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华被他数落地涨红了脸，可一双眼睛仍旧紧紧盯着我的绝色容貌。
我走上前，查看林晚娘的尸身。
看到她胸前泛着黑气的血丹，我才明白，应该是她毁容之后一时难以接受，生出了心魔，又因肉体凡胎承受不了血丹的强大灵力，遭到反噬，最终被魔气趁虚而入。
至于白风华为什么一直误将林晚娘当做西山神女，都是因为她身上的一个玉佩。
我这才想起来，在人间游历之时曾经遇到一个女子，当时我看她孤苦无依，身无分文，便将荀夜相赠的玉佩随手给了她。
只是我当时怎么也想不到，荀夜给我的并非寻常玉佩，而是我前世的一件常用法器。
白风华统领蜀山自然是知晓西山神女的法器的，再结合神女转世的传言，他也就坚定地把林晚娘认作是转世神女了。
白风华明白了一切，一脸愧疚地看向我，语气近乎乞求。
“九龄，都是为师的错，是为师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
“你再给为师一次机会好不好，往后的岁月，让我好好补偿你……” 我没有说话，朝着九重天的轿辇缓缓走去。
白风华伸手来试图拽住我的衣角，却被我闪身躲开。
“九龄，别走，别丢下我一个，我们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 荀夜毫不留情，拔剑将他逼退了好远。
“白风华，你现在知道后悔了？
太迟了！”
“你用疾风刺穿她身体的时候，可曾想过她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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