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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方东沈喜喜

鹭点楠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确定了是爹爹,立即从椅子上下来。“给爹爹请安。”许方东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文墨诧异,随即回神道:“大人说,让小公子坐他边上,他要好好摸一摸小公子的脸,是不是长大了。”许宴一头冲进许方东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许方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轻轻拍了拍,写道:“好像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受苦了?”许宴跟着哥哥许复学了些字,但还没有找夫子正经学过,认识的字有限,但受苦两个字他认识。他忙摇头,写道:“不苦,很好。”许方东摸了摸他头,脸上的笑意淡淡。许宴看愣了,爹爹从没那么温柔地对他笑过,现在的爹爹真好。“落座,先吃饭。”沈喜喜笑道。许方东由文墨扶着坐下,沈喜喜在他边上。文墨将菜的位置告知许方东,许方东自己动筷,...

主角:许方东沈喜喜   更新:2024-12-26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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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方东沈喜喜》,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确定了是爹爹,立即从椅子上下来。“给爹爹请安。”许方东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文墨诧异,随即回神道:“大人说,让小公子坐他边上,他要好好摸一摸小公子的脸,是不是长大了。”许宴一头冲进许方东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许方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轻轻拍了拍,写道:“好像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受苦了?”许宴跟着哥哥许复学了些字,但还没有找夫子正经学过,认识的字有限,但受苦两个字他认识。他忙摇头,写道:“不苦,很好。”许方东摸了摸他头,脸上的笑意淡淡。许宴看愣了,爹爹从没那么温柔地对他笑过,现在的爹爹真好。“落座,先吃饭。”沈喜喜笑道。许方东由文墨扶着坐下,沈喜喜在他边上。文墨将菜的位置告知许方东,许方东自己动筷,...

《结局+番外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许方东沈喜喜》精彩片段


许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确定了是爹爹,立即从椅子上下来。

“给爹爹请安。”

许方东点头,嘴角微微上扬。

文墨诧异,随即回神道:“大人说,让小公子坐他边上,他要好好摸一摸小公子的脸,是不是长大了。”

许宴一头冲进许方东怀里,“爹爹,宴儿好想爹爹!”

许方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轻轻拍了拍,写道:“好像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受苦了?”

许宴跟着哥哥许复学了些字,但还没有找夫子正经学过,认识的字有限,但受苦两个字他认识。

他忙摇头,写道:“不苦,很好。”

许方东摸了摸他头,脸上的笑意淡淡。

许宴看愣了,爹爹从没那么温柔地对他笑过,现在的爹爹真好。

“落座,先吃饭。”沈喜喜笑道。

许方东由文墨扶着坐下,沈喜喜在他边上。

文墨将菜的位置告知许方东,许方东自己动筷,动作慢,时常碰不到菜,多夹几次才能夹到。

许宴多次想帮忙,被沈喜喜拦下,“你爹爹以后都要和我们一起吃饭,他要习惯。”

“嗯。”许宴懂事地点点头。

他可以吃饭吃慢一点,等爹爹。

许方东似乎在一夜间变了,或许说恢复往日的精神。

早膳后,长夏请来的裁缝匠正巧到,沈喜喜让穗秋带着许宴去量身做衣裳。

她瞥一眼许方东,一身素衣,不像新做的,泛白的布料看上去有些年头。

书中写,许方东未中毒前是护城司使,护城司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特务组织,只听皇帝命令,为皇帝办差。

因他在皇帝面前谗言蛊惑,陷害忠良,奸臣名声人尽皆知。

许方东护城司使官居三品,又有定远侯超品爵位加持,俸禄应该不少,怎么他和两个儿子穿得都如此简朴?

和国公府比起来,净思院也是极其简陋,连个像样的古董摆件也没有。

沈喜喜写道:“既然裁缝匠上门,给你也做两身新衣裳,如今你比之前瘦,衣裳穿着松松垮垮,不贴身。”

许方东眉眼微抬,笑着颔首。

“走吧。”沈喜喜自然牵起许方东的手,朝许宴的厢房走。

许方东一开始慌张,沈喜喜走得快,他几乎是被拉着前进。

后来,他发现,在拐角处,她都会停顿一下,遇到台阶或是下坡,她也会写字提醒。

转过弯,沈喜喜的步伐又加快,许方东来不及多想,紧紧扣住她的手,迈开步子。

风吹起她的长发,带着牡丹花香,拂过他脸颊,犹如百花盛开,春风拂面。

不知不觉,已到厢房。

许方东根本就没有机会想步数和路线,更没有觉得这段路孤独而黑暗。

他只记得,一路的花香沁人心脾。

文墨在后默默跟着,眼中含波光。

大人在笑,大人居然在量身做新衣裳……

这一切改变,都是因为有夫人。

文墨满眼感激地看向沈喜喜。

选料子时,许方东依旧选择青色和蓝色,沈喜喜挑了几匹最好的绸缎。

许方东这边倒是快,许宴还在挑颜色和料子。

沈喜喜陪着看了一会儿,让他慢慢选,然后她坐到许方东边上。

许方东闻到她身上香味,微微垂下眼眸。

沈喜喜发现后,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许方东:“若不是我中了催情药,你也不用嫁给我受委屈。”

沈喜喜:“我是自愿嫁给你,与催情药没关系。许方东,你放心,夫妻一体,以后谁欺负诋毁你,就是在欺负诋毁我,我定讨回来。”


许复高声道:“我的娘只有一个!”

许宴颤了颤肩,“哥哥……我,想让她当我的娘。”

“或许明天她就离开了。”许复直言道。谁又能在他身边一辈子呢。

都会离开的。

“不可能的……”许宴喃喃重复着。

净思院的前厅和前院,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聘礼,多到摆到偏厅,院门口还有一堆。

执剑被叫来搬东西,看到眼前的场景,感叹夫人嫁妆的丰厚。

闲王府真有钱,大人娶到夫人真是赚到了!

沈喜喜一眼看到跪在地上的春心,给了姜嬷嬷一个眼神。

姜嬷嬷微点头,吩咐道:“都停下手里的活,过来听夫人训话。”

一声令下,丫鬟小厮们立马放下东西,快速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沈喜喜扫一眼,几乎都是从王府带来的,只一个执剑是许方东的人。

她看向大家,提高音量,“你们都是在王府待了多年的人,从王府跟着我到国公府,定是精心挑选,能力出众且办事牢靠的。以前我年少不懂事,对你们多有打骂,你们受了不少皮肉痛苦,心里有些委屈,我能理解。”

众人通通跪下,猛烈摇头。

沈喜喜上前两步,冷眼看向春心,“即便我不懂事下手重了些,也不该背叛我,出卖我的后半生。”

“春心,你对我下药,对长夏对姜嬷嬷下药。可曾想起,当年你饿昏在街头时,是谁救了你把你带回王府让你衣食无忧?你高烧不退,是谁整夜不睡在床榻边照顾你?你做错事,又是谁为你遮掩帮你补救?”

“你当真以为我是个疯癫任性的郡主,什么都不知道吗!”

“郡主,是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求郡主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一辈子效忠郡主!”

春心头磕地,鲜血流在青石上。

沈喜喜语气凉凉,“春心,许如易和尹琉璃给了你多少银子?说出来让我听听,多少钱能买一个人的良心。”

“是奴婢猪油蒙心,受尹家庶女挑唆,才做了糊涂事,害了郡主!”

“酒里的催情药也是尹琉璃给你的?”

春心不敢隐瞒,“催情药是世子给奴婢的,他说事成后给奴婢二百两银子,帮奴婢逃出上京城。”

沈喜喜冷笑一声,“二百两银子,就把我的未来卖了。”

转身一瞬,沈喜喜敛了笑,双眸充满寒气。

“蠢货,卖身契在我手里,给你自由的人只能是我。”

“嬷嬷,拿了她的身契发卖出去。她要离开上京城就如了她的愿,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春心满脸是血,撕心乞求,“郡主,奴婢知错,奴婢自小跟了您,您让奴婢留在身边,做什么都可以……嬷嬷,您帮帮我……”

“长夏,我们是好姐妹,帮我同郡主求求情!帮我求求情!”

春心一个一个求过来。

姜嬷嬷后退到沈喜喜身边,眼中透出失望。

长夏不忍心,跪在了地上,“郡主,春心似乎是真心悔过……”

沈喜喜:“善良给错了人,就是在害自己。”

长夏面色一愣。

沈喜喜冷冷道:“嬷嬷,将人带出去。”

“是。”

“郡主!郡主……”春心凄厉哭喊。

姜嬷嬷将春心的嘴给捂了,命两个小厮将人拖出净思院。

院中一下静得可怕。

沈喜喜:“谁让你们跪下的?”

大家面面相觑,缓缓起身。

“以后你们便是我沈喜喜的人。从今天开始,在我面前不准随随便便下跪。好好做事,尽心尽忠。你们事事为我,我也好好待你们。”

“可若谁吃里扒外,做出危害净思院任何一人的行为,我绝不轻饶。我说的任何一人,包括你们所有人。”


赵氏诧异的眼中还有波涛汹涌的恨,咬牙切齿道:“你……你早有预谋,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是不是?珍珠是不是你藏起来的?”

“母亲,不是你帮着长姐逃出府的吗?怎么问起我来了?我怎么会知道长姐在哪里?”尹琉璃一脸无辜,眼底藏着奸诈狡黠。

“你个贱人!”赵氏抬起手臂,又准备甩下去。

尹琉璃直接抓住赵氏的手,语气警告,“现在我不是你随随便便能打的。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对我娘出手,我绝不会放过你。不,我会将长姐的事全部散布出去。”

“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要她的命。”赵氏狠狠留下一句话,愤恨地甩袖离开。

赵氏离开后,尹琉璃转身抱住孙姨娘,“娘,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好,我的好琉璃。你过得好,就是娘过得好。”孙姨娘流下幸福的泪,“你一定要抓住世子的心。”

忍辱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刻。

赵氏母女终于在她们脚下了,她的女儿是奉国公府的世子妃,未来的国公夫人,地位尊贵。

“这是娘求来的药,能让你尽快怀上孩子,生下长子,你在国公府的地位才真正稳固。”孙姨娘一个白色小瓷瓶放在尹琉璃手上。

“我明白的,娘。”尹琉璃紧紧握住手中的瓷瓶。

上了马车,许如易才发现尹琉璃脸上还有淡淡的红痕,急忙问道:“琉璃,又是尹夫人打你了?”

“我没事的,世子,长姐至今没消息,母亲心情不好,这才拿我出气。是我福气好,遇到世子。能成为世子妃,这些苦都不算什么。”尹琉璃善解人意道。

“若不是尹珍珠与人私奔,你又怎么会成为嫡女嫁入国公府,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换亲。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是你该得的,不该你受苦。”许如易将她拥入怀中,庆幸自己娶了如此贤惠又绝美的女子为妻。

“琉璃这辈子能跟在世子身边,白头到老,已知足。”尹琉璃含情脉脉,小鸟依人。

撩拨地许方东心痒难耐。

新婚后,他被罚跪抄书,好几日没同房,现在热气上来,浑身滚烫。

马车内就只有他们夫妻俩人,许如易亲上红唇,大掌在她玉体上漫游。

“……啊……”尹琉璃面色红润,发出一声呻吟。

“琉璃,一会儿去胭脂铺,我给你买胭脂。”许如易附耳低语。

“……好。”尹琉璃长发散乱,眼波流转,胸前一片雪白,面颊泛红,浑身散发诱人气息。

“你可真美……”男人感叹。

欲罢不能。

车马一路摇晃。

*

沈喜喜这边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先去了云深书院,接许复散学。

“娘,你是担心哥哥还会被人欺负吗?”许宴手里一串糖葫芦,吃得满嘴红彤彤,煞是可爱。

“你哥哥心事藏得深,我是担心他什么都不说。”沈喜喜看着马车外,淡淡一笑。

也不知许复心里有什么事,小小年纪,心思如此重,许方东这个爹做得真不称职。

以前也不知道怎么照顾他们的。

“我什么都不瞒着娘亲的。”许宴甜甜一笑。

“嗯,宴儿是娘的贴心宝。”捏捏他的脸蛋,沈喜喜欣慰一笑。

还是小的好相处。

想想奉国公那一家子势利眼,半年后,许方东若离开,他们俩才是无依无靠。

沈喜喜正想着,许宴激动地叫她,“娘,是哥哥!”

“哥哥!哥哥!”许宴挥动手里的糖葫芦,朝许复挥手。

许复淡然的眸子朝她们瞥一眼,稳重地走过来。

“给你,哥哥。”许宴将手上一串没吃过的糖葫芦递给许复。


“也是奇怪了,他才一个半大不点的孩子,十二岁,又不是二十岁,怎么能沉稳地像个老头了?我都没见他笑过,我真担心他憋出病来。”

心理病。

长夏:“大公子的性子是冷淡疏离了些,但他对大人夫人还有小公子是好的,也是尊敬的,对奴婢们也很是有礼。”

沈喜喜点了点头,“希望是外冷内热吧。”

另一边,许方东的厢房外,站着许复和许宴,踌躇不前,不敢敲门。

执剑看了半天,心里着急,“不如,我先进去和大人说一声?”

兄弟俩人点点头。

执剑敲门后进屋,“大人,两位公子来向你请安。”

许方东轻点头。

执剑唤一声,“公子们,进去吧。”

俩人面上如释重负。

“儿子向爹爹问安。”许复和许宴跪下。

许方东看不到也听不到,只知道他们进来,却不知他们已经下跪。

执剑动了动手,许方东知道后,微微抬起手臂,示意他们起来。

许复道:“我们商量了一下,以后每日晚上向爹爹问安。晨曦过早,担心会扰了爹爹清梦。请爹爹准许!”

许方东静默了一会儿,想起饭桌前沈喜喜说的话,微微颔首。

过往,他忙于朝务,早出晚归,很少能与他们一起用膳,对他们的了解确实很少。

也不需要他们每日晨昏定省,虽然生活在一个院子,却甚少见面。

而他也只是定期向文墨询问他们的情况,一切照旧,便不再多问。

“我们先回房,不打扰爹爹休息。”

许复带着弟弟再行一礼,才缓缓退出房。

“哥哥,娘亲怎么不在屋里?”走远了,许宴才疑惑地问哥哥。

“大人的事我们不要多问。”许复也不知道,但是爹爹答应了他们每晚来请安,他就能每天多见到爹爹一面。

许宴别了别嘴,谁让他是哥哥呢,娘亲说了哥哥都是为了他好的。

他要听话。

想到哥哥主动带着他来找爹爹,心里头高兴,许宴仰着笑脸,“哥哥,其实你也是很在意娘亲的对吗?”

许复不冷不淡道:“我的事你也不要多问。”

许宴生气地嘟起嘴,“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什么都懂的!”

就是因为娘亲说的话,哥哥才会想到这个每日能和爹爹相近的法子。

以前的爹爹可没那么好说话,什么事都是爹爹说了算,哥哥从无一句不从。

如今,娘亲来了,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是他喜欢的样子。

“你懂什么,除了吃就是睡。”许复不留情面。

“外祖父已经答应我了,要给我找最厉害的师父,我马上就能赶上你了!”许宴气鼓鼓地,发下宏愿,“哥哥只会文,我要能文能武,然后赚好多好多钱,让娘亲开心!”

如此远大的志向,让许复吃惊之余还有些惊喜。

许复认真回应,“我等着。”

沈喜喜洗漱后,来到许方东的厢房。

许方东依旧一个人坐在昏暗的靠窗的位置,风吹进来,撩起他额前一缕长发,配着一身苍白长衫,一脸无欲无求的神色,有种清尘孤高破碎感。

沈喜喜的心又猛烈跳动起来。

许方东的长相是她抵挡不住的诱惑。

好可惜,命不久矣。

沈喜喜更加珍惜拥有他的日子。

沈喜喜从床上拿了条薄被子,盖在他腿上,“春寒料峭,夜间风凉。”

许方东早已经闻到花香,侧过脸,淡淡一笑。

沈喜喜发现,他私下里还挺会笑的,特别是只有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格外好看。

许方东冰凉的手指划过她的手背,“今日回门如何?”


不给对方反驳机会,转头对许老夫人说:“我嫁许方东。”

又聋又瞎又失声,活不过半年的奸臣许方东。

“什么,你要嫁给那个废物?”这简直是对许如易的侮辱。

“没错,我要嫁许方东。你连个‘废物’都不如。”沈喜喜不屑地一瞥许如易。

“沈喜喜,你满口秽语,恶女配废物,你们才是绝配!”许如易恼羞成怒。

“我也这么觉得。”沈喜喜点点头,勾起嘴角,梨涡浅笑。

“你……”许如易涨红了脸。

沈喜喜的这个决定,正厅里的人都没有想到。

许国公和国公夫人纷纷沉默。

顷刻,许老夫人道:“郡主宽宏大量,为国公府保留颜面。不过,方东现在情况你大概也听说了,着实是有些委屈郡主。不如与尹大小姐同做平妻,不分大小,府中大小事,以后是你说了算,国公府的女主人只有你一个。”

奉国公府以后终究是许如易继承,而许方东如今是个废人,过往得罪朝中大臣颇多,国公府不能与他牵扯过多。

沈喜喜嫁给他,便不好提分家的事。

“确实委屈……”沈喜喜手托下巴,一脸为难,很快,想到主意,抬眸笑道,“老夫人把我的嫁妆和许方东的那份家产都交出来,我有银子在手,自然不委屈。”

一屋子人惊掉下巴。

向来稳得住的许老夫人愣了片刻,很快恢复神色,淡然道:“事已至此,这样的安排是最妥善了。”

“陛下那边的赐婚就劳烦许国公解决。”沈喜喜打了个哈欠。

走出忪寿堂前,沈喜喜又突然想起什么,美眸扫过尹琉璃,好心提醒许国公,“对了,尹家嫁过来的是庶女尹琉璃,不是嫡女尹珍珠,许国公记得一同和陛下解释,免得落下一个欺君之罪。”

“啪——”

许国公一巴掌打在许如易脸上。

大骂道:“混账东西!”

屋里的三个女人都心疼。

许如易可是许老夫人和国公夫人心里的宝贝,如今还有一个尹琉璃。

“爹,我和琉璃是真心相爱!圣旨上写的是尹家嫡女,琉璃入了族谱,是嫡女,不算欺君。”尹琉璃抚着许如易被打的脸,许如易也将她护在怀里。

“况且,是尹家长女和人私奔,琉璃是代姐出嫁,她是无辜的!”

许如易一心维护尹琉璃,不让她在家人面前受委屈。

琉璃在他心中是纯洁干净的,最美好的,不容任何人诋毁。

许国公脸色发青,深沉的眸子扫过柔弱似水的尹琉璃,露出不屑神色。

就是这个女人勾引的许如易,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事,险些毁了国公府。

一夜间,一个庶女摇身成了嫡女,嫁入高不可攀的国公府。

看似替姐出嫁委屈,实则是天降的富贵。

而这富贵,难道真是无意间落在她身上的吗?

许国公不由怀疑。

而许老夫人何尝看不破呢?

不过是偏疼许如易。

“你好大的胆子,换了尹家的姑娘,还设计平阳郡主,换了她的亲,你是要将国公府陷入深渊吗?”许国公暴吼道。

许如易想来也是后怕的,不由抱着尹琉璃后退两步。

国公夫人见状,便道:“老爷,你看看平阳郡主跋扈嚣张的样子,嫁过来也是鸡犬不宁,如今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国公夫人看尹琉璃柔柔弱弱安安静静的,和沈喜喜动不动就摔杯子甩脸色比起来,尹琉璃更合她心意。

“好了,都别吵了,事已至此,只能先安抚平阳郡主。”许老夫人发话,然后看向国公夫人,叮嘱道,“明日将她的嫁妆和方东在国公府的那一份都送到净思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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