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直到被沈母发现时被打伤才仓皇逃离。
疗伤多年,知道口粮被夺,匆匆回来。
获取沈青烟的信任后又迫不及待地离开。
他们错就错在,将洛洛当成第二个目标。
我们准备回程的当天,酒店人熙熙攘攘。
本以为这些都与我们无关。
直到我拉开门时,看到蹲在门口的沈青烟。
她眼神清明,精神状况明显好了很多,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依旧云淡风轻。
没想到的是,她想说的不是求饶,而是……
“你要好好的。”
阳光下,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精雕玉琢。
儿子问我,到底谁是妈妈。
我浅笑着捂着他的眼,勾着唇角:“一会儿谁来带你回家,谁就是你妈妈。”
毕竟沈家只有一个女儿,我只需要一个夫人。
沈母没有留下来,是她牵着洛洛在直升机门口等沈青烟。
她朝我们这边跑来,我有些恍惚,似乎看到大学时期,从图书馆门口进来的匆匆进来的女孩,嘴角没忍住勾出一抹笑。
后来,一波又一波的探险者进入,都没再出来。
这像是一记警钟,哀牢山再次沦为禁区。
直到有附近村民无故闯入,遇见一条人头蛇,她说她叫沈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