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妙听见人声,立刻在麻袋里用力弄出声响。
连翘双手正要摸上李根生的裤子,却被一旁会动的麻袋给吓了一跳。
“根生,这啥?
怪有劲儿的!”
连翘好奇地看着麻袋,放过李根生转头摸上麻袋。
李根生立刻攥住她的手“翘!
想死我了,走,我们进屋说去。”
连翘不乐意了,嘟着小嘴“这麻袋里是个啥?
最近总听说谁家丢娃娃,根生,你莫不是绑了人吧!”
她就是开个玩笑。
李根生被戳中痛处,义正言辞否认“翘,你可别瞎说,我怎么能绑人!
那可是犯法的,这是我从屠户家买的小猪仔,专程买了给你补身子的。”
李根生要是不说后面的瞎话,连翘还真信了。
什么小猪仔?
他李根生裤兜子里有几个钱儿?
还补身子?
连翘心里清楚得很,李根生这种人除了能当个晚上的玩意玩玩,是作不得枕边人的。
连翘跟着李根生回了家,借口肚子疼去厕所,偷偷躲在门后面,她倒要看看,李根生这麻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李根生也不是傻子,他解开麻袋前,特意西处走动看了看,门后的连翘避之不及,被抓了个正着。
“翘!
你不是去茅厕,怎么还在门口?”
连翘张口想解释。
李根生不耐烦地把她推出去“你不信我还来我家作甚,出去!
你给我出去!”
他推着连翘出门,人连翘两只脚刚跨出他家门槛,李根生就一把将门关上,哐当放下木栓。
任凭连翘怎么叫他,他都不应。
门口的连翘越想越气,顺着自家的矮墙爬上李根生家的墙,趴在墙上,往屋里头望。
除了灯光啥也看不见。
她想起家里还有自己去世丈夫买的放大镜,匆匆回屋子里取出来。
借着放大镜,连翘可算看清了!
还真是个人!
是个小姑娘!
身上还穿着校服嘞!
呸!
这李根生真不是个东西!
连翘一心急就要从墙上跳下去,当场戳穿李根生的把戏,什么猪仔,明明是个人!
她抬脚踩到凸出的砖头上,双手扒着砖墙。
可她忘了件事儿,李根生家的砖墙是他一块块摆上去的,连水泥都没舍得用。
连翘这个人丰腴,砖墙受不住,哗啦哗啦倒了一地。
轰隆巨响给李根生吓得跳了起来,他打开院里的灯,看见自家的墙塌了一大片。
破碎的砖头散落一地。
他气得破口大骂“连翘!
你个死寡妇!
不让你进门发骚就推倒我家的墙!”
李根生拿起自家的扫把,骂骂咧咧地走到被破坏的墙边。
“连翘!
你给我出来!
弄坏我的墙!
你得赔钱!”
“躲起来算啥!
你出来!”
……李根生骂了很久,都没见连翘的人影。
他心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连翘家就在这儿,人也跑不了,早晚得回来。
屋里还有新媳妇在,他心里痒痒,气儿留到明天再撒也不是不行。
王妙妙还被绑着,只不过从麻袋里换到了地上。
她使劲儿从地上坐起来,双手搓动,想挣脱绳子。
但绳子缠得紧,她手腕都搓红了,一点儿口都没开。
王妙妙紧张地看着院子里的李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