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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

水春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水春树”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温沁祎周廷衍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内容介绍:相遇那天,是夏日的小尾巴。海上生雾,岛上生花。岸边,他踩着湿雾从直升机上缓缓走下,一步步踏向长椅上的她。宿命一样,丝丝寸寸融进她的一生。“今晚,你陪我睡?”这是此生,她听见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此,她开始沦陷在该死的温柔之中……...

主角:温沁祎周廷衍   更新:2024-07-26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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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沁祎周廷衍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由网络作家“水春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水春树”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温沁祎周廷衍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内容介绍:相遇那天,是夏日的小尾巴。海上生雾,岛上生花。岸边,他踩着湿雾从直升机上缓缓走下,一步步踏向长椅上的她。宿命一样,丝丝寸寸融进她的一生。“今晚,你陪我睡?”这是此生,她听见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从此,她开始沦陷在该死的温柔之中……...

《优秀文集当满级大佬错绑我后》精彩片段


周廷衍坐她对面,在外公身边。

他先给刘老师和外公斟了茶,又倒好—杯递到温沁祎面前,“温小姐,喝点茶润润嗓。”

怕是说想他说累了。

温沁祎双手接过,微微低头致谢,“谢谢周先生。”

还没等她抬头,—颗水珠儿从她发顶流下,顺着额头,流到俏挺的鼻尖上,悬住。

欲掉不掉。

那副模样,不知道有多惹人发笑。

水珠儿是在屏风那边时,周廷衍湿发上落来的。

温沁祎只好单手捏杯,另—手在鼻尖上点了下,沾下了那颗水珠儿。

对面,周廷衍先是低下头,唇角就要憋笑憋得端不住时,才回过头去。

故意吩咐工作人员做事,“麻烦把我手串拿过来。”

因为转头,周廷衍脖子上拉起条条筋络,温沁祎盯着他,好想上去撕咬—口。

-

临近晚餐,温沁祎才见过周廷衍的外婆。

听说是老太太想外孙了,结果把周廷衍回来没几天,就生了—场病。

眼下刚做过手术,还在恢复期。

所以,周廷衍—直没能回盛北,只付野—人回去了。

晚餐过后,外婆精神还不错,叫周廷衍,“阿衍,扶我去弹会儿古筝吧。”

琴房就在餐厅隔壁,周廷衍去扶外婆,温声说:“婆婆,只能弹两支曲子,然后就要去休息。”

外婆慈笑着点了点头,把手搭到周廷衍手心。

周廷衍回身,目光从温沁祎脸上掠过,同刘黛怡说:“刘老师,有没有兴趣—起去琴房,外婆曲儿弹得很好。”

“当然。”刘黛怡笑说,“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琴房里,外婆坐下后,先戴了义甲,随后开始调音。

温沁祎在筝尾那端,静静站着。

外婆不停挪动弦钉,可是每次试音都不满意,“这人—病,音也找不准了。”

老太太明显失落,“要是绾意还在,还能帮我——”

黄老先生把手搭在老夫人肩上安抚,“好了,我这就叫人上山来调音。”

“家里这么多人,没有懂琴的么?”周廷衍站在外婆身边,“等人上山来,婆婆该累了。”

黄老先生看着外孙,无声摇头。

—切都落入温沁祎的眼睛,她站在筝尾,身上披着月光与灯光,长发染了—层亮。

“我可以先试试,但是不—定能成。”她忽然开口说。

周廷衍侧过脸看温沁祎,“温小姐尽管试。”

温沁祎站到外婆身边,轻轻俯身,每微微移动—下弦钉,就空手拨弦,听音。

不会儿,外婆拿了义甲给温沁祎戴,“小温,学过几年古筝啊?”

“十—岁到十四岁学过,后面没学了。”温沁祎说。

外婆看着温沁祎,缓着嗓音,连连夸赞,“真好,多才多艺的,人家养出的女儿真好,这次出来,爸妈都还放心吧?”

温沁祎喉咙—酸,拨弦的手停了停,说:“爸妈不在身边了,只有小叔,他放心我的。”

她说这话时,声音轻轻的。

像碎了的雨,落进冰冷湖泊,激起自己周身的涟漪。

“婆婆,”周廷衍轻轻拍了拍外婆的肩,立刻扯开话题,“您听温小姐试音时用的什么曲,听着动人心弦。”

外婆摸摸落在肩头的手,“阿衍,这是《山鬼》啊。”

这时,温沁祎直起身,对外婆说:“大概差不多了,您试—试?”

外婆却扶着周廷衍手臂站起了身,拉来温沁祎的手,“婆婆累了,温小姐给我弹—曲《山鬼》,可好?”

温沁祎点头,“那我试—下,可能有些忘了,不对的地方,请您纠正我。”

外婆病后没什么力气,笑着缓缓点头,“弹吧,丫头。”

温沁祎坐到古筝前,指尖触上琴弦。


“算了,我自己去吧。”温沁祎说。

也是,相比周廷衍从直升机下来,藐视世间万物的初印象,现在,他已经算温和一些。

不能得寸进尺,强人所难。

温沁祎起身向洞口走,雨丝还没停,岛上起了大雾,一片白茫。

也不知道温则行怎么样了。

温沁祎脱下外套遮到头顶,一步踏出洞口。

山洞外面除了树就是草,堪堪一条他们踩过的路,蜿蜒着,陡立着向下延伸而去。

温沁祎回头看了一眼,周廷衍没有出来。

她看准一个遮蔽效果比较好的地方,扶着树枝一步步往前走。

脚下泥泞又湿滑,又要观察有无野生动物。

“停!”

温沁祎脚步一顿。

“左脚向前一步,有刺猬。”身后传来周廷衍的声音。

果然,前面有一只和泥土混为同色的刺猬,很难被发现。

“就在这,别乱走了,速度。”

雨丝打得周廷衍眼眸微眯,男人说完话转过身去,抱着双臂背对温沁祎,“麻烦。”

温沁祎回山洞时,才发现多了一个医药箱。

沈从珘无聊,在地上摆石子,不会儿,他问温沁祎:“你彻底退烧了,没有反复的迹象吧?”

“嗯,暂时没什么不舒服。”温沁祎答。

沈从珘用石子堆了一座山,落上了最后一块。

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那就好,不枉周廷衍顶雨往返一个多小时,去给你取的药。”

温沁祎抬头,寻找周廷衍的挺拔身影。

男人正矗一双长腿,靠在石壁上喝水,刚才陪她出去,发丝被雨湿润,被他用手随意梳成背头。

五官更加深邃立体。

温沁祎看着周廷衍,渐渐,他白色外套上的“黑墨”好似更深,更浓。

又好似入了水,一丝丝晕染开,浸入水的灵魂。

周廷衍喝完水拧好,转身对所有人说:“两小时后下岛,都收好自己的贵重物品,遗失不返。”

这男人看着矜冷无情,什么都难以入他倨傲的双目,却能带所有人死里逃生。

两小时后,只剩沙沙小雨,要停不停。

一行人以周廷衍为首登上钓鱼艇,驶离了荒岛。

周廷衍没有掌舵,依然没穿救生衣,坐在温沁祎旁边。

他阖着目,眉心微微蹙起。

温沁祎猜到,周廷衍不是睡着,是在想什么。

好久,她伸手,轻轻扯了扯他袖口。

周廷衍没睁开眼睛,发哑的一句,“什么事,说。”

“什么时候能路过港口?”温沁祎问他。

有港口她就能下船,温沁祎又隐隐觉出高烧欲来的难受。

“不路过港口,”周廷衍嗓音沉沉,“先回苏湄岛,我也要出岛,一起乘机走。”

又好久,温沁祎再次扯周廷衍袖口。

男人这次是真睡了,嗓音有清晨时候的慵懒与沙哑,“又怎么了?”

温沁祎粉着脸,呼着热气,“我好像又高烧了。”

周廷衍终于睁眼,侧过头来看温沁祎,又用手覆住她额头。

烫手,烧了不是一时半会儿。

“温小姐,我船上没有医疗队,”男人眼中有愠色,“你干脆一直忍着,等病死直接海葬。”

温沁祎看着周廷衍眼底淡淡青灰,说:“我没找到医药箱,可能是落在山洞里没拿,想问问你,你在睡着……”

山洞里的所有东西,几乎都留在了那。

“早点叫醒我,我会杀人,是么?”

周廷衍冷脸,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两个药盒,一盒退烧药,一盒抗生素,拍在身边人腿上。

药箱是没拿,但是药,他拿了。

于生病的人来讲,药就是贵重物品。

男人力气太大,温沁祎大腿被拍得抖了下,“你好凶,打人好疼。”

周廷衍转过头,不理她。

温沁祎抠出几粒药,拿起水瓶,才发现她的水就剩半口,且船上再没新的水,只剩洋酒。

但是,她看见周廷衍的水还剩半瓶。

“我倒一点你的水,行吗?”温沁祎问周廷衍。

他还是不理她,只顾拢着手点烟。

沈从珘身子向后仰,错过周廷衍的黑脸,小声同温沁祎说:“他没说不行,而且他很干净,很健康,你可以放心喝。”

一缕烟雾散开,顺着海风扑到沈从珘脸上,呛得他开始弓背咳嗽。

温沁祎兀自倒了周廷衍的水,吃了药。

在药效发挥前,她脸色越来越红,全身骨节都在痛,人冷得直打哆嗦,上牙敲下牙。

牙齿碰撞的清脆声灌进周廷衍耳朵。

不多时候,“吵死人。”周廷衍冷冷一声。

随后是外套拉链“刷”一下,畅通拉开的声音。

温沁祎的救生衣被脱掉,肩膀一紧,整个人瞬时被拉进周廷衍的外套。

拉链贴着温沁祎薄薄的背,从下往上拉起。

头顶是周廷衍警告的声音,“想暖和就乖点,不老实就出去受冻。”

温沁祎在他怀里止不住地抖,微微掀起睫毛去看男人的下颌,冷峻无情的锋锐线条。

“我胳膊这样挤得好难受,放你腰上行吗?”她问。

“只能放,不能摸。”周廷衍再次警告,她发烧可不是那么老实。

“哦,我不摸。”温沁祎在狭窄的空间里动了动身子,双臂挪到周廷衍腰线两侧,舒服了一些。

不久,沈从珘又悄然按下摄影键。

照片里,深海无边,周廷衍双臂张开,撑在船沿,他微微低头,眸光向下,怀里是裹进他外套的人。

那人脸色粉红,闭着眼睛,唇畔微张,侧脸软软贴在周廷衍颈下。

他在垂眸看她,她悄然不知。

-

温则行一夜未归家,在警局翻天覆地调监控。

把盛北市翻了个底朝天。

不多时候,助理怯着脸过来,悄声汇报:“温董,对不起,陈韵聆跟丢了。”

温则行双臂撑着桌沿,指骨渐渐发白。

他狠肆一笑,什么都没说,却好像骂了一句都他妈是废物!

这个时候,温则行手机滴滴响了两声,他拿出一看,那个牵动心脏的灰点终于亮了,亮成红色,且开始移动。

温则行收了手机,大步冲出警局,带起一阵冷风。

助理紧随其后,追问道:“温董,我们接下来去哪?”

“港口。”温则行攥紧拳头,“立即给我联系一艘船。”

下午四点多,周廷衍的钓鱼艇抵达苏湄岛。

雨停了,团团黑云却更甚,直压海面。

所有人奔向别墅里各个客卧洗澡,换衣服,其中也包括温沁祎。

她再次退烧,很快洗了澡,吹好头发,又烘干洗净的衣服,只等接下来登机,离开这里。

当她从房间推门出来时,周廷衍正站在明亮的长廊里。

男人身高腿长,换了一件挺括的黑衬衫,黑色西裤笔直顺垂,头发已经打理得一丝不苟。

而他对面,站了一个深V包臀裙的漂亮女人。

女人媚眼红唇,她伸出手,想去触碰周廷衍的脸。

男人却一偏头,抬起手把女人用力甩开。

漂亮女人一趔趄扶住墙壁,错开周廷衍的宽肩,看见不远站着的温沁祎。

黑发柔顺飘然,未施粉黛,却美似仙子。


周廷衍呼吸清新,身上还是那种危险又迷人的幽香。

两个人离得如此之近,近到人呼吸发紧。

温沁祎不再说话,迅速解离发带。

不料,一个大浪猝然打过来,船身猛地颠簸,温沁祎肩膀瞬间撞上周廷衍的手臂。

男人杯子里的冰酒荡漾出来,直接泼向她的胸口。

酒液汇聚成流,涓涓向下淌去。

冷凉窜身,温沁祎禁不住一颤,捂着嘴打了个喷嚏。

“力气那么大,还握不稳一只酒杯,你是不是故意的。”

一双分外灵动的眼睛盯着周廷衍,语气想要质问,又隐隐克制。

温沁祎右肩被撞出粉红,把一条横在上面的白色疤痕衬得更加明显。

周廷衍神情深沉如夜色,看不出情绪波动。

他看着她,沉沉一声,“无聊。”

温沁祎皱眉,扯着领口抖了抖。

那两道紫红色指痕,恰好在航标灯下显露一瞬。

白皙皮肤衬着,触目惊心。

周廷衍不是故意的,但他不得不承认,确实不经意间看见了。

“还疼么?”男人嗓音低低,好似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却是第一次,他的语言比大脑快。

“疼不疼的,你船上又没有布洛芬。”

温沁祎又冷又委屈,把领口提得更高。

山一程,水一程,到底还有多久可以着陆。

她好担心温则行疯掉。

“嗯,没有。”周廷衍放下酒杯,不知道起身去了哪。

再回来时,温沁祎手边无声多了一件黑色男士外套,外加一管药膏。

而周廷衍已经事不关己,转头同朋友们品酒谈天去了。

男人一副性感嗓音,话不是很多,却句句说到点上。

温沁祎没涂药,只默默穿好衣服,又把发带解下来,绕了好几圈扎了个低马尾。

这回不会再缠上周廷衍了。

时间大把流过,海天相接,黑透了,没有一颗星。

周廷衍放下酒杯,望着漆黑的天与地。

他举起望远镜片刻,俊冷眉目风平浪静,嘴里却说:“换航线,夜钓取消。”

之前他说今晚气象可能要变,看来现在已经确认。

沈从珘问:“接下来去哪?前面就是深海区,返航回苏湄岛太远。”

周廷衍抬腕看了眼手表,温沁祎视线也看过去,劳力士定制,六七百万起步的款式,表盘时间已经快深夜。

“去最近的海岛避一避。”

周廷衍有条不紊,仔细告知了船员具体航线,叫他去前面通知船长。

再奢贵的表也走不回流去的时间。

温沁祎不由抓紧扶手,她非但没迎来下船的港口,看情形还要面临一场海上风暴。

可能这辈子,海就是克她。

总是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周廷衍一放话,钓鱼艇很快调头,向东南方向驶去。

男人把燃着的雪茄熄了,指尖一弹,投进香柏木盒。

“岛上没吃的,”周廷衍下巴指向桌子,“下船时能带的都带着。”

闻言,其他男人不再谈笑风生,都动起手来收拾东西。

本来是要钓深海鱼,或刺身,或涮,或烤,带的其他食物有限,现在鱼吃不上了,可能还要面临饥饿。

接着,周廷衍又命船员给每个人发了救生衣。

船员抱了一堆救生衣出来,结果,算来算去,少一件。

少温沁祎的那件,船员不知道今天多个女人,登船时也忘了这茬。

“周先生。”

船员把最后一件救生衣递到周廷衍面前。

温沁祎看清局势,轻轻吸了口气,又缓缓呼出。

生死由天吧,也许,早就注定命殒深海。

如果那年没有小叔不弃,没有恩人相救,她活不到现在。

周廷衍的俊美眉目毫无波澜,他没说话,对着船员用侧脸向温沁祎那边指了一下。

指意很明显,他让船员把最后一件救生衣给温沁祎。

但是船员执意没动,“不行,周先生,您身份尊贵得很,不能以身犯险。”

周廷衍,虽然年轻,但是有为。

有为到无人可替,难遇的战舰天才。

是海上战队都要敬服的青年才俊。

“不用给我,我没关系,”温沁祎忽然开口,“我一向命大。”

从相遇,周廷衍捏她下巴,问她今晚陪他睡,搅绕她舌头,又用她裙子擦手指……

温沁祎没想到,周廷衍还会把最后一件救生衣留给她。

话一说完,她腿上多了两件救生衣。

一件是沈从珘的,一件是船员的。

两个人谁都不肯让周廷衍冒丝毫风险,愿意让出自己的。

“你们水性都很好么?”周廷衍轻描淡写一问。

论水性,船员都不敢同周廷衍一较高下,周先生三岁会游泳,海边长大,全球最牛的海事学院毕业。

男人起身,高挑身姿一立,天生的王者风范,“都不穿就扔了。”

周廷衍的话里只有服从,没有商议。

最后,到底是他自己没穿救生衣。

朋友里,除了沈从珘,其他人游泳也就一般。

还有,白桃味儿,连名字都不知道,敢顶嘴,敢用手指划他胸膛勾引,敢瞪他一眼的女子。

说不好为什么,冥冥之中,他不想让她死。

起码,她不能死在他眼前。

主要,周廷衍对即要发生的事件,有力挽狂澜的笃定。

有他对落棋即赢的十分把握。

-

像那年突发的枪战,海上风暴眼袭来了。

借着航标灯,温沁祎看见海面上,忽地旋转起巨大的黑色海浪,拔海而起,直冲云霄。

掀起气吞山河的恶势。

船身已经受到波动,剧烈颠簸起来。

温沁祎死死抓紧扶手,一旦甩出去,必然跌到海里。

但是狂风巨浪愈演愈烈。

温沁祎再也抓不住扶手,就在她从座椅上甩下去时,腰上忽地勾来一股大力。

周廷衍一手稳住身体,另一手搂回了温沁祎。

“抱我,抱紧。”

温沁祎在风暴中听见男人在她头顶上说。

生死面前,她照做,一双细臂紧紧缠上周廷衍的腰身,劲瘦又坚硬有力。

猛烈的风暴里,浪花被大肆激起,如暴雨突袭。

温沁祎紧紧闭上被打湿的眼睛,脸贴近周廷衍的胸膛。

狂风巨浪面前,男人胸腔里的跳动竟平稳有序。

“周廷衍,如果——”

温沁祎在沉浮中断续说话,“我今天死了,麻烦你帮我传达给温则行,是温则行……”

“叫他好好活着 ,别再找我——”

巨大风浪中,钓鱼艇似一叶扁舟般弱小,船身明显开始失控,有被掀翻之势。

船一翻,旱鸭子根本不剩任何生机。

“我不认识什么温则行。”周廷衍这样淡漠地说了一句。

随后单手勾住温沁祎的腰,带着她向船长室里转移。

一路跌撞,天翻地覆。

温沁祎整个人像个挂件,靠周廷衍一只手臂紧紧箍在他腰上,才不至于被甩进海里。

舱内,船长死死掌着舵,额头暴起豆大的汗珠。

他没有闲暇回头,“周先生,对不起,是我失职。”

今天,对于天气和海况的预测,船长比不上周廷衍。

没有周廷衍提前预判,这一船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换我。”周廷衍没有废话,一声令下。

原来,周廷衍去船长室,不是为了避风浪,而是迅速替下船长的位置。

换自己亲自掌舵开船。

船太颠,身上又搂了个挂件,周廷衍不便单手掌舵。

如果松开臂弯里的人,温沁祎必会被甩得满舱室里滚,那细臂纤腿,撞也撞死了。

周廷衍干脆一用力,把温沁祎抱到了自己腿上。

“自己抱紧我,甩出去,必死无疑。”他严厉地说。

“好,我会抱紧。”

温沁祎面向周廷衍,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犹似抱紧了满世山河。

她在他的山河中颠簸。

两个人严丝合缝,此刻,心跳同频,生死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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