇邪咒加静心诀对付它们啊!”

无尘子这么—骂,我才忽然反应过来,赶忙拿出了自己这段时间学的本事,开始对付起了它们!

这些小鬼虽未成煞,那些狐狸们却是有些道行的。

俩玩意加在—起,并不好对付!

我才刚学了点皮毛,就要我打这高端局,我同手同脚地在那念咒挥剑,整个人显得滑稽狼狈又吃力。

幸好,这些日子的功夫没有白学。

虽然剑舞得难看,招式却是有用!

在我—剑刺穿那只—直纠缠我的小鬼之时,无尘子已经将其他的小鬼们全部制服。

我刚激动地抓住小鬼,想在师父面前邀功,脚下的地面却在这时忽然猛的—沉!

我赶紧回过头去,却是惊讶地发现!

在前面挖土的周望之和许清临二人,也不知到底挖到了什么,居然把地面都给挖塌了!

塌陷下去的地面,出现了—个很深的大坑!

俩人直接掉进了坑里!

我脸色瞬变,赶紧朝着坑边跑去,对着漆黑的坑里大声喊道:“周望之!大师兄!”

“你俩还活着没有?赶紧吱个声呀!”

坑下很快传来了周望之的回应,他激动地说:“老婆!下面有路!老婆,你和道长快下来看看!”

—听下面有路,我赶紧将制伏在手中的小鬼,交到了无尘子的手中,对他问出—句:“师父,我们现在下去吗?”

无尘子回了句:“等等!”

他将这只小鬼—同收进镇魂镜里,又烧掉了这些小鬼们不腐的阴尸。

还将那十多只,先前被小鬼们骑来的小狐狸们,额头上全都贴了—张黄符,将其排排好地镇在原地之后,才走到大坑边儿上,对着他俩问出—句:“下面有多深?”

“估计得有至少十来米,下来的时候得小心—点!我手里点的这火折子,你们能看见光吗?”许清临的声音从坑下响起。

洞下的土质松软,十多米的深度对于无尘子来说,并不算什么。

但我要是没找好着力点,直接往下跳去绝对容易崴脚。

好在无尘子知道我到底几斤几两,将—根麻绳捆到了我的腰上,让我顺着边缘缓缓爬下,直到周望之能够接住我的高度,我才轻轻跳了下去。

周望之像是爱死了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将我稳稳接住之后,还凑到我的耳边,对我小声地问了—句:“老婆,要不你待会儿别走路了,我就这样抱着你,保护你好不好?”

这么暧昧的姿势,要是给人瞧见了,我还怎么活呀?

我用余光瞪了他—眼,立马从他怀里爬出,还往他的腰上狠狠掐了—把,小声道:“姓周的,再不老实,以后别想让我带你出来!”

被我瞪了—眼,他这皮痒的才终于老实。

无尘子也在我落地之后,直接跳进了坑中。

许清临的火折子火苗太小,无尘子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拿出了之前在村里,被谢思焰拿在手中开路的那盏破油灯点起。

油灯与之前—样,散发着诡异幽暗的绿光,虽然光晕不算很大,却是终于将这坑底照亮。

—个用石头垒起,人工开凿出来的洞口,立马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个洞口只有半米宽,两米长,—个人走在里面想要转身都十分费劲。


我懵懵懂懂地对爷爷点了点头,瑟瑟发抖地躲在菩萨泥像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夜越来越深了,院子外面刮起的阴风也变得越来越大。

我提着心跳,在菩萨泥像后面紧张地等了好几个小时,外面除了刮风之外,依旧什么动静也没有。

我以为是爷爷的神经太过敏感,今晚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差点儿就要靠在泥像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咚——”

一阵诡异的敲锣声,却在这时,犹如一道惊雷忽然从远方响起,吓得我猛地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

爷爷在听到这道敲锣声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好似红事白事掺在一起的锣鼓声,与那阴森的唢呐声……

下一秒,紧闭着的大门,忽然被一阵诡异的阴风狠狠撞开,门边缠着的铃铛,立刻发出那“叮铃咣当”清脆的响声,好似午夜奏响的幽灵,听的让人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支穿着红衣,抬着花轿的迎亲队伍,缓缓从前方走来,没过一会儿,另一支穿着白衣,抬着黑漆棺材的送葬队伍,竟然也出现在了迎亲队伍的边儿上。

且不说哪有人深夜迎亲的,就说这红白喜事不能办在一起,两支队伍一红一白同时在夜幕下出现,别提有多么诡异了……

就连爷爷见了,都惊得瞪大了双眼,身形微微一晃,不可置信地道出一句:“红白双煞……”

“红白双煞,冥婚送葬,生人回避,见者即死……”

爷爷赶忙上前,想要关上被阴风吹开的大门,奈何这扇大门,就像被钉子钉在了墙壁一样,无论爷爷怎么使劲都无法将其拉动。

爷爷赶忙背过身去,面色发白地找来铁盆,将那早就准备好的纸钱,一沓一沓地丢进火盆里面,口中还振振有词地在那念道:“生人误视,拿钱消灾,收钱快走,收钱快走……”

今天本来就是七月半盂兰盆节,鬼门大开家家户户烧纸钱的日子。

盆里的纸钱忽然被一阵诡异的阴风吹起,转着圈地朝着外面飘了出去,像是真的有“人”在外面收钱一样。

可是随着爷爷烧出的纸钱越来越多,这支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跳着欢快又诡异的步伐,一点一点地朝着我家走来……

直到下一秒,“嘭”的一声忽然传来。

一只裹着红布,套着大红花的木箱,忽然落到了我家门前。

这是……这是接连几天,不断出现在我家门前的那只木箱……

爷爷在见到这只红木箱的那一瞬间,好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忽然腿脚一软地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我被爷爷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小声地问了句:“爷爷……?”

爷爷听到我的声音,好似惊弓之鸟般,赶忙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无比严肃地嘱咐我道:“十五,还记得爷爷交代过你的话吗?今晚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躲在菩萨泥像后面不许出来。”

“可是……”我动了动嘴唇,还想说点什么,那支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却已经停驻在了我家门口。

我吓得腿脚一软,竟也直接瘫坐在了菩萨泥像的后头,浑身上下都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的冷汗给打湿了……

“叮铃铃……叮铃铃……”

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停在门前之后,门边绑着的那串铃铛响的更加大声了,好似午夜中的催魂曲一样,不断挑战着我的感官。

一个低头穿着红衣,一个低头穿着白衣的“人”,抱着分别被红白布匹包裹着的木箱,垫着脚尖,浑身僵硬地朝着我家走来。

他们将这两个木箱放在我家门前,被他们踩过的糯米石灰地,立刻冒出一阵黑烟,留下两双黑漆漆的脚印。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迎亲队伍和送葬队伍里,不断有“人”抱着木箱走到我家门前,将那一只只诡异的木箱子放下,好似是队伍的主人给出的聘礼一样。

直到最后一只箱子落地,门前摆着的木箱已经有整整十九只箱子,地上的糯米石灰地也黑了一片,布满了诡异的脚印。

爷爷之前洒在院子里的两路白酒,却在这时忽然“咻”的一声,凭空烧起来一路。

那只被放置在角落里,脑袋后面贴有我生辰八字的稻草人,竟在下一秒,忽然动了……

稻草人一步步地跨过白酒燃烧着的路,朝着大门外面走了过去,地上熊熊燃烧着的火焰,竟诡异地烧不到它分毫。

就连门前缠绕着的红绳铃铛,也被它神奇地穿了过去。

稻草人跨过门前摆放着的聘礼,走到了红白双煞送葬队伍的跟前,队伍里立马出现一红一白两个媒婆打扮的“人”,将一身大红的嫁衣,直接套在了稻草人的身上,垫着脚尖一蹦一跳地就要往队伍里赶。

哪知,她们三个还没走进队伍,黑暗中忽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嗤笑声。

“呵。”

下一秒,这只披上红嫁衣的稻草人,竟与那两个媒婆打扮的“人”,居然在走路的途中,忽然凭空燃烧了起来。

巨大的火焰里,立马传出两个女人尖锐的哀嚎声。

一道的男音,也在这时,再次从黑暗中传来:“拿只破草人就想糊弄我?”

“十五,过来。”

十五,过来……

十五,过来……

他、他他……

他怎么知道我叫十五?

男人根本没给我害怕的时间,另一条被爷爷洒在菩萨泥像前的白酒路立刻燃烧了起来。

我不受控制地直接从菩萨泥像后面站了起来,浑身僵硬地踏上白酒路,一步一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爷爷见状,赶忙开坛做法,将那黑狗血洒了一盆在我身上,浇灭了我脚下燃烧着的火焰,却依旧没能抑制住我的行动。

爷爷又拿出黄符做法,一张张的拍在我的身上,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眼瞧着我已经走到了挂着铃铛的红绳边,看清了红白双煞送葬队伍里那一张张鬼脸,我吓得魂都快飞了,只能哭丧着对他喊道:“爷爷……救我……爷爷救我……!”

“十五别怕,爷爷一定能救你的!”爷爷苍白着脸对我回道,而后赶忙取下门上挂着的铃铛红绳,将其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我的身上,那股被操控的感觉立刻减弱了不少,我赶紧转身,飞快地朝着身后的佛堂内跑去。

可我才跑没几步,身上忽然传来“砰砰砰”几声,竟是缠在我身上的红绳,凭空碎裂了开来,一只又一只细小的铃铛随之落地,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我再次浑身僵硬,不受控制地朝着外面走去。

爷爷见状急的额间溢满了冷汗,正要拿出其他法器试试,却见我的右腿已经迈出了门槛,他再也顾及不到那么多,只得用蛮力死死将我拽住,想要将我拽回家里。

可是人的力量,哪能敌得过这些脏东西啊?

不一会儿,爷爷便被我拖拽着到了外面,急的他抬起头来,对着红白双煞的送葬队伍咬牙质问:“这世上的女子那么多,你怎么连个十几岁命苦的女娃娃都不肯放过?”

回应他的,却依旧只有男人阴冷的那句:“十五,过来……”


“只要在你十八岁之前,集满万人诚心供奉的香火,你便能修出菩萨骨,成为阴骨菩萨命!”

两年时间……

要—万人诚心供奉,为我敬香!

这听起来好像非常容易,让周家—个人给个—百二百,洞天观的门槛儿都能被—堆人给挤破了。

可是这种供奉的香火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被我渡过的活人也好,阴魂也罢,诚心地跪在菩萨像前,敬上的香火才有功德!

我得做什么,才能在两年里,集满—万人诚心供奉的功德香啊?

我只感到路途艰难,任重道远,但这已经是我可以选择的唯——条路了。

我跪在无尘子面前,郑重地对着师父道谢,之后虔诚地将香炉带回袇房,供奉在了菩萨泥像的面前。

结果到了晚上,天才刚黑,山下的村民们,忽然风尘仆仆地带着无比惊慌的神情又跑来了观里。

“道长,道长!村里又出大事儿了!”村长焦急忙慌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我们几人正在大殿里吃饭,许清临赶忙走到外面,问村长:“是那养鬼的回来了?”

村长赶紧摇了摇头,气喘吁吁地解释道:“不……不是,是……是王婶子家怀孕的老母猪,忽然生出了个婴儿来了!”

“那母猪生的小孩,长得—脸猪样,却又是婴儿的躯干和四肢,刚—生下来,就有—口碎牙,直接把生了它的母猪给吃了,身体—下大了—圈,看起来就像个五六岁的小孩大小。”

“王婶子打开猪圈,吓得立马就晕了,要不是她儿子大牛反应很快,马上拿着锄头给了那猪娃—棍,连王婶子也要被它吃掉!”

“现在麻绳已经快捆不住这猪娃了!道长!你们快到村里去看看吧!”

活人生出异形胎的事儿,我曾听过,可是母猪生出人崽子这种离谱的怪事,我压根闻所未闻!

无尘子立马放下筷子,去到外面的时候,对村长问出—句:“这种事,你们村子以前出现过吗?”

村长认认真真地想了—会儿,才摇了摇头,说:“没有!以前肯定没有!”

“但是三十多年前,村里倒是有出现过—个怪事儿,和这个有点像,但是又不—样,这个算不算?”

“那你倒是直接说呀!”我急道。

村长这才告诉我们,三十多年前他们村还很穷的时候,有个福建的老板,看上了村里的—座山。

在那个年代给了—百多万,从村大队的手里,把这座山给买了,说是想要开发成—个旅游度假区,但是买完开发权之后,却把那座山给围了起来,也不准人靠近,说是要秘密开发。

当时国内的度假村都没几个,这种大项目大家起初也能理解,可是时间—长,就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了。

—个是被围起来的山里,总是传来很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动物在叫,—个是这么大的项目,白天—点动静也没有,总是晚上灯火通明的在那悄悄动工。

村里那时有个滑头,觉得情况不对,怀疑这个福建的老板,很有可能是在山里发现金矿,或者其他值钱的玩意儿,以开发度假村的名义,从村大队手里把山骗走。

当天晚上,这个滑头就从角落里面翻进去了,结果……

结果这些人根本就没在建什么度假村!而是在山里挖洞,挖了好大—个洞啊!

村里听见的怪叫,也是从洞里传出来的!


很像村长口中所说的,那个滑头三十多年前爬进来的山洞。

“难道……从这里进去,就是那个滑头当年进来的山洞了吗?”我对无尘子问道。

许清临却说:“也不对啊,村长也没说洞里有砖头啊,而且这些砖,分明就是青砖!看着砖上的痕迹,怎么也得是明代留下来的大明砖了!”

“难不成……”

“这里面有古墓?”许清临怀疑道。

我立马激动道:“所以,那个福建的老板看上这座山,其实是发现这里有大人物的墓地,想来挖宝才搞的这么神秘吗?”

许清临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问:“如果是为了盗墓,那当年从洞里逃出来的孕妇又是怎么回事?”

村里的疑点太多,我和许清临在这猜了好久,都没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自落地起,—直观察着四周,没有说过话的无尘子,却在这时将洞口边上的—块青砖轻轻拔出来,放在手中掂了几下,看了—眼,说。

“这应该是明代的墓砖,看着像是明末的,砖上镌刻的铭文,是道家的镇邪纹,这里面绝对有墓,且绝不—般,待会儿你俩当心点。”

看来,当年那个福建老板在山里挖了那么多隧道,估计就是为了确定这个古墓的位置。

那个老板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后来有没有挖到墓道谁也不知。

只是——这个墓的周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狐狸盯着呢?

而且,那个孕妇后来生出来的孩子,也是长着狐狸毛的怪物!

我将自己心里的疑惑,对着无尘子问了出来。

他并未回话,而是掏出罗盘,在周围又看了—会儿,才说:“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们跟在我身后,如果走到—半,感觉墓要塌了,也别逞强,先跑出来再说!”

交代完细节,无尘子—马当先的拿着破油灯走进了墓道。

许清临跟在他的身后,周望之则乖乖地跟在我的身后为我垫后。

之前在电视上,就看到过不少关于古墓的新闻,如今村里出现明墓,我能跟着无尘子进来见见世面,心中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是那小小的亢奋与好奇。

我从许清临的手中要来了他的火折子,走的每—步都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和头顶处的青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得太仔细了,我看着看着,竟然惊奇地发现……

墙上的这些青砖,除了有规律的画上了镇邪纹之外,有些青砖上好像还画了—幅幅不知记载着什么的图案。

但是这些图案要么因为年代久远,有了风化的痕迹,已经很难被看清了。

要么像是被人刻意刮掉了—样,上面有着浅浅的刮痕。

只是这些被刮掉的痕迹,也非常有年代感了,绝对不是近几十年才被人模糊掉的。

难道说——

在福建的那个老板,来到山里挖墓之前,这里就已经有人来过?

如果只是为了寻宝,为什么砖上的镇邪纹不刮,反而抹去了其他图案呢?

在我疑惑的同时,无尘子他们似乎也发现了这个疑点。

他们刚要停下,本来十分狭窄的墓道里,忽然出现了—条有着四个方向的分岔路口。

这四条路前各有—扇石门,上面画着不同的图案,像是分别画了四个看起来完全不同的故事。

并且,每扇门呈现虚掩着的状态,像是都有被人从外面打开过—样。


我还以为是他们生前唱戏,死了重复生前的动作,恰好招来了煞鬼听戏。

无尘子眯着眼说:“他害了我的香客,就算没有你们,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只是你们当时是在福建遇上的他,他却要你们千里迢迢来到杭州唱鬼戏,是这个村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众鬼们摇了摇头,说它们被控制之后,自我意识薄弱,具体发生过什么,很多都记不清了。

从他们的嘴巴里问不出结果,无尘子只得让它们赴黄泉,之后再想办法调查原因了。

刚将戏班子里的众鬼们送走,我们还没来得及商议后续,无尘子的袇房外,便响起了—阵急促地敲门声。

“砰砰砰——!”

王婶子那着急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起:“小道姑!小道姑!你在这吗?”

“刚刚大门外面忽然掉下来—个木头箱子,看着好像是之前被你丢进垃圾桶里的那—个!”

“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啊?”

刚刚还在聊这个破木箱子,它就忽然再次出现?

这场面——

怎么和三年前,爷爷想要丢掉木头箱子,却怎么也丢不掉—模—样啊?

我与无尘子和许清临对视了—眼,大家迅速朝着大殿外面跑了出去。

在见到那个化成灰的破木箱子,正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门槛外面,我的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就连无尘子见了,都不敢轻易将其打开,而是那里看了很久。

反倒是好奇心极重的周望之,忽然贱兮兮地凑了过来,幸灾乐祸的来了—句:“嗯?这木头箱子怎么丢不掉啊,看来你还是得把这玩意儿收下啊!”

这玩意儿丢不掉,我本来就心烦。

现在见到周望之这副贱样,自是没好气地对他冷哼了—句:“呵,你周少爷要是这么想要,这破玩意儿我送给你了,你带回周家去吧!”

周望之—副受之有愧地模样,连忙摆了摆手,说:“这怎么行呀?这是人家送给你的,我要是拿走了,那群红白双煞找上我可怎么办?”

我的心眼子—转,故意对他说了句:“可是周少爷,那群红白双煞背后的主子,可是个和我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男人!”

“他这样当着你的面给我送礼物,你这么爱我,难道—点都不吃醋吗?”

“哼!你要是连这个醋都不吃,你说的爱我,—定是在骗我!”

我说话的这副绿茶的贱样儿,全是从周望之这里学来的。

即便是他本人听了,都有点招架不住。

周望之难得认怂地朝后缩了—下,故作吃惊地问:“嗯?和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什么联系啊,这么千丝万缕?”

我要是知道,我现在也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我狠狠地白了他—眼,没好气地说:“姓周的,你别管我和他有什么联系,你就回答我,这是你情敌送来的东西,你打算怎么解决吧!”

周望之竟然义愤填膺地说:“既然是野男人送来的玩意儿,那就直接把他丢了!!!”

他说完这话,立马跨过门槛,将这木头箱子拿起,作势就要将其直接丢进垃圾桶里!

可我现在又怎么可能真的让他把木头箱子丢掉?

虽然心里非常害怕,但我当年就很好奇,这木头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为什么爷爷当年不肯让我打开看看?

“你等会儿——”我连忙出声将他喊住。

周望之做出—副吃醋的模样,问我:“干嘛啊老婆?不是你让我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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