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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我嘞个豆,我咋穿成傻子了

重上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程风刘大兰是其他小说《我嘞个豆,我咋穿成傻子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重上”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你是要方便吗?”,傻子把“方便”这两个字在自己的脑袋里面过了一遍,是她心里想的那种,去卫生间的意思吧。于是她朝着程风使劲地点点头,她已经憋了好久了,再不去就得尿床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程风转身就又出去了,这可把傻子给急坏了,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己尿床吗。没一会,程风就拎着一个桶回来了,傻子躺在床上侧着头看了一眼程风放在床边的木桶,她立刻领悟了,程风这......

主角:程风刘大兰   更新:2024-04-06 0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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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风刘大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我嘞个豆,我咋穿成傻子了》,由网络作家“重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风刘大兰是其他小说《我嘞个豆,我咋穿成傻子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重上”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你是要方便吗?”,傻子把“方便”这两个字在自己的脑袋里面过了一遍,是她心里想的那种,去卫生间的意思吧。于是她朝着程风使劲地点点头,她已经憋了好久了,再不去就得尿床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程风转身就又出去了,这可把傻子给急坏了,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己尿床吗。没一会,程风就拎着一个桶回来了,傻子躺在床上侧着头看了一眼程风放在床边的木桶,她立刻领悟了,程风这......

《完整作品我嘞个豆,我咋穿成傻子了》精彩片段


傻子以为这位婶子会帮她把衣服穿上再走,哪成想,人家没待多一会就走了。

她指着程风给她穿衣服,她这光溜溜的在被子里面是挺舒服,但是指不定程风这个家里一会还会来什么人呢。

这一会喂水,一会喂粥,一会又喂药的,程风就这样地给她扶着抱着也不是那回事呀。

你程风是把我当傻子了,可是我也不是真的傻呀,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胳膊腿都不好使,心想,自己不会是冻残废了吧,会不会把哪里的肌肉血管组织给冻坏死了呀,不会得截肢吧,她想想就有点害怕。

程风走进屋里看着跟自己较劲的傻子,他走了过去说:“你是要方便吗?”,傻子把“方便”这两个字在自己的脑袋里面过了一遍,是她心里想的那种,去卫生间的意思吧。

于是她朝着程风使劲地点点头,她已经憋了好久了,再不去就得尿床了。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程风转身就又出去了,这可把傻子给急坏了,这不是摆明了让自己尿床吗。

没一会,程风就拎着一个桶回来了,傻子躺在床上侧着头看了一眼程风放在床边的木桶,她立刻领悟了,程风这人不错,救了他两命,伺候人还挺有一套的,这是不想让她去外面的旱厕呀,是想让她在桶里面解决。

傻子想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爬也不一定能爬到外面的旱厕去,所以有这个桶,可以方便不少,现在不能顾着自己的脸面了,尿床会更没脸面,搞不好还得被程风赶出去,程风可是她在这里的唯一一颗救命稻草了,她高低要给自己长长脸,她一定要自己下去在桶里面解决,于是她就看着桶等着程风出去。

但是让她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这一米九十多的程风,看着就很渗人,怎么照顾起人来面面俱到呢。

只见程风搓了搓手,然后揭开被子,她刚感觉身子一凉,程风就把她给抱了起来,她受到了惊吓,本来就尿憋的小腹拧着劲疼嗯,她一下子就尿失禁了,还好尿到了桶里面。

她本来要张口说话的,告诉他我自己就可以,让他先出去,可是这样一弄,她为了保住脸面高低不能开口讲话了,程风要是发现她不傻,那现在尴尬的人可就不是她一人了。

等她方便完以后,程风又把傻子给放在了床上,把被子给傻子认真地盖好,然后拎着桶走了出去。

傻子在床上想着,行吧,在现代,伺候病人都是这样的,她怎么也算是一个病人了,并且从名义上讲她和程风是夫妻,她被这样照顾也是应该的,她厚着脸皮找了一些理由安慰完自己以后,她心里舒坦多了,又能踏踏实实地躺在床上养着了。

程风也不闲着,没事的时候就会给她揉搓四肢,有点现代做康复的意思。

这一揉傻子还有点感觉,她心暗喜,有感觉就好,证明四肢没有冻坏死,这下好了,四肢算是保住了。

晚上的时候,程风抱着一个大盆放在了屋子里面的地中央,然后从厨房里面拎了三桶热水出来,傻子歪着头偷看了一眼,心想,这不会是真要给她洗澡吧,这个真不用,她宁可这样先僵硬着。

她心里在做着激烈的斗争,程风已经走到床边刷地一下就把被子给揭开了,然后把她抱起来就放进了盆子里面,这个盆子肯定不是洗澡专用的盆子,因为这个大小程风肯定进不去,她猜测,这应该是一个大的洗衣服的盆子。

眼下都到这个地步了,人家程风也不会逼她做什么,人家就是出于善良才这样照顾她的,程风就是把她扔回老李家也说的过去,只不过她要是被送回去,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照顾,说不定活不到第二天。

她名义上的哥哥李长根,巴不得她立即就死呢。

程风拿着一个水瓢往他她身上浇热水,她感觉自己浑身往外冒寒气,还不受控制地打了好几个寒战,她不但没感觉出水热,反而更冷了,身上还起了鸡皮疙瘩。

过了十多分钟,她的手在水里面感觉能攥上点了,看来泡澡是管点用呀。

她正感慨的时候程风出去了,她看着厨房紧闭的门,她也不知道这个程风出去干什么了,正好她用自己不太好使的手给自己搓个澡吧,她很是吃力地在身上还没搓两下呢,门嘎吱一声响了,她赶赶紧把手伸进水里面,一动不动。

她偷偷瞟了一眼,程风拿着一把剪刀和一个小板凳进来了,还有点别的东西她没看清,因为程风腿长,两步就到她身边了。

程风把板凳放在了盆子边,坐在了她的背后。

傻子不知道程风要干什么,她只好耐心地装傻去等。

程风往她身上浇了一些水,然后用手去捋顺她的头发,随后就听见剪子剪头发的声音,剪刀下的一点都不留情,咔咔咔就是剪。

几剪子下去,剩下最长的头发刚过嘴,打着结,聚成蛋的头发都被程风找出来然后一剪子给剪掉,前面还给她剪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样子的头帘。

头发剪好以后,程风就用瓢小心翼翼的地往她的头上浇水,避开了头顶,傻子有印象,那天的那个坏人不知道用的什么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应该还出了很多血,现在她头顶是什么样的,她也不清楚,她的手臂还没灵活到可以举起来够到脑瓜顶呢。

头发用水打湿以后,程风就在她头上涂了些什么,应该是类似于肥皂的一种东西,连头带脸的一并给她洗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脸现在已经发烧了,滚烫,应该和冻疮有关系,她的手脚,手腕,脚腕也都是这种感觉,还痒痒的,是那种钻心痒。

从脖子开始就有搓不完的脏东西,程风的手很有进劲,手里拿着一块布都快给她身上的皮搓掉了。

这个澡搓的到是细致,就是傻子自己也弄不了这么干净。

再次躺到床上的时候,傻子已经累的就剩下一口气了,她虽然只是坐在盆子里面什么都没干,活都是人家程风干的,但是她这样的病号,泡澡出汗会让她变得有些虚弱。

她躺下以后程风就开始一样一样的往外收拾。

泡完澡的傻子气血消耗很大,没一会就在床上迷糊了,不知什么时候程风才上床睡觉,还是和前几天一样侧躺在床上,然后搂着傻子。

自己在现代再骄傲也要考虑自己现在的处境了,能有一尺宽睡觉的地方就知足了。

傻子这天晚上睡得很好,可能是因为身体太虚弱了,也可能是泡澡泡热乎了,她早上醒的可不比程风晚,程风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生火。

等屋子里面有点热乎气了,程风就进屋了,她把陈婶子给傻子拿来的衣服找了出来,他没给傻子穿棉衣,就把里面穿的衣服裤子给傻子套上了,然后再给傻子盖上被子。

这身衣服傻子昨天就盼一天了,今天终于穿上了。

家里的东西有限,程风也拿不出什么东西给傻子吃,他又做的玉米面子粥,两个人都是这样的伙食,傻子还好点,粥里面能加一点白糖,程风的碗里面就什么都没有加了。

程风在心里盘算着,过两天傻子好点了,他就得上山打猎了,借来的一盆粮食也吃了半盆子了,不是傻子吃的多,是自己的饭量大,以前就经常听见刘大兰念叨,粮不够吃,粮不够吃,其实都是说给他听的。

他也不好意思再端着盆去前院李叔家借了,人家说是给的,但是他也要换回去的,还有这几天给傻子买的药都是李叔垫付的,买的都是好药,用了不少的钱,这些都得抓紧还回去。

一想到这些,程风就希望傻子快点好,于是他白天给傻子揉胳膊揉腿,晚上给傻子泡澡,接连三天傻子真的能下床了,饭也不用喂了。

程风见状,这天早上他给傻子穿戴整齐,她不知道程风为什么给她棉衣棉裤,外衣外裤都给套上了,这衣服是陈婶子拿来的,这衣服不大,衣服的主人应该很瘦,但是她穿在身上就显得很大很肥,就像一个孩子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但是可以将就穿,总比小强多了,傻心理犯着嘀咕,程风这是要把她送走吗?

她只好等着程风开口,没一会程风就对傻子说:“我今天得去山上打猎,你自己在家行吗?”

傻子点了点头,只要不把她送走,一切都好商量。

这几天程风觉得大家可能是不了解傻子,傻子能听懂话,他问傻子什么,傻子都会点头摇头地回应。

并且傻子很安静,不喊不叫,不作不闹,到什么时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一个很听话的小孩。

程风说:“柴我放到厨房里面了,你要是冷了就往里添柴,别让火断了。”

傻子点点头。

程风确定傻子听懂了他说什么以后,他把柴往土灶里面添,给傻子看,又对傻子说:“我教你做饭,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煮一点,”


程老大打开了院门,刘大兰扯着她走进了院子里面,院子里面是厚厚的积雪,看着能没过人的膝盖,只有被人踩出来的几条小窄路,一看就知道房子的主人从来不收拾院子,傻子心想,住在这里的人应该很懒吧。

一进院门,左手边是一栋破旧的矮房子,感觉七级大风就能把这座房子摧毁,正前方是一个高出一点的老旧正房,既不是砖房也不是瓦房,但是看起来这个房子的房龄应该很高了,不知道是住了多少年的旧房子了才有现在这番模样,和正房并排挨着有一个小矮房,看着简陋程度应该是放杂物的。

正房从外观上看不很大,房门不在房子的中间,靠右侧,离右边的墙只有两尺远,刘大兰没给傻子多看几眼的机会,直接把她推进了屋子里面。

傻子在现代是一个出色的建筑设计师,她有很多的成名作品,她还很少见到这样的格局,进屋就是一个厨房,外面的房门正对着里面的一扇门,傻子目测了一下,两个门是正对着着,连一公分都没有错开,厨房的地面都是土地,看摆设有点冷锅冷灶的意思,感觉是不怎么起火做饭。

她感觉不到屋子里面的冷热,但是明显能比外面好很多,怎么说这房子再破,也能防风呀。

刘大兰根本不看傻子,拽开房门正对着的这扇门就把傻子给推了进去,傻子心里一慌,不知道里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她浑身都冻僵硬了,腿很不受使地跌在了地面上,就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候,门就被从外面关上了,她能听见刘大兰用东西在门外把门给顶上了,她条件反射一样地转身往外跑,她一推门,房门已经被顶的死死的了,她根本推不动。

傻子知道自己已经跑不出去了,就只好贴着门站在原地观察屋子里面的情况,还好里面没有人,左手边是一个方桌子,这个房间和厨房一墙之隔,这个桌子就是贴着这面墙放着的,桌子旁边只有一个木凳子,桌子和凳子的老旧程度是大家无法想象的,颜色都发灰发黑,是最普通的杨木做的,估计用了不下三十年,桌子上面除了一个水壶和一个喝水的杯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贴着最左边的那面墙摆了一张木床,最简易的那种,傻子目测了一下一米宽,可以确定这里只生活了一个人,屋子里面还有一个破柜子,还是柜门关不严的那种破柜子,靠在右边的墙上的最里边,柜子的侧面紧贴着傻子正前方的那面墙,说白了,柜子就是摆在了角落里,柜门朝着床的方向。

正前方的这面墙有一扇窗户,假如这是一个正房的话,这窗户应该是朝北的,厨房在南,卧房在北,不是很好的户型。

她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听听外面的声音,她知道程老大和刘大兰就在厨房里面,一路上他们两个说话从来不背着傻子,傻子想应该身体的原主先天是个傻子,是傻透了那种,平时应该什么都听不懂,因为她没有一点傻子的记忆。

傻子一听两个人翻来覆去说的都是那几句,就是程风回来该怎么说他和傻子成亲的事情。

她脚步轻轻地走到对面的窗户跟前,窗户不是很大,不足两平方米的大小,她试着想打开窗子看看能不能找机会逃走,推了几下之后发现窗户是溺死的,拽不开,应该是为了过冬特意把窗户给封上的。

就是窗子打开了,这大雪天,她不知道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她这身破烂不堪的衣服,估计出去半天就会冻死在外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道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等的时间越久她的心理越荒,她的处境就好比一个城市女孩被买到了偏远的落后山村,躲没处躲,藏没处藏,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季节里想要自救是很难的,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自救。

一桩婚事都被五两银子给包办了,这种交易在傻子的眼里是非法的,但是又说明了这里的落后和黑暗。

程风是程老大的弟弟,程老大看着就得有四十多了,傻子想,程风的岁数估计也不能小了,她在屋子里面坐不敢坐,站不敢站,走动就更不敢了,她怕自己弄出点声音把那个刘大兰给招进来,于是她选择了坐在凳子上。

等的无非是程风回来,看看程风想怎么解决她这个傻子,退回去的可能性最大,因为程风有一个好了好些年的姑娘名叫娟子。

一个人要是因为一个正常的姑娘放弃一个傻子能理解他,要是因为一个傻子放弃自己喜欢的姑娘,那是有悖常理。

再说一个正常人,就是宁可打一辈子的光棍也不会娶一个傻子的。

时间过得越久,傻子感觉屋子里面的温度越低,她现在已经浑身打起哆嗦来了,这一定是在外面冻了很久,已经冻的透心凉了,她想傻子身体的原主应该就是冻死在猪圈里的。

她学着成老大的样子把手交叉伸进袖子里面取暖,但是她自己身上的这件破棉衣太小了,手腕脚腕都露在外面,袖口很细,她的手上因为都是冻疮所以看起来很大,很难伸进那细细的袖口。

她因为紧张一直在打量周围的环境,还没来得急看自己,当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和袖子,才发现,手上的冻疮很严重,手心手背,手指手指丫都是黑的,找不到一丁点干净的地方,袖子已经黑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图案了,上面还粘着很多脏兮兮的东西。

再看看自己棉袄的前大襟,也是一样的黑,要是用什么东西刮一下,估计能刮下来一斤脏东西。

棉裤也是一样的小,一样的脏,很多地方都刮出了口子,里面的棉花都翻了出来。

她心想,这也太惨了点了吧。

她伸出自己冻僵的手,在自己的头上摸了摸,都是猪圈里面的干草叶子,头发都粘在一起,打着结,聚着蛋,她用手通了几下,根本没有通开,于是她就停下了这个做了也不起作用的动作,她猜想,身体的原主起码两年没理过头发了。

她伸出脏兮兮的手,轻轻地触摸了一把自己脸,脸上都结痂了,应该是和手上一样的冻疮,虽然没有镜子,照不见这张脸,但是她也能知道,这脸应该和手一样的脏。

她个子很小,人也很瘦,就是一把瘦骨头,她也不知道身体的原主是几岁,很多事情她不敢多想,她最该想的是一会她应该怎么逃跑保住自己的这条性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原本没有声音的厨房,突然又再次响起了声音。

“你们怎么来了。”,这个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听不出年龄。

这时刘大兰笑着说:“我和你哥哥今天过来找你有事要说。”

“什么事?很重要吗?怎么不等我一会过去吃饭的时候再说?”,现在傻子可以肯定了,程风回来了,说话的这个男人就是程风。

还没等刘大兰和成老大开口说话,这个人就又开口了:“进屋吧,这门是怎么回事,顶着做什么?”,然后就听见棍棒倒地的声音,随后门嘎吱一声被拉开了,傻子心里一紧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傻子是背对着桌子,脸朝着窗子坐着的,她猛地把脸转向右侧,看进来的是什么人,她不停地仰视仰视再仰视,进来的人身高得有一米九,这应该不是程风吧,他哥哥陈老大的身高顶多一米七,这能是兄弟吗?

看着这线条明显的下巴更是让傻子胆寒,这样的下巴和半截的侧脸一看就是个狠人,不好惹,惹不起的那种,和窝窝囊囊的成老大也不像呀。

程风侧身朝着桌子,愣在了当场,他的本意是想拿杯子喝点水,但是没想到在自己的家里看见了李家的傻子。

他转身看着身后大哥和刘大兰:“她怎么在我家?”

他大哥和大嫂还没有进来屋呢,她大嫂用手怼了一下闷头不语的程老大说:“当家的,你和风子说说怎么回事。”

程风的身高有点高,站在这样矮小的屋子里面,把原本就不大的屋子显得就更小了,他走到床边,把没叠的被子往里推了一把,就直接坐在了床铺上。

他看着自己闷不作声的哥哥就知道是有什么事情,他把头上的狗皮帽子一摘,扔到了床上,身上看着很沉的大衣也没有脱,然后等着自己的哥哥和嫂子说话。

程老大对着身边的刘大兰说:“你把事情和风子说一下吧。”

刘大兰苦着的脸挤出了一些笑脸说:“风子呀,你这年龄也不小了,我和你哥哥想,你的亲事也不能再放了,所以我看傻子不错,就......就......”

刘大兰看了好几眼程老大,用胳膊肘杵他,他也不吱声,她只好心一横说:“我和你哥看傻子不错,就把李家傻子说回来给你当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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