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清醒过来。
我说:“不了,我对海鲜过敏。”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等着他吃完再把饭盒收回去。
直接回到家拿上早已准备好的行李。
结婚三年,要带走的也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
我把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最显眼的地方,孤身离去。
“哎呦萤萤,你可来了。”
师母热情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
“这一路上累坏了吧,快快坐着,怎么也不让我们下楼接你去。”
我心中泛起温暖:“没事的师母,就这一小段路。”
教授在后面端着保温杯路过,瞥了我一眼。
“来了。”
“诶。”我赶紧笑道。
“这两天就麻烦师母和老师了。”
师母嗔怪的瞪了老师一眼,随即给我端来热茶。
“别理他,这些天念叨你都快给我耳朵念出茧子来了。”
“这时候又在装什么。”
我笑笑没说话,从我上大学起周教授就是这般面冷心热的角色,更是在我在校期间帮了不少忙。
在我为了与程正初结婚放弃读博时,我看到了周教授失望的眼神。
好在现在还不晚。
“这一次在那边要待上好几年,你和他商量好没。”
周教授往保温杯里添水,依旧没拿正眼看我。
“我要离婚了。”我犹豫半响,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周教授和师母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解释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种种。
周教授恨铁不成钢。
“我早就告诉过你那小子不靠谱,你呀你呀。”
师母眼含热泪:“别训孩子了,决定了就好,以后跟着你师傅混,没人欺负你。”
鼻腔猛地一酸,积攒许久的委屈爆发出来。
泪水流了满脸,沾湿了师母的衣袖。
她不嫌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