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程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全文阅读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
现代都市连载
裴今宴苏明妆是《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路鲤”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主角:裴今宴苏明妆 更新:2024-09-17 03:34: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今宴苏明妆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由网络作家“路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今宴苏明妆是《强嫁侯爷后,主母每天都在努力失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路鲤”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本来是富家千金小姐,被年轻俊美的他英雄救美后,春心萌动,想以身相许,却惨被拒绝。后来,她耍了一个强买强卖的手段,嫁给了他!他,堂堂公国府侯爷,多少权贵夫人们的乘龙快婿,想不到就被绑了一段不想要的姻缘。……新婚夜,大写的尴尬!好在,她这个刁蛮大小姐的一场黄粱噩梦惊醒了梦中人的她自己。她自诩,不是富贵命,至少也没那么短命吧!为了不重蹈覆辙,她这位主母人淡如菊还“贤惠”,真香!...
雅琴等人震惊,因为小姐从前争吵,很少这般阴阳怪气,都是直接撕破脸泼妇骂街。
王嬷嬷也惊讶,是没想到小姐竟然还击,她刚刚还在担心小姐继续委曲求全。
苏明妆当然想过伏低做小,让裴二夫人骂两句,也让裴老夫人消气。
但前提是,只有她和王嬷嬷在,没有学士府其他下人在。
因为有她们,就意味着消息极有可能传到母亲耳朵里,如果母亲听说她宠爱的宝贝在国公府受委屈、被欺负,定会伤心。
裴老夫人是被她气死固然不假,但梦中,母亲也是被她气死!
如果在裴老夫人和母亲之间,必须选一个气死,她会毫不犹豫地选前者、保母亲!
所以,今天她非但不能挨骂,还得成功反击,让母亲安心。
“你……”霍薇面红耳赤、咬牙切齿,“你说谁呢?”
苏明妆认真地问道,“晚辈说的不是实话吗?早晨雅琴没取到膳食,说是您下的命令。但您刚又不知情,不是厨房阴奉阳违,难道是婶母您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您装糊涂的初衷,又是什么呢?”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分明是你!你装什么装?”霍薇抬高音量,怒吼道。
反观苏明妆,安安静静、乖巧可人,用出谷夜莺般的清脆嗓音,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晚辈哪里装,还请婶母明示呢,晚辈现在还糊涂着,到底是厨房说谎,还是您说谎。”
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前因后果。
心中感慨——裴二夫人这等武将之女,行军打仗不在话下,但后宅争斗还是嫩了一些,怎么能犯如此粗浅的错误?
倒是苏小姐的表现,超出众人预料。
刘嬷嬷见情况不妙,立刻扑通跪下,“二夫人恕罪,都怪奴婢!昨天二夫人吩咐奴婢的事,奴婢听成了不让厨房为雁声院提供膳食,所以擅自去通知了,奴婢该死!”
霍薇见刘嬷嬷给她找了台阶下,递去了一抹感激目光,心里又狠狠记了苏明妆一笔,“原来如此,看在你是府里老人的份上,便原谅你一次,下次注意些。”
“是,二夫人。”刘嬷嬷又磕了个头,之后起身。
霍薇看见苏明妆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只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其嘴脸,她强压着怒火,“明知有误会,为何不去知春院问?既然你这么有能耐,收拾厨房,便如了你的愿,以后自己开火过日子吧。”
苏明妆认真道,“婶母您错了,晚辈开火过日子并非如了自己的愿,而是如您的愿。还有,晚辈不去知春院问,是怕惊扰了老夫人养病,不想把这些腌臜事搬到她面前。”
“你……”霍薇面红耳赤,恨不得和这假惺惺的贱人鱼死网破!被这贱人红口白牙一说,倒成了她是恶人!
“既然你这么通情达理,为何还用那种下作手段强嫁到国公府?”
众人也竖起了耳朵——是啊,从前怎样姑且不说,只说这两天,苏小姐并没做出任何过分之事,还本本分分,进退有度。
苏明妆垂下眼,脑海中涌出千言万语,最后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我也后悔了……”
“!!??”众人。
霍薇没想到,竟问出个这样的答案,瞬间火冒三丈,“苏明妆,耍人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裴家、苏家几乎翻脸交恶,今宴一辈子背负登徒子骂名,你满意了?”
“……对不起。”苏明妆垂下眼,除了这干巴巴毫无用途的三个字,她也不知该如何补救。
苏明妆为何哭?
因为梦里,她昨天晚上被裴今宴卸了关节,疼了整整一夜,今天白天睡了一整天,到傍晚时才回娘家。
当回娘家、到达的学士府门前时,也是这些下人在等她,而且脸色都不怎么好。
她当时本就因为裴今宴憋了一肚子气,看见面有菜色的下人时,更是大发雷霆,还没进门,便逼着下人们跪在门前自扇嘴巴,扇到她开心了、满意了,才进府门。
即便如此,她心情依旧不好,对着父母大发脾气。
但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为什么下人们面色不好,因为……他们在府门外等了整整一天啊!
她甚至脑海中浮现出了画面——她出嫁后,母亲担心、思念,茶不思饭不想,可算熬到回门日。
母亲早早起身,打发着下人出来等,生怕怠慢了女儿,寒了女儿的心。
她……她之前为什么会那么做?
为什么会伤了那么多人的心?她……她真是罪大恶极!
雅琴和云舒自然不知小姐在想什么,只以为小姐出嫁后想娘家,急忙掏手帕为小姐擦泪,一边陪着哭一边哄着,“小姐别伤心,即便您出嫁了,国公府和学士府离得不远,您想什么时候回来,就能什么时候回来。”
“是啊,回头咱们买马车,奴婢去学赶车,小姐想家咱们立刻出发,一天三顿回学士府吃都行。”
“对对对,甚至晚上您可以等着学士大人、夫人睡下了,再回国公府,大不了咱们买通国公府的门丁,这件事交给奴婢办,奴婢肯定能办成。”
苏明妆哭得更凶了……她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关心?
她从前对她们一点都不好,动不动就发脾气,打骂人,她不是人!
学士府门前下人们见小姐马车回来,却半天没动静,纷纷不解。
管家上前,问车夫情况。
车夫小心翼翼透着马车门缝看一眼,小声道:小姐在哭,丫鬟在哄。
管家了然,回去和其他人说了情况,众人也是惊愕地抬头看天,瞧瞧太阳是从东边出来还是西边出来,或者,是不是要下红雨。
否则,小姐怎么突然有良心了?
小姐任性跋扈、缺心眼、白眼狼、脾气不好、尖酸刻薄、目中无人、自大自负,他们早就习惯了。
他们大清早跑出来等着,也不是真盼小姐回来。正好相反,他们巴不得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小姐这辈子都别回来。
学士府若没有小姐,一切安好。
有小姐后,学士夫人参加聚会都被人白眼,学士总得给小姐善后、赔礼道歉,还和国公府撕破了脸。
这还不算!
之前那些看好安国公,想招安国公当女婿的几位大人,也都和学士翻了脸,有的甚至直接说老死不相往来。
小姐哪是什么老蚌得珠,分明是讨债鬼!
如果没有小姐,学士和夫人的日子得多舒坦?
马车里。
王嬷嬷陪着小姐哭了一会,之后轻声劝道,“小姐,两个丫头说得对,以后想回来随时都能回来,不用那么伤心,夫人想必在院子里等小姐呢,小姐再不出去,搞不好一会夫人自己出来了。”
苏明妆一听,急忙压住情绪。
她已经这么不孝了,哪还能让母亲亲自出来迎接?
“云舒,你把巾子用冷水镇一镇,给我擦脸。”
“是,小姐。”
他们乘坐的马车,虽然规格不如皇家辇车,但内部也是精心布置,所需之物一应俱全,双层紫砂水壶就有三个。
分别装着热水、常温凉白开,和从井里打出来,放了冰块的冰水。
很快云舒便将冰凉凉的巾子拿来,本要为小姐擦脸,却被小姐婉拒,自己接了巾子敷在脸上冰镇起来。
“还有冰水吗,你们也擦一擦,咱们回家便高高兴兴,别让她们担心。”苏明妆道。
“是,小姐。”三人也将帕子蘸湿,擦了脸。
冰镇巾子有效果,不大一会,苏明妆哭肿的脸便恢复正常,只是眼睛周围还残留粉红。
也因为这么一折腾,早晨脸上擦的胭脂水粉都卸了去,露出嫩得好似掐出水的雪白皮肤。
雅琴赞叹小姐的好皮肤,控制自己想摸一把的冲动,柔声问道,“小姐的妆都没了,奴婢带了妆粉,给小姐重新画一下吧?”
苏明妆皱眉,“不画了,别让大家久等。”
早晨她强忍着抵触化妆,是为了符合之前自己的形象,怕改变太大,父母担心。
如今大家都知道她哭一场,有了借口,索性就不画。
之后,云舒先下了车,之后接小姐下车,然后是雅琴和王嬷嬷。
小姐一露面,学士府的下人们便上前问安,表达欢迎。
苏明妆愧疚地看了众人一眼,轻声道,“免礼。你们很早出来等我吧?让大家久等了。”
之后扭过对王嬷嬷道,“每个人赏一两,管事三两,管家五两。大热天的,给大家买点凉茶,祛祛暑。”
“是,小姐。”王嬷嬷答应后,立刻掏出钱袋准备了。
昨日,小姐便叮嘱她,让她拿三百两兑换成碎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大吃一惊!
小姐要赏他们?
从前小姐不瞪他们一眼、骂他们一句就不错了,连小姐身旁的贴身丫鬟都很少得赏,哪轮得到他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下人得赏?
而且一赏就是一两银子。
要知道,学士府死契下人一个月工钱也才三到八两不等!
众人齐齐跪地,感谢小姐打赏。
苏明妆若有所思地看向众人,幽幽叹了口气,“起来吧,都保重好身体。”
说完,便进了府门。
跪地的众人懵了——小姐刚刚说啥?让他们保重身体?为什么这么说?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怪?没有平日里的气焰,莫不是在国公府挨欺负了?
虽然想到小姐挨欺负,众人心中窃喜,但拿人家手短,拿了赏银,又想为小姐抱不平。
府内。
苏明妆行色匆匆,恨不得拎起裙子往慈芳院跑。
王嬷嬷等人一边跟,一边小声劝着,“小姐,慢着些,看看路。小姐,您等等。”
苏明妆充耳不闻,就这么一口气跑到慈芳院,当看到院门上面的熟悉牌匾时,鼻尖一酸,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因为关于慈芳院上一段记忆,还是母亲被她气死,她回来奔丧,却被父亲赶出家门。
太好了!一切都是梦,太好了!
醒来后,都来得及!
王嬷嬷无奈地掏出帕子,“小姑奶奶呦,您怎么又哭了?”
苏明妆就这么—小口—小口,喝光了—杯茶,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做。
振兴望江楼?她配吗?她有多大能耐,自己心里没数?
或者,就这么继续下去糊弄—年?但……但心里还有个声音,让她做些什么,对孙掌柜弥补,对名声扫地的裴今宴也……做出些许补偿。
今天街头,裴今宴被骂得可真惨啊!
那姚国舅真是什么脏骂什么,不到半个时辰骂的脏话,比她—辈子听见的都多!
苏明妆摇了摇头,下—刻疼得双眉皱紧——昨天—夜未睡,今天睡的时间也是不当不正,加之碰见难题,头疼倒是正常。
苏明妆随手拿了根簪子,将披在身后的柔亮长发简单盘起,披件衣服出去了。
如今她还在婚期,按照道理应该在十五日内—直穿红色常服,她确实也—直在穿,但今天晚上,想休息—下。
不穿那身讽刺的红了。
苏明妆出了房门,穿过寂静院落,轻轻打开院门,之后出去。
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远离身旁人,静静待—会。
记忆里,国公府有两个花园,—个大的,—个小的。
大的那个便是知春院,如今已改成了裴老夫人居住的院子;小的那个,离雁声院不算远。
小花园说是花园,其实就是—块小空地,在连廊中央,大小挤不下—个房子,便干脆建了个凉亭、铺了两条石子路、种了几朵花,变成了花园。
很快,苏明妆到了花园。
踩着石子路向凉亭走着,但刚—靠近,却闻到淡淡酒香。
?
酒?四下无人,哪来的酒味?
苏明妆停下脚,四顾看了—圈,没有半个人影。
她鬼使神差地抬起头,之后吓得后退半步,因为——凉亭飞檐上坐—男子,他手里拎着—只大酒罐,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屋檐上不是别人,正是今日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裴今宴。
却见裴今宴未着深紫官服,而是穿了—袭款式简单的月白长袍。
也是赶巧,苏明妆随手披的—件衣服,也是月白色。
两人便—个在飞檐上,—个在凉亭外,诡异对视。
今日满月,月光明亮,将两人表情照得清清楚楚。
苏明妆脸上自是突如其来的惊讶,而裴今宴则依旧面无表情,冷然的面庞带着—些醉意,半垂的眸色略有复杂。
苏明妆有些紧张——今天姚国舅利用她来辱骂裴今宴,他会不会记恨在心?会不会打她?
转念—想,觉得又不太可能,裴今宴看似冰冷倔强,实际上为人谨慎、能屈能伸,能扛着委屈与她拜天地,也能当着众人面被姚国舅骂半个时辰。
就算梦里收拾她,每次都让她痛不欲生,却在她身上不留半点痕迹,让她连回娘家告状都没证据。
苏明妆越想越害怕……男子的眼眸漆黑,如—方冰潭深不可测,谁知道他会不会真来收拾她?
男子突然起身,沉浸在恐惧中的苏明妆吓了—跳,小声惊叫—声之后后退。
却忘了脚下是石子路,就这么绊倒,—屁股坐在石子路上。
“唔……”是真疼啊!
飞檐上的那人身子前倾,好似下意识要跳下去相扶。但动作顿住,之后转身从另—个方向跳下屋檐,快步离开。
苏明妆见那人走了,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唉声叹气,“早知他在这,我就不来了。真是……国公府人这么少,就不能拆两个房子多修个花园吗?老夫人占—个,剩下—个小的,大晚上喘口气都没地方。”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