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了。”陈君彦看着昨天放牛的地方,伸出双手搂着白寂的腰准备把他抱下来。
老黄牛也认出了吃草的地方,也不管脖子上足够长的牛绳和背上的白寂嗖一声就蹿出去。
白寂失去重心紧闭着眼倒在陈君彦身上。
陈君彦睁开眼睛准备起来的时候,发现白寂还把眼睛闭得死死的。
他下流的拍拍白寂的屁股“起来了,摔在我身上你还怕了。”
白寂刚睁开眼就被陈君彦拉到菜地里“你还是运气好,这几天地里没什么活给你干。你去割点猪草回家喂猪。”
白寂愣愣的盯着一把已经生锈的镰刀和破旧的背篓以及地里冬天难得一见的青草。
陈君彦把老黄牛拴好回来看到白寂还傻不愣登的蹲在原地哈气。
草是一点没割,陈君彦只能无奈的握着他的手,手把手教他割猪草。
半个月过去,白寂终于学会割猪草了,但碍于他有一次把手割破了,陈君彦便不让他割猪草。
白寂又被打发去烧火,烧火把衣服和屋里的干柴点燃了,他又被打发去喂牛。
喂牛又被牛拱了,只能爬到放稻草的阁楼上喊陈君彦救命。
白寂被叫去给大黑打帮手,两个一起去放牛。
结果傍晚只回来一只狗和三只牛。
陈君彦无奈的打着电筒去找那另外五只牛和白寂。
在外面转了一个多小时,大黑才终于带着陈君彦找到摔伤的白寂。
白寂捂住膝盖委屈的落泪,陈君彦把他背在背上带他回家。
白寂自知惹了祸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趴着,快到家了他才忍不住哭出来。
“对不起幺儿,牛不见了。我明天就去找呜呜呜——”
陈君彦心疼的安慰他“没事没事,不哭了。”
快到家门口时,大黑突然狂奔回家,院子里站着走丢了的五头牛。
五头牛走丢后会自己回家,白寂不会。以后不能让他单独出去了,陈君彦心想。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