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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飞蛾扑火后续+完结

秦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舒,我要听到你的答案。”江靖言捏着拳头低吼,满布血丝的眼眸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我要你真心的回答!”雨水淋在他的头发上,顺着英俊的脸颊流下,他一动不动。秦舒抬起头,隔着密密的雨丝看着对面那个愤怒的男人。他明明站得离她不远,可是她却觉得似乎隔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曾经让她刻骨铭心的那张脸,在雨幕中渐渐模糊。而父亲的脸,却清晰的浮现在秦舒脑海里。对面站着的,不是她的爱人,而是她的杀父、杀子仇人!“江靖言,你听好了。”秦舒一字一顿,吐字无比清晰:“我秦舒对天发誓,我现在一点也不爱你了,过去的我是个错误,我下辈子都不想再爱你。”江靖言愣住了,他以为那只是秦舒的气话,可现在她无比坚定的态度,似乎给了他重重一击。怎么可能呢?这个爱他到发疯的女人,...

主角:秦舒孙芝芝   更新:2024-12-02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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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舒孙芝芝的其他类型小说《为爱飞蛾扑火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秦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舒,我要听到你的答案。”江靖言捏着拳头低吼,满布血丝的眼眸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我要你真心的回答!”雨水淋在他的头发上,顺着英俊的脸颊流下,他一动不动。秦舒抬起头,隔着密密的雨丝看着对面那个愤怒的男人。他明明站得离她不远,可是她却觉得似乎隔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曾经让她刻骨铭心的那张脸,在雨幕中渐渐模糊。而父亲的脸,却清晰的浮现在秦舒脑海里。对面站着的,不是她的爱人,而是她的杀父、杀子仇人!“江靖言,你听好了。”秦舒一字一顿,吐字无比清晰:“我秦舒对天发誓,我现在一点也不爱你了,过去的我是个错误,我下辈子都不想再爱你。”江靖言愣住了,他以为那只是秦舒的气话,可现在她无比坚定的态度,似乎给了他重重一击。怎么可能呢?这个爱他到发疯的女人,...

《为爱飞蛾扑火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秦舒,我要听到你的答案。”

江靖言捏着拳头低吼,满布血丝的眼眸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我要你真心的回答!”

雨水淋在他的头发上,顺着英俊的脸颊流下,他一动不动。

秦舒抬起头,隔着密密的雨丝看着对面那个愤怒的男人。

他明明站得离她不远,可是她却觉得似乎隔了一个世纪的时间,曾经让她刻骨铭心的那张脸,在雨幕中渐渐模糊。

而父亲的脸,却清晰的浮现在秦舒脑海里。

对面站着的,不是她的爱人,而是她的杀父、杀子仇人!

“江靖言,你听好了。”

秦舒一字一顿,吐字无比清晰:“我秦舒对天发誓,我现在一点也不爱你了,过去的我是个错误,我下辈子都不想再爱你。”

江靖言愣住了,他以为那只是秦舒的气话,可现在她无比坚定的态度,似乎给了他重重一击。

怎么可能呢?

这个爱他到发疯的女人,说不爱就不爱了。

“上车吧。”

秦舒轻声对苏河说,拢了一下肩上披着的西服,似乎想把整个人都缩进去。

一切都结束了。

以父亲的惨死为代价,彻底了断了她对他的最后一丝奢望。

江靖言沉默的站在雨里,任由雨水从头上落下,浑身湿透。

在他冰冷的视线中,闪着车灯的车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可他仍是一动不动的站着,宛如雕塑。

他终于知道,在这场博弈中,输家是自己。

……秦舒坐在车后座上,木然的脸上毫无生气。

可是两行泪水却不知不觉的落下。

父亲,江靖言,全都是她此生挚爱,可一瞬间全部失去。

“秦舒,不要再想了,一切都会过去。”

苏河在前面开车,眉头担忧的蹙起:“人生还有那么长,他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秦舒勉强笑了一下,擦了脸上的泪痕。

她的人生,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苏河,帮我找个律师,我要向江靖言提出离婚。”

“好。”

苏河回答得痛快无比。

秦舒仿佛浑身没了力气似的,一下子倚在后座上,闭上眼睛。

真是可笑,过去的她在他面前谨小慎微,就怕他离婚,就算提出离婚也是不想成为他的拖累。

而现在,她是真的累的。

她再也不欠江靖言,所有的债全都还清了。

雨越下越大,当孙芝芝开车找到江靖言的时候,他正坐在路边的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靖言,你是怎么了。”

孙芝芝打着伞跑过来,看见他的模样后吓了一跳。

只是**,一向注重仪表的江靖言竟然憔悴不堪,脸上还有胡碴。

江靖言收回游离的思绪,抬头看了她一眼,心情更加烦乱。

“靖言,今天不是要陪我去产检吗?”

“好。”

江靖言勉强提起精神。

昨晚秦舒绝决的话,在他脑海里回荡了**,他到现在才发现,她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份。

现在她离开了,就宛如在他身上硬生生切下一块肉,是那么痛苦。

江靖言看了一眼孙芝芝的肚子,强打起精神开车。

这个女人的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这是他责任。

……陪孙芝芝产检回来,江靖言推掉了一切工作,坐在办公室里抽烟。

他不想回别墅,没有了秦舒,那里不再是他的家。

“秦舒,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父亲,为什么!”

江靖言坐在办公桌前,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她没有做这件事,他一定会爱她至深,把所有的好全都捧到她面前。

“江总。”

秘书敲了敲门,把一份文件送进来。

江靖言强打精神,打开文件夹。

‘离婚协议’四个字映入眼帘。

他怔了几秒,然后苦笑。

这是她第二次向他提出离婚了吧。

真可笑啊,他以前那么恨她,恨到骨子里,却没有真正向她提出过离婚。

反倒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女人,两次把离婚协议递到他面前。

上一次他知道秦舒是不甘心的,这女人根本不想离开自己,可这一次,他知道她是真心的。

江靖言提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拿着笔的手沉重得像是抬不起来。

签字的时候,他在秘书前脸色镇定,可是手腕却微微发着抖。

他知道,只要自己签下名字,他和秦舒就再没关系。

但江靖言还是飞快的签上了名字,把文件向秘书面前一甩,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一切都结束了。

她杀了他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又被他间接害死,两个人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鸿沟,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江靖言沉声吩咐秘书:“让我的律师代办这件事。”

“您不出面吗?”

秘书惊奇。

江靖言摇了摇头,他不想见秦舒,怕自己一见到她,就控制不住心里那股独占的念头。

而她,恐怕也是不想见到自己。


江靖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墓地,满脑子都是悔恨。

一路上,他把车子开得飞快,想找到她补偿自己所作的一切。

他把车停在秦舒的楼下,却怎么也不敢上楼。

雨势渐大,江靖言站在楼下,淋着雨默默的凝视着楼上亮着灯的房间。

她就在里面,可他却失去了找她解释的勇气。

江靖言一直站到天亮,终究还是没有进去,转身离开。

……废弃的工厂里。

孙芝芝被吊在屋梁上,拼命的哭喊着。

“靖言,你听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靖言坐在不远处,冷眼看着两个壮汉拽着孙芝芝的绳索,再也不想跟这个女人说一句话。

“江总说了,如果你不把知道的事全招出来,就把这些狗放掉。”

一个壮汉指了指牵着一群恶狗,狂笑道:“这些狗全都被打了催情药,一会儿有得你爽。”

“靖言,你不能这样对我。”

孙芝芝吓得脸色都白了,竭力装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靖言,纵使我千错万错,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孩子?

江靖言的心里蓦的浮起一阵恶心,这个女人肮脏得让他想吐!

自从墓地回来后,他就找人调查孙芝芝。

可是查到的一切,却让他后背发凉。

这个贱货,竟然是他父亲当年逢场作戏时**的小三,没想到父亲死了,她为了贪图江家的钱势,又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

可笑自己居然还被她清纯的外表蒙骗,居然相信了她那么久!

江靖言犹如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而调查结果,也把她的真面目一点点揭露出来。

孙芝芝不但是他父亲的**,还和不少男人鬼混过,现在已经不能生育,连怀孕都是骗他的,目的就是想让踹了秦舒赶紧和她结婚。

江靖言不作声,把孕检结果甩到孙芝芝面前。

孙芝芝吓得喘不过气,她已经花钱打点好护士,为什么还会被他戳穿。

可是她忘了,就连她花的钱都是江靖言给的,他想调查的东西怎么可能查不出来。

“把她放进狗群里。”

江靖言冷酷的命令着,他还找回了以前的助理,得知秦舒的流产,竟然是因为孙芝芝把避孕药换成打胎药。

这种心如蛇蝎的女人,他居然还以为她贤良淑德!

“靖言!”

孙芝芝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终于精神崩溃:“我说,我全都说,我只求你保我一条命。”

“可以。”

江靖言冷冷的说,眼里闪过一丝阴沉。

让人生不如死,这是他所擅长的。

可是他竟然用这种手段对秦舒,想到这时,江靖言心里痛苦非常。

孙芝芝终于坦诚了一切。

是她故意给江父下了毒,目的是怕江父说出和自己的**关系,而当时她哭着求秦舒,以死相逼让秦舒顶罪。

当时秦舒还当她是好闺蜜,便出面帮她顶了。

而后来,孙芝芝还给秦父下了药,所以才让秦父缺乏营养而死。

听到最后一句时,江靖言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猛的站起来。

这个恶心的女人,简直就是人间的一条毒蛇,顶着一张清纯的脸,却做着**不如的事!!

“都录下来了?”

江靖言问助理。

“江总,全录下来了,已经以邮件形式发给了秦小姐,可是她没有收。”

助理说着,犹豫了一下:“听说秦小姐和苏河医生出国去了,说是准备订婚。”

“给我准备机票。”

江靖言厉声说,他的女人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

过去的错误让两人互生间隙,现在他想用尽后半生,去弥补自己的过错。

“靖言。”

孙芝芝颤巍巍的惊呼。

江靖言顿住脚步,他差点忘了这个女人。

他冷淡吩咐:“把她扔进狗群里,记住留她一条命,不死就好,事后把她送进精神病院,终生不得放出。”

“啊!

不要,靖言,你说过要留我一命的。”

孙芝芝吓得当场尿**,哭喊着尖叫。

可是江靖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仓库。

孙芝芝被扔进一群狗堆里,几条疯狗直接扑到她身上,撕咬着她的衣裙和肌肤。

她凄厉的哭喊着,可周围的几个壮汉都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人冷笑着说‘活该’。

还等不到关进精神病院,孙芝芝就疯了,一看见狗就吓得发狂尖叫。

江靖言兑现了诺言,留她一条命,可是孙芝芝被锁在黑屋子里,吃饭都从一个小门递进去。

她这辈子过得比死还要痛苦。


“不!”

秦舒撕心裂肺的尖叫一声,再也撑不住病弱的身体,倚着果树滑下。

“江靖言,你对我的折磨够多了!

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激动的情绪,又牵扯了肺部病灶,秦舒剧烈的咳嗽起来,弯腰喘息着,猛的喷出一口鲜血。

江靖言怔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秦舒激烈反抗自己的模样,在他的印象中,这女人对他都是逆来顺受,无论他的要求多么过份,她也默默忍受。

“秦舒!”

苏河一把抱住她,从衣兜里拿出速效药塞进她嘴里,扭头对江靖言怒吼:“你是不是想杀了她,快滚!”

江靖言怒火难平,可看着秦舒艰难的弯着腰,苍白的脸色和嘴角的血迹,心脏刺痛。

他沉着脸开口:“秦舒,今天我不为难你!

你是回到我身边,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三天之后,你必须给我一个答案。”

说完,他强迫自己转过身,大步走出果园。

就在转身的一刹那,江靖言冰冷的脸色瞬间转为复杂,他几乎用尽全部力气,才压制住把她带走的念头。

江靖言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强行带走秦舒,她的身体可能撑不住。

但他手里有筹码。

江靖言走出果园,拉开车门坐进去,冷声对司机说:“打电话给向助理,把秦父严密监视起来。”

……秦舒急促的咳嗽着,模糊的视线中,江靖言的背影越走越远。

他的突然出现,就像一根针刺进了她的胸口,而他的离开,却又像是把这根针拔出来,带出鲜血淋漓。

“靖言……”秦舒虚弱的低呼一声,跪在地上喘息。

“秦舒,你不能再想着他了!”

苏河咬着牙扶住她:“他要跟孙芝芝订婚,这个消息人尽皆知。”

秦舒眼眸里,痛楚的神色一闪而过。

刚才她看见江靖言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他来找自己,可并不是,他只是不肯放过自己。

秦舒咳嗽几声,抓住苏河的衣角:“我想回医院看看我爸。”

“你放心,我已经给护工打过招呼,让他们照顾好你爸爸,不会让江靖言靠近的。”

听了苏河的保证,秦舒的心才稍微松了一点,可仍是放不下。

江靖言的权势,岂是一个医院的主任能够抗衡的,就连她在他手里挣扎了这么多年,却仍然逃不过他的手心。

“我扶你回去,医生说你必须静养,下个星期你还要做手术,不能再情绪激动了。”

苏河扶起她,向果园深处的一栋小楼走去。

现在他从国外请来最好的专家和特效药,给她进行化疗,用尽一切办法延长她的生命。

秦舒点点头,被苏河扶走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看向江靖言离开的方向。

三天后的黎明,秦舒撑着身体爬起来,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迎着晨风走出了果园。

在走出果园之时,她回过头,凝望着自己住过的地方。

“对不起,苏河,我不得不回去,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秦舒心里默念着,心脏痛楚难耐,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这三天里,江靖言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她现在的手机号,每天都在发她父亲的照片。

虽然他并没有对秦父做什么,可是看着父亲躺在病**上昏迷不醒的样子,秦舒的心在滴血。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再一次输给了他。

她这辈子都被江靖言死死的捏在手里,化成为都逃不掉。

秦舒离开果园,脸色平静的搭出租车,回到了熟悉的江家别墅。

挣扎了这么久,她还是回到了这里,禁锢她一生的牢笼。

秦舒正要抬手敲门,忽然间房门打开了,孙芝芝走了出来。

她一眼看见秦舒,脸色顿时僵住,眼神惊愕得就像见了鬼,好半天才惊恐的叫道。

“秦舒,你……你是人,还是鬼??”

秦舒也愣住了,抬头看着从家里走出来的孙芝芝。

眼前的孙芝芝穿着家居服,系着围裙,俨然是家庭主妇的样子。


他认得这男人,在他和秦舒结婚的婚宴上,苏河喝得酩酊大醉,差点失态。

“给我!”

苏河的眼里几乎飙出了怒火。

“呵,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江靖言冷笑,毫不退让:“我才是秦舒名正言顺的丈夫。”

“在她死后说这种话,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苏河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可又忍住了,冷淡的说:“她死了,你再忏悔也没用。”

“我会向那种女人忏悔?”

江靖言通红着眼睛:“该忏悔的人是她!”

她欠他的债还没有还清,竟然就这么一死了之!

苏河眉头微蹙,想说什么却又没开口,只是摇摇头,转身大步离去。

也许江靖言现在还没有发现,他对她的恨意,全都来自于爱。

但苏河不想提醒他,始作俑者应该得到报应!

……时间如流水般滑过,离秦舒死去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在苏河的阻拦下,江靖言没有得到她的遗体。

而孙芝芝不时缠着他试婚纱、办理订婚手续,他也无暇找苏河讨要骨灰,只是说苏河把她的骨灰带到了南陵乡下。

那是秦舒小时候的故乡。

“靖言,订婚都推迟两个多月了,我家里人都在责怪我。”

孙芝芝站在江靖言的办公桌边,轻声中透着一丝幽怨。

江靖言疲倦的抬起头,这段时间他一直把自己沉浸在工作中,将两人的订婚一推再推。

“不过没关系,我知道你忘不了秦舒,我会耐心等你。”

孙芝芝咬着住嘴唇,佯装把委屈咽进肚子里。

江靖言揉了一下太阳穴,略微恼怒:“我怎么可能还记得那个女人,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醒她的名字。”

“靖言……”孙芝芝睫毛一颤,眼泪就要落下。

看着她泫然欲滴的样子,江靖言吁出一口气,缓和了语气说道:“好,明天我们订婚,你通知家里人来吧,我让秘书准备一下。”

“好。”

孙芝芝一阵狂喜,雀跃的心几乎要飞起来。

她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把这个男人夺到手中。

当初她接近秦舒的目的,就是想抢到江靖言,如今愿望终成真!

看着孙芝芝走出门外,江靖言在办公桌前沉默了很久,然后打了个电话给秘书。

“备车,我去一趟南陵。”

“江总,您去那种乡下地方,那下午的会议……推掉。”

秦舒的老家就在那个地方,他记得她以前不止一次的提过,说她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乡下。

她一直想回乡看看,可是跟她结婚这么久,他却一直没有去过。

下午时候,江靖言终于来到了南陵。

风景山清水秀,过路的村民也十分淳朴,时光仿佛在这里静止了,就连他烦燥不安的心情也安定了许多。

难怪秦舒这么惦记,果然是一片风景如画的田原。

江靖言下了车,独自沿着落满梧桐叶的公路向前走。

她说,她老家有一条满是梧桐的公路,传说两个人沿着这条路走到尽头,就会永结‘同’心。

他苦笑了一下,他不想跟她永结同心,只希望两个人从没遇见,也就不会有这段孽缘。

前方有一片农庄,树上结着苹果,香气芬芳。

江靖言情不自禁的走进果园,四处张望。

树林深处晃动着两条人影,江靖言抬头看去,眼神却一瞬间凝固。

穿着一身休闲服的男人是苏河,他正扶着一架梯子,紧张抬头望着站在梯上的人。

而站在梯子上的娇小背影,赫然是那么熟悉。

江靖言的心脏似乎被重重一击,忽然间猛烈的跳动起来。

是她吗?

那身影摘下一个苹果,笑着回头递给苏河。

一张清瘦熟悉的脸映入江靖言的瞳孔,他浑身的血液都冻住,震惊非常。

“秦舒!!”

他几乎控制不住的吼出声。

这吼声划破果园的安静,拿着苹果的秦舒一惊,转身看见他时就呆住了,身体一歪就要栽到梯子下面。


国外的教堂,秦舒穿着洁白婚纱,挺着大肚子,捧着一束玫瑰站在门口,凝望着前方的苏河。

她已经收到了江靖言的邮件,心情复杂难言。

虽然父亲的死和她无关,可是他过去的所作所为已经伤了她的心。

江靖言像发疯了似的,每天都给她发很多邮件忏悔,可是她一封也没有回过。

她已经答应了苏河,不能反悔。

苏河在这段时间不辞辛劳,为她煲汤送饭,为她找医生,找来特效药。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又为婚礼已经准备好一切,她要是临阵反悔,那又会伤害他一次。

秦舒心情矛盾,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间这么拖延下去,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转眼就九个月了,而苏河不停的催促她订婚。

秦舒见再也不能拖下去,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她一步步的向前走,看着微笑着的苏河,内心却更加挣扎。

“这位先生,请问你愿意和这位小姐订婚吗?”

就在秦舒走到苏河面前的时候,苏河忽然退了一步,微笑着对她摇了摇头。

“我不愿意。”

“苏河?”

秦舒愣住了。

“秦舒,我希望你幸福,所以我不会和你订婚。”

苏河的目光眷恋的拂过她的脸颊,然后站到一旁。

就在他身后,出现一条修长的人影。

秦舒手里的花束落到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影。

“江……靖言……”时隔半年,他看起来清瘦了很多,英俊的脸孔满是憔悴。

“秦舒!”

江靖言上前走了一步。

然而秦舒却退后一步,紧张的看向苏河。

“这场婚礼,是他准备的。”

苏河看着她,心情复杂晦涩:“这段时间一直照顾你的人是他,医生是他找的,特效药是他带来的。

江靖言变卖了整个江氏集团的股权,以及名下所有的财产,花数十亿的资金投入研究肺癌特效药,你最近吃的特效药就是他的。”

就在半年前,江靖言找上门,坦陈了一切。

苏河愤怒得痛揍了他一顿,把他打得浑身是血,但江靖言没有还手。

而在这半年时,苏河也明白秦舒答应嫁给自己,只是出于感激,他让步了。

秦舒震惊的看着江靖言,他卖掉了整个集团,那现在除了那个研制肺癌特效药的公司,什么都没有了?

“秦舒,如果你仍是要和苏河结婚,我祝福你。”

江靖言单膝跪地,拉住她的手:“但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弥补,即使你不爱我,要和别人结婚,我也愿意用余生弥补。”

秦舒内心震撼,即使一切过去,可他的所作所为在她心里已经留下了阴影。

“秦舒,孩子就快生了。”

苏河看她神情挣扎,在旁边提醒。

尽管他也很不舍,可是在这段感情中,只有他最清醒。

秦舒看不见,江靖言也看不见,两个人的感情已经相溶到不可分割的地步。

她所作的一切是为了他,而他的疯狂也是想把她留在身边,不择手段。

“给我一年时间,我考虑考虑。”

秦舒内心两难,她抗拒不了自己,却又对那些伤痛记忆深刻。

江靖言站起身,崩紧的心脏终于松弛了下来,伸手抱住她的肩,低声说:“好,一年时间,我会重新学习,怎么好好爱你。”

一年不长,但足以他倾尽生命去**她。

余生是她,再无他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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