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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命女林昔顾丛完结文

初晴后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灵魂和心,只剩下躯壳,百无一用。唯有失神地走到窗前,目光迷离,诸多有关我和她的回忆,走马灯一般一帧帧飞快闪过眼前,不知道算是惩罚还是宽慰。我本来要娶她的,这辈子娶不到她,我等不到下辈子。窗外仍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阴云层层,凉风习习。前几天,母亲摆在我桌上的几朵百合花开了,正因风微微招摇。虽说百合的气味那样浓,房间里散开的,却也只有茉莉花那淡淡的清香,久久弥漫。好像她又回来了。“别哭了,林昔,我最见不得你哭了……”再过些时候,许多花就应季而开了。但在我心里,总也是比不过茉莉的。如此好的时节,适合和林昔携手同看呢。完

主角:林昔顾丛   更新:2024-12-14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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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昔顾丛的其他类型小说《长命女林昔顾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初晴后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魂和心,只剩下躯壳,百无一用。唯有失神地走到窗前,目光迷离,诸多有关我和她的回忆,走马灯一般一帧帧飞快闪过眼前,不知道算是惩罚还是宽慰。我本来要娶她的,这辈子娶不到她,我等不到下辈子。窗外仍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阴云层层,凉风习习。前几天,母亲摆在我桌上的几朵百合花开了,正因风微微招摇。虽说百合的气味那样浓,房间里散开的,却也只有茉莉花那淡淡的清香,久久弥漫。好像她又回来了。“别哭了,林昔,我最见不得你哭了……”再过些时候,许多花就应季而开了。但在我心里,总也是比不过茉莉的。如此好的时节,适合和林昔携手同看呢。完

《长命女林昔顾丛完结文》精彩片段

灵魂和心,只剩下躯壳,百无一用。唯有失神地走到窗前,目光迷离,诸多有关我和她的回忆,走马灯一般一帧帧飞快闪过眼前,不知道算是惩罚还是宽慰。

我本来要娶她的,这辈子娶不到她,我等不到下辈子。

窗外仍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阴云层层,凉风习习。前几天,母亲摆在我桌上的几朵百合花开了,正因风微微招摇。虽说百合的气味那样浓,房间里散开的,却也只有茉莉花那淡淡的清香,久久弥漫。好像她又回来了。

“别哭了,林昔,我最见不得你哭了……”

再过些时候,许多花就应季而开了。但在我心里,总也是比不过茉莉的。

如此好的时节,适合和林昔携手同看呢。



诉自己,她喜欢上我远比我喜欢上她更早,早了太多太多。那么那个她从办公室走出的午后,她回头看我时的眼神,是否并不只如我当年所想的那样,是对我的怨恨?

她必然无数回不解:好不容易和顾丛成为两条有可能的相交之线,为何却反而日日被他“欺负”?也许她本不在意那样一次又一次的捉弄,但却不可能不为自己细腻敏感的心思困囿,矛盾万分——她喜欢我,却清楚我这样张扬的性格给她带来了不少困扰,让她三番五次地被老师处罚。可这仍然不会是她放弃我的理由。她那样懂事,必然明白要让父亲安心。于是她只能选择不再和当时那个众人眼中碌碌无为又不学无术的顾丛有所来往。

可她做出这样的选择时,心该有多痛啊。

而那时我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一次次地让她为我的顽劣调皮买单,让她深深陷入自我怀疑之中。我不敢想,她会多么地内耗。

她的父亲没有说错,林昔这辈子太苦了。而她学生时代的极大一部分痛苦,是由她心爱的顾丛一手造成的。

我几乎失去了理智,大声喊叫了起来,如同癫狂。无论如何,我再不能原谅那时的我自己。

要独自挨过这样饱含歉疚的余生,要一人面对没有她在的凄风苦雨之夜,要屡次在闻到茉莉的香味后才后知后觉斯人已逝……要我日日恨到想要亲手杀死十六七岁时的顾丛……

这样太痛苦了。

我做不到的。

和林昔在一起的那些年,我曾问过她那首我高一入学时不曾读完的小词。她柔声道:“是冯延巳写的《长命女》。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我偏偏到今日才意识到这样几句简单的话实则已经是她的全部愿望,许多年来,她的微信个签一直是那句“二愿妾身常健”。

二愿妾身常健,二愿妾身常健……

然而林昔这样福薄命浅。

我将那本日记合上,整个人没有了
昔的关系:“怎么了吗?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

我心一冷,垂眸道:“好,谢谢。”

后来我是如何等到林昔回来的,记不太清了。只依稀有印象,那天我很是激动,问她去了哪里。

她想了想说,医院,去看医生了。

我问她怎么了,她答:“检查呀,你好像很着急?”伴着一个安慰的笑。

我无法言说我当时内心的复杂,既有担忧,又有喜悦——担忧她身体抱恙,又因为她竟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讨厌我而无比兴奋。多好,重又看到她对我笑的那一刹,我的行为丝毫不受大脑控制了。

我抱住了她,什么分寸距离都不在乎了。我的十指都在用力,仿佛下一秒就要生嵌入她细嫩肌肤下的骨肉中,与她糅合。如今回味,当时那一幕,真像是两情相悦的爱侣之间,经年的久别重逢。

太奇怪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做出那样的一个举动?我那时依旧没有办法弄清楚我对她的感情,却对她有着我认为本不该有的强烈的依赖和眷恋。只有闻到她身上的茉莉花香时,我才能真正安心,不再日日惶恐,无所依靠。我犹如一艘漂泊在茫茫大海上的小船,从流而动。而她是海上的一座岛屿,一处能让我停下来休憩片刻,沐浴在温情中的港湾。

林昔也许被我弄疼了,也许害怕引人注意,总之她先是挣了挣身子,后来应该是发现四周无人,索性不再动了。

也就是那时吧,我得知了许多关于她的事情。她说她母亲患病,所以家里一贯节省。医生说这病有一定遗传概率,建议她去大城市做一次全面的体检。

“你之前从来也没有说过。”我道,“那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我妈妈也好很多了。”她眼中满是希望,闪着熠熠的光芒。

接下来,我整个人破天荒地性情大变,安静内敛了不知多少。就连老师都觉得我一夜之间就成熟了起来。究其原因,也许是我曾在失去一个重要之人的边缘来回徘徊过,日日难安。以至于好不容易再度看见这
的毫无骗人天赋。立刻告诉我,我要去找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林昔。你再明白不过了。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快告诉我。”

她挂了电话,我就一次又一次地打给她,打给她父亲,终于撬松了她的口,于是连夜开车往外省去。

她躺在床上的时候,面容那样憔悴,脸色苍白,虚弱得不行。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当时,我一瞬间就哭出来了,跪在她的床前,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泣不成声。

“不要哭了,顾丛。”她吃力地笑了笑。

我说,我实在害怕她抛下我独自离开。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订完婚不久,我要娶她的……然而她的病情恶化得如此突然,俨然上天执意要我们分开,阴阳两隔,不复相见。

她的身体自高中到大二几乎无甚异样,到大三才查出癌细胞,但医生说可以通过医疗手段治好。我们在医院辗转了两年,她的病情一直处于稳定且向好状态,谁料一朝风云骤变,医生像下定了命运的审判书,告知她,癌细胞开始严重扩散。她竟然抱定了不拖累我的决心,提了分手。

“和我在一起的这些年,你太累了。”

“不累,一点都不累。”语毕,我们似乎都觉得这话耳熟,一并笑了。

如果说她口中的累是指我常年陪着她,三番五次地往医院去,那我实在不能苟同。但我并非丝毫也不累。身体上的累再甚也不足挂齿,而当天看见她一副羸弱单薄的可怜模样时我心中的累,才真正伴随我至今,令我久久不可忘怀。

她抹去我眼角欲干未干的泪痕,平静地说:“我要死了。”

我赶紧摇头:“闭嘴,你不会死的。”

“我不怕死,就是舍不得你和爸。不过我死了,就能去天堂见到妈妈了。顾丛,下辈子我再嫁给你。”

我更加用力地摇起头来,彼时只觉五内俱焚,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说:“林昔,是我表现得还不够好,对不对?对吗?……我一定好好表现,
好好表现……等我们结完婚,等到时候……我绝不让你做一点家务。你想要什么我们就买什么,想住哪里的房子就买哪里的房子,喜欢什么车我们就买什么车。我可以、可以给你很好很好的生活的。你不是喜欢小猫吗?我们养只金渐层,好不好?或者别的什么……你喜欢橘猫吗?林昔,嗯?”

“你会好起来的。”

她像是不忍听下去,没有回话,默默闭了眼睛,两行泪水滑落,烫穿了我的心。那深不可测的洞,至今也没有被填上。

她还是舍我而去。走在二零二零年春节的前几天。处理完诸多事务,我们才在开春时,办了一个葬礼。

她的父亲和我说“小昔这辈子太苦了。那么小没了妈妈,自己也落上一样的病。”

我无言,只看着她的遗像出神。

翻看着这本日记。我犹困惑我与她之间那高中之前就已存在的“缘分”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源于何时。她似是知晓了我的迷茫,有意要我知晓答案。彼时,一张彩色的糖纸,和一个剪得丑陋不堪的红色小纸人飘了出来。

我拾起从本子里掉落的这两样东西,怔了怔,思忖片刻后,觉得无比眼熟,好像它们本来是属于我的一样。

一刹间,我忽而想到了什么,某个场景那样猝不及防地闪过我的脑海,却如此模糊,一切记忆散乱成好些碎片。我只依稀记得那是在一个午后,我至多七八岁大,身边有母亲,有一个在炒菜的叔叔。他一直背对着我,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还有什么?一定和林昔有关的……我更加确信那个小纸人是我的东西,必定是。而且似乎是母亲握着我的手教我剪的,所以才这样参差。纵然它不太好看,我也依旧爱不释手,视若珍宝。怎么会在林昔手中呢?

我瞑目片刻,眼前猛然出现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的身影。原来那是家早餐店啊,当时正值午后,母亲带着我出门散步。闻到从那家早餐店里传出来的浓浓香味,我闹着要吃东西,故而和母亲走了进去。

彼时,有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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