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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全集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母亲吃惊地看向我,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百花宴那日我和九公主定下约定,若是她成功了就招我进宫做伴读。这份旨意下来,说明她做到了。“母亲,我和你不一样。从今往后,我的人生都轮不到你安排了。”说完话,我掸了掸衣角,随着那丫鬟向前院走去。等着吧,这辈子我不仅要讨债,还要把前世那个在未来无能、导致山河破碎的太子拉下来!“你是如何知道镇国公父子有难的?”进了宫见一见九公主,她着我的手就问。百花宴上,我让九公主用装作中邪的法子通知南安太妃,有人要暗害远在长掖关的镇国公父子,希望南安太妃能派人去边疆救下他们。南安太妃之所以能在儿子早死的情况下还权势滔天,所仰仗的正是她这两个手握兵权的侄子和侄孙,她自然不会对镇国公父子的安危视而不见。前世百花宴后一...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0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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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吃惊地看向我,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百花宴那日我和九公主定下约定,若是她成功了就招我进宫做伴读。这份旨意下来,说明她做到了。“母亲,我和你不一样。从今往后,我的人生都轮不到你安排了。”说完话,我掸了掸衣角,随着那丫鬟向前院走去。等着吧,这辈子我不仅要讨债,还要把前世那个在未来无能、导致山河破碎的太子拉下来!“你是如何知道镇国公父子有难的?”进了宫见一见九公主,她着我的手就问。百花宴上,我让九公主用装作中邪的法子通知南安太妃,有人要暗害远在长掖关的镇国公父子,希望南安太妃能派人去边疆救下他们。南安太妃之所以能在儿子早死的情况下还权势滔天,所仰仗的正是她这两个手握兵权的侄子和侄孙,她自然不会对镇国公父子的安危视而不见。前世百花宴后一...

《女商天下全集》精彩片段

母亲吃惊地看向我,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百花宴那日我和九公主定下约定,若是她成功了就招我进宫做伴读。

这份旨意下来,说明她做到了。

“母亲,我和你不一样。

从今往后,我的人生都轮不到你安排了。”

说完话,我掸了掸衣角,随着那丫鬟向前院走去。

等着吧,这辈子我不仅要讨债,还要把前世那个在未来无能、导致山河破碎的太子拉下来!

“你是如何知道镇国公父子有难的?”

进了宫见一见九公主,她着我的手就问。

百花宴上,我让九公主用装作中邪的法子通知南安太妃,有人要暗害远在长掖关的镇国公父子,希望南安太妃能派人去边疆救下他们。

南安太妃之所以能在儿子早死的情况下还权势滔天,所仰仗的正是她这两个手握兵权的侄子和侄孙,她自然不会对镇国公父子的安危视而不见。

前世百花宴后一个月,边关突然传来镇国公父子暴毙的消息。

从那以后,大齐再无镇守长掖关的良将。

又过了两个月,长掖关失守,北羌大军长驱直入,占领了十余座城池。

也就是从那时起,大齐成为了北羌嘴边的肥肉,和亲、割地、赔款...... 北羌一点点蚕食着大齐。

直到二十年后山河破碎,北羌的铁骑终于踏破了大齐的皇都。

这一世镇国公父子若是无恙,那大齐至少不会害怕北羌这个外敌。

我并没有回答九公主的问题,而是问道:“镇国公父子平安了吗?”

九公主白了我一眼:“他们要是不平安,我凭什么去拜托太妃去找皇后下旨把你要来?”

“那日我装昏后醒来南安太妃就着急地问我到底怎么。”

“我说我弹琴的时候一瞬间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我看见镇国公父子口吐鲜血,像是中毒了。

突然间、镇国公就上了我的身。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安太妃听后大惊,着人把我送回了宫里。”

“昨日她突然邀请我去她府上,笑眯眯地和我说多亏了我,镇国公才能及时抓住军营中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太妃还说,等镇国公父子回京了要当面谢我呢!

我听说镇国公世子郑临远还未娶亲。

你说、要是我能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是不是有可能嫁给镇国公世子?”

我看着她期待又带着稚气的脸,心中划过一丝轻蔑。

不知是对她,还是对上一世这个时候还天真的自己。

郑临远年少英才,十六岁就随他的父亲上阵杀敌。

这几年在北境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我虽没有见过他,但也听人说过,他生得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为人也是光明磊落。

这样的好男儿,想嫁她的贵女又何止九公主一个?

“殿下想嫁镇国公世子,恐怕难。

我听闻皇后所出的金阳公主也到了适婚年龄、她怎么看都比您更有可能嫁给镇国公世子。”

九公主听后不甘心地一跺脚:“说来说去,还是嫌我出身寒微!”

“公主是皇室贵胄,何来出身寒微之说?”

“你别和我打马虎眼!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她惨淡一笑:“我的母妃只是个浣衣局的宫女。

我若不替自己打算,将来只会被父皇随意指个人嫁了。

若我在夫家过得不好回来哭诉、父皇也还会嫌我烦。”

说到这里,她回身握住我的手,眼中充满了恳切:“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我一定要嫁给镇国公世子!”

我好奇道:“为什么一定要是镇国公世子?”


我一松手,他就怔怔地瘫坐在稻草堆里。

我看着他,只觉得直到今日,我才真正看清了他。

他不过是个活在无边绝望中的孩子。

我蹲下身,捧住他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着他:“过去在你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但你做下的错事,你要自己去赎罪。

“同样的,别人犯下的错事,也该让他们自己去偿还。”

我走后,大理寺的官员们连夜提审了顾淙。

他终于说了真话,把太子和江南官员们还有皇商的勾结全都说了出来。

随后关在天牢里的那些富商和官员们也被逐个击破说出了实情。

大理寺把完整的卷宗呈了上去,皇帝盛怒之下圈禁太子,并下令彻查太子及其党羽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最终太子这些年结党营私、卖官鬻爵的罪行都被挖了出来,还牵连出顾侯五年前暗中谋害镇国公父子的旧案。

原来顾侯和镇国公常年不对付,但镇国公父子又手握重兵。

他怕镇国公投入太子阵营后顾家会没有原来的地位,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毒死镇国公父子。

皇帝最终下旨废太子为庶人圈禁终身,顾侯斩首、全族抄家流放,太子的其余势力也都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

蒋家也被剥夺了皇商的资格,全族流放。

我因为早已脱离蒋家,所以没被牵连。

相反皇帝感念我在赈灾中的贡献,把原本蒋家的产业全都交给了我,并赐我做了皇商。

由此我成为了大齐第一个女皇商。

而对于顾淙,他却始终没有任何指示,顾淙就这么不明不白地一直被关在大理寺的天牢里。

蒋家离开京城的那日,我去送了父母一程。

皇帝判了蒋家全族流放北地,父亲和母亲穿着粗布麻衣被衙役们驱赶狼狈地前往北方。

父亲生平第一次认真地看着我,好像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拿我当一个平等的人看。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钦佩:“我蒋家先祖当年倾百万家资助太祖平定天下,想不到百年之后,这样的风采竟然被你这个女娃娃继承了。”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任何人,我只是我自己。”

父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后悔,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母亲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小心和讨好,她小心翼翼地走近我试探道:“你...有没有去看过你姐姐?”

我摇头:“没有。”

母亲最后放下架子哀求道:“我知道她不懂事,求你,在我走之后多照拂她。”

我奇道:“她最近和太子一起被圈禁在京城的宅子里,吃穿不愁,需要照顾什么?”

母亲还想再说,最终被父亲拉住。

我给了官差一些钱,让他们在路上多照顾一下蒋家人。

这是我最后能为他们做的事,从此之后,我与他们两不相欠了。

太子被废后两个月,议储之事被再次提上了议程。

朝臣们为此争执不休,可已经投靠九公主的户部尚书也在暗中活动,帮公主争取朝中的势力。

沈静虽然是太子妃,但是沈家这些年一直洁身自好小心行事,太子一案中并没有查出他们的任何罪行。

相反,沈静的失踪让皇帝误认为是太子的手笔,所以在太子被废后,他并没有疏远沈尚书。

就在这个时候,废太子却从圈禁的宅邸中离奇失踪了。


我捂着脸不服地看着她:“母亲这是做什么?

女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跪下?”

“谁让你在赏花宴上和你姐姐顶嘴的?!”

我奇道:“我不过如实回了姐姐的话,怎么就叫顶嘴了?

难道要凭着姐姐偏信菱香的话污了女儿的清白吗?”

母亲气急败坏地吼道:“住嘴!

你知道你今天坏了多大的事吗?!”

“母亲倒是说说女儿坏了什么事了?!

姐姐与楚世子本就有婚约。

太妃当众给姐姐定下了和楚世子的婚期,楚世子也当众表示对姐姐一心一意,到底哪里是坏事?”

一听和楚瀚晨的婚事蒋妙彤哭得更凶了。

母亲恼羞成怒地盯着我:“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你姐姐好!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不悌的女儿!”

我反问道:“我如何见不得姐姐好?

难道是姐姐不愿嫁?”

我装作吃惊地看着她们又问道:“姐姐若不愿嫁,今日南安太妃给姐姐定婚期的时候为何不当众言明?

就算今日不好意思说,为何母亲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一直拖着不把这桩婚事退了?”

母亲气得直跺脚:“混账东西!

京城人皆知你姐姐和楚世子感情甚笃!

退婚不是要全京城的人指着蒋家和你姐姐的脊梁骨骂吗?!”

她越说越气,抬手就又狠狠拧上我的胳膊:“你怎么就不肯乖乖听话!”

“听什么话?!

听你的话变成人人喊打的淫妇吗?!”

我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姐姐不想嫁的人,就想推给我?

还打算毁了我的清白拿我作筏子?!

“我一直不明白,都是你生的女儿,凭什么你事事以姐姐为重,对我却如弃履!”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给我和楚瀚晨下药这么大的事,没有母亲的帮忙,姐姐一人是做不来的。

我一直知道母亲恨我。

当初父亲为人风流,后院的莺莺燕燕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甚至在母亲嫁进来不久后,就有姨娘先她一步生了长子。

这事固然可气,但若是换了旁的人断然不会钻进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

可母亲不一样。

她未出阁时从未有任何不顺心的地方,所以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的人生就该如她所想一般。

她想夫妻举案齐眉、她想为夫君生下几个儿子、她还想将来她的儿子们金榜题名光耀门楣。

可她刚过门就被一个姨娘抢先生了长子,这不仅让她感到颜面扫地,更让她觉得自己的美好人生的设想被打破了。

于是她花重金延请名医调养身体,还到处烧香拜佛,千方百计地要生下儿子。

仿佛只有生下儿子,才能纠正她人生中的那点瑕疵。

可老天偏不让她如意。

她第一胎生了姐姐,第二胎又生了我。

在生我的时候她还伤了身子,从此再也没有了生儿子的指望。

母亲被戳穿后,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对!

你就是不如你姐姐!

你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给我滚去跪祠堂!”

她的尖叫传遍了整个院落,看着我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仇人,恨不得要把我剁碎。

我惨淡一笑,转身走向祠堂。


我被关在祠堂里十五天,来送饭侍女小橘说姐姐每日在院子里哭闹,母亲除了要和英国公夫人商量大婚的布置,还要一直安慰她。

母亲因着此事更加记恨我,吩咐厨房每日只能给我送清粥,余的一律不给。

见我对着碗里的清粥愁眉不展,小橘安慰我说,母亲说姐姐大婚后就把我放出来。

姐姐大婚的前一日,小橘照例来给我送饭。

这天她格外高兴,我问她怎么了。

她如献宝似的打开了食盒,里面是半只烧鸡。

“这是我趁厨房杨嫂子不注意从灶台上偷的,还是热乎的,小姐你趁热吃。”

我高兴地一把搂住她:“小橘,你真是太好了!”

那一晚我睡得很早,朦胧中似乎有人在给我换衣服梳妆盖上了一块布。

我感到有人在我身旁七手八脚地扶着我出门,我脚下瘫软,索性有人背起我走。

耳边敲锣打鼓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见母亲在不远处说道:“快把她背上轿子吧。”

一瞬间我睁开眼睛,一把揭开了红盖头。

入眼的是父亲和母亲站在廊下,四周挂满了红绸,一派的喜气。

可唯独不见姐姐。

“你、你怎么醒了?

我明明......”母亲大惊道。

“你明明吩咐厨房的杨嫂子下了足量的蒙汗药在粥和烧鸡里,是不是?”

我直视着她,想要看清楚她究竟是不是我亲生的母亲。

当我听小橘说母亲要在姐姐大婚后才放我时,我就隐约猜到她打着什么主意,所以昨晚的饭菜我一口都没动。

父亲大手一挥,表情狠厉:“把她嘴堵上!

今天绑也要给我绑进轿子里!”

想也知道,偷梁换柱这种天大的事,如果没有父亲的点头,根本办不成。

眼下最重要的是说服他。

我挣开嬷嬷们喊道:“父亲糊涂!

您只知把姐姐送去巴结那位贵人!

何曾想过如今还是那位贵人的父亲当家!

到时候英国公府闹起来了,那位贵人的父亲又会怎么看您!”

父亲能答应掉包计,无非是看上了太子的地位。

自前一位太子妃早逝后,东宫的太子妃之位孤悬。

若是姐姐能入东宫,也许做不了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但将来太子登基,凭着太子的喜爱,皇后那个位子说不定能争一争,即使争不到皇后成为皇妃,整个蒋家都会跟着飞黄腾达。

上一世姐姐刚入东宫,蒋家就跟着鸡犬升天。

太子登基后父亲还被封了爵位,蒋家成为了真正的勋贵豪门。

我知道他打着这样的算盘,可我也有把握说服他。

父亲听了我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动摇,管家却催他去前院,说宾客太多哥哥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他和姐姐的奶娘是夫妻,此刻自然向着姐姐。

“父亲!

你就此去了!

蒋家就要大祸临头了!”

我的叫喊让他脚步一滞。

“来人,给我把她的嘴堵上!”

母亲抢先一步厉声命令道。

几个壮实的嬷嬷瞬间朝我走扑来。

我东躲西藏满院子跑,最终被她们逼到墙角。

“二小姐,老奴劝你乖乖听话。

你身子娇弱,可经不起老奴的手段!”

几个嬷嬷面目狰狞,眼看就要扑向我。

我心一横扒下金钗抵在脖子上。

“父亲!

您今天一定要听完女儿的话!

不然今天你们抬我的尸体上花轿!”

父亲抬手呵止了所有仆人。

“让她把话说完!”


我站在人群里,瞧着英国公夫人的疯魔样子,实在没办法把她和上辈子那个养尊处优的贵妇联系在一起。

上辈子她最宝贵的就是她的头发和她的手,每个月都会从账上支领大批的银子去买名贵药材香料保养。

即使在家里最周转不开的时候,她也没少拿一文钱,反而嫌弃我不会管家,让她不能享福。

“你既不能拢住瀚晨的心早日为楚家开枝散叶,又不善管家理财。

我国公府娶你回家有什么用?

去,到廊下站半日长长规矩。”

我记得她说这话的时候正用名贵的药膏抹手,一瓶就要八百两,够府上仆人半年的工资。

那双手经年保养,仍如少女般白嫩,没有一丝皱纹。

如今那双手上沾着点点血污,不知是她的还是姐姐的。

她曾经如墨的头发也凌乱散下,灰扑扑地满是尘土。

“亲家夫人,女婿出了这样的事谁也预料不到的,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事推到妙彤头上呀。”

母亲像个老母鸡一样把姐姐护在身后。

英国公夫人此刻像是要吃人的母狼,死死盯着姐姐:“都是她!

都是她伙同情夫害死了我儿子!

我要她偿命!”

父亲厉声喝道:“胡说八道!

我蒋家的女儿向来清清白白!

你休要胡言!”

英国公夫人冷笑一声,扫视着我的父亲母亲,大有豁出去的架势:“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个贱人和太——” 她话还没说完,英国公就从人群中挤进来一把捂住她的嘴。

英国公喘着粗气,不远处是他的马车。

想来是他听说自己老婆在蒋家门口闹了起来,才匆匆赶来。

英国公府已经落寞,如今被他寄予厚望的长子也死了,若是再由着妻子把儿媳和太子的事当众捅出来、污了皇家的颜面,那他们楚家就真的到头了。

他狠狠地瞪了我父母一眼,然后把自己的妻子生拉硬拽上了马车。

姐姐就这么躲回了娘家,可没过两天,英国公夫妇一起进宫面圣。

他们和圣上密谈了小半个时辰,不出半日圣上就把太子叫进宫一顿痛骂,皇后也下了懿旨让姐姐去城外的水月庵出家。

我爹知道这个消息后带着大半的身家进了宫,最后换来了圣上对蒋家的网开一面。

我本以为姐姐会在姑子庙里终老一生,谁知三个月后的东宫宴会上我又看见了她。

新进东宫的太子妃邀了世家女和公主们来东宫做客。

我本没有收到请帖,但九公主一定要带上我,我便跟了来。

然后我就在花园里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她躲在柳树后面,炫耀似地看着我。

我悄悄退出宴席,绕到花园的一角去寻她。

三个月不见,她的衣着更加华丽,手腕上套着碧绿的翡翠镯子和一指粗的缠枝莲金钏儿,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巾。

“妹妹想不到吧,即使废了一番功夫,我也进了东宫了。”

她笑中带着恨意,仿佛她曾经吃过的苦头是我造成的一般。

我好奇地问道:“太子把你接进东宫,旁人知道吗?”

她听后嗤之以鼻:“这就不劳妹妹操心了。

太子给了我新的身份,曾经的蒋家大小姐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蒋家远房的女儿蒋妙芊。

“太子封我做了良娣,已经带我见过陛下了。

“陛下虽然生气,但是太子坚持护我,也就认下了我。

“太子还说,等他登基了,我就是他的贵妃。”

她那红红的丹蔻挑起了我的下巴:“妹妹放心,等我当上贵妃的那一天,我第一个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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