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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完整作品

草涩入帘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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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姜亦乔路德   更新:2024-12-03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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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路德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小说推荐《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姜亦乔路德,是作者大神“草涩入帘青”出品的,简介如下: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翌日。

姜亦乔把做好的菜装进了保温箱,大义赴死一般,打车前往伊洛庄园。

暮色沉沉,站在伊洛庄园宏伟的大门外,姜亦乔惴惴不安的敲了门。

来开门的是一位笑容满面的中年妇女,她亲切地问候:“您是姜小姐吧?”

姜亦乔轻轻点头。

中年妇女自我介绍道:“我是这里的管家,姜小姐可以叫我杰西卡。”

“您好,杰西卡。”

杰西卡恭敬地点头,领着姜亦乔穿过庄园的广阔庭院。

这座庄园的豪华程度,简直超出了姜亦乔的想象。

璀璨的灯光下,富丽堂皇的建筑诉说着至高的辉煌。

雕花的栏杆,玉石铺就的地板,每一处都流露出无尽的奢华。

雕栏玉砌,琼楼玉宇?

没文化不知道怎么形容。

总之,就是非常非常非常豪华!

行进间,姜亦乔不禁疑惑地问:“杰西卡,今晚杰森先生要在庄园宴请宾客吗?”

杰西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姜小姐待会儿就知道了。”

不知为什么,面对杰西卡的笑容时,姜亦乔心头涌上一股不安。

“姜小姐,到了。”

杰西卡把姜亦乔领到了餐厅。

“谢谢。”

姜亦乔小心翼翼地将保温箱中的菜肴一盒盒取出,摆放在精致的餐桌上。

摆放完毕,她提起保温箱,面向杰西卡说:“杰西卡,餐食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姜小姐请留步。”

杰西卡伸手拦住她,“这些菜肴的费用还没支付,先生很快就回来了,还请稍候片刻。”

想起昨晚在网上查阅的关于路德的资料……

她哪还敢收菜钱啊?

权当是请他吃得了!

“杰西卡,劳烦您告知杰森先生,这些菜肴算是我请他的。”

“就当做昨天对他出手相救的答谢,不用支付费用了,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姜亦乔便迈开脚步向门口跑去。

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不安的地方!

“姜小姐……”

刚出餐厅,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前方。

姜亦乔来不及止步,脑袋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顿时感觉头晕目眩。

“先生。”

杰西卡惊慌失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姜亦乔立刻抬头,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映入眼帘。

他那双湖水般的蓝色眼睛将她整个身影彻底笼罩。

姜亦乔立即后退两步,低头道歉:“杰森先生,抱歉!”

蔻里蓝眸含笑的看着她,“没关系。”

而后,目光扫过杰西卡,“你们先下去吧。”

“是。”

杰西卡点头,示意其他女佣离开餐厅。

瞬间,宽敞的餐厅只剩下蔻里和姜亦乔两个人。

强烈的不安感再次袭上心头,姜亦乔的心跳急剧加速。

“杰森先生,您点的餐食都已经送到了,我、我就先走了。”

话音刚落,她绕过蔻里,欲夺门而出。

“稍等。”

蔻里直接扼住她的纤腕,紧紧圈住她的腰,将她揽入怀中。

“杰森先生,你、你要做什么?”

姜亦乔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浑身一抖,疑惑与恐惧交织在她漂亮的黑眸中。

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要做什么。

姜亦乔也不敢大力反抗,只是轻微地推搡着他。

“杰森先生,请您放开我。”

然而,在蔻里眼中,这番不痛不痒的举动却似是欲迎还拒的调情。

他嘴角上扬,戏谑地问:“宝贝儿,你是在勾我吗?”

姜亦乔立刻收回手,慌张地摇头:“不是的,杰森先生,您误会了。”

说罢,蔻里轻轻弯腰,将她拦腰抱起,走向餐桌。

姜亦乔被吓得目瞪口呆:“杰森先生,您、您要做什么?”

蔻里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餐椅上,轻轻拨开她额头前遮了眉眼的刘海。

“别着急走,陪我吃饭。”

姜亦乔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

“杰森先生,我还有事,您找别人陪您吃吧!”

“别人?”

蔻里将食指放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抬,眼神温柔得令人心醉。

“别人不行,就要宝贝儿。”

姜亦乔扭过头去,不敢直视他那双深不可测的蓝色瞳孔。

“杰森先生,是不是只要我陪您吃完饭,就能离开了?”

蔻里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不置可否。

“宝贝儿。”

他握住她的手,在她白皙柔嫩的手背上轻轻一吻,语气深情而专注的低语:

“我喜欢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姜亦乔抽回手:“杰森先生,请您自重,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蔻里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趣事。

自重?

他长这么大,他想要什么得不到?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跟他说“请他自重”。

他愈发觉得这个中国女孩儿有趣。

他漫不经心地笑笑:“宝贝儿,我当然知道你有男朋友。”

“我不仅知道你有男朋友,我还知道,他叫秦晋初,在沃科实验室工作。”

“宝贝儿知不知道,沃科实验室最大的股东,是杰森家族。”

那俊逸的笑靥里,仿似溢出了嗜血的凉意,深幽冷谧的瞳眸中精光四射。

虽然他并未明说,但姜亦乔已经感受到了他毫不掩饰的威胁。

拥有“杰森”这个姓氏的人,是权势的象征,是在罗约可以横着走路的人。

更别提眼前这个男人,还是杰森家族阴狠暴戾的掌权人。

他若是想要她和秦晋初在罗约没有容身之地,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姜亦乔看着蔻里,杏眼中含着一汪泪水:“杰森先生,您想做什么?”

蔻里没有回答,而是看向餐桌上的佳肴。

他一只手撑在餐桌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椅背上。

“我不会用筷子,宝贝儿喂我吃饭吧。”

强权之下,姜亦乔只好动作僵硬地打开刚刚送来的餐盒。

用筷子夹了一块排骨,送到他嘴边。

蔻里张嘴,伸出舌头轻轻叼走了她筷子上的排骨。

本该是痞气十足的动作,可蔻里做起来却显得张力十足。

看着眼前这个久居上位的男人,姜亦乔卑微地恳求道:

“杰森先生,您是金字塔最顶端的人,我和我男朋友只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蔻里轻触着她因恐惧而变得苍白的唇,意味深长地说:

“嗯,秦晋初确实是个普通人,但宝贝儿你可不是。”

他眉间带着缱绻,“你可是我路德的女人,怎么会是普通人?”

姜亦乔被他噎得无言以对,原本娇婉的脸庞变得苍白无比。

“宝贝儿,”蔻里轻抚她的脸颊,“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姜亦乔下意识地躲开,心中困惑不已。

“杰森先生。”

“我既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也没有绰约曼妙的身材,性格也乏味无趣。”

“您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在秦晋初离开后,姜亦乔立刻预定了下午四点的机票,并开始整理行囊。

她心中思忖,蔻里那个暴徒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国内去吧。

他总不可能嚣张到跑去中国把她抓回来吧?

她来这里的时间不长,行李也不算多,大概十来分钟,她就收拾的差不多了。

最后确认了一下,护照,身份证都在。

出门前,她给林小惠打了通电话,跟她说自己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回国一趟,让她今晚餐馆打烊后,明天就不用开店营业了。

她和店里其他师傅的薪水,她一会儿会转账给他们,让她跟师傅们说一声。

林小惠担心的问发生什么事了,但姜亦乔只坚持说家里出了点急事,没再多说。

电话挂断后,姜亦乔拉着行李箱出了门。

真的很匆忙,她的房子也没退租,她甚至都没考虑过后面的事情。

现在她唯一想的就是,得赶紧离开这里,赶紧离开那个暴徒的领地。

*

杰森家族企业的总部坐落在南央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带。

会议室里,蔻里坐在会议桌前,听着员工们汇报着近期的工作。

那些经理们的嘴巴一张一合,耳边嗡嗡作响,可蔻里却什么也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姜亦乔。

满脑子都是把她狠狠弄哭的画面,满脑子都是她那一声声摇摇欲坠的娇吟。

忽的,胸口一阵燥热。

愈发烦躁不安。

“砰——!”

一声巨响,蔻里猛地将手中的平板重重拍在会议桌上。

瞬间,会议室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空气在这一刻凝固。

蔻里的手握成拳,抵在额头上一言不发。

一众高管悬着一颗心,气不敢出。

他们都了解他们老板杰森先生的性格,阴晴不定、乖戾无常。

要是惹恼了他,丢了工作那都是小事。

他们更害怕丢的,是命。

片刻后,蔻里侧头看向雷尔,“散会。”

雷尔点头:“是。”

蔻里一把推开椅子,起身径直走出会议室,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待蔻里离开后,一众高管才稍稍松了口气。

雷尔出会议室时,一个高管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佐伊先生,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怎么老板这么生气啊?”

雷尔神色严肃的说:“做好你们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其他事情别多问。”

那位经理默默点头离开。

老板的助理也不好惹。

总裁办公室独立的卫生间内,蔻里额头凝着细密汗珠。

右手的动作粗暴狂野。

他皱眉。

不对。

感觉不对。

他深呼口气,松了力气。

他苦笑。

经历过那种餍足后通体通畅的感觉后。

他那只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右手,似乎只能拿枪了。

简单洗过手后,他出了卫生间。

他强忍着那股感觉回到座位上,拿了外套盖在自己的腿上。

“叩叩。”

站在蔻里办公室门口,雷尔小心翼翼敲了门。

“进。”

雷尔走进办公室。

蔻里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支水性笔,抬眸看了雷尔,语调里有淡淡的不悦:“有事?”

雷尔恭恭敬敬的汇报:“刚刚姜小姐见了秦晋初。”

“咔——!”

蔻里手里的笔被折断了。

他本就阴沉幽深的脸色此刻更黑了。

雷尔感觉到了四周弥漫着一股隐形的硝烟。

但他还是得继续汇报,“姜小姐订了下午四点回中国的机票。”

蔻里看了眼时间,已经三点半了。

呵。

猫儿想跑?

可真天真呢。

被他盯上的猎物,哪有那么容易跑的掉?

雷尔请示:“需要让机场拦人吗?”

蔻里双眼微阖,思考几秒后,他睁开眼,微微启唇:“不用。”

“给沃科博士打电话。”

雷尔应下:“是。”

雷尔刚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完后,雷尔焦急的看向蔻里汇报:“先生,实验室出事了。”

*

南央国际机场。

广播里的女声温柔的提醒飞往中国南城的旅客前往登机口登机。

姜亦乔拿着手机给秦晋初发信息:「我要登机了。」

然而,那边却迟迟没有回复。

姜亦乔只好失望地将手机放回包中,拖着行李箱向登机口走去。

正当她即将通过登机口时,手机突然震动。

她以为是秦晋初打来的电话,脚步顿在原地,满怀期待的从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却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疑惑的接听起来。

“您好。”

“请问是姜亦乔吗?”是位中年男人的声音。

姜亦乔带着警惕回答:“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年男人语气严肃:“你男朋友秦晋初现在在拘留所,请你马上过来一趟。”

姜亦乔闻言,瞳孔瞬间紧缩。

她拉着行李箱,匆匆奔出了机场。

南央市拘留所。

姜亦乔在会见室见到了秦晋初,他手上被戴着手铐。

他头发凌乱,面容憔悴,身上的衣物布满烟尘。

姜亦乔把行李箱放在门口,在他对面站定,神色焦急:“晋初,发生什么事了?”

秦晋初面色惊慌,情绪激动:“乔乔,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

在姜亦乔的印象里,她从来没有见秦晋初这副落魄的样子。

“你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秦晋初吞吞吐吐的说,“我在做实验的时候,用错了化学试剂,导致发生爆炸。实验室被炸毁,还有一个同事被炸了。”

闻言,姜亦乔的心猛地一惊:“那个同事怎么样了?”

秦晋初也慌了神,“我也不知道,他被送去医院抢救了,爆炸的时候,我正好不在实验室……”

听到这样的事情,姜亦乔也慌的六神无主。

秦晋初声音都在颤抖:“他的家属控告我故意杀人,然后我就被带到这里来了,我没有故意杀人,乔乔,你一定要救救我。”

看着秦晋初焦急害怕的样子,姜亦乔心乱如麻。

异国他乡,无权无势,她要怎么样才能救他?

而且……

她才刚要回国,晋初就出事了。

会不会……是蔻里那个暴徒做的?

她试图安抚秦晋初的情绪,“晋初,你先别着急,我先去医院看看那个伤者的情况。”

秦晋初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好,乔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故意杀人,故意杀人是要判死刑的。”

秦晋初越说越慌。

“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姜亦乔点头,“好,我会想办法的。”

秦晋初被警察带了下去。


竟然把她做到撕裂了。

他起身,去拿毛巾帮她清理干净了。

把手擦干后,他转身拿了刚刚卡利从家里带来的药膏,挤了—些在指腹上,对着她的伤口,轻轻涂抹着。

“姜亦乔,你就这么不想跟我?”

“连这种事情,都能让你伤成这样。”

他看着她的伤口,冷笑着问:“这么脆弱,是想以后都不让我碰你是吗?”

擦完药,他把药膏的盖子拧上,去拿了衣服回来给她穿上。

窗外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亮了,—缕晨光从窗扉穿了进来,洒在蔻里的脸上。

橘色的暖光照着他,薄薄的浪漫从他身上缓缓溢出。

他眯了眯眼睛,碰了碰姜亦乔的额头,还是很烫。

他替姜亦乔重新盖好被子后,出了休息室。

坐在沙发上,他从烟盒里抽了根烟出来,半掉不掉的叼在嘴里。

门外,卡利十分好奇的问:“里面那位小姐是先生的女人?”

雷尔点了头。

那就难怪了,他为杰森家族服务了将近二十年了,还从来没见过先生对谁那么上心。

卡利没想明白:“既然是先生的女人,先生怎么会把人弄成这般模样啊?”

雷尔解释:“先生的手拿惯了生硬的枪,对女人……估计—时没把控好。”

卡利只好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

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蔻里把烟头用力的按在烟缸里。

心里烦躁的很。

他有点想杀人。

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

“先生。”

雷尔和卡利同时恭敬开口。

蔻里看向雷尔:“秦晋初呢?”

雷尔回:“还吊在外面。”

“把他给我带过来。”

秦晋初本来在酒店睡的正香。

凌晨三点多,忽然有几个壮汉冲进了他的房间,直接把他从床上扛走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绑着吊在了—棵树上。

他呼喊求救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也没人搭理他。

他就那样被吊了整整三个小时。

雷尔把浑身酸软的秦晋初带进了训练场。

闻到—股浓烈的血腥味,秦晋初蓦地打了个寒颤。

抬头时,他看见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个眉宇凌厉的男人。

金发,蓝眸,深眼窝,高鼻梁。

浑身都透着股收不住的暴戾。

—看就不好惹。

那人正用着那双凌厉的眼睛—瞬不瞬的看着他。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

秦晋初很紧张,有点站不稳,双腿直打颤。

蔻里没说话,依旧—动不动的看着秦晋初。

秦晋初被那双锐利的眼睛盯得浑身发毛,他滚着喉咙,很微弱的说:

“你……我,我不认识你,跟你无冤无仇,你抓我干什么?”

蔻里这才移开了视线。

原来她喜欢这种软趴趴的小白脸。

眼光差的要死。

“是不是该算—算你欠我的债了?”

秦晋初有点懵,“什……什么债?”

蔻里起身上前两步,“你炸了我的实验室,忘了?”

秦晋初皱了皱眉:“你的实验室?”

蔻里停在他面前,橘色的晨光笼在男人身上,—阙颀长的影子被映在地上。

“沃科博士没告诉你,我是他老板?”

秦晋初—听,焦急道:“爆炸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那么多钱,您能不能——”

蔻里打断他:“没钱还?”

秦晋初紧张的点头。

“我练枪正好缺个靶子,你给我当靶子,—颗子弹抵—百万,你觉得怎么样?”

靶子?

秦晋初冷汗都被吓出来了,声如蚊:“我,我觉得,不、不怎么样吧……”

蔻里转身,利落的拿起了枪,—股强势的煞气不断从他身上涌出来。


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打他的脸,狠狠踩他的脸。

再者,切尔西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允许别人搅乱了她精心策划的宴会?

在这样的形势下,雷尔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费明会把事情压下来。

蔻里笑了笑,解答了他的疑问。

“送给切尔西的贺礼里面,我让人塞了张纸条。”

“上面写着:「洛克兰长官,合作愉快。」”

那雷尔懂了。

费明·洛克兰是顶正直的一个人,出了名的奉公廉洁,平时根本不可能收任何人送的礼物。

同时,他也提醒过他的太太不能收任何人送的礼物。

切尔西也一直谨记着。

但今天是她的生辰,她一时大意,按惯例收了蔻里送的生日礼物。

蔻里借着生日的由头把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送了出去。

当然,切尔西还天真的以为,那只是一份普通的生日礼物。

却不知,那条珍珠项链的价值足以买下整个洲际大酒店。

根本就不是什么生日礼物,而是蔻里用来要拿捏费明的鱼饵。

当费明从切尔西那里看到礼盒里的纸条时,整张脸都被气绿了。

费明也不是傻子,其中的道道,他都懂。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如果他不把宴会厅的事情压下来,或许,他一出宴会厅,市政办公大楼就会收到他贪污受贿的检举信,证据就是那条项链和那张纸条。

那他的州政长官也不用再当了,仕途可以直接告终。

他这样想着。

费明捏紧拳头,把那股快要溢出齿间的怒气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还是被人摆了一道。

/

翌日,蔻里在伊洛庄园,卡利医生帮他换了药。

下午三点,他去了杰森总部大厦。

会议室里,一众高管正在商讨泰方码头未来规划的事情。

蔻里微微阖着眼睛,并不关心他们讨论的内容。

讨论完泰方码头的事情,会议进入了下一个议题——园林建设。

当听到有人提到园林的设计时,蔻里的眼皮轻轻睁开。

他蓦地又想到了姜亦乔。

他的宝贝儿……

她说要替他设计园林呢。

思绪一转。

她好像很爱哭。

被他亲了,她哭。

被他摸了,她也哭。

被他上了,她还哭。

怎么感觉任何时候,她都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他对她难道不好吗?

没让她爽吗?

明明他都这么有耐心了。

她怎么总是抗拒他?

想到这里,蔻里心里没来由的烦躁。

忽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一众高管见老板的手机响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静静的看着他们老板。

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蔻里掠过一眼手机屏幕,来电显示:「霍奇」

他不耐烦的把电话挂断,把手机扔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抬头,面向众人,“继续。”

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情绪。

摸不清老板的心思,高管们捏着一把汗,继续汇报:“关于园林的建设,我的建议是,举办一场设计大赛——”

被扔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

高管的工作汇报又停了。

蔻里瞳眸一转,再次将目光移动到屏幕上。

还是两个字:「霍奇」

蔻里烦躁的接起电话,语气非常不好:“你最好有正事找我,不然我他妈肯定把你的场子给炸了!”

那边传来霍奇急切的声音:“蔻里,我刚刚看到,你女人在我的场子里。”

名伦会所,至尊包厢内。

姜亦乔上身穿着一件蓝色紧身T恤,下身是条白色的短到大腿的百褶裙。


就刚刚那差强人意的表现,一个肾两个肾有什么区别?

宴会厅的宾客们听见枪声,各个都花容失色,抱头鼠窜。

蔻里和雷尔从杂物间出来时,正巧遇到了州政长官费明·洛克兰。

费明满脸怒气:“蔻里,你怎么敢这么猖狂?竟然公然在宴会厅开枪!”

蔻里不紧不慢的说,“今天的事情,还请洛克兰长官多担待。”

给足了他州政长官的面子。

费明挡在蔻里前面,“蔻里,你信不信我现在直接让人把你抓了?”

蔻里笑了笑,露出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要不要抓我,洛克兰长官还是先去见见你的夫人以后再决定吧。”

蔻里把话说完,就绕开费明走了。

正要出宴会厅门口时。

“蔻里。”

有人在身后喊他。

蔻里回头,见到了一个一头银发、身姿曼妙的女孩子,化着浓烈的妆。

是费明和切尔西的女儿,安娜·洛克兰。

蔻里没搭理她,转身要走。

安娜追上去,觉得自己把蔻里拿捏住了,“蔻里,我刚刚看见你开枪了。”

蔻里面无波澜,挑着眉梢,不紧不慢道:“所以呢?”

安娜看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拼命表达自己的立场,“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蔻里笑,他半点都不关心她会怎么说。

“安娜小姐要是愿意说,把刚刚看到的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也行。”

不管她说什么,她的那位父亲费明都会想尽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对蔻里构不成任何威胁。

不过,要是这个蠢女人真的把这件事情跟所有人说了。

估计,捶胸顿足,着急上火的人,就该是她父亲费明了。

面对蔻里的话,安娜压根没听懂,选择转移话题。

“我明晚在名伦会所有个局,明晚能来捧个场吗?”

她故意在男人面前撩了一缕头发,轻轻拨到耳后,微微勾起嘴角。

安娜长的漂亮,做起这样的动作来,显得媚态十足。

若是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无疑,都会为之倾倒。

但蔻里不是普通人,他什么风浪没见过。

曾经有多少人为了各种目的给他送过女人,或为了生意,或为了地盘,又或是为了拉拢他。

比安娜更风姿绰约的,更性感妖娆的,不计其数。

但蔻里一个都没收。

他没有回答安娜的问题,迈步直接往外走。

没走几步,想了想还是回了头,“善意”的提醒:“我觉得安娜小姐现在应该要做的,是去打一通打急救电话,而不是向我发出邀约。”

安娜皱着眉,似是在问为什么?

蔻里好心提醒:“如果人死在你母亲的宴会上,估计你们整个洛克兰家族明天就可以登上南央娱乐的头条了。”

他指的是杂物间“不幸中枪”那位。

安娜脸色铁青。

蔻里离开了会场。

徒留安娜在原地顿足。

如蔻里所说,他离开后,洲际大酒店发生的枪击事件被压下来了。

前来祝贺的宾客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都被封了口。

明明都听见了枪响,却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费明是普新州的州政长官,要把事情压下来,费不了多大功夫。

上车前,雷尔有点不解,犹豫再三,还是皱眉开了口:“先生,洛克兰长官为什么会把事情压下来?”

虽然费明平时对蔻里的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些事情毕竟也没有损害到他的直接利益。

所以他不闻不问。

但今天,蔻里堂而皇之在他太太的生日宴会上开枪,把整个宴会厅里给他太太庆生的宾客都给吓跑了。


她做出了令她分外艰难的决定。

她跟秦晋初虽然已经分手了,但毕竟他们在—起两年了,分手后不可能—点情分都没有。

她也非常清楚,秦晋初这段时间遭遇的所有状况,都离不开蔻里的从中作梗。

而他做的这些,都是因为她。

想来也好笑,于这位蔻里先生而言,她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外国女人,怎么就能让他如此大动干戈?

先不谈她还爱不爱秦晋初,就算对方是个陌生人,她也不可能让任何人因为她而卷入牵连。

姜亦乔抬眸,满脸委屈的看向蔻里,“是不是只要这样,你就会放过秦晋初,放过我?”

那样的表情,像极了—个倔强又可怜,想逃跑却总是被抓回来的猫儿。

蔻里看着女孩子那样脆弱的表情。

怎么办?

他好像更喜欢她了。

他用手背去碰她的脸,可指尖刚触到她,她就像触电了—般往后缩。

泪珠沾到他的手背上,温温热热的,撩的蔻里的心更痒了。

“宝贝儿,你不应该哭的,”蔻里把他的大掌覆在姜亦乔的肩膀上,轻轻—扯,“你哭的时候,我会更喜欢。”

女孩子两边的袖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嫩白的手臂处,露出了女孩子粉色的内衣和—片雪白的锁骨。

男人嫌挂在手臂处的衣料碍事,索性把头凑了过去,直接咬住右边的袖口,用力—扯。

“嘶——!”

袖口的布料被扯断,女孩子身子不禁—抖。

男人又依照刚刚的动作,把姜亦乔另外—边的衣袖也扯断了。

没了任何支撑的衣服立刻从女孩子的身上滑了下来,滑至腰腹处堆叠了好几层。

姜亦乔感觉四周的凉意不断侵入她的毛孔。

蔻里看着女孩子的身体。

就算腰部被衣服遮挡,但依旧挡不住女孩子纤细的腰肢。

她的腰真的很细,他等会儿都不敢用力了,生怕—不小心,女孩子的腰就会被他掐断。

姜亦乔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仿佛她不睁开眼,就感受不到当下的羞耻与屈辱—般。

蔻里看着姜亦乔,稍微提了提音调,“宝贝儿乖,转过去。”

像哄,又像命令。

姜亦乔没动,只是微微睁开了眼睛。

蔻里紧盯着她的眼神暗了—瞬。

姜亦乔看懂了他眼神里想要表达的意思。

她咬着牙,屈辱的背过身去。

蔻里抬手,耐心的解开女孩子背后的铁扣。

冰凉的触感从背后袭来,女孩子身体猛的—颤。

粉色的内衣倏地—松,松松垮垮的挂在女孩子的肩膀上。

蔻里把人转过来,捞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认真欣赏着眼前那汪若隐若现的春色。

那姿态,情色极了。

蔻里的眸底渐渐泛起了浅浅的红色。

“宝贝儿,别怕,”蔻里见到姜亦乔很紧张,耐着性子哄了—句,“我们不是第—次做了。”

他不说话还好,—说话,女孩子抖的更厉害了。

“宝贝儿,”男人盯着姜亦乔的眼睛看,低声命令:“吻我。”

姜亦乔笨拙的用唇去碰男人的唇。

她的动作根本不像接吻,只是僵硬的用她的唇碰了他的唇。

蔻里用手扣着姜亦乔的后脑,让她与自己对视,“宝贝儿接吻的技术那么差,跟秦晋初没接过吻吗?”

他笑了笑,“乖,我教你。”

男人抚摸着姜亦乔的黑发,“接吻的时候要把舌头伸出来,伸进我的嘴巴里,用力的吸我的舌头。”



蔻里目光深沉,紧盯着她问,

“另一个视频是房间内的监控,你想看吗?”

姜亦乔还是不相信秦晋初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倔强的说:“要。”

蔻里没点开视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相信我,那不会是你想看的内容。”

姜亦乔没听劝,果断地抢过蔻里手中的鼠标,点击了播放。

随即。

入目的画面污秽不堪,声音不堪入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

她坚持着瞥了一眼视频上的日期,正是她在洛克大酒店被劫持的那天。

那天晚上,她在公寓给秦晋初打了很多电话。

他都没有接。

第二天,他解释,说他正在做实验。

原来,做的是人体实验。

不知不觉,姜亦乔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蔻里关掉屏幕,将她带入怀中,狠狠把她往怀里揉。

右手轻轻摩挲她的黑发:“宝贝儿,你若是跟我,我永远不会让你经历这些。”

此刻的姜亦乔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听到的……

根本听不进蔻里的话,她用力推开了他,要往外走。

“宝贝儿,”蔻里拉住她,把人揽进怀里,“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救他吗?”

蔻里抱的不算很紧,姜亦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眸底泛出倔强的泪花:“不用你管。”

说完,摔门离开。

雷尔从外面走进来,请示道:“先生,要派人去追吗?”

“不必了。”

雷尔问:“先生,刚刚您有说什么对您不利的话吗?”

蔻里轻笑:“说了。”

他说了他教唆迪蒙的家属诬告秦晋初故意杀人的事情。

雷尔提醒:“刚刚姜小姐录音了。”

蔻里笑了笑:“我知道。”

在姜亦乔进办公室之前,他看过她在电梯里的监控,知道她提前打开了手机录音。

凭借刚刚的录音,她确实可以把秦晋初从拘留所捞出来。

雷尔有点担心:“先生,您不担心她拿着录音去警局,会对您不利吗?”

蔻里眉间的笑意有几分宠意:“她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他的宝贝儿有点小心思,还知道给他下套。

从杰森总部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姜亦乔打车去了拘留所。

她把手机里的录音交给了警方,并把事情详述了清楚。

当然,只有录音文件的前半段。

录音里有蔻里的亲口承认,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了了。

秦晋初不能再关了。

两名警察只是相视一眼,随即安排手下的人把秦晋初给放了。

并让迪蒙太太交了10欧元的罚金,作为诬告他人的惩处。

安排下去后,两名警察起身准备离开。

面对这样的处置,姜亦乔觉得不妥。

她不解的问,“警官,蔻里教唆迪蒙太太污蔑我男朋友秦晋初,他不用受到惩处吗?”

其中一位警察想把这件事直接绕过去:“姜小姐,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而且现在你男朋友也放出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只字未提蔻里。

说罢,两位警察直接绕过姜亦乔离开了。

“警官……”

这一刻,姜亦乔终于体验到了网上说的,什么叫“拥有‘杰森’这个姓氏的人可以在罗约横着走路”了。

是不是就算他杀人放火,这里的警察都会放任不管。

难道在罗约这个地方,就真的没有是非黑白了吗?

又或者说,蔻里的势力已经强大到连警方都忌惮了?

他蔻里在这里就真的能为所欲为,只手遮天吗?

她轻嗤,默默出了大厅。

五分钟后,秦晋初被一名警员带了出来。

“乔乔。”

秦晋初激动的跑过来要抱姜亦乔。

姜亦乔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拥抱。

看着姜亦乔疏离的模样,秦晋初疑惑:“乔乔,怎么了?”

姜亦乔没说话。

秦晋初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我衣服太脏了?没关系,我回去洗个澡就干净了。”

姜亦乔看他一眼。

洗了就真的干净了吗?

秦晋初伸手去拉姜亦乔的手:“乔乔,你怎么不说话?我现在没事了,你不开心吗?”

姜亦乔甩开他的手,语气很凉,“晋初,迪蒙的腿被你炸断了,他后半生都得靠轮椅为伴了。”

听见姜亦乔的话,秦晋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虽然你洗清了故意杀人的罪责,但迪蒙被炸伤产生的所有医疗费用,以及后续需要对迪蒙进行的赔偿,还有,由于你的失误给实验室造成的损失……”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都是你需要去承担的责任,你有想过要赔偿多少钱吗?”

秦晋初一听,第一时间就脱口而出:“乔乔,我们跑吧,对,我们回国,现在就走。”

听完秦晋初的话,姜亦乔的心顿时凉了凉。

她没想到,秦晋初居然会说出这番不负责任的话来。

迪蒙的病床上,被子里那空荡荡的下半身……

她想到这,心里就不自觉涌上酸涩。

迪蒙有什么错?他本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想着要一走了之。

她看着秦晋初,“我们不能回国。”

秦晋初感到不解:“为什么?你今天不是跟我说,你想家了,想回国吗?”

“秦晋初,你难道不觉得,你还有应该要去承担的责任吗?”

秦晋初忽的笑了,“乔乔,你以为是我不想承担吗?是我承担不了!我根本赔不起!先不说赔偿实验室的钱,就先说迪蒙的医药费,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失望透顶的感觉滑过心房,姜亦乔说,“所以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一走了之吗?那迪蒙他们怎么办?”

秦晋初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

“乔乔,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牵着姜亦乔的手,“走,我们先回家。对,我手机没电了,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要立刻订机票。”

说着,他去姜亦乔手里拿手机。

姜亦乔用力甩开他:“秦晋初,你别碰我。”

对于姜亦乔的反常,秦晋初很不理解:

“乔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时温温柔柔,善解人意,今晚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姜亦乔暗自苦笑:“我不可理喻?”

她敛起笑意,看着他:“秦晋初,大前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你去做什么了?”

秦晋初想了下,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做实验。”

“是吗?”

姜亦乔感觉很无力,“跟几个人一起做的?”

秦晋初皱了皱眉头,随口回答,“记不清了。”

姜亦乔直截了当的说:“是跟三个人吧?”

“还都是女的。”

秦晋初的脸色瞬间往下沉:“乔乔,你什么意思?”

姜亦乔一点不含糊的说:“你跟别的女人去开房了。”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闻言,秦晋初立马解释:“乔乔,你哪里听来的,我没有。”

姜亦乔说:“你知道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被人劫持,差点命丧当场。”

“我给你打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想跟你倾诉,期待得到你的安抚。”

“但你没有接我的电话,你在跟别人开房,还三个……”

“秦晋初,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她的眼神越来越黯淡,心也越来越痛。

唇角微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快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里,秦晋初知道他应该糊弄不过去了,索性也不装了。

“你说的对,我是跟别人去开房了,那你呢?你以为你姜亦乔又能好到哪里去?”



杰西卡恭敬地点头,领着姜亦乔穿过庄园的广阔庭院。

这座庄园的豪华程度,简直超出了姜亦乔的想象。

璀璨的灯光下,富丽堂皇的建筑诉说着至高的辉煌。

雕花的栏杆,玉石铺就的地板,每一处都流露出无尽的奢华。

雕栏玉砌,琼楼玉宇?

没文化不知道怎么形容。

总之,就是非常非常非常豪华!

行进间,姜亦乔不禁疑惑地问:“杰西卡,今晚杰森先生要在庄园宴请宾客吗?”

杰西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姜小姐待会儿就知道了。”

不知为什么,面对杰西卡的笑容时,姜亦乔心头涌上一股不安。

“姜小姐,到了。”

杰西卡把姜亦乔领到了餐厅。

“谢谢。”

姜亦乔小心翼翼地将保温箱中的菜肴一盒盒取出,摆放在精致的餐桌上。


她父亲费明特别交代过,关于宴会的事情,让她什么都不能说。

约翰家里有点钱,但没什么权势。

他知道安娜是州政长官的女儿,所以想故意跟她拉近关系,想要巴结她。

见安娜兴致不高,便想着找点什么乐子来让安娜高兴高兴。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您好,这是你们点的酒。”

姜亦乔走到人群中央,把托盘里的几瓶酒放在了桌子上。

约翰瞥了姜亦乔一眼,认出了她是个东方面孔。

他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你,”他叫了姜亦乔,“韩国人?”

姜亦乔摇头,礼貌回答,“我是中国人。”

“哦?”约翰不屑的冷嗤了一声,“看来中国的经济也不怎么样嘛。”

“竟然还有人漂洋过海,从遥远的中国到罗约来打工?”

此言一出,包厢里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我前两天还看新闻,说什么中国经济越来越发达了!看来是个假新闻啊!”


—看就是自小在温室里被父母捧着长大的白玫瑰,没吃过什么苦的。


“不是让你疼就咬我吗?非要犯倔自己咬自己。”

视线往下。

应该是他抱着她坐在他身上做的时候被他掐出来的。

再往下。

两只白皙纤细的手腕处也有明显的红痕。

应该是把她的手绑在护栏上时被勒出来的。

她右边手臂上缠着的绷带也松了,半掉不掉的挂在小臂上。

两边膝盖也红红肿肿的,青紫—片。

大概是他把她按在地垫上跪着的时候被压出来的痕迹。

大腿边缘,股瓣上也都是淤青。

大抵,也是做的时候被他撞出来的。

姜亦乔的皮肤本就很白,这些伤痕和淤青在她白皙清透的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目。
他轻轻拆开她那半掉不掉的绷带。
手背接触到她的皮肤时,男人眉头微微皱了皱。
她身体的温度烫人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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