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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鸳鸯的恶人主母,重生摆烂了阮云罗萧重景完结文

鸦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云罗看向萧钦宇,“你也不希望,对吗?”“可她自己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萧钦宇半是无奈半是试探地道。“你有!”阮云罗笑着看向萧钦宇,“他们俩的事能不能成,关键在你身上。我不像你,我的身后没人支持,但你有!”“你的意思是……我娘?”“你的意思是,我娘?”萧钦宇眼睛一亮,但想了想,很快又摇了摇头。“不行。”他叹了口气,苦笑道:“娘如果知道这些事情,她会不喜欢筱柔的。到时候他得不得她,难道我就能得到吗?”“你说的有道理。”阮云罗点了点头同意。她于是非但没有继续劝他,反而开导他起来,“其实有时候成全也是一种美德。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本来我还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呢,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你到底站在哪头啊?!”萧钦宇越听越不对劲...

主角:阮云罗萧重景   更新:2024-11-19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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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罗萧重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棒打鸳鸯的恶人主母,重生摆烂了阮云罗萧重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鸦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云罗看向萧钦宇,“你也不希望,对吗?”“可她自己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萧钦宇半是无奈半是试探地道。“你有!”阮云罗笑着看向萧钦宇,“他们俩的事能不能成,关键在你身上。我不像你,我的身后没人支持,但你有!”“你的意思是……我娘?”“你的意思是,我娘?”萧钦宇眼睛一亮,但想了想,很快又摇了摇头。“不行。”他叹了口气,苦笑道:“娘如果知道这些事情,她会不喜欢筱柔的。到时候他得不得她,难道我就能得到吗?”“你说的有道理。”阮云罗点了点头同意。她于是非但没有继续劝他,反而开导他起来,“其实有时候成全也是一种美德。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本来我还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呢,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你到底站在哪头啊?!”萧钦宇越听越不对劲...

《棒打鸳鸯的恶人主母,重生摆烂了阮云罗萧重景完结文》精彩片段


阮云罗看向萧钦宇,“你也不希望,对吗?”

“可她自己愿意,我能有什么办法?”萧钦宇半是无奈半是试探地道。

“你有!”阮云罗笑着看向萧钦宇,“他们俩的事能不能成,关键在你身上。我不像你,我的身后没人支持,但你有!”

“你的意思是……我娘?”

“你的意思是,我娘?”

萧钦宇眼睛一亮,但想了想,很快又摇了摇头。

“不行。”他叹了口气,苦笑道:“娘如果知道这些事情,她会不喜欢筱柔的。到时候他得不得她,难道我就能得到吗?”

“你说的有道理。”

阮云罗点了点头同意。

她于是非但没有继续劝他, 反而开导他起来,“其实有时候成全也是一种美德。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本来我还担心你会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呢,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

“你到底站在哪头啊?!”

萧钦宇越听越不对劲,连忙叫停阮云罗。

他心想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刚才还说要合作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开始向着萧重景说话了?

“他们俩……你就一点都不生气?”萧钦宇好奇,“你来找我不是想拆散他们?”

“我为什么要拆散他们?”阮云罗失笑。她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道:“我跟你哥成亲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本来族里就有许多闲话,现在他肯纳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你怎么……”

“我只是不想你一直颓废下去而已。”阮云罗一脸心疼地看向萧钦宇,语重心长地道:“对我而言,纳不纳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家不能散。你是我一手抚养长大的,他又是我的丈夫,手心手背都是肉。”

“所以你还是向着他,对吗?”萧钦宇红着眼睛,有些委屈地看向阮云罗,“你明知道我不会那么做,干嘛还装模作样地来给我出主意?你只不过是想说服我成全他们而已,对吗?!”

“当然不是。”

阮云罗有些惊讶地看着萧钦宇,似乎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想。

她失望地摇了摇头,但还是耐心地解释,“我只是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接受他们俩个在一起,从此忘记筱柔姑娘,别再这样继续颓废了。要么,你干脆拆散他们,像个男人似的担当起来,排除一切阻碍,自己给她幸福。无论怎么选,都比你这样自暴自弃地强。”

“你说的简单。”萧钦宇不服气,“把我娘牵扯进来,即便拆散了他们,难道我娘就能同意我跟她在一起吗?”

“那这就是你自找的了,怨不得别人。”

阮云罗面色一冷,看向萧钦宇的目光更加失望,“怪不得筱柔姑娘看不上你,你这样张口喊娘闭口喊娘的样子,哪个女人看得上你?你连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跟母亲抗争的胆量都没有,她就算真喜欢你又能怎样?以她的身份,你娘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她嫁给你的,对吗?你其实从来都没有拥有她的能力,也从没有思考过你和她的未来,对吗?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招惹她,凭什么在她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做出这幅要死要活的样子呢?”

“我……”

萧钦宇脸色涨红,瞪着阮云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阮云罗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萧钦宇难堪的样子,嗤笑道:“萧钦宇,我奉劝你,以你现在的这副样子,最好不要出现在筱柔姑娘面前,否则她一定会觉得很可笑。她会很庆幸,庆幸自己选择的不是你。”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追着,正在萧重景被下人们堵在将军府出口不得安生的时候,萧沁棠蹦蹦跳跳心情很好地从门外回来了……

“站住!”萧重景立刻严厉地叫住她,“萧沁棠你给我过来!”

“干嘛?”萧沁棠不情不愿地站住。

“这一大早的,你怎么从外面回来?!”看着自己妹妹花枝招展的样子,萧重景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推开围在自己身边的下人,径直来到萧沁棠身边。离近一看,才发现她脸上竟然还涂了脂粉。

“你从哪儿回来的?!”他目光一凛,立刻抓着她的胳膊质问,“你该不会一整夜都没回来吧?!”

“关你什么事?!”

萧沁棠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怎么不关我事!”萧重景冷着脸一把抓住她,“我是你哥,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是我哥,又不是我爹!”萧沁棠翻了个白眼甩开了萧重景的手指,“再说了,你自己都那样了,凭什么我连出去玩一会都不行?只许你州官放火,凭什么不许我百姓点灯?!”

“就是!”

萧钦宇被小厮扶着,醉醺醺从门外进来。他嗤笑一声看向萧重景,“大哥,你既然州官放火,凭什么不许我们百姓点灯?”

“大哥,你既然州官放火,凭什么不允许我们百姓点灯?”

“你,你们……”萧重景目瞪口呆地看了看萧钦宇,又看了看萧沁棠。见他们对自己冷笑着无动于衷的样子,心中一阵冰寒。

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

他这将近二十年来在战场上的生生死死,在此刻全都化为了虚无。

“好!”他点了点头手指发颤,“好!”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从今天开始,你们俩爱放火放火,爱点灯点灯,我全都不管了!但你们要是有本事也别借我将军府的光!要是被我发现你们俩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为非作歹,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们!”

说完,他冷哼一声,看都不看自己的弟弟妹妹一眼,甩袖便走了。

“将军~”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小厮连忙跑过去小声提醒,“这是去随风园的方向,您还得上值呢。”

“就说我病了。”

萧重景冷冷道。

他长驱直入地来到随风园,推开丫鬟踹开房门,直接来到阮云罗的房间。

阮云罗被万嬷嬷伺候着正在梳洗,听见踹门声,她皱眉看了过去,“将军这一大早的不去上值,这么大火气来我这儿干嘛?”

“什么你这儿我这儿?”萧重景敏锐地感觉到了不爽,“这里是我家!我想在哪就在哪!”

“将军是来找我吵架的?”阮云罗面无表情地反问。

她随即看向万嬷嬷,“既然将军看咱们不顺眼,那咱们就不在他家待着了。你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去我陪嫁的庄子先住些日子……”

“我什么时候看你不顺眼了?”萧重景头疼。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的谁都要来怼他几句?明明他是过来有正事的,怎么正事还没办,就又被怼了一通?

“你也该消气了吧?”

萧重景叹了口气,无奈地看向阮云罗,“你再生气,别的可以不管,总该管管钦宇和沁棠两个吧?他们俩现在一个喝酒赌钱,一个夜不归宿,你这个当大嫂的就一点都不着急?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点都不管?”

“我怎么管?”阮云罗一脸奇怪地反问,“莫说我现在还病着,即便我没病,难道还能做得了自己小姑子小叔子的主?”


想骂她吧……,骂她等于骂自己。

想打她吧……,看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下不去手。

但筱柔……。想到尹筱柔肤如凝脂的面庞上竟然多出了个伤疤,萧重景心中一痛。他看向站在角落的阮云罗,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阮云罗摇了摇头。

她来这里只是走个过场、看看戏而已,不故意捣乱就不错了。还想让她出谋划策?做梦!

“我来试试吧。”尹筱柔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她站在海棠阁门外的海棠树下,青丝如墨,白衣胜雪。巴掌大的小脸此刻被素帕遮住了半边,只露出一双带着愁绪的漂亮眉眼,让人见之则怜。

“筱柔姑娘,你怎么来了?”萧重景见她弱柳扶风的样子,忙关心。

“筱柔你回去歇着吧,这儿有我们呢。”萧钦宇连忙过去扶着尹筱柔,恐怕她被风吹走了似的。

“咳咳,我没事。”尹筱柔咳嗽了两声,被扶着走到了萧沁棠面前。

“三小姐,我知你一向不喜欢我。本来我也不该来你这儿碍眼的,但那舒痕膏对我实在重要,您能不能高抬贵手……”她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竟然流下泪来。“只要您愿意交出舒痕膏,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给你跪下了。”她说着,便要弯下膝盖。

“别!”萧重景心中一惊,连忙将尹筱柔扶起。然后瞪着自己的妹妹,着急道:“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赶紧把东西给我拿出来!”

“我没闹!”萧沁棠油盐不进,“明明是你们要抢我的东西,是你们在闹!”

“筱柔她都要给你跪下了,你还想怎样?!”萧钦宇急了,“不就是一瓶破膏药吗,有什么好稀罕的?!以后有机会我给你买十瓶还不行吗?!”

“当然不行!”

萧沁棠梗着脖子摇头,眼角红红的。

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要来抢她的东西,为什么非要抢!

明明他们有那么多东西,以后整个将军府都会是他们的,而她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一瓶舒痕膏!娘说过,那瓶膏药是爹特意从战利品里扒拉出来留给她的!

爹那时候还不知道娘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他说:“我缴获了那么多战利品,如果是个男娃子,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如果是个女娃子,她不喜欢那些刀刀棍棍的怎么办?我下次得再弄点女娃子喜欢的东西。”

然而下一次,爹没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

爹要是能活着回来,一定会很喜欢她,一定能给她带很多很多好玩的东西。爹要是能活着回来,娘就不会一直在菩雨山不肯回家。爹要是能活着回来,今天哥哥肯定不敢为了外人欺负自己。爹要是能回来……

爹回不来了——萧沁棠红着眼睛想。

她恨恨地看向萧钦宇,讨厌他把自己的东西说的那么轻巧。

还十瓶……

“我不稀罕你的十瓶,我只要我自己的一瓶。”萧沁棠冷道:“你既然这么不稀罕,那你别抢我的东西啊?当哥哥的帮着外人抢妹妹的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萧沁棠!”萧钦宇被自己的妹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当着尹筱柔的面骂的狗血淋头。他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指着萧沁棠的鼻子警告道:“你-别-逼-我。”

萧沁棠无所畏惧地也指着萧钦宇的鼻子, 一字一顿道:“萧钦宇,是你逼我!”

这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的这副样子,看呆了丫鬟,看傻了小厮。就连阮云罗看了都暗自惊讶。


而尹筱柔躲在柱后,却满肚子心酸。

本来她为了刚才萧重景的态度已经够伤心了,现在听见阮云罗这番话,更是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撕z烂她的嘴。自己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柱子后是不是有人?”就在尹筱柔沉浸在气愤中的时候,阮云罗忽然猝不及防点出了她的位置,“看这衣裳……莫非是筱柔姑娘吗?怎么不过来?躲在柱子后面做什么?”

“是,是我。”尹筱柔心里一慌,连忙笑着从柱子后走了出来。

她整理心情对阮云罗先行了行礼,才道:“我见夫人与嬷嬷好像有事要谈,生怕打扰,本想自己悄悄离开的,没想到竟然还是惊动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什么罪不罪的?”

阮云罗笑着免了尹筱柔的礼。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她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盈盈看向尹筱柔,问她:“过几日重阳节,京城有个灯会很热闹,二弟三妹都要去,你也一起去吧。”

“是吗?”

尹筱柔笑着附和,心里却恹恹地。

她自从来到京城一共就出去两次,两次却都出了大丑。这次再出去,谁知道又要碰见什么是非?万一要是被花威威或者惠国夫人府上的人认出来怎么办?

就在她心里发怵打算拒绝的时候,忽然,她想到了萧重景。

手指无意识地绞了绞手帕,她好奇地看向阮云罗,试探道:“所有人都去吗?”

“当然不是,只带着贴身的几个丫鬟就可以,其他的守在家里。”

“我说的不是丫鬟,是……”尹筱柔有些着急,险些说漏嘴,“是,是您,您和萧将军也会去吗?”

“将军不去,他向来不爱那种地方。”阮云罗笑。很快,她不出所料地得到了尹筱柔“我还是不去了”的回答。

随风园。

萧钦宇焦急等待了半天,终于等到阮云罗回来。

“怎么样?”他兴冲冲连忙迎了上去,眼巴巴等着阮云罗的回答。

阮云罗叹了口气看向万嬷嬷。万嬷嬷无奈地摇了摇头,“筱柔姑娘说她身体不舒服,不愿意出去。说到时候让文煜出去放放风便够了。”

“什么?!”萧钦宇如遭雷劈。

他刚才一个人等在随风园,已经恨不得把他跟尹筱柔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现在却发现连表白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立刻蔫了。

“你这是做什么?”阮云罗笑着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鼓励道:“俗话说男子汉大丈夫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你这还没跌倒呢,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怎么站呐?”萧钦宇苦着脸,“她不肯出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山不来找你,你就不能去找山?”阮云罗笑着提醒,“大过节的,筱柔姑娘一个人呆在府里该有多孤独啊?你到时若能跑回来陪她,她一定很开心。”

“对啊!”萧钦宇眼睛一亮。

既然筱柔姑娘不想出去,那他回来陪她不就好了吗?

到时候他带着花灯回来,她一定会很开心,很感动的!

“大嫂,你真是个天才!”萧钦宇激动地抓着阮云罗的衣袖晃了两下,满脸兴奋地道:“嫂子,到时候我们成亲那天,我一定给您敬酒!”

“嗯,一定。”

阮云罗笑眯眯地回答。

萧钦宇,希望等到重阳之后,你还能保持现在的乐观。

终于,重阳这天。

天刚擦黑,将军府门口灯笼便已经亮了起来,车马也整装待发。

“姐姐,你真的不一起去?”尹文煜站在自己的马车前,依依不舍地拉着自己姐姐的衣袖,想让她也一起去。


“去!立刻把他们给我接回来!接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将军,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听着萧重景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指责,万嬷嬷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夫人她自从嫁进将军府,不仅孝敬婆婆,还将年幼的小姑子小叔子一手抚养长大。你在西北打仗顾不了家里,这全家上下里里外外不全都是夫人一手操持的吗?

至于今日之事,谁让咱们理亏呢,夫人能有什么办法?”

“我……”

萧重景哑口无言,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说话过了。

他有些尴尬地看了阮云罗一眼,心虚地移开视线,嘴硬道:“我这不是着急吗?你嫁进来这么多年也没个孩子,以后咱们将军府可全指着钦宇了,他可不能出事。还有筱柔姑娘,她一个弱女子在京城里无依无靠的,将军府不为她做主谁还能为她做主?她可救过我的命,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所以呢?”

阮云罗瞥着他义正辞严的样子,心中不屑。

上一世他便是以无所出为由,八抬大轿地将尹筱柔娶为平妻。这一世他又来了。

不同的是,再次听他提起这三个字,她心中已经没有了愧疚,只剩庆幸。

懒得去看萧重景惊讶的表情,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钦宇他自己想陪着筱柔姑娘,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这是什么态度?!”看着阮云罗不急不躁的样子,萧重景怒了,“你就一点也不着急?”

“有什么可急的,惠国夫人对小辈向来慈爱,还能吃了他们不成?”阮云罗慢悠悠地说了两句风凉话,然后瞥了萧重景一眼,淡淡道:“将军要是实在不放心,不如自己过去看看。正好,我听说筱柔姑娘是你亲自送进宴会里的,也许你能帮她解释解释。”

“你……不可理喻!”

萧重景气急败坏,知道自己说不过阮云罗,直接一甩袖子,走了。

气冲冲刚出了随风园,便望见了等在前方拐角处的尹文煜。想到尹文煜的真实身份,他强行压下心里的火气走了过去,温声道:“文煜,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快回去歇着吧。”

“夫人她不肯去接我姐吗?”尹文煜十分失望地看了眼随风园,然后抓着萧重景的衣袖,眼睛红红地问:“将军,我姐会不会死啊?”

“怎么会?”

萧重景一哂。

他弯腰耐心地安慰了尹文煜一会,忽然扶着他的肩膀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文煜,今天早上你说姐姐很羡慕夫人能出去玩,是你自己这么想的,还是有人教你的?”

“我听见的。”文煜歪着头想了想,道:“姐姐说宴会里那么多人,也许爹爹也在。她想亲眼看见爹爹,问他是不是真的不想认我们。”

“如果他真不想认……”尹文煜青涩的脸上显现出倔强的神色,“那姐姐就带着我回西北去,我们也不要他了。”

“别说傻话。”萧重景叹了口气安慰,“你们的爹只是有难处,再等等吧,等时机成熟我一定安排你们见面。”

“你跟我爹很熟?你知道他是谁吗?”尹文煜一脸好奇。

“知道。”萧重景点了点头,无奈道:“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事关皇嗣,在陛下没开金口之前,他不能擅作主张。

筱柔和文煜都太年轻,万一知道这件事以后沉不住气闹将开来,吃亏的反而是他们。

“行了。”解决掉心中的疑问,知道尹筱柔今日前往赏秋宴并非别有用心,萧重景心中的大石头也便落了地。他揉了揉尹文煜的头发,笑道:“你先回去睡觉吧,等明天你一起床,应该就能见到你姐姐了。”

“真的吗?”

尹文煜高兴。

“真的,快去吧。”

萧重景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

晚风萧萧,他紧握着玉佩静静站了一会,然后令小厮备马,直接奔向惠国夫人府上去了。

来到惠国夫人面前,他先坐下来寒暄了几句,才终于进入正题,笑着道:“听说今日在宴会上,钦宇和筱柔姑娘与老夫人您闹了些误会。这不,萧某下了值一听说这事儿,马不停蹄地就赶来了。”

“这样,您把他们先叫出来……”

“别给我来这套!”惠国夫人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萧重景的话头,冷冷道:“萧重景,那个叫尹筱柔的贱人,是你亲自送到宴会里的,对吧?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家晟哥儿!”

“误会,都是误会。”

萧重景连忙解释,“我只是见筱柔姑娘在府里闲得无聊,所以才带她来见见世面。本想着有云罗在应该出不了岔子,谁想到……。我敢保证,今天宴会上的事一定都是误会,筱柔姑娘心地善良,无冤无仇地干嘛要害一个孩子?”

“她不是想害人,是想救人。”惠国夫人保养良好的面庞上,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一切,她嗤笑看向萧重景,嘲讽道:“当了你萧大将军的救命恩人还不够,还要来当我的救命恩人,萧重景,你的这位客人所图不小啊。”

萧重景心中一震。

他迅速回想着自己与尹筱柔相遇的细节,然后很快摇了摇头,“不是的,萧某与筱柔姑娘的相识只不过是个意外,夫人您想多了。

我知道您心疼晟哥儿,但听说他当时本身就蹲在池塘边玩水,也许筱柔姑娘只是想拉他一把,被你们远远地看成推了呢?也许她只不过是绊了一下,不小心撞到晟哥儿了呢?而且她也立刻就下去救了,这说明她没有害人的打算。

她既没有害人心思,也没有因为救人的行为而得到好处,甚至还被您关着……老夫人,这还不够吗?”

“不够!”

惠国夫人冷笑看向萧重景,面带嘲讽,“随便萧大将军你怎么想,我只知道她差点害死我的晟哥儿,她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来人,送客!”

惠国夫人端起茶杯,不再理睬萧重景。

“萧将军,请吧。”旁边的嬷嬷做出了请的手势,恭敬中带着不屑道:“萧二爷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这就送您二位出去。”

“你果真不肯放人?”

萧重景站起身,无奈看向惠国夫人。

惠国夫人冷笑,“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萧将军请回吧。”

“好。”萧重景点了点头,又道:“好!”

他抬起手,傲然将一块玉佩递到惠国夫人面前,问道:“老夫人,您看这是什么?!”

“这是……”老夫人看见玉佩,面色陡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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