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有白寂的新衣服,有新斧头还有治疗猪食欲不振的药。
陈君彦牵着白寂说说笑笑的往山里走去,却发现那几个男人跟了上来。
陈君彦谨慎的往前后瞅了瞅,这条路上都是他们村子里下山赶集的老人。
如果真的和这几个男人打起来,肯定没人帮得了他,他恐怕还会连累这些无辜的老人。
就算是缺心眼的白寂也感觉出陈君彦的不安,他恶狠狠的瞪着那几个惹陈君彦不高兴的男人。
却在触及他们眼神的那一刻头痛欲裂,白寂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尖叫。
陈君彦发现白寂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夜间总是爱说梦话,时不时的惊醒。
问他梦到了什么,白寂迷茫的摇摇头说忘记了。
陈君彦害怕他想起自己的过去后就抛弃自己,一直不敢带他去医院看。
眼下陈君彦却顾不得这么多,拿出背篓里的斧头后,把背篓往地上一丢,就背起白寂往镇上卫生所跑。
那几个男人对视一眼,朝着旁观的老人怒吼“滚!”
随后都如恶狗似的扑过来,拉扯陈君彦背上的白寂。
陈君彦不顾一切的挥动手里的斧头,另一只手护着背上的白寂。
双拳难敌四手,那几个男人很快把白寂从陈君彦背上拉扯下来。
被轰走的老人看到这一幕,连忙小跑着下山去帮忙报警。
那几个男人有三个在围殴陈君彦,还有两个男人一脚又一脚不留余地的踹向白寂的头,像是要置他于死地。
陈君彦拼命的摆脱身边的三人,不顾落在身上的拳脚,奋不顾身的冲向白寂“阿净!”
白寂浑浑噩噩的蜷缩在地上,捂住剧烈疼痛的脑袋。
身上的疼痛渐渐变弱时,白寂才睁眼看到扑在自己身上,替自己挡着拳头的陈君彦。
陈君彦把白寂的整个脑袋都抱在怀里倒在地上,确保那几个人的拳脚再也碰不到白寂。
那几个男人一直试图撕扯分开二人,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