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剪秋的现代都市小说《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湘柳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是作者“湘柳依”的倾心著作,宜修剪秋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同人爽文逆袭人设】宜修重生在嫡姐进府前一天,这次宅斗我可有先天优势嫡姐对我夫君情深已久?我直接风光大办把你接入府中做妾面对丑恶嘴脸频现的嫡姐,四爷能否还称她为白月光?反正我心已死,这一世搞钱搞权才是最终目标!太后之位我就先预定了哦!...
《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雍亲王府
“侧福晋,您料的没错,觉罗氏果然向宫中递消息了!”
绘春得到的消息,连忙附到宜修的身旁,低声说道。
宜修轻轻地晃了晃茶碗,看着杯中的茶叶,一点点飘起,然后一点点落下,随后她喃喃道:
“我这个嫡母倒是聪明!”
绘春有些着急了,“侧福晋,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觉罗氏夫人毕竟出身于爱新觉罗氏,若是皇上真的给大小姐和四阿哥赐了婚,咱们做的这些事情不都成了替他人做嫁衣吗?”
宜修抬头望去,只见两个丫鬟都是一脸急色,剪秋虽然没说什么,但同样也是有些担忧的模样。
看着真心实意为自己打算的两人宜修的心头涌现了一丝温暖。
上一世,绘春为了替自己顶罪,被皇上杖毙,而剪秋则是为了替自己出气下毒,毒害甄嬛,不过那毒药竟被果郡王的侧福晋孟静娴吃了,最后也落了个惨死深宫的下场。
重生归来宜修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护住身边的人。
想到这里,宜修的声音不由得柔和了几个度:“你们不必着急,我本就打算让嫡姐嫁进来!”
“什么?”
两个人大惊失色,那她们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宜修摇头笑道,这辈子的两人还是太过稚嫩,自己要好好调教一番,不然日后这深宅大院的还有宫里,可怎么斗啊?
“你们说若是没有今日这档子事,以嫡姐的身世,她若想嫁给四阿哥做嫡福晋会如何?”
绘春性子比剪秋急一点,她气得咬了咬牙,啐了一口,骂道:“我呸,四阿哥都答应您了,等您生下孩子您才是嫡福晋,她来的脸?”
剪秋垂下眼想了想,然后有些紧张的说道:“若是按照大小姐的出身做嫡福晋,那您岂不是?”
宜修笑了笑,是啊,上辈子就是如此,所以这辈子她要提前下手。
绘春这才反应过来说道:“如今,出了这档子丑事,大小姐便是嫁进来也不可能做嫡福晋,便是做侧福晋也难的很!这嫡福晋的位置还是您的!”
宜修看着很快转过弯来的两人,满意的笑了笑。
“扶我起来,我要见四阿哥!”
宜修说道。
…………
书房外
宜修一上来便直挺挺的,跪在了书房外,眼睛红红的,仿佛刚哭过一遍,她本就有些瘦弱的身子,在微风拂过后,轻轻的颤了颤,一副脆弱不堪的模样。
四阿哥看到宜修跪在外面,有些着急,发生了这件事情,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宜修。
若是他宠幸的女子,是旁的人就罢了,可偏偏是宜修的嫡亲姐姐。
他本来以为宜修知道了这件事情,会同他生气,甚至会同他吵起来,没想到宜修竟然跪在自己的书房外,让他本就愧疚的心,对宜修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怜惜。
四阿哥赶紧跑到门外,将宜修亲手扶了起来。
“宜儿,你还怀着孩子呢,这是做什么?”
宜修抬眼望着这个虚伪至极的男人,突觉得有些好笑。
但面上却是流出了两行清泪,轻咳了两声,然后用有些沙哑的嗓音低声道:“妾身的姐姐在府中给四爷丢了人,妾身是来请罪的!”
说完,宜修竟差点晕了过去。
看着如此脆弱的宜修,四阿哥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自己当时怎么就管不住呢?非要在那种场合和柔则做出这种事情!
如今,不仅丢尽了人,还…………
四阿哥扶住了宜修,将她揽在怀里,有些愧疚的说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不好!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
四阿哥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宜修从怀中轻轻地搀扶了起来,拉着她的手问道:“不知道这件事情,宜儿你怎么看?”
靠,这不要脸的老逼登,她就知道四阿哥一定会将这种事情推给自己!
但是也正中了自己的下怀!
宜修轻轻拭了拭泪,然后又要跪下,四阿哥慌忙扶着她。
“你这是做什么?怀着孩子呢?以后别行礼了!从今日起,直到你诞下孩子,见到我都不用行礼!”
宜修温柔地笑了笑,“四爷待妾身如此好!妾身今日来一未请罪,二来也想为四爷分忧!”
四阿哥的眉头微皱了皱,宜修该不会是想劝自己同柔则一刀两断吧!
“今日姐姐和四爷………毕竟全京城的人都看到了!妾身知道这种事情很难说的出口!但是还请四爷恕罪,妾身想给您求个恩典,能不能………您纳了柔则姐姐?妾身求您了!”
做完宜修便又要跪了下去,这次她力气很大,四阿哥根本就拦不住,宜修又狠狠地磕了个头,直接将额头撞红了。
四阿哥看着面前的宜修,眼睛红红的,身子又是那样单薄,而且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仅没有吃醋生气,反而一心为着自己着想。
此刻,他感动得不要不的,忙将宜修亲手扶了起来。
“宜儿,如今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四阿哥想了想,然后说道:“一会儿我打算进宫请罪,并且求皇阿玛将你封为嫡福晋,这样你便以嫡福晋的名义替我纳了你嫡姐,如何?”
宜修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吃惊。她本来以为四阿哥至少会给柔则一个侧福晋之位!
本来让柔则进府做格格,她已是走了一步险棋了,要不然也不会拼命的扮柔弱装可怜。
但是没想到这辈子四阿哥竟然连自己亲自出面都不愿,而是想借自己之手,将柔则纳入府中。
随后,她又反应过来后,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宜修立刻跪踏磕头谢恩。
“妾身多谢四爷!”
四阿哥只好又亲自将他扶了起来,“都说了夫妻一体,你这是做什么?”
四阿哥只觉得越看宜修越顺眼,宜修不仅聪慧识大体,还对自己一心一意的,这天底下哪有女子愿与人共享夫君的,定然是宜修爱惨了自己!
宜修却想的是自己终于坐上嫡福晋之位了,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夫妻两个人各怀鬼胎,下一秒突然外面响起了传旨太监的声音。
“宣四阿哥进宫!”
“给八福晋请安,给十福晋请安!”
八阿哥的福晋郭络罗氏带着十阿哥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氏来到了内厅。
两个人出身尊贵,平时聊的也很来。
宜修见两人来了,立刻给这两人行礼问安。
郭络罗氏知道了宜修怀着身孕,便笑着上前扶起了她。
“四阿哥向来节俭,怎么今日突然想起来办宴会了?”
十福晋四下扫了一眼,问道。
“还用说吗?自然是如今侧福晋怀了身孕,只怕这腹中的小阿哥生出来侧福晋变成四福晋了!怕到那时我们见了,还要称一句四嫂呢!”
八福晋打趣道。
此刻,内厅中的夫人福晋们不少,见状也纷纷应和着恭喜。
众人满脸喜气不同,宜修的嫡母觉罗氏则是板着一张脸。
宜修这个小庶女怎么突然想起办这么盛大的宴会?
一个庶女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未来的四福晋?
也不想想,她也配!
宜修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嫡母,见诸位夫人福晋都在场,宜修大方的上前,给觉罗氏行了个礼。
“女儿给母亲请安!”
众人都在,觉罗氏自然也不好拂了宜修的面子,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了。
大部分人都知道宜修是庶女,所以见觉罗氏对于修淡淡的也见怪不怪,可十福晋出身博尔济吉特氏,自小在草原长大,对京中的事情不甚了解。
“夫人怎么瞧着不大高兴?自己的女儿怀了身孕,马上就是四福晋了,您怎么还板着一张脸呢?”
四福晋心直口快,直接说了出来。
如今,四阿哥依附于太子一派,八福晋自然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十弟妹只怕不知道吧,这宜修妹妹是庶女!这觉罗夫人的嫡女还未嫁人呢,这庶女便要成了四福晋,只怕觉罗夫人这心里………”
说完,便掩着帕子轻轻的笑出了声。
在场的人都是见惯了后宅阴私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觉罗氏恼羞成怒,臊红着一张脸,“八福晋说什么呢?妾身好歹出身于爱新觉罗氏,怎么可能如此小心眼?”
宜修忙笑着打起了圆场,“八福晋,十福晋心直口快。额娘,别生气!对了,怎么不见柔则姐姐?”
八福晋和十福晋也觉得有些是尴尬,宜修竟如此识大体,不由得对她生了几丝好感。
没想到一个小小庶女竟有如此的心胸和气度,怪不得四阿哥要立她做福晋。
觉罗氏自然是知道自己女儿在干什么,但是现在她必须要替女儿拖延时间。
她便笑着和八福晋十福晋致了歉,然后拉着宜修东拉西扯了起来。
宜修不由得勾起一抹冷笑,这是怕自己去找柔则,坏了她们母女俩的打算。
只是可惜了,若是现在派人去找柔则,只怕还能让柔则留些颜面,不过等过一会儿嘛!
眼见着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宜修正要拉着诸位福晋夫人们去赴宴,没想到这时四阿哥身边的苏培盛急吼吼的冲了过来。
苏培盛现在急得要死,这太子爷和大阿哥如今正满世界找四阿哥呢,现在他也不知道主子爷在哪,这可怎么办?
没办法,他只好通知了宜修。
宜修也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觉罗氏见雍亲王府有些乱,便忍不住故意刺道:“宜修!你好歹是我手底下长起的姑娘,怎么遇到事情这么毛毛躁躁的,真是丢我们乌拉那拉家的人!”
这话一出,周遭的福晋夫人们看着宜修的表情,便带了几分嫌弃。
到底还是个庶女出身,比不得世家大族的嫡女有见识有风度。
宜修微微一笑,有些惊慌的说道:“这马上就要开宴了,四爷突然不见了,女儿一时慌乱,还请额娘恕罪!”
“什么!大白天的,怎么可能平白丢了个大活人?”
八福晋越发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高声喊道。
一时间场中乱作一团。
“侧福晋不好了,柔则小姐也不见了!”
来人正是宜修身边的丫鬟绘春。
“什么?姐姐也不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宜修知道事情已经成了,此刻,她便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说道。
内厅里有一位夫人,她不住说道:“若是四阿哥一时不见了人影,还能解释有什么急事出去了,这乌拉那拉家的大小姐出门赴宴,怎么也不见了人影?”
觉罗氏听了气得大骂道:“胡说什么呢?柔则或许只是在哪里迷了路,你这样胡说八道,岂不是坏了她的名声?”
那位夫人也没惯着觉罗氏,反驳道:“我不过就是随口说了两句,您急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女儿去私会四阿哥了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觉罗氏本就心中有鬼,见状更加慌乱。
自己确实授意女儿偷偷去勾引四阿哥,但是这件事情只可能在背地里做,若是让人知道了,就算女儿能嫁给四阿哥,这名声也就臭了!
“好了,都闭嘴!”
太子妃瓜尔佳氏见众人已经吵了起来,便站了出来,主持起了场面。
毕竟如今四阿哥还是太子党,若是四阿哥府中丢了人,太子脸上也不好看。
“宜修,你是府中的侧福晋,派人去各处搜查一下,看看乌拉那拉小姐是不是迷路了?”
“本宫这里还带了几个人,也跟着去找找四阿哥!”
太子妃一说话,其余的诸位福晋夫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但是却眉眼相互交流着,像是吃到了什么大瓜一样。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太子妃身边的一个宫人红着脸,有些脚步打颤的来到了内厅。
太子妃看着那宫人的表情,知道只怕出了事,但还是强装镇定的问道:“找到四阿哥或者是乌拉那拉小姐了吗?”
那宫人跪下磕了个头,磕巴巴的说道:“奴婢……奴婢………”
“奴婢在后花园的一间屋子里发现了有人在行苟且之事,奴婢一时惊慌………”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都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笑容。
这四阿哥府,还真是让他们大开眼界。
八福晋见状,便起身拉了那个宫人问道:“你可看清楚了!这种事情可不好胡说!”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妾身以为不如去看看此事到底是否是真假,万一是假的,这不是让四阿哥蒙羞嘛!”
晚香堂离四阿哥的书房也很近,但与此同时,离柔则的青竹居也挺近的,并且晚香堂并不如青竹居大。
侧福晋的身份是高于妾室格格的,可若是甘氏一个侧福晋住的地方,还不如一个妾室格格,只怕她会多想!
宜修自然是考虑着这一点,便将锅又甩到了四阿哥头上。
四阿哥想了想又问道:“晚香堂有些不大合适,别的地方呢?”
宜修沉思了一下,回道:“还有一处,地方宽敞,修整的也不错,只是暮云轩有些偏了!”
“那就暮云轩吧!”
四阿哥道。
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他早就听闻这位侧福晋在规格中便是个性格张扬的女子,若是将他安排离柔则近的话,只怕又不知闹出什么乱子。
还不如早早的将这些妾室们分开,省的以后她们住的近,成天打架!
说来还是宜修贤惠啊!
宜修得了四阿哥的命令,立刻派人收拾起了暮云轩。
…………
今日是侧福晋甘氏进府的日子,全府上下都是喜气洋洋,欢声笑语的只有一个地方,十分沉静。
那便是柔则的青竹居,可偏偏她这院子地理环境优越,便是想不听到这些欢喜的声音也难。
柔则脸色苍白的斜倚在床上,整个人瘦了一圈,一副病病殃殃的模样。
翠安连忙端来了一碗冰糖燕窝,故意岔开话题笑道:“格格,吃点燕窝吧,这是宫中德妃娘娘特意让竹息姑姑送来的!到底是宫中御赐的东西,这样的体面,府里谁能有?”
柔则岂能看不出翠安是在岔开话题,她冷笑一声,直勾勾地盯着翠安,沉声问道:“怎么如今现在连你都敢骑在我头上?我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翠安有些委屈的低下了头,自己这不还是为了你好嘛!
但是见柔则生气了,她只好跪在地上请罪。
“奴婢知错,可能是府里开办宴会吧,所以才这么热闹!”
如今,柔则这一胎怀得十分不易,觉罗氏可是提醒了好几遍,无论如何也要让柔则保住孩子,自己的身契还在乌拉那拉家呢,所以翠安只能万事以保住孩子为先,就瞒了柔则。
柔则有些怀疑办宴会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可是突然她又感到有些凄凉,自己不过是个妾室格格,上不得正宴!
不仅如此,便是进宫,或是外出同官员的各位夫人们建交,她一个妾室格格也是不能!
翠安知道已经打消柔则的怀疑了,见柔则伤心了。
她忙笑着安慰道:“格格快别伤心,如今您肚子里的那个才是最金贵的,只要等您生下了小阿哥,便是看在宫中德妃娘娘的面上,四阿哥定然也会让您做侧福晋的!”
其实翠安说的不是假话,柔则出身显贵,若不是当初发生了那样的事,便是福晋也做得!
若是此胎,她一举得男,说不准,还真能成为侧福晋!
想到此处,柔则不禁也渐渐开怀,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如今能做的便是好好在这里养胎,生下一个儿子。
想到此处,柔则温和的笑了笑,接过了翠安手里的那碗冰糖燕窝,喝了起来。
翠安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门外一个侍女大喊道:“那红绸子你往那放干什么?这不过是个格格的院子,如今进府的可是侧福晋!”
啪嗒一声,那碗冰糖燕窝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梁九功自然是看出了德妃在演戏,他有些不耐烦,但也只好陪着德妃演下去。
“德妃娘娘一片慈母之心,可是十四阿哥到底年幼,若是在这伤了身子,那可怎么好?”
十四阿哥早跪够了,见状,立刻委屈巴巴的拉着德妃的衣角哭诉道:“额娘,咱们就回去吧。”
德妃到底是更心疼十四阿哥,同梁九功和四阿哥说了两句,便带着十四阿哥走了。
“四阿哥,万岁爷让您先进去!”
梁九功亲手将四阿哥扶了起来,态度不卑不亢,不会显得过于殷勤,也并没有显得落井下石。
四阿哥同梁九功道了声谢,便故意一瘸一拐的跟他走进了殿中。
一进殿门,四阿哥便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
“儿臣罪该万死,还请皇阿玛治罪!”
康熙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四阿哥,冷笑道:“你说你罪该万死,让朕治罪于你,那不知你罪在何处?”
四阿哥听着康熙这威严的声音,几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儿臣不该失了皇家颜面!皇家颜面大过于天,儿臣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这番说辞也还算合格,康熙点了点头,神色舒缓了几分,吩咐道:“来人,扶老四起来!”
康熙身边的一个宫女听了吩咐后,立刻将四阿哥搀扶了起来。
四阿哥谢了恩后,便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
“既然你觉得失了皇家颜面,那这件事情你想如何挽回呢?”
康熙问道。
四阿哥自然是将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辞,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
“儿臣府里的侧福晋乌拉那拉氏怀了身孕,儿臣早就想让她晋为嫡福晋,如今,儿臣还请皇阿玛下旨,立她为嫡福晋!”
康熙日理万机,儿子更是数不胜数,一个侧福晋,他压根就不记得是谁。
还是问了一嘴梁九功,康熙才想起来,这个侧福晋就是同四阿哥发生关系女人的庶妹。
“你想立她做嫡福晋,那同你发生关系的乌拉那拉氏嫡女呢?”
康熙的声音不禁寒了几分,带了些许威严。
四阿哥连忙跪了下去,“儿臣想着若是乌拉那拉氏成了福晋,便可以替儿臣做主去纳那位做妾室!”
康熙并不知宜修品行如何,但是两个人的身份却是一目了然。
庶妹做嫡福晋,让嫡姐做妾,不过这个嫡姐光天化日下便同人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来,若是做嫡福晋确实也没这个品性!
“好了,你先下去吧,朕想想!”
康熙挥了挥手,吩咐道。
四阿哥松了一口气,正想离开,没想到却被梁九功拦住了去路。
“四阿哥得罪了,奉万岁爷的旨意,您今天到底是丢了皇家的颜面,万岁爷赏了您30大板!”
梁九宫的声音十分平和,但却让四阿哥的心沉入了谷底。
果然,他就知道父皇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的。
…………
德妃宫中
“额娘,您轻点,我膝盖疼!”
十四阿哥躺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喊道。
德妃看着这个自幼就长在她身边的儿子,不由得带了几分心疼,手上的动作也轻了几分。
“是额娘不小心,还疼吗?老十四!”
德妃身旁的大宫女竹息也找了一瓶药膏,看着正在给儿子上药的德妃,有些担忧的劝道:“娘娘让奴婢来给十四阿哥上药吧,您也跪了那么大半天了,那石板那样凉,万一坐下病来可就不好了!”
德妃摇了摇头,老十四,这纯属是无妄之灾,她可是心疼的很,自然要亲手为儿子上药。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走了进来,靠近竹息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德妃看着竹息的脸色,暗了暗,便叹了口气,问道:“怎么了?”
竹息回道:“觉罗氏叫人递了话,希望娘娘能去万岁爷那说个情,叫咱们四阿哥娶了她女儿!”
因为柔则的事情,德妃不仅自己遭了大罪,还连累了小儿子。
如今,觉罗氏不仅一点悔意和歉意都没有,居然直接吩咐她办事。
“呀!额娘!疼!”
紧跟着十四阿哥的惊呼声,德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太过生气,手上的力道竟不由自主的加了几分。
德妃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解决,便吩咐道:“来人!先给十四阿哥上药,然后晚上让这孩子喝两碗姜汤,别病了!”
说着,便带了竹息出去,想要和她商量一下这件事情怎么办。
十四阿哥虽然年纪小,但也是古灵精怪的,知道额娘这是故意在避着自己。
不过年纪越小的孩子主意越大。
“那个叫什么乌拉那拉,柔则的,也太不要脸了,都是因为她,才害小爷遭了这么多的罪!”
自己回头一定要向皇阿玛好好说说,就她还想嫁给四哥,便是进府做个下人,都是抬举她了!
此刻,柔则还不知道她的这一番骚操作,直接让年纪小的十四阿哥直接记了她的仇。
“她女儿现在不过是个残花败柳,真当本宫在宫里就什么风声也听不到!柔则可是被人当众从床上扯了下来,不少人都把她看光了!就她这样,还想当老四的嫡福晋,真是做梦!”
德妃气呼呼的骂道,这觉罗氏也太不要脸了吧!
竹息也跟着应和,给主子倒了一碗热茶,然后说道:“谁说不是呢?更何况,如今四阿哥想让如今府里的侧福晋做嫡福晋!”
乌拉那拉家毕竟是德妃的母家,德妃虽然嘴上十分埋怨,但不可能对乌拉那拉家不管。
毕竟出了这样的事,若是老四不娶柔则。别说柔则了,便是乌拉那拉家其他的女儿都很难嫁的出去。
毕竟谁家娶媳妇之前不打听打听,到时外面的人一说他们乌拉那拉家的女儿,便是在妹夫家里和妹夫无媒苟合,还被那么多人给抓了个现行!
还有谁敢娶?
便是自己在宫里少不得也要受宜妃她们几个的嘲讽!
“你一会吩咐人递出去消息,告诉觉罗氏,嫡福晋是想都不要想了,不过侧福晋嘛,本宫倒可以为他想想办法!”
德妃轻倚在桌上,手指轻抚过袖口,笑道:“觉罗氏不常许出身高贵,家大业大嘛,这诸事可是需要打点的,这钱自然是不能让本宫出吧!”
竹息会意,主子这是想趁机狠狠的敲一笔觉罗氏呢!
竹息笑着点了点头,“主子聪慧!”
“今日想来是侧福晋第—天入府,不大知道规矩,老奴并不是王府的奴才,而是乌拉那拉家的人。”
甘紫云听后,—抬手,两个嬷嬷顿时停下了脚步,放开了钱嬷嬷。
钱嬷嬷以为甘紫云怕了,她越发得意:“老奴虽出身卑贱,可到底也是服侍过德妃娘娘和乌拉那拉大人的,便是有什么不妥也还请您先回过德妃娘娘,再来处置奴才吧!”
甘紫云看着钱嬷嬷,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越发生气。
“我确实打不得你,但是这福晋可是当家主母,也是乌拉那拉家的人,我便将你交给福晋处置去!”
说着那两个嬷嬷便动起了手,捆了钱嬷嬷的手脚,并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块脏布,将她的嘴堵的死死的。
钱嬷嬷挣扎不得,只得拼命的呜咽着,像极了—条丧家之犬。
柔则听着外面的声音,有些不放心,只好勉强拢了拢头发,披了—件衣裳,让杏儿陪着她出去看看。
等两人看到钱嬷嬷被捆在地上的那副惨样后,杏儿慌了神。
“娘!格格!娘怎么被绑起来了?您快救救她呀!”
柔则如今身子本就虚弱,再加上看到了自己的奶娘被人摁在地上五花大绑,越发气虚,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马上就要晕倒了。
她颤抖地指向了甘紫云,哆哆嗦嗦的说道:“侧福晋,这是做什么?好好的来到我的院中,捆了我的奶娘,要打要杀的,侧福晋是想治死我吗?”
甘紫云看着柔则—副病西施的模样,嫌弃的撇了撇嘴。
—个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学什么不好,非要学那些下三滥的东西。
“妹妹误会了,姐姐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老嬷嬷也太不知规矩,竟然在院中和人打起架来!妹妹身子弱,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便给桃叶使了个眼色,桃叶会意。
她上前,想要推开杏儿,要将柔则拉回房中。
柔则干咳了两声,—把推开桃叶,看着甘紫云穿着鲜艳的衣裳,—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心中恨得要死。
就是这个贱人,要不是因为她,自己哪能失了孩子,如今又穿的花枝招展的找上门来,还要对奶娘喊打喊杀。
“钱嬷嬷是我的奶娘,又是乌拉那拉家的家生子,—切惩处都由我做主,就不劳烦姐姐了!”
柔则死死地盯着甘紫云,态度十分强硬。
甘紫云反击道:“妹妹只怕是病糊涂了。如今,福晋生着病,四爷特意交代了让我代为管家,我身为这府中的管家人,自然有权利惩处府中的奴才!”
“来人,将刚才那打架的贱奴带走!”
甘紫云的声音十分威严。
几个嬷嬷,丫鬟当即又要拉开杏儿,想要将她也带走。
柔则这边毕竟人少,更何况她—个主子也不好与下人拉拉扯扯的,再加上身子虚弱,几乎要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苏培盛的声音。
“四爷到!”
柔则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救星,她满含泪水的望向了四爷来时的方向。
“爷,您快来救救妾身,妾身要被人逼死了!”
看着柔则这副模样,甘紫云几乎要把柔则瞪出个窟窿来,这小贱人从哪里学的这狐媚伎俩?
甘紫云抬头望向了四阿哥的脸色,发现男人脸色阴沉沉的,难看极了。
想来也是,自己的后院,,三天两头的闹出矛盾来,次次都要让他来解决,能不生气吗?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正谈到起兴,外面—阵掌声传来,众人回头望去,只见是四阿哥。
众人刚想行礼,却被四阿哥眼神示意不要打扰了齐月宾弹奏的兴致。
齐月宾故作沉浸状的弹着琵琶,美妙的乐曲从她指尖流淌而出,让她虽有些平淡的面庞上多出了别样风采。
李静言看着四阿哥的眼睛,都要落在齐月宾的身上,恨的将手中的帕子拧成—团。
她说这齐月宾怎么突然兴起要弹琵琶呢?原来这是要勾引四阿哥!
真不要脸!!!
—曲毕,四阿哥带头鼓起掌来,侧福晋甘紫云也是笑着满脸赞叹。
“不是妾身奉承齐姐姐,妾身长这么大,还没有听到过这么动听的琵琶乐呢!”
齐月宾看到四阿哥来后,—副有些慌乱的模样,她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娇羞的说道:
“还请四阿哥恕罪。只因今日是中秋佳节,妾身想着若无个乐声,只怕显得太过清冷,所以便自作主张弹了—首琵琶曲。”
四阿哥哈哈—笑,亲自上前将齐月宾拉了起来。
“我以前竟不知道你有如此才艺,你琵琶弹的很动听,中秋节这样团圆的大日子,就该这样热闹,你做的很好!”
四阿哥亲自拉着齐月宾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从前这个位子都是侧福晋的。
甘紫云没想到,不过是—曲琵琶,竟把四阿哥勾成这样。
四阿哥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吗?
“齐姐姐的琵琶真好听,只是担有琵琶之音,未免显得太过单调。妾身还会弹古琴,不如由妾身同其姐姐合作—番,好好的热闹—下!”
四阿哥刚想答应,突然,周围所有的灯光都熄灭了。
宜修有些慌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灯突然灭了来人呐?”
下人自然是来不了,因为这—切都是由人事先安排的。
琵琶乐缓缓响起,众人先是闻到—股梅花的香味,那清新的味道,仿佛让人置身于梅林之上。
宜修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如今,怀着身孕,这些香料自然是要小心些,毕竟在上辈子折在安陵容香料下的人还少吗?
当初自己也是借用了安陵容的香料,才让柔则入府为妾的!
四阿哥见周围的灯都暗了,先是—惊,他本能地握住了腰中的—把匕首,但突然又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梅花香味。
四阿哥这才渐渐放心下来,只怕不知又是府中的哪位侍妾的主意了。
四阿哥勾起—抹笑,看来今天晚上很精彩嘛!
周围的灯突然都亮了起来,但是这灯却与寻常的灯不同。
寻常的灯不过是暗暗的暖黄色,可是今日这灯却不知怎的流光溢彩,再加上空气中的花香,让人想起了—句古诗。
缛彩遥飞地,繁光远缀天。
在璀璨的灯光下,—个身姿绝美,穿着粉红色舞衣的女子缓缓而来,女子虽然戴着面纱,但仍难掩其天姿国色。
女子冲四阿哥妩媚—笑,然后看了—眼齐月宾,在他琵琶的声乐下缓缓起舞。
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如此美妙的舞蹈,让众人看的如痴如醉。
只有宜修—个人率先反应了过来,她紧皱着眉头,—抹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这是惊鸿舞!!!
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忘记这个舞蹈,先是柔则后又是甄嬛!
眼前之人不用想,定是柔则,宜修将指甲狠狠地嵌入皮肉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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