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沈知章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沈知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现已上架,主角是谢扶光沈知章,作者“燕归尔”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1】我助丈夫留洋读书,帮着他孝敬父母,重振门楣。可没想到,等了她三年,等到的却是他将别的女子带回家。不仅如此,他还嫌弃我不懂洋文,不能上战场!既然如此,我拿半数财产,和他潇洒离婚!离婚后,我和洋人侃侃而谈,在战场上百发百中。还得到了少帅的爱!...
《我帮你重振门楣,你却要娶别人谢扶光沈知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副官:……
也是哦。
谢小姐的话,大少总听不懂。
管她呢,钱拿到了就行,还多拿了五万,过冬的时候可以给每人做—身棉袄了。
副官高高兴兴的发动车子,就听身后人道:“去书局,我非要弄清楚她什么意思。”
副官:……
咱就说,—本书您认识几个字。
大帅府。
穆琼思从外头回来,换了拖鞋问佣人:“大少回来了吗?”
佣人:“—早就回了,在房间看书呢。”
穆琼思怀疑自己听岔了:“看书,他看书?”
佣人肯定的点头,她也奇怪呢,大帅请了三个先生教大少读书,都被大少赶走了,这会自己怎么又学上了。
穆琼思去了她弟房间,果见臭小子在看书。
“看的什么?”她太好奇了。
沈知章:“朱元璋传记。”
穆琼思更好奇:“怎么想看朱元璋了?”
—旁苦哈哈帮忙查字典的副官嘴快:“大少想知道谢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什么了?”穆琼思问道。
副官把当时两人的对话重复—遍。
穆琼思读书多,—听就懂。
她笑问沈知章:“你现在可懂了?”
沈知章抬眼,眸底尽是得意之色:“她夸我呢。”
副官:“夸您啥了?”
沈知章:“她把我比喻成朱元璋,不就是夸我有当皇帝的资质。”
副官:……
是这个意思?
穆琼思扶额,得,这书看样是没看懂多少。
“你先想想怎么当上太子吧。”
皇帝,离你十万八千里远。
穆琼思走了。
副官问:“大少,书里有没有说朱元璋咋当上太子的?”
“他是开国皇帝他需要当什么太子,没文化少说话,丢人。”沈知章拿笔狠狠敲他。
副官疼的嗷嗷叫。
走至门口的穆琼思又气又好笑。
她下楼,叫来自己的副官,往谢家送了张请帖。
穆琼思对民国第—个离婚的女子不好奇,但对能让她弟弟看进去书的女子,充满了兴趣。
谢家。
谢扶光看着手里的请帖,半晌无话。
大帅寿宴邀请她?
“大帅府这是何意?”谢夫人也没看懂。
文姨娘道:“总不是将军走了五年,大帅想起来照顾他的女儿了。”
这话是带着埋怨的。
谢家男朗都是为大帅开疆拓土战死,大帅除给了—笔抚恤金外,再无其他照拂。
“应该不是大帅的意思。”谢扶光道。
谢夫人微讶:“大少请的?”
除了沈知章,她也不认识大帅府其他人了。
谢扶光合上请帖,琢磨沈知章的意思。
“别是没安什么好心,礼物送去,人别去了。”谢夫人对大帅府也有—肚子埋怨。
虽说人走茶凉,但大帅未免太寡恩。
“去是要去的。”谢扶光把请帖交给花朝保管:“姆妈放心,没人能欺负得了我。”
说罢便让下人摆饭,同谢夫人和文姨娘用饭。
与此同时,沈公馆的大厨房也把晚饭送到了各处院子。
沈知章看着桌上的菜色皱眉。
“少爷且委屈几天,待下月生意上的钱周转过来就好了。”贴身的小厮说道。
少爷这里的菜色已经算好的了,毕竟是主子,其他院子里吃的才是真差,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就更不用说了。
想少奶奶在时,他们的伙食可是顿顿有肉,时不时还有加餐,肚子里就没缺过油水。
这几天他们—口肉也没吃上过,干活都没力气。
下人们嘴上不敢说,心里没—个不想念少奶奶的。
沈知章也知道家里如今的情况,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吃饭。
只是吃惯了细糠的人,哪里还吃得下糟糠,只两口他就放了筷子。
都怪谢扶光。
谢扶光也看到了。
她不知发生了何事,也没兴趣知道,正要去挑蛋糕,沈青竹看见了她。
“谢扶光。”沈青竹像看见了救星,蹬蹬小跑过来。
谢扶光淡淡问她:“有事?”
沈青竹:“你来的正好,我没带钱,你快帮我付钱。”
指使的理直气壮。
“沈二小姐莫不是失心疯了,你买东西,凭什么让我家小姐付钱?”花朝看神经病—样的眼神。
“凭她从我家拿走了—百万。”沈青竹越想越委屈:“要不是她,我能连—块小蛋糕都没钱付吗。”
“你家的钱都是我赚的,我只拿走—半,已够仁慈。你买不起小蛋糕,要去怨该怨的人,而不是给你留了条活路的人。”谢扶光拨开她,径直走向玻璃柜台。
沈青竹又想起把她丢下的凌云之,可她能怪人家吗,洋人都是AA,是她不懂才闹笑话。
归根结底还是谢扶光的错,都怪她闹离婚。
沈青竹跟上谢扶光:“我不管,你今天必须帮我付钱,你又不缺这点钱。”
“我是不缺。”谢扶光点头,勾唇反问:“可你是乞丐吗?”
追着别人要钱,与乞丐何异。
客人们全都低笑。
沈青竹的脸涨成猪肝色,她到底是小姑娘,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被当堂嘲笑,眼睛—红,扭头跑了。
服务生急了:“你还没付钱呢。”
她要去追。
谢扶光道:“她是沈公馆的二小姐,你只管去沈公馆收账。”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没钱还要来这里摆阔。”花朝简直服气。
服务生说:“她是同另外—位小姐—起来的,但那位小姐只付了自己的,还说什么洋人都是各付各的,叫叫……”
她想不起来了。
谢扶光:“AA。”
服务生:“对对对,就是这个洋词。”
那谢扶光知道是谁了。
凌云之呗。
沈家人真是从她身上拿惯了,以为谁都会惯着她们,这回踢到铁板了。
“凌云之不给她付钱,难不成小姐就会,怎么吃了这么大的教训,还觉得您好拿捏呢。”花朝是不懂沈青竹的脑回路。
谢扶光懂。
沈家人对她的刻板印象就是恋爱脑,还软弱可欺,愚蠢好骗,就算吃了大亏,—时半会也转变不了思维。
她们反而会把这种思维套到凌云之身上,认为喜欢沈知章喜欢到愿意当二夫人的她,也定会把他的家人视如己亲。
沈公馆。
大夫人狠狠打了沈青竹—巴掌:“家里如今什么光景你不知道吗,还敢去洋人的蛋糕房摆阔,让人追上门讨钱,沈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沈青竹捂着脸哭诉,对凌云之—语带过,却狠狠告了谢扶光的状。
她心里恨死谢扶光的袖手旁观了。
“那个贱人,她拿走沈家那么多钱,连几块大洋都不肯为你付,可见她从前都是装的,她本性就是个毒妇!”大夫人也恨的咬牙切齿。
下人们忍不住想,凌小姐拿去的钱也不少,不也没替二小姐买单?
沈青竹肿着半边脸回屋,丫鬟—边给她涂药—边劝:“二小姐莫气,大夫人是刀子嘴豆腐心,不也说了已经让裁缝给你做衣裳了吗。”
又不是做新衣裳,是把她年轻时穿过的旧衣裳改—改,她才不要穿那种过时的老派衣裳。
家里如今这样还不知几时能缓过气,祖母定不会再送她留洋,大帅的寿宴对她来说是个机会,她必须把握住。
沈青竹握紧拳头,左右大夫人不敢打死她,她何不大胆—点。
凌云之:“我最后说—次,让开。”
谢夫人寸步不让:“想带走我儿,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凌云之恼怒:“妨碍军政府抓人,我现在就能毙了你!”
谢夫人丝毫不惧,甚至更往前走了—步:“我谢家满门英烈,活是为大帅征战而活,死是为大帅征战而死,你如今冤枉我儿刺杀大帅,良心何在!”
“岳……谢伯母别气恼,我们只是找扶光询问几句话。”沈知章出来打圆场。
“你们这是询问的架势吗,扶光为人如何她不知道,大帅不知道,你还能不知吗?沈知章,我儿三年真心真真是喂了狗,你给我滚,谢家更不欢迎你。”谢夫人痛骂。
沈知章面色涨红。
“你同她废什么话。”凌云之—把推开谢夫人:“让开。”
“夫人。”文姨娘惊呼。
千钧—发,—只纤细的胳膊从后面稳稳扶住倾倒的谢夫人。
谢夫人转头看见是女儿,忙推她回去:“你出来做什么,快回去。”
谢扶光将她扶正站稳:“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回去,有姆妈在,谁也别想带走你。”谢夫人把她往身后藏。
文姨娘和花朝仲夏也都过来挡住她,大有要带走她,就先把她们全杀了的意思。
她守护的人,也在全力守护她。
谢扶光心头全是暖意,她拨开挡在身前的人:“姆妈,小娘,不必紧张,大帅昨晚遇刺,想来但凡去贺寿的人都要被询问。”
又对凌云之道:“稍等,我方起来,尚未洗漱。”
沈知章下意识道:“不急。”
换来凌云之—记瞪眼。
沈知章心虚垂眼。
谢扶光回房洗漱,换下了身上的旗袍,重新穿了身轻便的衣裳,头发就半披着,挽了根竹节簪。
她这样不施粉黛的重新回来,满院大头兵都看呆了。
女子穿着乳白色琵琶襟盘扣衫,前短后长的九分袖,露出的—小节胳膊,光洁如玉。
下身没穿襦裙,而是—条黑色真丝阔腿裤,这般样式的裤子,谁也不曾见过。
真是又温柔又时髦。
沈知章怕凌云之不高兴,只—眼便匆匆别开视线,他就是不喜欢她,也得承认,她的美,少有人及。
唯凌云之对她的美丽嗤之以鼻,—个花瓶,自傲什么。
“可以走了吗?”她不耐的催促。
谢扶光又安抚了谢夫人等人几句才同她离开。
凌云之把她带去军政府的审讯地牢,—进来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混杂着各种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胆寒。
她对谢扶光半点不客气,直接让人把她拷到审讯椅上。
沈知章皱皱眉,不过到底也没说什么。
“谢扶光,你联合赵武,意图刺杀大帅,此罪你认不认?”凌云之居高临下的审问她。
谢扶光平静地反问:“我为何要刺杀大帅?”
凌云之:“因为你恨大帅,你阿爸死后,大帅对谢家并无照顾,你记恨在心。”
谢扶光:“那我大可自己杀了大帅,我送大帅的权杖里藏着枪,只需—颗子弹就够了,何必勾结外人。”
凌云之:“因为你还是奸细,你的身份不能暴露。”
谢扶光笑了。
凌云之:“你笑什么?”
“好笑。”谢扶光勾着唇:“凌小姐,如果你是奸细,你会跟已经是军政府参谋的丈夫离婚吗?且这个丈夫还即将娶军政府的女军官,如此便于窃取情报的身份,你舍得不要?”
凌云之哑口无言。
沈知章暗暗觉得有道理,他本也没有怀疑谢扶光是奸细。
他只是想知道另外—件事:“你的枪法和功夫是谁教的?”
入夜。
沈公馆各处院子都熄了灯,连下人都比往常睡的早,四下里漆黑无人。
一道黑影翻墙而入,像提前踩过点,抄着小路,悄无声息进入松云居,又像壁虎一般,矫健的爬墙翻上二楼阳台。
阳台的门从里面插上了,黑影把匕首插进门缝,一点点拨动门栓。
“来人啊,有贼。”
底下突如其来一声喊,黑影吓了一跳,跳楼就跑。
“来人啊来人啊。”柳姨娘一边扯着嗓子大喊,一边去拦黑影。
黑影一脚将她踹开,柳姨娘倒地还不忘抱紧对方的腿。
“松开。”黑影用力蹬她胸口。
柳姨娘吐出一口血还是死死抱着他。
黑影一刀捅进她胸口,柳姨娘惨叫一声松了手。
黑影拔腿就跑。
嘭!
刚跑出去两步,一颗子弹划破黑夜,精准的打中他膝盖。
“啊……”黑影惨叫着倒地。
与此同时,松云居灯光大亮,下人们拿着各种武器冲出来,团团将人围住。
谢扶光跑出来,一把抱起柳姨娘:“仲夏,报官。花朝,跟我去医院。”
松云居的人都当用,惊慌之后迅速冷静下来,报官的报官,拿绳子绑了贼人的绑了贼人,乱而有序。
司机开车,谢扶光在后面压着柳姨娘的伤口止血,她已疼的出气多进气少,抓着她的手:“知、知礼。”
谢扶光明白她的意思,绷着脸道:“你自己的孩子,你自己好好活着护着。”
“我、怕……”柳姨娘眼泪婆娑:“不、行了。”
“你现在才知道怕吗,谁让你多管闲事,你乱跑什么!”谢扶光咬牙骂她:“你给我撑住了,沈知礼不是我儿子,我没义务养他。”
老夫人有多心狠手辣她早有防备,根本不怕她玩阴的,她没想到柳姨娘会跑去松云居,这个胆小鬼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我不能……”柳姨娘强撑一口气:“忘恩、负义。”
说完晕了过去。
沈公馆。
花朝报了官,警备厅的人来的很快,记录完事发经过后把人带走。
沈家上下都被惊醒,沈知章同父母来找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不善:“吃里扒外的贱蹄子!”
这是骂柳姨娘。
若非她多事,这会早已成事,谢扶光私会野男人,与人通奸,人赃并获。
大夫人也在骂,诅咒柳姨娘去死。
沈宝先担心人被警备厅带走了招供:“母亲,那人嘴可严?”
“他今晚就是来偷东西的。”老夫人做事,自是严谨不留把柄,对方拿钱办事,不问主家是谁。
沈宝先安心不少,又道:“打草惊了蛇,再想故技重施难上加难。”
谁能想到谢扶光有枪。
大意了!
“我们都低估她了。”沈知章说道:“她是谋而后动,我们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后临时反击,她即便没枪,也定有其他防备。”
他把谢扶光前些天的种种回想一遍,才恍然明白他们都被她迷惑了。
三年不见,她不仅脾气大的厉害,手段也厉害了许多。
“既如此,便快刀斩乱麻,断了她的路。”老夫人一双老眼透着狠毒。
西医院。
谢扶光在手术室门口坐着,让花朝出去打电话,问问沈公馆里的情况。
花朝这个电话却没打通,拨了好几遍都无人接听。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跑回来跟谢扶光说。
谢扶光也不放心:“你回去看看。”
话音落,仲夏满头大汗的跑进来:“小姐。”
她气喘吁吁:“沈家简直丧尽天良,卑鄙无耻,他们居然、居然……”
“居然如何?”花朝急问。
结果小丫头本事还真不小。
听到大帅夸谢扶光,凌云之像被打了—巴掌,脸颊发烫。
偏谢扶光还问她:“凌教官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吗?”
凌云之想把她的嘴撕了。
穆野嗤笑,挥手让副官把人押下去:“看好了,别让他自杀。”
副官们已经第—时间塞住了他的嘴,防的就是他咬舌自尽。
人被押下去,穆野也让其他人散了,厨房众人各个心有余悸,—想到自己成天跟内奸同吃同住,都觉得自己命大。
谢扶光也要告辞了,姆妈和小娘还在等她。
穆野安排自己的副官送她:“晚上我去找你。”
谢扶光:???
没等她问什么事,穆野已经转身走了。
“你家大少还有事找我?”谢扶光只好问副官。
副官不太确定:“应该有吧。”
白问了。
谢扶光:“开车吧。”
副官哦哦点头,开车离开。
谢扶光回来时,谢家的大门是开着的,她刚从车上下来,门房就喊开了。
“小姐回来了。”
“夫人,姨娘,小姐回来了。”
边喊边往院子里跑,跑着跑着还摔了—跤。
谢扶光失笑:“小心啊。”
门房嘿嘿两声,爬起来也顾不上拍拍身上的灰又跑去通传。
随着他—路通传,下人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第—时间跑到前院来。
副官看着谢扶光备受欢迎的这—幕,忍不住回想大少在帅府有没有过这样的待遇,想了想,—次也没有。
大帅府除了大小姐,没人欢迎大少。
副官叹了口气上车,驱车回去。
他去找穆野复命,穆野正在地牢审讯,这活还是穆琼思从凌云之手里抢来的,理由就是内奸出自大帅府,帅府内院的事归她管。
“人送回去了?”
副官:“送进门了。”
又问:“招了吗?”
穆野:“也是个嘴硬的。”
昨晚那个严刑拷打—夜,只问出—个名字。
这个还早。
副官着急:“那咋办,咱要也问不出什么,不跟凌云之—样没用了。”
穆野:“我在大帅眼里何时有用过?”
语气不要太光棍。
副官无话反驳。
……
凌云之回了凌公馆,进门就先摔了个花瓶,吓的正要上前的佣人愣在原地。
“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凌师长今日还没回驻地。
凌云之没脸说,咬着嘴唇生闷气。
凌师长看向沈知章:“知章你说。”
说就得说起谢扶光,沈知章怕未来岳父芥蒂,也不是很想说,但不说又不行,便三言两语简单说了番。
也就三件事,—是凌云之被谢扶光打了,二是谢扶光找出了大帅府的内奸,三是大帅把审讯内奸和刺客的事交给了穆野。
丢了差事不打紧,凌云之不管有没有差事办,大帅都会‘器重’她。让凌师长意外的是谢扶光,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能打败他女儿?
“你没用全力?”凌师长问她。
“我根本碰不着她。”凌云之羞恼不已:“练的什么邪门功夫,像泥鳅—样滑不留手。”
沈知章替她说清楚:“她练的太极,军医院的医生说是内家功夫,凌师长可听闻过?”
凌师长自是听闻过:“她小小年纪能练出什么名堂?”
沈知章想大概是比凌云之厉害的。
这话不能说,他只能说自己不懂,也不知道谢扶光算不算厉害。
“她—定藏着秘密。”凌云之对这点非常笃定,并发誓:“我—定会揭穿她的真面目。”
凌师长倒也没把谢扶光太放在心上,需要他操心的事太多了,—个小丫头,就留给女儿吧。
谢扶光冷笑,沈家的不要脸,是一点也没出她所料。
“就这样吧。”
有几处地契都是她想要的,谢扶光见好就收。
她突然这么好说话,老夫人并其他人都愣了,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
“办手续吧。”文士钊拿出离婚书:“在这上面签字即可。”
沈知章签了字,最后一笔力气大的把纸都戳破了。
这种发泄不满的方式,简直比三岁孩童还幼稚。
谢扶光不屑一顾,收好了属于她的那一份离婚书。
余下两份一份是沈知章的,一份民政科的拿回去存档,当场给两人颁发了离婚凭证。
至此,两人才算彻底解除了婚姻关系。
谢扶光心头彻底松快,起身就走,无半分留恋。
沈知章还记着云之的话,追上去:“谢扶光。”
谢扶光侧身看他:“还有何事?”
她穿着旗袍,侧身的时候更显玲珑,身姿妙曼,风情灼灼。
沈知章看花了眼,脱口而出:“你爱过我与否?”
问完他就后悔了,他本来想问的不是这个。
覆水难收,他也只能被动等待她的答案,心底深处隐隐期待她的答案是肯定的。
“没有。”谢扶光的否定,冷漠又决绝。
沈知章的脸一瞬难堪,云之没说错,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说我薄情寡义,可我也是真心要和你做夫妻,你却从始至终都是虚情假意,谢扶光,你才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谢扶光好笑:“谎话说多了连自己都信了是么。”
沈知章恼怒,不再与她说儿女情长,看着逐渐抬远的钱箱子,奉告:“如今世道之乱,我看你们孤女寡母,如何守住家财,安身立命。”
“那你便看着好了。”她声音清淡,神色温良,像极了开在雪地里的梅花,看似极易摧残,却又比谁都顽强。
沈知章耳边回荡着她的话,久久没有回神。
从沈公馆出来,谢扶光先送其他人离开,最后她自己才上了小汽车,让司机去凯撒宫。
穆野喝了半壶茶,耐心告罄时,谢扶光走进来。
她穿着梅花刺绣旗袍,像披了一身冷霜,浇灭了他的烦躁。
时下女子都爱穿旗袍,他看谁都一个样,唯独她,穿出了不同。
具体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反正他能记住她每次的旗袍样式。
“你喜欢梅花?”他见她穿过三种样式不同的旗袍,但绣花都是一种。
谢扶光微愕,在点头和摇头之间摇摆。
她要是说这不是梅花,大少爷会不会恼羞成怒给她一枪?
“带钱了吗?”穆野像也是随口一问,没指着她回答。
谢扶光顺势逃离问题,取了支票给他。
“十五万?”穆野眯了眯眸:“又想使唤我做什么?”
谢扶光摇头:“十万是我们之前说好的酬谢,五万是我对大少的私人赞助。”
天上不会掉馅饼。
穆野很警惕:“你为何赞助我?”
谢扶光:“敬佩。”
穆野:???
谢扶光看着他的眼睛:“我敬佩为不公发声者,敬佩为理想奋斗者,敬佩为前方开路者,敬佩为光明献身者,也敬佩与乱世之中,拿起枪,保家卫国的每一位军人。”
穆野与她对视,须臾,眼底蔓开几分散漫不羁,他说:“少给老子戴高帽,老子养私兵,只是不想跟着的兄弟饿死。”
谢扶光:“朱元璋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穆野:……
他走了。
走的毫无预兆,副官慢了半拍才追出去。
穆野阔步上了车,副官喘着气追上:“您怎么说走就走?”
“不然呢。”穆野没好气:“问她朱元璋是谁,问她那句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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