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熙凌久泽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盛宠:娇妻带球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金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人扑过来,手里的鲜花直接打在苏熙身上,猛的将她往后一推,又把苏桐扯进怀里。陈媛紧张的在苏桐身上查看,“伤到没有,出没出血、哪里疼?”带着露水的花瓣散了一地,鲜花上的刺扎在苏熙脖颈上,微微的刺痛,她看着女人紧张的样子一时愣在那。苏正荣很快走过来,对苏熙道,“没伤到吧?”陈媛霍然回头,目光阴狠的盯着苏熙,“你要干什么,你想杀了桐桐?”苏熙看着女人眼中的厌恶和恨意,心头一震。苏桐看了苏熙一眼,忙拉住陈媛的手腕,“妈,你误会了,是我让姐姐帮我剪一下头发,姐姐没有伤我。”“原来是这样!”苏正荣打哈哈,对着陈媛恙怒道,“你总是这么急躁,事情不搞清楚就乱发脾气,你看熙熙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陈媛知道冤枉了苏熙,脸色讪讪,辩解道,“我一进门就看到...
《豪门盛宠:娇妻带球跑完结文》精彩片段
女人扑过来,手里的鲜花直接打在苏熙身上,猛的将她往后一推,又把苏桐扯进怀里。
陈媛紧张的在苏桐身上查看,“伤到没有,出没出血、哪里疼?”
带着露水的花瓣散了一地,鲜花上的刺扎在苏熙脖颈上,微微的刺痛,她看着女人紧张的样子一时愣在那。
苏正荣很快走过来,对苏熙道,“没伤到吧?”
陈媛霍然回头,目光阴狠的盯着苏熙,“你要干什么,你想杀了桐桐?”
苏熙看着女人眼中的厌恶和恨意,心头一震。
苏桐看了苏熙一眼,忙拉住陈媛的手腕,“妈,你误会了,是我让姐姐帮我剪一下头发,姐姐没有伤我。”
“原来是这样!”苏正荣打哈哈,对着陈媛恙怒道,“你总是这么急躁,事情不搞清楚就乱发脾气,你看熙熙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陈媛知道冤枉了苏熙,脸色讪讪,辩解道,“我一进门就看到苏熙拿着剪刀在桐桐脖子上,我哪知道是剪头发。”
“少说两句吧!”苏正荣对陈媛使了个眼色,又对苏桐道,“带你姐姐去换件衣服,她衣服都脏了。”
“姐姐,跟我来!”
苏桐去牵她的手,苏熙手指扫了一下肩膀上的花瓣,不着痕迹的避开。
进了二楼卧房,苏桐歉疚的道,“姐姐真对不起,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个时候回来,害你受伤。”
“不关你的事儿!”苏熙纯净的脸上带着一抹淡笑。
苏桐去衣帽间拿了一件白色T恤,放在沙发上,“这件是新的,没穿过。姐姐换衣服吧,我去楼下等你。”
“嗯。”
苏桐关上门,苏熙看着沙发上的衣服,脸色淡下来,一个要剪头发,一个正好回来,还真是巧啊!
换了衣服出来,苏熙沿着走廊往外走,中间一道门没关严,苏正荣的声音传出来,“你怎么能用花去打熙熙,真是太过分了!”
苏熙放慢了脚步。
陈媛仍旧不服气,“我哪儿知道是剪头发?她拿着剪刀横在桐桐脖子上,我当时都吓懵了!”
苏正荣叹了口气,“你不觉得自己对熙熙的态度有问题吗?你不要忘了,熙熙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陈媛辩解道,“我知道,三年前她回家的时候我也想弥补她,她非要搬出去住,我怎么弥补?”
“她说搬出去住的时候你挽留了吗?”苏正荣道,“我知道你疼爱桐桐,可是熙熙一出生就被抱错,在外面受了那么多苦,你不能对她好点吗?”
陈媛声音无奈,“我也想对苏熙好一点,可是这二十年我都把桐桐当亲生女儿宠爱,一时怎么改过来?再说桐桐那么优秀,钢琴、画画、小提琴,哪样都是拔尖的,懂事又聪明,再看看苏熙,一无是处,我想疼也疼不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女儿?”
“我这不是没当着她说吗?”陈媛埋怨道,“你也是的,干嘛让她来,好好的生日闹的不愉快!”
苏熙眸底一片沉淡,没再继续听下去,打开自己的包把浅灰色的首饰盒放在门外花架上,抬步往楼下走。
楼下苏桐抱着一只布偶猫,看到苏熙下来,立刻笑着问道,“姐姐,衣服合身吗?”
“合身,谢谢!”苏熙客气道。
“我们是姐妹,干嘛那么客气?”苏桐一脸纯真的笑。
苏熙淡笑道,“刚刚接到电话,系里有点事让我过去,我先走了,你代我和爸爸说一声。”
“这么急啊,蛋糕还没吃呢!”苏桐露出惋惜的表情。
“帮我和妈说声抱歉,打搅了她的生日。”苏熙道了一声,往门口走。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面已经全部打湿。
苏桐转头喊道,“张嫂,陈叔呢?让陈叔开车送一下姐姐。”
张嫂跑过来,扫了一眼外面的雨,眼珠一转,叹声道,“哎呦,真是不巧,老陈开车去取夫人的蛋糕了,还没回来啊。”
“我自己走吧,麻烦张嫂给我一把伞。”苏熙道。
“哦,行!”张嫂转身而去,很快拿了也一把伞过来,递给苏熙,不忘嘱咐,“这伞几千块,大小姐仔细点用。”
苏熙眼中滑过一抹冷嘲,面上不动声色,打开伞进入细雨中。
苏熙刚出了大门,苏桐便看到院子里陈叔正打着伞走过去。
张嫂面露尴尬,讪讪道,“瞧我这记性,老陈半个小时前回来了,这雨天让大小姐走出去,真是委屈她了。”
苏桐抱着猫,笑的温柔无害,“可能是张嫂最近太辛苦了,有时间我会和妈妈说给你涨工钱。”
张嫂顿时眉开眼笑,满目讨好,“谢谢小姐,以后我都听小姐的。”
苏桐转身上楼,一眼看到花架上的首饰盒,拿在手里,还没打开,苏正荣和陈媛正好出来。
知道苏熙走了,陈媛反而松了口气。
苏正荣也不想在陈媛生日的时候和她吵架,转移了话题,看着苏桐手里的首饰盒笑道,“送你妈妈的?”
陈媛笑着接过来,打开后愣了一下,随即面露惊喜,,“GK刚发布的新款,还在宣传期,据说每一款只有一套,可是不容易买到的,桐桐,是你买给妈妈的生日礼物吗?”
苏桐眼中闪过一抹诧色,笑了笑,没否认,“妈妈喜欢就好!”
“我家桐桐真好!”陈媛感动的抱住苏桐,之前因为打苏熙的那一点愧疚,瞬间消失不见。
这边苏熙出离开苏家,沿着马路往回走,这边是别墅区,没有公车,连出租车都很少。
雨打在伞上,声音清冷而纷乱。
苏熙踩着雨水,走的不紧不慢,春雨料峭,一如她此刻的心境。
一辆辆司家车在马路上匆匆穿梭而过,其中一辆宾利中,坐在副驾上的少女突然看向窗外,随即对后排的男人道,“二叔,我看到一个同学,这里没有公车,我们捎她一路吧。”
凌久泽看着手里的文件,俊颜冷淡,微一点头。
凌一诺让司机倒车回去,随即降下车窗,对着苏熙喊道,“苏熙,上车!”
苏熙一愣,“一诺?”
两人同系,但说不上熟。
凌一诺娇俏一笑,“快上来,上了车再说话。”
“谢谢!”苏熙道谢,打开车门,收了伞坐进去,余光看到旁边还坐了人,侧头看了一眼,顿时愣住。
苏熙径直走向跑车,却没去抱那些鲜红的玫瑰,而是直接打开门上了驾驶位,按下关门键,之后一键启动,迅速的转动方向盘,直接上了主路飞驰而去。
一系列操作,看呆了众人,包括沈铭。
沈铭脸上胸有成竹的笑慢慢僵住,他怎么都没想到苏熙没有拿花,而是连车带花打包一起弄走了。
此时的他站在众人中间,手里还拿着一朵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注目。
他脸色沉下来,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恼怒和气愤一起堵在胸口,一瞬间有想掐死苏熙的冲动。
韩筱到底让他追个什么玩意儿,怪不得肯放弃上百亿,她是故意耍他的吧?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其中有个不引人注意的声音,小声疑惑问道,“苏熙怎么会开劳斯莱斯?”
看上去很熟练啊,她家境不是很穷吗?
这边宾利车里,明左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也露出些惊愕,淡声开口,“苏小姐、”
半晌又挤出两个字,“真行!”
估计沈铭从小到大也没吃过这样的瘪。
凌久泽手从车门上放下来,看了一眼马路上已经绝尘而去不见踪影的跑车,忍不住勾起唇角,眸中滑过一抹笑意。
沈铭,沈家人?
凌久泽突然想到什么,眸色一深,拿过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响了两声,对方接听,声音里有无法掩饰的兴奋,“久泽!”
凌久泽直接问道,“是你指使沈铭去追苏熙?”
韩筱似愣了一下,没想到凌久泽这么快就会知道,一时没想好怎么解释,下意识的否认,“不是我。”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沈铭那样的人,谁能指使的了他?他喜欢谁,我又怎么可能左右?”
“不是最好!”凌久泽语气淡淡,“离苏熙远点,别招惹她,否则别怪我不顾长辈的情面。”
韩筱明显哽咽了一下,声音模糊了委屈和不甘,“你就那么喜欢她?”
“和你没关系!”
凌久泽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他讨厌纠缠不清,希望韩筱到此为止,他也不必再拿苏熙当幌子。
......
沈铭最后打车回了沈家别墅,佣人见他回来这么早,还有些惊讶,过去想要问他喝些什么,见他脸色不好,装作正在忙躲的远远的。
沈铭性情乖张,喜怒不定,佣人们能不惹他就不惹。
他的确没吃过这样的亏,身边的女人对他都是巴结讨好,有那么一两个欲擒故纵的也是拿捏着分寸不敢真把他惹烦了,可是今天,他不但很烦,还很生气!
那个叫苏熙的丫头,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他上楼洗澡换了一套衣服,什么心情都没有,打了一局游戏还被队友坑的很惨。
扔掉手机,他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来,苏熙怎么把车还给他?
他那辆车是限量的,整个江城不超过两辆,他不相信她敢开回家,或者随便找个地方扔了。
她可能要求助警察,警察不会轻易放她走,到时候他只要随便说两句,她可能就清白难保,最后还是要来求他!
沈铭正盘算着,手里突然有陌生来电,他手指划开,对面的人公事公办的语气,“是沈先生吗?”
沈铭露出几分意料之中的得意,靠着沙发懒懒道,“哪位?”
“沈先生你好,我是西京路的交警,刚才我们在路边看到一辆车,查了车牌后发现是沈先生名下的,路边不许卖花,还请您尽快把车开走。”
沈铭眉头一皱,“卖花?卖什么花?”
“那个、”交情犹豫了一下,“还是沈先生您自己过来看看吧!”
沈铭挂了电话,去车库又取了另外一辆车,出了别墅后,飞快的上了马路。
半个小时后,沈铭看着自己被苏熙开走的跑车,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
车停在路边,上面放了一张纸,纸上写着,“卖花,十元一朵,只收现金,自取。”
车上名贵的金蕊玫瑰已经少了一半,副驾上扔了一堆零钱,零钱下面是车钥匙。
现在很少有人身上还带着现金,所以有人看到了商机,在旁边拿着一叠十元的钞票给人主动兑现。
明码标价,扫码付十二元兑十元现钞。
还别说,兑换的人还真不少,有五六个人围着兑换,有人换了现钞过来买玫瑰,当着沈铭的面,扔下钱把玫瑰拿走了。
正是因为这边太热闹,所以把交警都引来了。
沈铭几乎气笑,真不错,产业链都快形成了!
又有人过来买玫瑰,被他凶狠的瞪了一眼,讪讪走了,边走边嘟囔,“一个卖花的这么拽!”
沈铭,“......”
交警本来还想教育沈铭几句,看他脸色不对,又是这么豪的车,像是事出有因,也没说别的,只说让沈铭尽快把车开走。
沈铭压着胸口喷薄欲出的怒火,打电话叫自己的司机来取车。
这会儿功夫,帮人兑换现钱的男孩走过来,仰头看着一米八三的沈铭,“你是沈叔叔吗?那是我家的超市。”
男孩十一二岁,指着路边的一个便利店,继续道,“之前一个漂亮姐姐来买水,告诉我可以帮人兑换现钱赚零花钱。”
沈铭眼睛一眯,自车上抓了一把现钞塞给男孩,“她还说了什么?”
男孩把钱揣起来,咧嘴笑道,“那姐姐说了,让我赚钱的时候帮忙看着车,等一个又凶又气的叔叔过来,我就可以回家了。”
沈铭,“......”
又凶又气?
她连他的表情都预料到了,可是她却总在他的意料之外!
莫名的,胸口的火气就散了,反而生了几分斗志出来,他偏不信,自己还搞不定一个小丫头。
他勾出一抹冷笑,拍了拍男孩的头,“行了,回家去吧!”
男孩揣着丰厚的收获兴高采烈的跑了。
恰好这个时候韩筱打电话来,“得手了吗?”
沈铭没什么好气的说,“不是才两天,着什么急!”
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他黑着脸,坐到自己的车上,电话突然又响,他以为又是韩筱,脸色一沉,拿过电话,才看到是孙聪。
孙聪让他去凯盛。
他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推开包房的门,里面震耳欲聋,酒气冲天,纸醉金迷。
他一进去,打牌的,唱歌的,抱着女公关的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和他打招呼,把最中间的位置让出来。
沈铭坐下,挥手让其他人继续玩乐,包房内立刻又热闹起来。
孙聪坐在他身边,笑道,“怎么了,不高兴?”
刚才电话里就听出来了。
“没事儿!”沈铭自己倒了一杯酒。
“来了几个新人,都没动过,给你解解闷?”孙聪意味深长的笑。
沈铭瞥他一眼,“你第一天认识我?”
孙聪挑挑眉,把手里的烟摁灭,“不会是因为那个女学生吧?”
沈铭扫眼过去,用眼神问他怎么知道的?
孙聪嬉笑,“你忘了,我妹妹就在江大,她朋友圈里我看到你照片了。那女生什么来头,竟然拒绝我们铭少?”
沈铭郁闷的押酒,不说话。
孙聪靠的更近些,“我给你出出主意?”
沈铭不屑,“你的那些女人不就是靠钱砸来的,这招对她没用!”
孙聪嘬牙,“这你就不懂了,这种清高的女生,不能用钱,否则她认为你在侮辱她!”
沈铭看过来,“那怎么办?”
“这种女生读书读多了,没什么社会经验,骨子里还是英雄主义,所以最有用的就是英雄救美,让她觉得你人格高尚了,机会就来了。”
“没用。”沈铭和他说了第一次见到苏熙的情形。
“那个不算,几个女生本来就没什么威胁,你要等她真正遇到危险,绝望无助的时候出现。”孙聪不怀好意的对沈铭挑挑眉。
沈铭陷入思索,半晌,慢慢勾唇笑了。
苏熙终于知道凌一航的家教为什么辞职了,豪门的孩子,打不得骂不得,说道理他嫌你啰嗦,好言哄着他嫌你幼稚,那种无力感就会让人自动放弃。
苏熙起身,见桌子上放着飞镖,瞄了一眼靶子,抬手扔了过去,正中靶心!
她第三个飞镖中靶心的时候,凌一航抬头看过来,眼中有惊讶。
苏熙左右手同时拿起飞镖,看也不看的扔出去,两只飞镖同样的速度,挤掉之前的飞镖,同时扎进靶心。
凌一航站起身,走到苏熙身边,侧头看着她,“你练过?”
苏熙挑眉,不置可否。
凌一航来了兴趣,“那你教我。”
苏熙双手环胸,指了指书桌,“今天的学习任务做完,我就教你!”
凌一航嗤了一声,“你就不能换个招?”
苏熙耸肩,“没办法,我总不能来你家第二次就被以无能为由赶出去,我也是要脸面的。”
凌一航不屑,“其实我可以让我二叔教我,他比你厉害!”
“那你现在去找你二叔,看他会不会教你?”苏熙有恃无恐,要教早教了,哪会等到现在。
凌一航脸上闪过一抹窘色,似是衡量了一下,点头,“行,我听你的话学习,但是学完了,我要你教我射箭,你行不行?”
“射箭?”苏熙微微皱眉。
凌一航露出些得意,“不会了吧?我二叔射箭也是百发百中!”
“谁说不行,先学习再说!”苏熙往书桌前走。
“你要是骗我呢?投飞镖和射箭可是两码事!”凌一航挑衅。
苏熙顿了一下,回头,“骗你的话,我叫你老师!”
“那说定了!”
苏熙眯眼一笑,上午的阳光在她白净软糯的面孔上铺了一层淡金色的柔光,
......
大概是家族基因优秀,凌一航很聪明,学东西也快,一个小时后,两人已经完成复习,站在别墅的草坪上。
凌一航说要射箭,管家提前让人布置好场地,移动的靶子,弓箭,护具,一应俱全。
凌一航戴好了护具,质疑的看着苏熙,“弓箭你拿的动吗?可别硬撑,现在认输顶多叫我一声老师,等下要是连箭都射不出去,那可丢大人了!”
苏熙勾唇,“不试试就放弃才丢人!”
她拿起弓箭,身姿笔直,拉弓,瞄准。
她很久没射箭了,看着远处的靶子,记忆力某个瞬间和现在重合,她有一瞬的恍惚。
“嗡”的一声,长箭破空而去,呼啸生风,一声重响,正中靶心!
凌一航欢呼出声,立刻跑过去,“你怎么做到的?”
苏熙淡定的笑,“怎么样?”
“教我!”
“教你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每次我来,你都乖乖过来学习,不许拖延!”苏熙趁机提条件。
凌一航一门心思在学习射箭上,一口应下。
三楼对着草坪的阳台上,凌久泽姿态慵懒的靠着围栏,听着电话,目光却落在草坪正射箭的两人身上。
苏熙再次射中靶心,如画的眉眼肆意飞扬,春日的阳光在她白净柔和的脸上跳跃,她整个人似都鲜活明媚起来。
凌久泽挂断了电话,站在那又看了一会儿,见苏熙连接射了三箭,都中了靶心。
凌一航激动的快要跳起来,看向苏熙的眼神都是崇拜。
凌久泽微微眯眸,之前他见苏熙踹周婷那一脚明显会些功夫,她说小时候练着防身的,可是这射箭百发百中的本事,难道也是防身的?
......
苏熙陪凌一航玩了一个小时,快中午了,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家。
她从二楼下来的时候,韩筱正好提着东西进门。
韩筱看着苏熙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以可见的速度沉下来,凌久泽竟然把她带回家了!
他是认真的?
“我们又见面了!”韩筱将给凌家人带来的礼物交给佣人,往前两步,唇角上扬,眼中却是一片冷意。
苏熙微一点头,抬步往门外走。
“等一下!”韩筱拦住苏熙,在她身上打量一眼,微微抬高下巴,高傲不失优雅的开口,“凌家这样的家世,不可能让久泽娶你这样普通人家的女孩,你明白吗?”
苏熙蓦的笑了。
韩筱看着她的笑有些不明所以,冷静了一下,继续道,“我说话一向直白,不喜欢拐弯抹角,你和久泽没有结果,我想你自己也明白。你为了什么和久泽在一起?为了钱吗?你想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
苏熙眸光清澈,看上去像个不谙世事的女孩,“你给的钱,有凌久泽给的多吗?”
韩筱立刻道,“他给你多少,我保证只多不少!”
苏熙貌似考虑了一下,“一个亿,我以后不出现在这里,怎么样?”
韩筱愣了一下,突然抬头看向苏熙身后,“久泽,你听到了?她就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
苏熙心头一跳,霍然转头,正好和站在楼梯中央的凌久泽四目相对。
男人穿着米色薄衫,咖啡色休闲长裤,少了几分冷沉,多了几分慵懒,举手投足间都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贵和优雅。
苏熙听到旁边女人屏住了呼吸,唇角微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骨像和皮像都生到了极致。
凌久泽缓步走下来,染了墨般的丹凤眸一直看着苏熙,调子低沉磁性,“我送你回去!”
韩筱脸色顿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凌久泽,“你没听到她刚才的话吗?”
凌久泽眉眼疏离,不辩喜怒,“听到了,怎么了?”
“哈!”韩筱发出嘲笑的一声,深吸了口气,保持优雅,“久泽,你们不合适!”
凌久泽眉宇间有些不耐,“合不合适,我自己知道。”
他说完看向苏熙,放低语气,“走吗?”
“嗯。”苏熙点头,先一步出了门。
韩筱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因为这个意外,凌久泽亲自开车送苏熙回去,苏熙坐在后面,看着车外风景快速闪过,想想今天的局面,莫名的有些想笑。
凌久泽看向后视镜,突然出声,“你笑什么?”
苏熙下意识的想手往身后藏,想想这个动作太心虚,忍住没动。
游戏里,她炸死了凌一航,自己也被别人一枪杀了。
凌一航忍住一脚踢死苏熙的冲动,偏偏说出的话是维护她的,“二叔,我作业写完了!”
凌久泽有些意外,长眸在苏熙脸上瞟过,往书桌前走,“我看看!”
凌一航把作业都拿出来给凌久泽看,果然都写完了,也批改过,有错的地方已经改正,有的甚至还做了总结。
凌久泽越发的诧异,转头看向苏熙。
苏熙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坦然的和他对视,“我答应一航做完作业就陪他做游戏。”
凌久泽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放下作业,对凌一航道,“做的不错,继续玩吧!”
说完,抬步离开了房间。
苏熙不动神色的吁了口气,和凌一航对视一眼,都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
凌一航嘲笑,“这么怕我二叔?”
苏熙脱口道,“难道你不怕?”
凌一航挑眉,“我二叔气极了会打我,又不会打你,你怕什么?”
“我、”苏熙语噎,讪讪道,“谁说我怕他?”
凌一航揶揄的瞅着她。
苏熙烦躁的拿起手机,“别提你二叔,继续开局。”
凌一航打开平板,威胁道,“你再敢炸我,我就先用枪崩了你!”
苏熙心虚笑笑,“不会了,不会了!”
......
苏熙离开的时候没看到凌久泽,仍旧是司机送她回去,离开别墅,她心情豁然开朗。
有些人,不需要见面,同处一室都会觉得有压力。
凌久泽一上午没出门,午饭的时候,诺大的饭桌上摆着色味俱全的十菜一汤,只有凌久泽和凌一航两人吃饭。
凌久泽先喝了几口汤,放下勺子问道,“新老师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凌一航点头。
凌久泽轻嘲,“因为陪你打游戏?”
凌一航不以为然,“愿意陪我打游戏的人很多,我可没说别人不错!”
他神态傲娇,“其实我就是可怜她!”
“她怎么可怜了?”凌久泽漫不经心的问道。
凌一航皱了一下眉,“她从小就没有爸爸妈妈,只有一个爷爷,爷爷还病了。”
凌久泽挑眉,“她跟你说的?”
“嗯!”
“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个留下她,我是请家教,不是扶贫。”男人语气淡淡。
凌一航想了想,“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总之,她讲题我能听的进去。”
“嗯!”凌久泽没说别的,“既然能接受,那就定下来。”
凌一航点头,算是应了。
凌久泽突然觉得苏熙不管是真惨、还是卖惨,也算有几分本事。
......
苏熙坐凌家的车,在江大门口下车,随后乘公车回半山别墅。
公车过了东郊,马路渐渐宽阔,两边绿树成荫,大片的森林公园,望眼看去,能看到江城有名的西里湖和湖对岸起伏的群山。
一栋栋高档的别墅区掩映在绿树中间,景色优美,空气清新,比起拥挤喧嚣的城中心,这里简直是人间天堂。
去取车的时候,奶茶店的清宁喊她,“苏苏,进来坐一会儿!”
“好!”苏熙应声
进了店,客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坐在角落里,清宁拉着苏熙坐在靠落地窗的木椅上,“等着!”
原木的桌子上放着玻璃花瓶,花瓶是盛开的黄色小雏菊,很适合今天清新的天气。
清宁端着原木的托盘过来,将托盘上的甜点一一放在桌子上,一份黄桃布丁,一份巧克力慕斯,一大杯百香果冰奶茶。
苏熙眼睛晶亮,都是她喜欢吃的。
“吃吧,都是你的!”
清宁圆脸大眼睛,带着黑框眼睛,笑起来两个酒窝,非常可爱。
苏熙把布丁拿到面前,拿起勺子开吃。
清宁双手托腮,笑眯眯的看着她。
苏熙外出的时候都会把电车放在奶茶店外,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
“苏苏,你今年暑假就可以实习了吧,想过要做什么吗?”清宁问道。
苏熙捏着勺子,摇头,“还没想好。”
“那你有什么梦想?或者是想要做的?”
苏熙想了一下,表情认真的道,“我想买下青园。”
她喜欢青园,可青园不是她的,如果她和凌久泽离婚,她就要搬出去。
清宁敲了敲桌子,“能不能想点实际的?”
苏熙不说话了,吃完了布丁开始吃蛋糕。
“对了苏苏,你在青园里做事有没有遇到过凌久泽?”清宁突然八卦的问道。
清宁一直以为苏熙是勤工俭学,在青园里做佣人赚学费。
苏熙如实的回道,“没有。”
“哦!”清宁托着下巴,“那真是可惜!”
清宁是学建筑设计的,据说青园的半山别墅是凌久泽亲手设计建造的,她对凌久泽一直很崇拜。
两人聊了一会儿,苏熙起身回去,清宁又给她带了一份蛋糕。
苏熙提着蛋糕,骑着小电车转过云海路,进入青园。
青园是一座山,一座属于私人的小山。
山路两侧是参天的法国梧桐,遮天蔽日,完全将阳光遮挡在外,一进绿茵路,燥热顿消,神清气爽。
别墅坐落在半山腰,小电车驶过来,雕花铁门自动向两侧打开,别墅内大片修建整齐的草坪,玻璃花房,百年花树......青石路右边是主屋区,偏美式的风格,透过大面积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八喜趴在纯白色的地毯上。
看到她进门,八喜飞快的跑出来。
苏熙蹲下身抱住八喜,想到了凌久泽现在养的狗,有些心疼,拍了拍手里的蛋糕盒子,“等下分你一半!”
八喜更加兴奋,一直围着苏熙转。
进了屋,不等吴妈从厨房出来,八喜已经把软拖叼过来,等着苏熙换鞋。
“今天怎么这么乖?”苏熙笑颜如花。
吴妈出来,接过苏熙手里的蛋糕,轻笑道,“少奶奶想吃蛋糕和我说就好了,外面做的不好。”
“是清宁给的!”苏熙解释,吴妈喜欢给她做各种零食,不喜欢她吃外面的东西。
吴妈认识清宁,笑了笑点头,“那明天我让林叔出去的时候带些新鲜的水果给清宁。”
“你看着办就好!”苏熙笑了一声,带着八喜往楼上走。
洗完澡,正和八喜一起吃蛋糕,有电话进来,苏熙看了一眼拿起来接听,“师兄。”
“做什么呢?”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含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吃东西。”苏熙抿了一下手指上的奶油。
“房家三夫人今天打电话来,指名要king本人设计一套翡翠项链,出价一千万,只设计费。”
苏熙挑眉,“房家三夫人?这次出手到是大方。”
这位三夫人是GK珠宝店里高级VIP,模特出身,虽然嫁入了豪门,但行事作风上有些小家子气,买几十万的珠宝,却为一千块的包装盒和服务员纠缠不休,这次怎么改了性子?
“下个月是房老夫人八十岁寿辰,很快就要到分家产的时候了,三夫人想多分一杯羹,就要想办法讨老夫人的欢心。你有时间吗?要不要接?”
苏熙轻笑,“接啊,有钱干嘛不赚?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嗯,那我明天给她回话。”秦隽语气一顿,问道,“什么时候来设计室?”
苏熙粉唇含着酸奶细管,转了转眼珠,“周末吧,看时间。”
“好,等你!”
周三晚上七点,苏熙准时出现在天悦府酒店门外。
手机响了一下,苏熙打开微信,是苏正荣:熙熙,谢谢你肯帮爸爸,我这里有点堵车,你先进去。
苏熙脚步放慢,想着等下见到凌久泽,该怎么打招呼。
结婚三年,他们从来没见过面,不用想也知道凌久泽并不同意、甚至很抗拒这门婚事。
不怪凌久泽,当初是苏家公司遇到了危机,厚着脸皮上门要求凌家履行当初联姻的约定,凌家长子已经结婚,婚事就落在了次子凌久泽头上,他不情愿也是情理之中。
凌家自然也不会任人宰割,给了三个亿的彩礼帮着苏家度过难关,却也提出了条件,就是三年后这门婚事自动解除。
三年前,她还不到C国法定的结婚年龄,两人去维加斯办的证,确切的说两人都没去,是双方派人拿着彼此的证件过去就办完了。
两人一结婚凌久泽就去了美国,一直到现在、距解除婚姻还有三个月的时候他回来了,抗拒的态度已经再明显不过。
偏偏今天,她爸爸为了生意,还要带着她再次上门求他。
苏熙自嘲的弯起唇角,等下她要怎么介绍自己,“凌先生你好,我是你老婆!”
他会拿正眼看她吗?
据说凌久泽去美国前,是江城有名的恶霸,统领江城黑白两道,做事狠辣决绝。
不过前几天她在电视上的财经频道上见过凌久泽,和印象中不太一样,一身名贵商务西服,姿态虽然矜傲,但是举手投足之间淡雅、沉稳。
希望今天他也能像电视里那样有气度有涵养,别让她太难堪。
整个天悦府都是中式装修,古典大气,像是一个庄园,苏熙按照苏正荣给她的房间号去了荷风馆三楼。
三楼都是套房,木地板上铺着地毯,灯火昏黄,格外安静。
走到套房外,苏熙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抬手敲门。
门是虚掩的,她一碰,金叶红木门自动开了一条缝,苏熙有些意外。
难道凌久泽在等她?
出于礼貌,苏熙还是又敲了几下。
没有人应声。
苏熙眉尾轻挑,推开门往里面走了两步,发现只有玄关亮着一盏昏黄的灯,里面一团黑。
没人?
套房很大,中间是客厅,两侧分别是休闲室和卧房。
她已经走到客厅,直觉不妙,方要反身回去,突然听到卧室的方向有水声,一道痛苦低沉的声音同时传来,“进来!”
苏熙的警惕性告诉她此时应该毫不犹豫的掉头离开,可是在黑暗中静立了三秒,她还是向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是凌先生吗?你怎么了?”苏熙推开卧房的门,低低问了一句。
突然一条手臂伸出来直接将她拽进浴室,男人一手抵着墙壁,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声音压抑着痛苦,仍旧冷戾暴怒,“敢给我下药,你想死?”
客厅里还有窗外透过来的浮光,浴室里却是伸手不见五指。
苏熙忍着没有反击,喉咙被钳制,嗓音嘶哑、镇静,“不是我!”
“那你是谁?”
男人似淋了许久的冷水,浑身冰凉,喷出来的呼吸却炙热,冷热交替,苏熙有些发愣。
黑暗中,两人无声对视,男人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似已经忍到了极致,捏着她喉咙的手突然一勾她脖颈,低头用力的吻下来。
唇瓣冰凉,霸道!
苏熙瞬间瞪大了眼,抬腿用力的向着男人身体顶去。
男人的力气和速度都不在她之下,长腿压制着她的膝盖,粗哑道,“帮我,你想要什么,事后我都会补偿你!”
苏熙暗自吸气,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凌久泽竟然被人下了药?
黑暗中,男人的气息笼罩着她所有的感官,她还在衡量帮他还是让他去找别人的女人,男人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下来。
......
苏熙已经忘了两人是如何从浴室到卧房的床上,她还在抗拒和顺从之间徘徊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容拒绝的拉着她一起坠入深渊。
她不是没想过两人结婚后要面对这样的场景,但不是这样的情况下。
深渊里水火两重天,她像是经历了比这三年还要久的时间。
......
停下来的时候,恰好有人进来,脚步靠近卧房,“凌总?”
“别进来!”男人声音低沉,带着餍足之后的慵懒。
外面顿时没了声音。
片刻后,凌久泽起身,穿上浴袍,看也未看床上的女人,抬步走了出去。
苏熙把被子拉到脖颈,看到外面开了灯,一缕光线顺着虚掩的门缝照进来。
凌久泽走到客厅,靠在沙发里,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喜怒不露,只眸底透着一丝事后的懒怠。
助理上前道,“凌总您没事吧?”
酒局上凌久泽突然离开,还不让人跟着,隔了两个多小时没动静,他不放心上来看看,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好像是两个人的呼吸声?
凌久泽捏了捏眉心,“没事儿!”
助理从臆想中回神,“苏正荣订了听雪阁1009的房间,约您九点点见面,时间快到了。”
凌久泽随口问道,“哪个苏正荣?”
他话音落,似乎又想起来了,淡漠问道,“三年的时间还没到?”
助理回道,“还差几个月。”
凌久泽语调讥诮,“那有什么区别?”
助理说,“苏正荣已经打过几次电话要见您,大概有事求凌总。”
凌久泽想到屋里的女人,有些说不出的烦躁,“之前卖过一次女儿,现在又想卖一次?他有多大脸,以为我会一直惯着他?还是以为他女儿金贵,总能卖个好价钱?不见!”
最后两个字说的无情又冰冷!
卧房内,苏熙将外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本些许红晕的脸寸寸白下去,如果这个时候凌久泽发现他床上躺的就是苏正荣的女儿,这个“卖”字也许会说的更讽刺!
她忍着浑身的不适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随手又把衣兜里的东西掏出来压在桌子上。
她没有回头,径直走向阳台,推开窗子,纵身一跃。
少女几个旋身而落,顷刻间,人已经在几米外的青石路上,纤细的身影很快隐没在昏黄灯影中。
凌久泽和助理又在外面谈了些别的,最后凌久泽吩咐,“去查一下,今天酒局上谁的手不干净?”
助理一愣,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很快反应过来,面容冷肃,“是!”
凌久泽起身回卧房,昏暗中扫了一眼大床,淡声道,“起来,拿着钱离开,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没有人回答,凌久泽皱了一下眉,打开灯,昏黄的光亮下,床上一片凌乱,却没了刚才的女孩!
他转身去浴室,浴室里也空荡荡的。
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刚才跟他在床上翻滚的是鬼不成?
然而,他分明看到了床上那一抹红痕。
凌久泽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床对面的柜子,他缓步走近,拿起花瓶下的东西,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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